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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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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的天空随着太阳的上升越发得暖意,可是微风已经充满着寒意。
  从客厅出来的索仲樊面色憔悴,好比受过酷刑般狼狈,他以为他早已经习惯了索迩宕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可是适才索迩宕对他所说的话无疑充满了致命的杀伤力,他径自沉浸在忧伤的他冷不防地被索叔扬堵住了去路。
  “二哥,昨晚你带虞儿去哪里了?”索叔扬耐心地等待着索仲樊的回答,可是许久后都不见他出声,他眯着眼眸,重复一遍刚才问出的话,“二哥,虞儿是不告诉我,难道连你也不肯吭声?莫非你对虞儿动了心?”可是他依旧得不到索仲樊的回答。
  愤怒之下,索叔扬揪住索仲樊的衣领,面目可憎地吼道:“你知不知道一个女儿家夜不归宿会招来多少闲言碎语,虞儿任性,难道你也任性吗?大哥与你相差一岁,你与大哥比起来,怎么显得这么不知轻重缓急呢!”他失去理智了,只因为和索仲樊在一起的女人是柳姿虞。
  “是,我是对虞儿动了心,她天真善良,虽然有时刁蛮任性,可是正是她的刁蛮任性才凸出她身上的灵气。三弟,你对虞儿有情,可是虞儿未必对你有意,你……”索仲樊的话还未说完,脸颊就被索叔扬狠狠地打了一拳,吃痛地扭曲脸颊,火辣辣的热度在脸颊蔓延开来,却远远不及索迩宕加注在他身上的痛苦。
  柳姿虞对索仲樊来说不过是为特别的千金小姐,可是她却不是他喜欢的那类女子,说出这些话只是因为索迩宕对索叔扬与索伯厉这两位儿子一向溺爱,对他索仲樊则是不闻不问,索迩宕担忧他喜欢柳姿虞,抢走三弟心仪的女子,不惜出口相讥,更令他无地自容地想逃离这不属于他的家,可是就算他逃离了这个家,也逃不掉他是索迩宕儿子的这个事实。
  索仲樊被索叔扬撂倒在地,每一拳都出手相当重地打在索仲樊的腹部,索仲樊任由着索叔扬出手,而他不还手,每每都用语言相击,使得索叔扬发狂似地将索仲樊往死里打。
  “三弟,你疯了吗?”路过此处刚要准备去上朝的索伯厉脸色铁青地将索叔扬从索仲樊的身上带离,眼见索叔扬再次扑上索仲樊。索伯厉一时气愤三弟不自爱,居然为了一位女子罔顾多年来兄弟的情义,他一巴掌掴住索叔扬的脸颊,这一巴掌打得可不轻,索叔扬的脸颊单即出现了清晰的五指痕。

☆、第054章 瘟疫纵横民生苦

  
  索仲樊笑着趴倒在地,眸中蕴含着闪亮的晶莹,他邪气地拭去嘴角鲜红的血迹,既嘲讽又苦涩地斜视着被打偏脸颊的索叔扬道:“你瞧你,这就是父亲疼爱的好儿子,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位有勇无谋的莽夫,要虞儿的心不是靠拳头武力就可以的,需要靠这里。”他手指指着脑袋,无力地躺在地上喘息着。
  “我敬重他是我二哥才出手得如此轻缓,要是换做他人,就算我将他五马分尸也难泄心头之愤。”索叔扬不甘地住手。
  索伯厉出手竟然丝毫不亚于他,险些就将索叔扬后齿打飞了,他揉捏着疼痛的下颚,目光依旧愤愤地落在躺在地上的索仲樊。
  索伯厉伸手弯腰扶起起躺在地板上喘息的索仲樊,语气似春风拂过般轻不可言,“你还好吧!三弟年少气盛,二弟你就看在大哥的面子上莫要责怪三弟的不是之处。”
  “大哥都已经开口了,就算我不给其他人面子,也要给大哥的面子,不过若是三弟执意与我纠缠不清,那么我也定当奉陪到底。”索仲樊瞪向索叔扬。
  索仲樊虽然嫉妒索伯厉与索叔扬偏受父亲索迩宕的溺爱、器重,可是对于索伯厉他却相当地敬重,亦不是他对索叔扬颇有成见。索伯厉却实是比他厉害,受到父亲索迩宕的器重是当之无愧的,而索叔扬一事无成,受到索迩宕诸多溺爱的只是因为他娘亲是正室,他出生妾室。
  “够了。”索伯厉绷紧脸部的线条,“你们若是有这等闲情逸致,不如想想如何为皇上分忧解愁,如今情势紧迫,保定府发生瘟疫,骠骑将军府率领的五万大军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皇上大怒,若是这个月内没有查出结果,整个朝廷的官员都要跟着倒霉。”
  胜利的号角弥漫在遥远的战场上。
  前些日子便听闻蒙古鞑子大败,骠骑将军率领五万大军凯旋而归。眨眼间,五万大军凭空消失在保定府,保定府又发生瘟疫,骠骑将军又生死未卜。索仲樊细细地推敲索伯厉的话,随即正色道:“瘟疫弥漫,一旦不幸染得瘟疫猝死的人,老百姓必定会单机立断将其焚尸,五万大军凭空消失在保定府只有两种原因。”
  “哪两种原因?”最先开口的不少索伯厉,而是索叔扬,他不是卸下了对索仲樊的成见,而是事关柳姿虞的父亲柳展骑的生死。
  索仲樊瞥了索叔扬一眼,不以为意地道:“一是骠骑将军并未率领五万大军进保定府,消息有误,二是骠骑将军与那五万大军全都遭遇不测,葬身在瘟疫中。”他裂开嘴角,走到索叔扬的面前,笑睨着索叔扬,压低嗓音,“不过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骠骑将军为国捐躯,此举甚是令人敬佩,我想虞儿反倒会为骠骑将军高兴才是。”
  索叔扬趁着索伯厉还未注意之下,又是一拳落在索仲樊的脸颊上,此时可没有前几次那般幸运,拳头正中索仲樊的右眼上,索仲樊的右眼上黑了一圈,索仲樊吃痛地捂住右眼惨叫道:“呜……索叔扬,我是瞎了眼才会回答你的问题。”
  索叔扬凝重着神色直视着哀嚎的索仲樊,毫不客气地喝道:“你最好别把这件事情告诉虞儿,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这般目无尊长,毫无亲情可言的。”他眸眸闪动着烛焰渐渐熄灭了,转而问索伯厉,“大哥,这消息可靠吗?”
  索伯厉眼见索叔扬再次打了一拳索仲樊,可是这次他却没有多加劝阻,反倒是任由地看着索仲樊挨上着一拳,明眼人都可瞧得出索仲樊是故意激怒索叔扬的,只有一味沉溺在怒气中的索叔扬还浑然不觉,看来之前索叔扬在柳姿虞面前表现的冷淡全是表演给他看的戏码。
  索伯厉笑了笑,“司礼监掌印太监李德息传的话还会有错吗?”
  索伯厉的话泯灭了索叔扬内心中的最后一丝渺小的希望,索伯厉接下来的要说的话已经无他无关紧要了,此时他心里想的只是该如何瞒住柳姿虞,如何做才能让她不受到一丝丝的伤害。

☆、第055章 崎岖山林绕心头

  
  老天总是喜欢和人开玩笑。
  索叔扬冲回柳姿虞的房间时,房间内一狼藉,零零碎碎的陶瓷碎片夹杂着些许的血珠。
  王氏低声呜咽地蹲在地板上收拾着脚旁的陶瓷碎片,闻声抬眸,如见神灵,她颤抖着声音,扑上前扯住索叔扬蓝色袍子的一角,“三爷,你去劝劝小姐,小姐她、她、她要去保定府寻找老爷,这叫我如何是好啊!”她悲鸣呜咽地低泣着,泪水滚滚而落。
  索叔扬震惊又害怕地上的血珠。
  微弱的日光渗进紧闭窗子的夹缝内,打在白色的纱帐上,给屋顶上描绘的白鹤添了几许生气。折叠成四角方形的碎花被褥中间稍许的凹陷,夜奴明显是侧躺在被褥上沉思了良久,这房间内唯一不同的就是打开的衣柜内空荡荡的。
  “虞儿,你怎么可以这么任性。”索叔扬气恼地咒骂着,他拔腿就往门外跑去,她偷偷地离开了,就这样不顾及他的感受,毅然地前去保定府寻找骠骑将军柳展骑吗?她这样做的后果无非是枉搭上一条性命罢了。
  傍晚日落西山,寒冬的气候本就寒冷,少了这阳光的照耀,这气温明显下降得很快。
  饥肠辘辘的夜奴顶着寒风的阻塞艰难的前进着,她去保定府的原因不是因为柳展骑,而是她接到日辰的飞鸽传书,纸条上清清楚楚地写着阁主在保定府遇难,命她即可启程前去营救。
  夜奴又渴又饿,只要事关阁主,那么就一定会令她方寸大乱,连必要的干粮她都忘记带了,何况是水壶。
  崎岖的山路旁密林围绕,一缕炊烟随风散播,清香四溢。
  夜奴闻香而去,在茂密的丛林内居然屹立着一座不大不小的四合院,夜奴目光透过紧闭的窄窄木门缝隙,不大不小的庭院内三四位孩童忙着收拾着晒在院子里的稻谷,一位身型较为瘦小的老头安详地倚靠在竹制的躺椅上,随着躺椅四肢的摇摆,发出咯吱、咯吱的刺耳声响。
  夜奴不慎被沙弥了眼睛,她一面揉捏着眼眶,一面伸手敲门询问道:“有人吗?小女子回乡探亲,天色已晚,路经此地,还望借宿一宿。”
  老头子打开窄窄的木门,花白的头发被风打得凌乱不堪,手持着一根拐杖,眼角微颤,眼帘半阖着,露出大半的眼白,他嗫嗦着嘴角,沙哑地道:“要是保定府的人就请往别处住宿去吧!我这一家子老老小小,经不起瘟疫的迫害。”他说得有些吃力,却字字清晰。
  夜奴笑看着眼前面同蜡纸般褶皱不堪的老头,他看似已有八旬的高龄了,可是脑袋还算清晰明了,她伸手阻止老头关门的举动,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是保定府的人,家乡闹瘟疫,我有所不放心,所以就从京城连日赶路回乡。”夜奴担忧老头子不放心,所以又连忙补上一句,“我并不是那些为躲避瘟疫而背井离乡的难民。”
  老头子正在踌躇着,一名长得也算精神的中年男子走到老头子的身旁,他伸手搀扶着老头子进屋,还不忘回头朝着夜奴喊道:”进来吧!姑娘处在深山之中不安全。”他除了说这句话后,便回头和老头子说话。
  “是位姑娘,长得眉清目秀的,不像是会说谎的人。”
  “你小子懂得什么?谁说姑娘就不会说谎了,我看你小子是看上人家年轻貌美,起了色心咯!”
  “爹,我是您生得,我自然不敢与你打哈哈,可是我们开门收留她一夜,涂得不过是颗善心,难道你老人家忍心看着一位女儿家露宿荒郊野外吗?”
  夜奴跟在他们身后,只觉得他们这两父子一唱一和,说不出的轻松愉悦,她突然止住步伐,老头子只顾着和身旁的男人聊天,居然忘记了掩饰,在他回眸一瞥之下,夜奴看清他微陷下去的眼窝中露出紧张和畏惧。她趁着眼前父子的不注意步伐往后倒退。
  夜奴随着微风地吹动,些许夹杂着辣椒的辣味贯穿鼻子。
  夜奴看见悬挂在墙壁上的一长串辣椒,或许是太久没有杀人了,就连警惕性也减轻了不少,脑袋内袭来一卷宛如海浪翻卷般的沉重,她踉跄地晕眩在地,模糊的视线中她看见那位中年的男子换身为火红袍服,左腰上的三朵微不起眼的黑梅印入她的眼帘。

☆、第056章 父女相逢危难间

  
  老头子被火红袍服的男子一剑穿喉而过之时,夜奴同时噙着一抹凄凉的笑意彻彻底底地失去了知觉。
  夜奴醒了,她发现她睡得在暖炕上,盖在她身上的并非是厚重的被褥,而是一件貂皮斗篷,四面被油烟熏得发黑的墙壁隐隐约约地散发出一股发霉的味道。
  夜奴记得晕眩之前那位年迈的老头子临死前那放大的瞳孔内透着痛苦,她从来只有杀人的份,不曾体会过人面临死亡时流露出的心态,怜悯之心油然而生,她越来越觉得她变了,变得不像从前的夜奴,从前的夜奴不会因杀人而手软,从前的夜奴心里在乎的只有阁主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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