浅墨浓香-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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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不过是各图所利罢了。至于浅墨,那么只有各凭本事了,休想本王有所退让。
脸色陡然暗下,慕昊锦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站起身,毫不客气的说道:“本侯告辞。”转身前意味深长的瞟了眼浅墨,纯净的细小雪花慢慢的把闪着点点银光的玄甲慢慢的掩盖在黑沉的暮色中。
直到慕昊锦消瘦挺立的身影消失在偌大的空野上,那句满含宠溺的话语还在众人的耳际萦绕不绝。“娘子,你且在凌王爷此处做客,为夫先把宝宝找来,我们好一家团聚。”
“啪”,上好的青瓷酒杯在白的透明的手掌中不可思议的化为片片碎叶飘零。
“将军。”众人的惊呼声也没有唤醒凌阒然的理智,慕昊锦,你不过是比本王多了一层那个小圆球的羁绊,你太小看本王了。
凌阒然扣住浅墨的腰肢连拉带拽的把她抱起,头也不回的朝营帐走去,身后的杂音置若罔闻。
“凌阒然,你放开我。”清冷的声音一点点的飘散开,被凌阒然挡在了耳外。慕昊锦,你果然够狠,如此激怒凌阒然,只会让我备受折磨。
“曹副将这——”“将军这是——”众人有些惶恐的看着突然离席的凌阒然,低声问到那个面无表情的男子。
“无妨,将军不过是和浅墨姑娘有些话要说,大家都是明白人——”长长的声音带着暧昧的遐想,立马哄笑声不断。
凌阒然大步流星的走到营帐门口,厉声吩咐:“不论何事,任何人不得进来。”
营中烛光忽明忽暗,浅墨被狠狠的摔在了铺着厚厚皮毛的床上,垂下眼掩饰心里突来的恐惧。
细致的下巴被强硬的抬起,仰视着眼前放大的英俊的轮廓,此刻的凌阒然绝不是谪仙的清冷,阴森的带着地狱气息的蛊惑,似要把人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我的小墨儿,你说扰了本王的兴致该如何弥补呢?”轻柔的嗓音说出的却是让人毛骨悚然的话语。
“凌阒然,不要让我恨你。”浅墨迎上邪气的眼眸,坚定的说道,即使手心渗满了水迹,自己也决不能慌张哀求,这样只会让这个男人越发的亢 奋。
“恨?你真以为本王在意?”讥讽的叹道,似在嘲笑浅墨的不自量力,“何况以你对本王的不冷不热,还不如恨意来的凌厉痛快,至少本王在你这里。”指尖轻佻的在浅墨剧烈起伏的胸 口划过,缓慢的摩挲着,感受凸起的触觉。
“凌阒然,那么你到底想要什么?”浅墨感到心口的跳动一滞,虽然早知道凌阒然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可是这样的有骨子里透出凉意的感受有口难言。白皙的手死死的按住快要划入领口的大掌,身上开始泛起一片片的寒冷。
“呵呵。”低沉的笑声,带着魅惑。把挡住自己探索的小手狠狠的压制在头顶,纤细的娇 躯被压在他的身下,动弹不得。“本王想要什么?是不是你都肯给。”挑开素色的领口,一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幽暗的灯光下。
浅墨僵的不敢挣扎,不好的预感从脑海闪过。
满意的瞧着浅墨苍白的脸色,这个女人终于知道什么是惊恐了。热气一点点的喷洒在晶莹的锁骨上,炙热的唇一点点的印上露出的肌肤。“看来小墨儿对本王的要求似乎相当满意啊,居然没有反对。”
浅墨毫不怀疑此时的凌阒然绝对是恶魔,一点点的折磨,让你慢慢的体会一种绝望,丝毫不放过你一丁点的惊恐慌乱。感到衣服被缓缓的除去,luo露的肌肤在空气中泛起小小的鸡皮疙瘩,浅墨缓缓的抬起头看着凌阒然开始染上情 欲的双眼,即使不能避免这样的羞辱,自己也会让他知道从头到尾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
冷冷的注视着自己的棕色双眸,冷的如漫天白雪,让凌阒然的心一沉,这个女人即使是到了如此地步,依旧固执的毫不退让。
“小墨儿,既然你这么倔强,那么就好好看着本王如何一点点的占有你的身体和心。”凌阒然霸道而凌厉的宣誓,眼神在看到浅墨脖子上的瓷瓶时一暗,挥手把它放在了一旁。
在听到瓷瓶落地的声音时,浅墨的心一抖,莫离,对不起,为了宝宝,只有让你遭受这样的屈辱。
修长的手指在洁白光滑的肌肤上游走,凌阒然一点点的挑拨着浅墨的情 欲,即使是最细小的颤抖也不放过。凌阒然从来不知道这个女人居然能挑起自己如此大的兴致,大掌开始在敏感的浑圆抚弄,指尖的美妙让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不是没有女人,只是这个女人格外的让人欲罢不能。
身体的变化让浅墨有些无挫,只是咬紧了唇瓣,嘲弄的看着在自己身上努力的男子。
许是浅墨的眼神,激怒了凌阒然心里的野兽,叫嚣着冲破了桎梏,大掌一抬狠狠的把浅墨修长笔直的双腿分开,毫不留情的进入,即使干涩紧致也不曾停下……
伴随着一次次的贯穿,嘶哑低沉的嗓音一遍遍在浅墨的耳边回响:“本王要一个孩子。”
暗黑的营帐外是两个尽忠职守的侍卫,默默的伫立着,耳边是让人面赤心跳的男人的低吼声和偶尔细小的女子的痛苦声。
漫漫长夜飘零不断的雪花,宛如一首淡淡忧伤的宿命之歌。
飘零篇 惆怅离别
有些颤抖的眼皮,纤长浓密的睫毛细微的震动都显示着主人的清醒。浅墨静静的等待着黎明的到来,不去看感受身体的酸疼,不去计较缠在自己光 裸肌肤上的炙热。
一双墨色的眼慢慢的睁开,在幽暗的烛光下晦涩不明,肌肤上冰凉的触觉提醒着自己这个女人终于被他真正意义上的拥在了怀里,只是那种一次次想要埋在她体内的欲 望让自己不安,似乎这个女人比他以为的还要让自己在意。
不曾移动的死死的把浅墨揽在怀中,顺着往下看,一张白皙的容颜安静的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指尖开始了缓慢而轻 佻的碰触。这个女人即使在自己做欲罢不能的时候依旧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那双棕色的眼就那么死水般看着,似在嘲弄自己的自作多情。想要假装沉睡,本王岂能如此轻易放过你。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浅墨抬头仰视着凌阒然,散开的长发如海藻般缠绕在他的胳膊上。
黑的发亮的眼闪着炙热的火焰,指尖挑开一缕贴在白皙脸颊上的青丝,青色的胡渣在细腻的胸口摩擦着,满意的看着白皙的肌肤上一道道红色的瘀痕和轻颤的娇躯,再冷然的女人也逃不开情 欲的挑 逗。
垂下有些沉重的眼皮,一闪而逝的讥讽。凌阒然,虽然我厌恶你的碰触,但我并不是视贞洁为生命的女人,就算我在你的攻势下有些回应也不过是欲 望的本能,不代表我会就此委屈自己依附于你,更不会因此而自寻短见只因为你不值得,昨日之于我不过是被疯狗咬了一口罢了。
好整以暇的盯着浅墨面色一沉,大掌肆意的探到双腿之间摸 索,“小墨儿,如今可是欠了本王一个孩子啊。”
浅墨一怔,本来有些抵抗的双手僵住。这个男人虽然是调笑的语气,可是墨黑的瞳孔里的笃定让浅墨知道这个男人的绝不是开玩笑,不容拒绝的强硬。
“怎么小墨儿如此吃惊,难道本王的用心你还不明白?”漂亮的嘴角一扯,似乎在嘲弄浅墨的逃避。
用心?凌阒然你的如此强迫不过是因为想要驯服我的欲 望驱使,那么我如你所愿。
凌阒然疑惑的盯着垂首不语的女子,没有反抗。是不是说这个女人开始不是那么排斥自己的接近,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然,凌阒然拿捏不难她的想法。
“小墨儿不去跟他们道别?”低沉的嗓音混合着不稳的气息在浅墨的胸口传出,眼里的试探隐隐闪烁,这个男人即使陷在男欢女爱的情 欲中依旧能够算计不断。
道别,浅墨的嘴角扬起讽刺的弧度,凌阒然你的刺探倒是无处不在啊,若我真正的去了倒不是顺了你的意,让你一目了然我的软肋。“不必了,昨日救他们一命算是对我一年多来的照顾的回报。”冷冰冰的腔调让人毫不怀疑只有真正无心无情才能如此决绝的拒绝。
凌阒然一把抬起白皙的脸,仔细的端详着浅墨面上的神情。“既然无用,那么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轻柔的声音却是催命的咒符。
“请便。”短短的两个字把十几条生命推到了刀口前,棕色眼一转不转的盯着面上含笑的男子,眉梢轻挑。浅墨不知道自己押对注没,凌阒然似真似假的威胁不过是想看自己的反应,自己若是乱了阵脚那么从今日起便只能任他揉戳了,但是若凌阒然真的不顾军前的约定,那么宝宝还是难逃一劫。即使机会渺茫,自己也要赌上一赌,没准还有一线生机。
“呵呵,我的小墨儿还真是薄凉啊,本王不过是开开玩笑,你还真当真了。本王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不会为难他们。”凌阒然白玉的面上散开一朵朵盛开的花,看来他们的离去之于自己倒也没有什么不妥,这个女人果然冷心冷情的让人咬牙切齿。
悬着的心一瞬间落回了原地,果然置之死地而后生。浅墨伸手拽住厚厚的锦被坐起身,不动声色的擦拭着手掌间溢出的水迹,丝毫顾不上luo露的后背在别人的眼中形成了一道优美的画面。
凌阒然有些口干舌燥的瞅着光滑细腻的不见一丝杂质的后背,犹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小墨儿,嗯?”手指上下摩挲着,喃喃道。这个女人居然让自己如此着迷,果然不是一个好征兆。
拿起散乱在身侧地面的衣裙,浅墨旁若无人的站起身,青丝在空中摇曳着,随着一层层衣衫的翻飞,迷离而沉醉的蝶翼起舞。
凌阒然也不阻止,撑着头,眼波流转的看着眼前的活色生香。乌黑长发随意的披散在皮毛上,如蜿蜒而来的蛇,白的透明的肌肤透着诱 惑的绝 艳,此时的他面上挂着邪气的笑容,一瞬间从凛然清冷的谪仙化身为妖 媚惑人的精灵。若不是怪异的气氛和女子脸上冷的把人冻成寒冰的温度,倒也是一副纯美的春 宫画卷。
镇北侯军营。
“侯爷,现在已经是丑时了,您可是要歇下了?”黑衣男子垂着头,低声询问。
“姜诚,你先下去吧,本侯再看看书。”慕昊锦头也不抬的吩咐道,面色痛苦的看着手中的书卷。
“奴才在旁伺候着。”男子僵持着不肯退下,脸色一沉。侯爷自回来后就一直魂不守舍,即使是手持书卷也坐立不安。是那个本来叫白兰却改名浅墨的女人吧,对于这个女人自己只在七年前一瞥,凄惨哀怨,柔弱无依。三年前自己留守清水慕侯府,不曾目睹这个传闻中变得陌生的女子,可是今日一见果然大吃一惊,那样的孤冷绝世让人不敢置信,还有那首荡气回肠的精忠报国在耳边经久不息。
“下去。”有些烦躁的暴喝声让黑衣男子一惊,侯爷何曾几时如此轻易的失态,一步步退出营帐。
在黑色的身影消失的一瞬间,桌上的笔墨纸砚被毫无征兆的拂开,一道道弧线,撞击着地面,清脆而剧烈的声响。
一想到那两个重叠的身影,交错的身体,慕昊锦就感到呼吸一滞,嫉妒如野兽啃噬着内心。脑中不断翻腾着那个清冷女子在别人身下承欢的表情,指甲划入了掌心也不曾察觉,一滴一滴的顺着指甲渗出,滑过空中,在地面溅开殷红的血花。
营帐外是黑沉的暮色,随着时间的流逝开始露出了木白,直到整个天际发出明亮的颜色。
清晨的永安王军营中是震天憾地的操练声,一声声都是绝唱,是每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