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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法则修神-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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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似吞了一团炙热的火球一样,从口到胃全是热意。

“老弟切莫运功抵挡。再过片刻就知妙处所在。”乌桓见邪飞神色古怪,连忙介绍经验。

果然。片刻之后,火辣之意减弱,而浓浓的肉香之味在口中与胃里蒸腾起来。

“妙啊!”邪飞忍不住赞了一声。

正要再试,跑堂奔走来,后面跟了两位青年修士。

其中一位,白衣如雪,面容俊逸,一对剑眉直入鬓角,眼眸清澈如泓,脸上缀着浅浅的笑意;另一位,身高两米,粗眉圆脸,大口阔鼻,一身甲胄隐隐透着火光,彪悍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

二人修为,邪飞均摸不透彻,想来至少都有着分神期的修为。

“就是这二位客官要了那一百坛百年怡神佳酿。”跑堂对着白衣修士言道。

“你们两个人要那么多酒水作甚?就不怕喝多了灵力爆体?”却是长相彪悍的修士开口问道。言语中颇多怒色,还有一些不屑的意味。

邪飞闻此,正要出声,那白衣修士双手抱拳,歉然笑道:“道友勿怪。在下南宫琛,这位是义弟皇甫城。方才到此,欲饮些酒水止渴,不料跑堂兄弟说,剩余百坛怡神佳酿已被人定下……”

“所以你们便要来使我们割舍。对吧?”邪飞没有多看他,饮了一杯后,淡淡说道。

见邪飞对皇甫城之言仍有些介怀,言语中似是不愿割舍,南宫琛一时竟不知如何说道了。

“哼!小子,大不了我们多折给你些灵石,再说、再说你们能喝得了那么多吗?那百年怡神佳酿喝多了,对你这还未到出窍期的修士,只有坏处没有益处。”脾气火爆的皇甫城直言道。

他可不像南宫琛那般客套,见一元婴后期的小子拽得跟前辈高人似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们是不是能喝下,就不劳阁下费心了。”

邪飞悠然又饮一杯,也没有多看皇甫城一眼。

“就是、就是。喝不完,我们可以带走,日后再喝。再说、再说百年的暂时没有了,不还有千年陈酿的嘛。”乌桓接言道。完了,干笑两声,转过身来,对跑堂问道:“千年的怡神佳酿,应当还有吧?”

这跑堂被此一问,也不知道是该说有好,还是该说没有好,也随着干笑两声,不语。

“既然阁下不愿割爱,我二人也不多叨扰了。告辞。”南宫琛涵养较好,不愿再去纠缠,说完便转身欲走,却被皇甫城拉住,接着便听皇甫城怒道:“小子,不要不识抬举。这血鱼星可不如别的地方太平。”

邪飞听此一言,当即眉头皱起,神色也凛然起来。

而乌桓以前经常在此,对血鱼星情况知道不少,听皇甫城如此说,当即思量起来,转而就恍然大悟,言道:“阁下与皇甫散天城主是何关系?”

皇甫城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没有回答。他可不想在义兄南宫琛面前显摆家世,而且他也很厌恶那些仗着家世显赫而狐假虎威之辈。方才只是看不惯邪飞那淡漠的神色,才出言恐吓的。

“这位就是皇甫城主的公子,城少爷。”却是跑堂对邪飞低声回道。

“呵呵!原来是城主家的少爷啊!我说火气怎么那么大呢!”邪飞怪声怪气地言道。虽嘴上如此说,但饮酒的速度却仍未放缓,这一会儿的说话时间,他就已饮了十来杯。

“原来是城少爷。呵呵~~~都长这么大了!有意思、有意思啊!”乌桓听跑堂如此一说,脸色不但没有丝毫凝重,反而颇带善意地笑道。

“怎么?阁下认得我?”皇甫城面色奇异地问道。

乌桓站起身来,走到皇甫城身边,微微观量几眼,道:“认得。如何会不认得。”

见皇甫城仍然不解,手在腰间比划一下,接着道:“不过,当初你只有这么高。”

皇甫城听乌桓如此说,当即开动脑筋,在记忆中搜索,可仍无半点讯息,重重地摇了摇头,又细细看了乌桓一眼,言道:“恕在下眼拙。阁下是?”

“呵呵!城老弟,看来是真记不起我了。也难怪,我们只见过一次面而已,而且当时你还那么小。我是乌桓,我师傅是噬魔老祖。你可记起?”乌桓笑着问道。

“乌桓?噬魔老祖?”皇甫城仍是一副疑惑的神色,显然是没有印象。

“噬魔老祖我倒是知道一些。三千年前,他就已是魔道巨凶,魔功奇高,后来渡劫时因被人捣乱,被迫兵解修了散魔。两千年前,一劫散魔的他,因在阙元宗门前滥杀无辜惹怒了阙元宗散仙,被击成重伤,然后被封印了一身修为,禁锢在阙元星的天都山中。”却是南宫琛如数家珍般将乌桓师傅细说了一遍。

“师傅未死?”乌桓听此一说,当即抓住南宫琛的衣袖,神色激动地问道。

第一百三十一章饮酒叙旧,互称兄弟

邪飞也觉奇异。他记得乌桓曾经说过,乌桓的师傅已被暴怒的阙元宗散仙击杀,和南宫琛的说法有很大出入。

于是,邪飞也放下手中的酒杯,期待南宫琛的下文。

南宫琛见乌桓如此紧张,稍微顿了下,目光投到了乌桓的手上。

乌桓见此,连忙收回手臂,言道:“来、来,两位老弟请坐。我们边喝边说。”

这酒桌本就有四个座位,但却不是四面都有,而是两两分立。

乌桓说完后,自己先入了座,南宫琛坐到邪飞身旁,皇甫城则坐到了乌桓身边。

桌上只有两个酒杯,乌桓连忙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两个碧玉酒杯,倒满,然后分别置于皇甫城与南宫琛面前。

“噬魔老祖倒底如何了,小弟不是很清楚。至于方才所说,我也是听宗内前辈之言,是否属实,小弟还真不敢保证。”坐定后,南宫琛言道。

“哦!是这样啊。”乌桓有些失望之色。

“呵呵!老哥也不必急在一时,他日去那天都山看看不就知道了。”邪飞安慰道。

“无知!”却是皇甫城讥讽道。邪飞刚才一直对他不感冒,而且还讥笑他仗势凌人,他心中一直耿耿于怀,此刻他对乌桓可以客气,却不想对邪飞客气。

“那天都山乃是阙元宗禁地,本宗弟子都难得进去一次,更何况是外人。”

邪飞正要与那皇甫城辩上两句,却听到乌桓颓废的言语传来。

邪飞听此,又想起婉儿之事,不禁喟叹一声,神色也多少有些低沉。

“呵呵!老弟不用挂怀。事在人为。若是师傅他老人家真在天都山,我便是豁出性命,也要走上一遭!不过,正如老弟所言,我也不急在一时。此事暂且不提。”乌桓见邪飞神色,以为他是在为自己之事忧心,故而宽解道。

乌桓见邪飞神色仍然阴晴不定,连忙举杯道:“来、来,我们四个共饮一杯。”

邪飞收回心思,与三人碰杯,饮下。

“你父亲没有与你提过我和我师傅吗?”乌桓对着身边的皇甫城问道。

“没有过。呵呵。三千年前我还没出生呢!对了,你是什么时候见过我的?”皇甫城问道。

“大概是两千年前吧。可能你不知道,你父亲与我师傅有些交情的。两千年前,师傅去阙元宗报仇后,我为了打听情况,曾到你家找过你父亲。那时,你也就四、五岁的样子。”乌桓先是回忆了下,继而解释道。

至于皇甫散天为何不将自己与师傅之事说于后人,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乌桓当然不会深究。

“哦。原来如此啊。”皇甫城也未多想。

“呵呵。小弟有一事不明,还请乌桓兄赐教。”却是南宫琛抱拳言道。

“但说无妨。”

“乌桓兄既然是噬魔老祖的徒弟,又修炼了三千多年,修为怎么会……”说到此处,南宫琛顿住,又解释道:“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有些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而已。”

乌桓先是摆手示意不妨事,接着言道:“呵呵!若不是当初皇甫城主帮助,我今日可能连命都没了。”

见乌桓苦笑的神色,南宫琛就没再多问了,他也无意揭乌桓伤疤,只是一贯谨慎的作风使然。

乌桓干笑两嗓子,继而对着皇甫城言道:“城老弟,你父亲可在府中?”

皇甫城摇了摇头,摆弄着手中的酒杯,道“没有。父亲自四个月前忽然离去,至今未归,而且我也不知他的去向。”

邪飞听此,忽然想起曾有位皇甫姓的老者到过飞羽星,好像是被那万丈霞光所吸引,出声问道:“皇甫城主是不是黄衫白须模样?”

“咦?你怎么知道?莫非你见过家父?”皇甫城听邪飞之言,连忙放下酒杯问道。

“呵呵!前些日子,在飞羽星的暴风洋海底,我曾见过一位黄衫白须老者,和他同去的一位修士名叫霍刚,而霍刚则称他为、称他为‘皇甫老怪’。”邪飞解释道。在说到称呼时,看了看皇甫城的颜色,但还是说了出来。

“哼!”听到此处,皇甫城不知为何竟哼了一声,转而神色稍缓和些,问道:“你既然已见过家父,可知家父此去何事?又何时能够回还?”

“不知道。”邪飞淡淡一语,又喝了一杯。他本来就不知道,也无从说起。

皇甫城没有再去多问,他父亲皇甫散天已是大乘期高手,想来在外面也不会有事。

“来。我们再饮几杯。”却是南宫琛开口邀酒。说完之后,就率先将酒倾入腹中。

几人都是豪爽之人,当下也都不多说,频频举杯。

可是,那百年怡神佳酿可不是凡水,其蕴含灵力颇丰,且后劲悠长。

几人如此牛饮,渐渐地就压制不住体内浑厚的灵力了。

先是乌桓告罪,继而弃杯,默默运起功法将灵力转为真元力。

又饮了几杯,连已是分神初期的皇甫城也抵不住了,也闭上了眼睛。

这时,南宫琛与皇甫城才收起对邪飞的轻视之心。

方才南宫琛见邪飞那般神态,虽未像皇甫城般出言呵斥,却也有心教训一番。

故而,就有了这拼酒之举。可是,叫南宫琛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身边这位看上去只有元婴后期修为的青衣修士,竟然喝了如此多怡神佳酿后,面不改色,浑似意犹未尽。

但,既然是自己挑起酒兴,且自己修为比之又高出太多,南宫琛只得硬着头皮再上:“来、来,我们再饮几杯。”

邪飞哪能不知他的心思,但有两颗灵魂金珠转化灵力,又有四个元婴与面积广大的丹田帮助储存真元,邪飞当然不会与之示弱,道:“甚好。如此小碗,实难尽兴。我们直接倾坛而饮,岂不更加痛快。”

说完,也不理南宫琛之神色复杂,直接招呼跑堂将预定的百坛怡神佳酿取来。

待酒到后,邪飞神识一动,地面上就只剩了十坛,其余的皆被收入邪王牌中去了。

揭开其中两坛的红色封布,邪飞递过一坛,手抓着另一坛,言道:“南宫兄。请!”

南宫琛头大如斗。方才一坛,四人均喝,他就已是勉强支撑,再饮一坛,恐怕真会当即灵力爆体。

咳咳干笑两声,南宫琛尴尬之色尽显,歉然言道:“兄弟海量,南宫琛不能比,我就用杯饮吧。”

说完后,就倾坛将空杯斟满,举起,道:“兄弟豪情,南宫琛钦佩。不过,这酒不比凡人酒水,兄弟莫要多饮伤身才是。”

邪飞有心折他二人威风,也不去多费唇舌,将酒坛与南宫琛酒杯轻碰一下,接着就自顾牛饮起来。虽是牛饮,却无一点一滴酒水溅出。

这一举动,不禁让南宫琛目瞪口呆,竟忘了手中的酒杯,只顾看邪飞那蠕动的喉结,默默无语。心中暗叹:“修真界奇人无数,而我却是坐井观天了。”

未消多时,邪飞就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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