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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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那些找唐染麻烦的人?”
她不这么认为,唐染浴血一战,没准他已经把人杀了;是她多心,是她在心里揣测假想敌。
“锦秀,你又在干吗?”
夜深了,平日这个时候他们抱着绵爱吹熄了油灯,进入梦乡。
今夜,忙着救唐染,他们早就忘了时辰,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她却看到段锦秀斜躺在软塌上,他费力的在包袱里摸着什么,她走去,推推他:“要什么?我来拿,别把衣服翻乱了。”
“我在摸银票——咦,奇怪了,我记得我们离开家时,我放了一大票银票在包里的,怎么翻不到了?”
“那个……锦秀……”她浅浅的、浅浅的……笑。
“等等,可能在你的包袱里,我也许放错地方了——”
“不用找了……”
“嗯?”他呆呆的一怔,她说什么?
“我——我是说,我把那些银票给了店家和几个伙计,不然他们不会收下唐染的……锦秀!你懂的,这个……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他们不给我进来啊,也不会留给我们这块安静地方。”
吃醋,一室俩男(2)
段锦秀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你……不是开玩笑吧?至少五千两的银票……你都送出去了?”
红雪尴尬的笑笑,笑完了马上垂首——她做好心理准备等着锦秀骂人……
他哭笑不得:“爱妃,你未免太败家了吧?何必把银票都丢上?那么多的银票啊——够你买一座唐家堡再多买几个奴婢让你使唤一辈子,你都丢给别人了?”
最主要的目的,是丢给别人——来救唐染!
“锦秀,我太急了,情急之下拿多了……”
“情急之下?是碰上唐染的事情不可自持了吧?”酸溜溜味道的讽刺,他一边说着,一边哼哼。
简单的救人,却被他说得有猫腻。
红雪瞪大了眼睛。
段锦秀把手里的包袱重新收拾好,他摆正了当枕头,身子一侧,蜷身侧躺在榻上,不发一言。
僵持……算不上冷战的冷战?
她走近一步,喊他:“锦秀……”
“睡了。”
“你在吃醋?”
“没有,我吃糖——”
“你明明就有!”她蹲身在榻前,抬手搭上了男人的手臂,轻轻晃他,“锦秀——我救唐染,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就当……是我还他一份恩情,算是谢他愿意成全我们俩双宿双栖,他是君子,他愿意成全我们,你……就别生气了。”
“谁说我生气了?”他回了她一眼,笑意十足,得意的讪笑,“我有责备你不应该救他吗?”
“可是你……”你这表情分明就是小孩子闹情绪!
难道不是吗?
段锦秀回眸盯着她,笑得很甜:“都说了我没吃醋,我吃糖——哎呀,你看看我忙了一个时辰在外面毁去唐染留下的血迹,忙得晕乎乎的,等我一进客栈,那店家就来迎我,说是夫人在客房里等我,你还承认我是你夫君呢,这等好事,我这心坎里一阵一阵的甜!”
红雪翻白眼,嗔道:“又来这一套!收起你的甜蜜话!”
吃醋,一室俩男(3)
“不是甜蜜话,是发自内心的真心话!”他抓上女人的手,拉近唇边,吻在红雪的掌心。
他说:“今夜你肯定会在他床边守着他——去吧,别累着自己,到了下半夜,你若困了来喊我,换我和你换班。”
她难以置信的盯着他:“你……你说什么?”
“说人话啊!早点把唐染治好,省得他拖累我们的行程。”
这话倒是真的……
唐染的出现,在红雪的意料之外,她不曾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唐染的伤不可能一天两天就好起来,他们救了唐染,自然有义务陪着他养伤,这么一来的话,锦秀这里……又耽搁了!
她轻轻一叹,伸手过去,抱住了他!
“锦秀……对不起……”
“这是什么话?换一句——”
“锦秀,谢谢你。”
“嗯……收到了。”
“段锦秀,殷红雪喜欢你——”
“……”这一句,像是魔咒,他情不自禁的发笑,抬手抚上红雪绝美的脸颊,哄道,“去吧——坐在他床边都可以,若是累了,躺一躺都可以!他要有什么病痛的,你来喊我起来!”
“好!”
有他这样的默许,她还能有什么异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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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起……一地狼籍的酒家里,掌柜和小二心情未定,楼上躺在那里的尸体该怎么处置呢?
唐堡主临走前凶神恶煞的警告他们:不许通知唐家堡的人——敢泄露一个字,本座要你们死!
啧啧……掌柜的心里打哆嗦:唐染那个男人真可怕,身上都有好几道血口子,一口气喘也喘不上来,却还能有那样的气魄“警告”他们!真不愧是江湖上人家人怕的毒君……
小二哥哆嗦着问他:“掌柜的,这……怎么办?”
要问的,当然是尸体啊!
摆在这里当好看的?敢明儿客人还敢来喝酒?搬走的话……衙门会不会追究?
毒君堡主太霸道(1)
掌柜的一拍案,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啊!
唐堡主未免太不负责了吧?留下他一个烂摊子,留下几具可怕的尸体,还不准他去衙门报案——也不准他去通知唐家堡的人!
他和小二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要上楼去把那几个断手断脚的死尸搬下来?
正在无奈之际,敞开的门口来了一个人!
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也是穿着古怪衣服的:宽大的蓬衣,黑色的……像是行走在夜里的鬼魅!
掌柜的一口气没上来,腿下一软瘫软在地。
小二支支吾吾的道:“这位客官……打、打烊了……”
就算不打烊……您老敢在这里喝酒吗?楼上还躺着好几个死人!
黑袍的男人不作声,他是循着味道来的:血腥气,还有……他们刀鞘上的特殊毒味儿。
今晨,他派他们来重庆府,到了这个时辰还不回——他便亲自来看看!
这个小镇靠近唐门,他没有问路,动一动鼻子就闻到了,循着气味追来这里,他不是来喝酒的,只是来确认一件事!
他听不懂这两个中原人在说什么,撇开他们径自往楼道上去。嫌走楼梯太慢,索性轻功一跃,落到了二楼!
楼下,小二勉强扶着快要晕过去的掌柜:“掌柜的——你挺住啊……怎么办?又来一个啊……”
真是叫天天不应,还来一个火上浇油的!不知道那位爷会不会来找他们麻烦?他们可什么都不知道啊!杀人的是唐家堡堡主,与他们做小买卖的可无关!
楼上,黑衣的男人震惊的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他快步上去,翻看他们的衣袖:蓝色火心,橘色火焰——不错,是圣火教的标识!他扯开他们的面罩,确定他们都是自己派来的教众!
男人不禁皱眉!
他们死了……死在重鞭之下——
和传说中的一样:唐门的宗主是个用鞭子的高手,短短的瞬间,就能杀死他座下最得意的几位高手!
毒君堡主太霸道(2)
他观察四周:破裂的桌椅,狼籍的地面上撒着酒菜,中原的酒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那是……”他走近,弯身小心拾起地上的弯刀,这是他们的武器——刀刃上带着血渍,已经呈现黑色的黑血,刀刃上抹的是蛊王做的剧毒,这毒的味道也是他熟悉的!
刀上的血,不是他们的——
也就是说:他们伤了唐门的那个男人?
黑衣的男子轻蔑的一笑:伤了他,那最好!蛊王的蛊毒,想解毒清毒岂会容易?至少——这一阵姓唐的不能动武,不能用内力!
想抓他……易如反掌!
他浅浅盯着自己的教众:怪只怪你们学艺不精……你们的牺牲,也不是一无所有。等抓到了唐染,亦是你们立下的大功。
黑色蓬衣的男人在狼籍的地上逐一拾起他们的弯刀,小心翼翼的收好。他没有很快离开,他又回到尸体的身上摸一件东西!
一页纸,上面写满人名,有些已经用红笔划去了姓名——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
他起身,欲原路返回往楼下去……才走了一步,下面有了动静!
他听到五六个男人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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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确实来了人——
唐闪带着几个高手前来,夜深了,堡主还不回去……少主带着一堆好玩的好吃的在唐家堡每个人面前炫耀,孩子高兴完了就问他:爹爹去哪里了?
唐闪被问懵了!
他怎么知道堡主去哪里了?
武堂的人说堡主一整天都没去练武,后山的长老也说没看到堡主经过思过崖,倒是唐苇说看到堡主往外头去了——唐闪正觉得奇怪,堡主出门一直是带着他的,怎么这一次一声不吭就离开了家?
心里琢磨着:自从早上接到主母的书信,堡主就变得奇奇怪怪。
也许,他是想出来看看那个女人吧?
毒君堡主太霸道(3)
跟着堡主那么多年,唐闪多半猜得到唐染的心思:堡主总是说着口是心非的话、做着口是心非的事。堡主有他的尊严,有他的骄傲和说不出口。堡主一定是悄悄出来,在暗处看一眼主母吧?
只是……堡主不和唐家堡的人支会一声,害得小少爷很担心!
他奉命出来找人,一路寻来,有人说看到堡主往这边的小镇来了——
唐闪有诸多的顾虑:去……还是不去?
时辰和地点都符合他的揣测:堡主确实是来悄悄看主母的……他怕唐家堡里其他的人追出来找人,会和殷红雪不期而遇,那样的话,岂不是揭穿堡主的谎言?
堡主说,殷红雪已经死了——难不成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主母还活着?并且跟着另一个男人双宿双栖了?到时候……堡主的面子怎么办?
几位堂主催着他出来找堡主,小少爷泪眼汪汪也催着他帮忙找爹——唐闪一牙咬决定,还是带几个没和主母照面的新人一道出来陪他找堡主,这样一来,就算和殷红雪撞上,谎言还能保住!
这一寻,就到了此地。
一进门,掌柜和小二的慌慌张张。
唐闪问他们:“可有见过我家堡主到此?”
掌柜一阵点头,小二一阵摇头——
唐闪一怔,追问:“什么意思?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这一回,换掌柜的摇头,小二的点头!
唐闪冷哼一声,他一挥手,示意身后的几人去楼上察看——
还没上去呢,二楼上传来一阵声响,身后有人回禀:“唐护院!有人从楼上破窗而逃!”
“追!”
他命令两人追那逃去的人,而自己和另外两位兄弟上楼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