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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侯爷说嫡妻难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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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临目中含光,心头微酸,“祖母,奶奶她是个坚强的人,我相信她一定能撑得住的,”与公孙太夫人一样,傅老夫人也是傅家的主心骨,她不能倒,也不会倒,“可怜言梳表哥,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唉,”老人家直叹息,“终究是年轻,性子冲动,一时管不住便犯下如此大错,还连累了整个家族。”傅家怎么养出这样的孩子,照理说,那是败家子才有的行为,以傅家的门风,实在是不该啊。
  公孙太夫人也觉得事有蹊跷,可,大事已定,再蹊跷,傅言梳也已伏了法,听说,太子侧妃被关进冷宫之后,已经疯了。
  这场风波,最惨的是傅家,全家没落,死的死,伤的伤。太子亦是可怜人,戴了顶绿帽,太子声誊受损,威仪受辱,对未来登上帝位,亦有不小的影响。
  试问一个连家宅都管不好的太子,未来如何能掌管整个天下。
  这桩事中,谁才是真正的得利者?
  “言梳堂哥不是这样的人,他向来行得正,做得端,虽然行为豪爽,可不是会偷鸡摸狗的人,更不可能做出偷人之妻的行为来。”若是对方已嫁为人妻,他纵使再钟情,也会彻底放手的。
  情与爱,并非一定要占有,留在心里就好。
  “言梳堂哥曾跟我说过,傅家上一辈的感情正是他所期盼的,”爹娘,几位叔伯婶婶的感情都很好,傅家崇尚家和万事兴,多年来,傅家上下当真是少有纠纷,大事能化小,小事能化了,“言梳堂哥只想遇到一个知心之人,相伴一生,”他的要求很简单,她也认为言梳堂哥一定会找到那位女子的。
  她不认为言梳堂哥命定的女子会是太子侧妃,再深爱,言梳堂哥也会把持分寸,不会过份至此。
  “情到深处,做出些失了分寸的事,也是可以理解的。”
  “或许吧,”阿临不想与太夫人争论,完全没有意义,太夫人一番好意,她承着便是,“祖母,如今傅家是彻底没落了,我身为傅家女,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家人受苦,必会想尽方法,救家人于水火,还请祖母成全。”她跪于太夫人面前,诚心恳求。
  “起来,起来,”太夫人不曾料到她有些一着,“笑儿,把你媳妇搀起来,她身子骨还落着,地上寒。”太夫人交代。
  公孙笑一把将阿临提了起来,“有许说,别动不动就跪,公孙家不兴这一套。”
  兴不兴的,她不管,跪太夫人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第六十三章 有意为难

  “我只想请祖母成全,万一以后有拖累公孙家的地方,还请祖母能够体谅海函。”与傅家扯上关系,势必会对公孙家造成或多或少的不良影响,太夫人若是顾全公孙家,执意要与她撇清,她也不强求,自实其力,困难了些,却仍是要试上一试的。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你已嫁进公孙家,就是公孙家的人,别这么见外,有事让笑儿去办,”公孙太夫人说了些体己的话,便让阿临回房歇着,留公孙笑继续闲话。
  阿临道了别,跟着紫环回房去。
  直到她们主仆走远了,公孙太夫人才探手,公孙笑伸手接着,扶着祖母起身。
  “走吧,陪祖母到院里走走。”
  “好,”公孙太夫人虽然年纪大了,但身子骨还很硬朗,头脑清晰,早在听闻傅家出事之时,脑中便已分晰出大致局面,阿临已嫁入公孙家,傅家之事与公孙家必是有所牵连,皇上虽看在公孙家的面上不曾追究阿临的责任,但,是否圣心已对公孙家产生其他影响,圣心难测,是谁也不知。
  公孙太夫人是个实际的人,偌大的公孙家,她支撑过来,一路风风雨雨才有今日的风光,断不能因为一时的疏忽而出了叉子,导致公孙家的没落,她不能对不起公孙家的列祖列宗。
  庭院深深,花意暖,公孙笑扶着公孙太夫人坐在庭院中间的石桌上,身边的婢仆没有主子的召唤,在不远处侯着。
  公孙太夫人叹息一声,拍拍孙儿的事,“笑儿啊,傅家的情形,你多留个心眼,阿临现在处境困难,心境也与往常大不相同,你们是夫妻,你要多关心她。”可怜的娃儿,一大家子落了难,她却束手无策,该有多难受。
  “祖母放心,孙儿省得。”
  公孙太夫人满意的额了额首,“你办事有分寸,祖母是放心的,傅家的人是该救援,若是遇上恰当时机,你不妨在皇上与太子面前多言语几句,傅家丢了官失了名不要紧,重要的是不要再受流放之苦。”
  公孙笑继续点头。
  “但,你也该顾着公孙家,别为傅家之事过于冒进,让皇上与太子对公孙家有意见,”就算她自私,也该要自保之后,才能有能耐去保护他人。
  公孙笑岂会不知,公孙家他必护,至于傅家,的确要看时机,傅家朝中亦有知交好友,如今傅家虽被流放,塞外之地苦是苦了些,至少性命无碍。
  皇上刚下的旨,盛怒之中,难已听进其他言语。至于太子,就更不能拿此事在他面前提,事主是他的侧妃,污的是他的名,传扬出去是他受的辱,若饶了傅家,要他情何以堪!
  此事必须从长计议!
  ……。
  阿临的身子骨好多了,不需要路上颠簸,人也精神不少,她去找了几位平时与傅家关系甚好的友家。
  一个养在深闺,十六年来甚少与外界接触,对傅家官场上的事也所知不多,她现在接触的几个,也是从公孙笑口中得知。
  接待她的人很客气,自然是看在她抚远侯夫人的面上,几日下来,阿临也渐渐明白,这样的事,哪怕她再做上十桩百桩,走上一年两年也未必对家人有所助益。
  她不知官场的套路,就像只无头苍蝇四处乱撞,满身是伤是唯一的结果。
  “小姐,喝杯参茶吧。”紫环什么忙也帮不上,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照理小姐的身体,可不能再病倒了。
  阿临没有拒绝,接过,饮了一口。
  今天一大早她就出门了,到现在还没有见过公孙笑的人,她有事想要问他。
  整个公孙家,她唯一可以问的也就只有他一人。
  阿临还未喝完一杯参茶,公孙夫人屋里的丫环便来请人。
  “少夫人,夫人请您去一趟。”丫环秋菊道。
  “夫人可曾提过有何事?”阿临问。
  “奴婢不知,夫人只交代奴婢过来请少夫人去一趟。”秋菊如实回答。
  “我知道了,马上就去。”阿临应下。
  秋菊离开,阿临吃了块小茶点垫肚子,起身前往婆婆院里。公孙家的形势,她算是看得清了,公孙太夫人所站立场是她所欣赏的,但是,婆婆明显是针对她,傅家未倒台之前,婆婆就对她有诸多的不满,有形无形之中已经表现出来。
  自淮南回来,请过一次安之后,阿临就没有再见过婆婆,这几日在为傅家的事奔波,她相信婆婆会体谅的。
  可,事实并不是她所以为的这般。
  公孙夫人很不满,对于阿临没有日日前来请安,斥她不守规矩。
  “怎么说,公孙家也是大门大户,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否则,何以服人?”公孙夫人言语冷静,目光冷然,阿临从未在她身上感受到半点温情,她一开口,阿临便知这事不能善了。“你连着几日,一大早就出门为的是何事?连向祖母请个安的时间都没有?就算我这儿不需要你来请安,你也不能免了祖母那边。”
  话中,自是有话的。
  祖母的安该请,她的安,也是免不得的。
  阿临是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了,婆婆是来挑刺的,她这会正满身是刺呢,随便一挑都能挑她个半死。
  “婆婆说得对,是阿临的错,阿临疏忽了,下次一定不会再犯,还请婆婆见谅。”她不与婆婆争论,若提起傅家,那也是她自个儿的事,与公孙家没有关系,不能因为傅家的事而影响了公孙家。
  何必提呢,若是婆婆当真体谅,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把她找过来,只是为了请安的事来斥责于她。
  “我不怪你,”公孙夫人语气稍稍柔和了些,“可祖母年纪大了,你能请上几年安,这是不能省的,一会就上祖母院里好好陪个礼。”
  “是,”
  “我也知道傅家眼下形势太差,你一心想要救回家人,可你是个女儿家,出外抛头露面的算怎么回事?有事跟你丈夫提,他身为抚远侯,处事自会有分寸,能帮的,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公孙夫人顺势又说道几句。
  “婆婆说得是。”阿临继续应着。
  低眉才能够顺眼,她现在身上的事已经够多,实在不能在此时添惹其他事,惹婆婆气恼为难。

☆、第六十四章 以夫为尊

  公孙太夫人年事已高,没有多余的心神再打理公孙家内务,如今真正掌管公孙家内务的是公孙夫人,阿临虽身为抚远侯夫人,可在公孙家,她还是少夫人,只要公孙夫人没有退位,就轮不到她来当家。
  至少,目前炎止是这番情形。
  公孙夫人不忘教导一番,身为女子该如何以夫家为重,出嫁便该从夫,以夫家的福址为依归。
  每一个字,阿临都听进了耳,熟记于心,她连不想记下的权利都没有,在公孙夫人面前敷衍不得,否则,公孙夫人一生起气来,往后她要做什么事,只会多个人来挑她的刺。
  本就容易一事无成,可不能再火上加油。
  在公孙夫人处听完说教,阿临又上公孙太夫人屋里请过安,才得已回自个儿的屋,一番转下来,神色已是疲累,公孙家的态度过于明显,她能指望得上的地方并不多。
  公孙笑未必会助她太多。
  “小姐,现在怎么办?”紫环一直跟在阿临身边,公孙夫人所说的话,她也全都听到了,虽然有些话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大致的还是懂得的,公孙夫人是特意训小姐呢,不能因为娘家而拖了夫家的后腿,“姑爷会不会不帮傅家?”她焦急万分,万一姑爷不帮,她们就真的找不到人相助了。
  傅家人岂不是当真要受一世的苦难!
  难道正直也是错吗?老天爷如此不公,傅家上上下下就没有坏人,为什么还要遭这份罪。
  “公孙笑是怎么样的人,我也不知道,”夫妻一场,也不算彼此相知,唯一能做的就是凭运气了,“我希望他是个我们所认为的好人,”
  不过,就算公孙笑不帮这个忙,她也不能说什么,转换立场,结果往往是相同的。
  ……
  公孙笑说,要带她去太子府!
  阿临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眨了眨眼儿,再眨了眨眼儿,脑子是清楚的,耳力也正常,所以,刚才他真的说要领她前往太子府。
  “侯爷说,要带我去太子府?”她多问了一次,以免自个儿当真耳鸣听错,误解了他的意思。
  “不错,你收拾一下。”公孙笑的确是这么说的。
  “可这会儿太子该是最不想见到傅家的人。”瞧瞧傅家人往他头上戴了那么大顶绿帽子,且不说这绿帽是不是真的,现在是真真切切的戴在他的头上,试问世间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承受的,“你带我去,是要刺激太子殿下?”她小心亦亦的问,莫不是,公孙笑跟太子其实是有仇的。
  这会儿领着她去,是想活活把太子给气死?
  她的小模样引来公孙笑的一顿白眼,“胡扯什么,太子殿下岂是你认为的小人,他有坦荡胸襟。”
  “是是是,”她承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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