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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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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躲在暗处鬼鬼祟祟的?”
  不知是谁开得口,猛地打断了索叔扬的思绪。
  紧凑的步伐慢慢地朝着索叔扬逼近,索叔扬不假思索地站起身子。
  “是你。”颜茝若吃惊地道,转而一想,这柳姿虞与索叔扬牵扯不清,他会出现也不足为奇啊!“你是来救柳姿虞的还是只是单纯地来看她呢?”她狡黠的目光中混淆着难以猜测的深沉。
  “你呢!”索叔扬眼见颜茝若身后冲进监狱里的一群黑衣人,素乱的心情告诉他必须要阻止颜茝若劫狱的事情发生。
  “你还真沉得住气啊!听到我要劫狱甚至是要活活地烧死柳姿虞还能做到这般的无动于衷,甚至有闲情逸致地在此质问我。”颜茝若莞尔一笑,“不过柳姿虞死了也好,免得沈姐姐为你每日以泪洗面。”
  “你看什么?”颜茝若又道,挂在嘴边的笑容不自然地扯动了下嘴角,荡然无存了。
  索叔扬一字一句地道:“我在看你的心有多黑。”
  “是吗?”颜茝若靠近索叔扬,“你太抬举我了,你可晓得我为何有机会逃脱?”
  索叔扬沉默以对地看向他处。
  “你要是知道了,绝对会对你现在的举动后悔的。”
  “我从来都不会为自己所做的后悔,你以为你真的有办法逃离中原,回到关外去?”
  “不试一试,又怎能妄加下定论呢!”
  “你不怕被朝廷的官兵再次追到?”
  “追到也如何?大不了赔上一条性命。”她说得坦然,“你可是别忘记了,这是刑部大牢,若是出事了,刑部侍郎索伯厉也别想逃脱,这会儿,你可还镇定。”她发狂似地裂开嘴角笑出了声。
  “你……”索叔扬这才想起狱中柳姿虞所说的话,要大哥提防着庄悫,“难道是庄悫故意放走你,这样就可名正言顺地将我大哥打入监狱?”他紧张地皱起眉头。
  “你只是猜对了一半而已,庄悫之所以要索伯厉入狱,罪魁祸首则是寒香醉雨轩的老板娘柴千烨,柴千烨或许会知道你要的答案。”颜茝若不准备将事情的真相告诉索叔扬,因为她不想破坏庄悫的布局。
  在逃离骠骑将军府前,颜茝若将庄悫与纪江还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为了纪江还,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帮助他,可是唯独无法容忍柳姿虞的存在。
  “颜茝若你疯了。”声音从牙齿里挤出,索叔扬这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在眨眼间,索叔扬已经擒颜茝若的喉咙,威胁道:“让他们住手,否则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死,索叔扬若是有柳姿虞给我陪葬,我死也甘心。”她似乎非要夜奴死去,仿佛对生死已经置之度外了般,可惜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只是清楚索叔扬绝对不会杀了她的。
  在一群黑衣人抬着满身血迹的南阳王出来后,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团熊熊烈火猛地涌出来,火焰虽猛却没还没有烧得夜奴的牢狱。
  “虞儿。”索叔扬踉跄地倒退了一步,用力地推开颜茝若,颜茝若笑得发狂,就在他准备闯入救出柳姿虞的时候,纪江还比他快地冲进被烈火包围的监狱中。
  “纪大哥。”颜茝若的笑声忽然地止住,失神地盯着跑进被火焰包围住的监狱之中,原本以为可以趁此大火除去柳姿虞,可是……她脸上不由地铁青。
  “郡主,快走,官兵马上就会赶来了。”
  颜茝若在黑衣人的连拖带拽地带离了这儿。
  火焰蔓延的速度很快,遍地都是倒塌的横粱,呛鼻的烟雾蔓延四处。
  “咳咳……”夜奴捂着鼻子蜷缩在角落里,四周除了刺眼的火焰光芒之外,已经没有出路了,夜奴绝望地喘息着,看来她命该如此,不过她该庆幸的是柳展骑并不在这儿。
  “虞儿,你在哪?”有力的嗓音在四周回荡着。
  难道是索大哥?夜奴睁开眼睛,艰难地站起身子,双手攀着墙壁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挪开步伐,她不能死,不能认命,妹妹柳姿虞需要她来救。
  霹雳啪啦地横粱拦住了夜奴的去路。
  “我……”夜奴想发出声音求救,却被呛得喉咙间一阵瘙痒。
  当纪江还在不断倒塌的横粱中穿梭而过,他忽然后悔自己这么轻易地答应庄悫了,当庄悫告诉他是有意放了颜茝若的时候,他就察觉出事情的不对劲了。
  来到监狱,一片火海让纪江还没了理智。
  原来夜奴在他心中早就占有一席之地,他没有这么紧张过,这么害怕过。
  “虞儿。”寻找了许久,纪江还终于发现躺在火焰中的夜奴身影。
  “是你。”夜奴虚弱地睁开双眼,居然是纪江还抱着她,脸颊上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她感官,刚要伸手触碰便被纪江还拦了下来。
  纪江还柔柔地道:“我带你出去。”


☆、第164章 烈焰逃生慈含斋

  “你真的要带我出去吗?或者死亡更适合我些。”夜奴只想推拒开纪江还,无奈浑身的力气似乎已经被抽干了,她只能任由着纪江还将她抱起,晶莹剔透的汗水垂挂在他紧绷的脸部线条上,她忍不住动手用袖子擦去。
  头一次,纪江还有些傻气地笑着,俊朗的外貌了无杀机,唯一有的只有担心的眼神,他抱着夜奴的手臂紧了又紧,“有我在,你就不可能会死。”
  每踏出一步,对纪江还而言都显得十分的艰难,烧断的横粱阻碍了他们仅有的去路,火势蔓延得更加地凶猛了些,热气直灌夜奴的脑门,脸颊的疼痛感逐渐地麻痹了所有的神经系统。
  “放弃吧!”夜奴抱紧纪江还脖颈的手臂松开,“这样下去,我们都会被活活地烧死,纪江还,放弃救我的念头,依你的能力逃脱出这重重的火焰应该不在话下吧!咳咳……”浓重的烟雾呛得夜奴捂住嘴唇猛咳了许久。
  “抓紧我。”纪江还忽然地腾空踏着四周已经被烧得焦黑的墙壁朝着一块还未被大火侵噬的屋檐跃去,好在刑部大牢的屋檐不是用钢铁造成,否则他们今日就注定葬身火海。
  清脆的鸟鸣声回响在夜奴的耳朵旁,若不是脸颊的疼痛,她或许会误以为适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魇而已。
  “坐在这别动。”他小心翼翼在一块溪边的岩石上将夜奴放下。
  夜奴点了点头,手指触及冰冷冷的岩石,默默地发愣着。
  纪江还能这样待她,将她视若珍宝般无微不至地呵护在手心里,她心足矣。
  嘶嘶——纪江还撕开袍子的一角,在溪水旁沾了些水渍,不到片刻的功夫就来到夜奴的面前。
  “我一定很丑吧!”夜奴含笑着说道,眼帘慢慢地抬起。
  纪江还则是缄默不语地撩开袍子蹲在夜奴的身前,一边按住她的肩膀,一边将沾了水渍的布料轻轻地触碰着夜奴脸颊的伤口。
  “你大可不必对我这样,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的,怨不得他人。”夜奴抿住嘴唇,脸颊上被唤醒的疼痛感使得她蓦然地咬住嘴唇,腥味慢慢地遍布嘴里。
  他温柔的动作微微一顿,“如果痛“新回…忆论…坛”的话,大可叫出,这样会好些。”
  对他们这样的人,痛字已经不再适合她了。
  “我该恨你是吗?”无力的声音响起。嘴角挂着腥红的血泽,是纪江还害得她家破人亡,毁了她一生的快乐,她居然连恨他都那么无力。
  他收回手,起身转过身子,“恨我的话,就该把身子调理好,沿着这条小路到柴千烨的酒楼很近,你自己一个人该是可以的吧!”
  “我爹呢!”心系于柳展骑安危的夜奴始终放心不下。
  “他被安置在庄府,身体显然已经大不如前了,要是将他丢在监狱里,早就病死了。”
  夜奴安心地松了口气,望着纪江还渐渐变小的身影,她方要起身,脑海里传来阵阵的晕眩感迫使她无力地倚靠在岩石上,急促地捂住胸口喘息着。
  “一步两步三四步,五步六步七八步,滴入泥土都不见。”一位挑着漏底的水桶的老尼姑显然是很兴奋地挑着水,她眼睛瞧见倚靠在岩石上奄奄一息的夜奴,急忙丢下手里的扁担,赶紧伸手扶起夜奴。
  “这位姑娘,你伤得可不轻啊!”她细细地检查过夜奴脸颊上严重的脱皮烧伤,并没有被夜奴着狰狞的伤口吓到,反而关心地询问道:“这里素来了无人烟,姑娘伤得这般严重,出家人慈悲为怀,姑娘可否愿意到庵堂暂住,老尼也好为姑娘疗伤。”
  夜奴警戒地望着老尼姑和蔼可亲的脸颊,这才卸下警惕性,“师太,你救了我,可你这水……”
  老尼姑笑了笑,回道:“不碍事的,来。”
  夜奴被老尼姑救回了庵堂。
  庵堂四周早已因为年久失修而脱了油漆,院子里的坐落着一排苍天大树,给这简陋的庵堂添加了一道独特的风景,四四方方地房间倒是与民间的四合院有些相似,不过叫夜奴费解的是庵堂的院子内明明有一口井,为什么这老尼姑非要挑着漏底的水桶大老远地往溪水边挑水呢!
  “姑娘,庵堂简陋,莫要嫌弃才是。”老尼姑和气地道。
  夜奴扯着笑容,“师太客气了,不知这庵堂可有名字?”环视四周却迟迟不见牌匾的存在。
  “糟糕。”老尼姑突然瞪大双眼,扶着夜奴倒退了两步。夜奴这才看见脚下的门匾。
  老尼姑满口念着听不懂的经文,吃力地翻起牌匾,“罪过,罪过。”说着,她又朝着门匾拜了两下。
  “慈含斋。”牌匾上布满厚厚的灰尘,夜奴费力地低垂下脸颊,这才看清楚雕刻在牌匾上的字,老尼姑倒是有些迟迟钝钝,夜奴不由地笑开了怀,却没有笑出声。


☆、第165章 三千烦恼扯不休

  “罪过,罪过。”老尼姑又念了一大段夜奴听不明白的经文后,这才扶着夜奴跨越过牌匾,来到距佛堂与老尼姑相邻的一间房间。
  开门从门缝里落下的尘土足够将他们两人活埋了,幸亏夜奴用袖子及时地遮盖住脸颊的伤口,否则这伤口还没有经过老尼姑的救治,就已经流脓了。
  “咳咳……”老尼姑拍打着脸颊。
  夜奴径自地踏入却反倒被老尼姑拦在了门前。老尼姑抽搐着嘴角,“这虽然是佛堂清静之地,但是放着这些蛇虫鼠蚁为非作歹,也是容不得的。”
  夜奴还未开口就被老尼姑拒之门外,屋内传来异样的声音,夜奴顺着院子走到井口旁,波光粼粼的水面,将夜奴左半张血肉模糊的脸颊倒影得更加的狰狞、血腥,或许是经历过一次毁容了,这次反倒是心如止水。
  夜奴打好一桶水忍住痛楚擦拭着脸部的伤口。
  “不可,万万不可这般清理伤口。”灰头土脸的老尼姑冲到夜奴的面前制止了夜奴的举动,她从怀里掏出一盒药膏,药膏成雪白色的,只是这药盒有些陈旧而已,老尼姑拿着棉花棒,边是往夜奴的脸颊上呵气,边是询问道:“痛的话叫一声,老尼下手可以轻些。”
  冰凉凉的药膏涂在夜奴的脸颊倒是清爽了不少,就连疼痛也缓和了些。
  “好了。”
  夜奴的目光顺势看向井里看去,半边脸被白布包住了,毁了容也好,这样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两个柳姿虞了。
  “来,我扶你进屋。”老尼姑扶起夜奴走向那间她打扫了不过一盏茶功夫的房间,比起先前,这房间总算是勉强可以住人了,一张简单的木板床与桌子上放着一套尼姑的衣服。
  老尼姑顺着夜奴的视线看去,解释道:“这是老尼徒儿的衣服,两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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