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邪尊修仙记-第5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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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拓展了紫金葫芦之后,瑾芸便带头在紫金葫芦之依山傍水之处开始中兴建建筑,不过没有什么富丽堂皇的宫殿,有的都是一些低矮的,茅屋草舍,依山傍水的打造出来,大有一番飘然出尘之态。
这也使得在皇宫之中呆腻了的众人大感新鲜,这种毫无约束一切自然的茅屋茅舍才更适合她们的心境,反正她们本来就不需要什么坚固的房屋来遮风挡雨,她们做需要的就是一个和常笑恩爱的时候遮挡别人视线的东西而已。
常笑将东溟雪菱唤了出来,对常笑来说,上次的冬鬼大闹皇宫的事情使得他至今心有余悸,常笑现在的敌人层次越来越高,修为越来越了得,手段也原来越辣手,常笑不敢肯定自己无时无刻都能够保护这些亲近的人,所以他需要她们有足够的自保之力。
东溟雪菱现在依旧是气鼓鼓的,横了常笑一眼,酸酸的道:“你还记得我么?从冥域之中将我带出来之后,我好像都没见到皇上几面呢!”任何一个女人发现自己并不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全部的时候,大体上都会如此,这是人之常情。
常笑一笑,道:“雪菱,我送你一样好东西。”
东溟雪菱冷笑一声,道:“好东西?你以为用些什么小来小去的东西就能叫我原谅你么?我可不是三岁的小娃娃了!”
常笑也不多说,直接取出一颗魔晶来,这魔晶乃是无上大魔身死道消之后存留下来的,是和神魂珠子,佛果并列的宝物。
东溟雪菱一见这魔晶果然双目一亮,但随即便挪走目光,这魔晶虽好,但却无法抹平她心中的怒火或者说是醋意,有些女人吃醋,用物质就能摆平,有些女人吃醋却不是你送她什么东西就能够解决得了的。
前者肯定心中无爱,后者则多是因为用情太深,情之一物你说他价值千金,就价值千金,你说他一文不值,那么就是一文不值,全看当事者心中如何做想。
常笑也并非是要靠着一颗魔晶就要东溟雪菱转嗔为喜,常笑要给东溟雪菱更多的东西,一个无上大魔的境界。
一颗魔晶不够的话,常笑就用两颗,两颗不够,就用三颗,三颗不够就四颗,反正常笑现在是下定决心,不惜手中所有的魔晶全部耗用掉,都要叫东溟雪菱成就一个无上大魔的境界。
有了瑾芸再加上东溟雪菱,这一佛一魔,两位顶尖修士,常笑对她们的安危就放心多了。毕竟当今天下道气境界等顶尖级别的修士有一半在常笑手中,剩下的一半也不过数十人上百人而已,这些存在除非是有什么特别庞大的目标,否则很少会有三个以上的顶尖修士凑在一起。
常笑将手中的魔晶晃动一下,随即拉过东溟雪菱的手,将魔晶放入东溟雪菱的手中,随即掌心龙气猛的一吐,侵入魔晶之中,常笑的亢阳之气也好,信仰之力也罢,外加上道气,都是对魔晶有所损害的气脉,而龙气不同,龙气孕养万物,中和万物,是万物之母,注入魔晶之中只会滋养魔晶,绝对不会对其造成任何损害。
随着常笑的龙气注入魔晶之中,这魔晶立时震颤起来,随即一下感知到东溟雪菱身上的魔气,紧接着发出狂猛的吸摄之力,开始如海绵一般的狂吸东溟雪菱身上的魔气。
东溟雪菱大惊,要是这魔晶将她身躯之中的魔气都吸光了,就等于是将她的修为给废掉了,虽然还能修炼回来,但至少要损耗她数十年的苦功。
不过东溟雪菱一惊之后,便恢复了心中的平静,因为她深切的知道,常笑是万万不会害她的,所以常笑这么做,定然有他的想法在其中。
东溟雪菱定定的看着常笑,常笑却拦住东溟雪菱,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
东溟雪菱也不是造作之辈,并未挣扎,任由常笑搂着。
常笑低声在东溟雪菱的耳边说道:“这一次被冬鬼趁机作乱,险些害到你们,我现在依旧心有余悸,所以我想交代你帮我办一件事。”
东溟雪菱本来有些要融化在常笑的怀抱之中了,本以为常笑就要甜言蜜语,东溟雪菱已经在心中盘算好了,若是常笑说得暖人贴心的话,她便原谅常笑,其实她不原谅常笑又能怎样呢?
哪知道常笑非但没有什么温心话语,反倒一上来就交待她事情做,显然常笑根本就不曾将她放在眼中,只当成是一件随心使唤的工具罢了。
这是东溟雪菱万万不能容忍的,东溟雪菱心中一苦,她可不是寻常女子,在冥域之中也算是见识了不少大世面,并且冥域女子虽然地位统统不算太高,但是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敢爱敢恨,常笑这般对她,她已经萌生去意,天下之大她何处不能安家?何必苦苦恋在常笑这棵树上?
东溟雪菱绝不会优柔寡断,想走便走,绝无拖泥带水。
第六百章 花言巧语 拔苗助长
东溟雪菱用力一挣,想要从常笑的怀中挣脱出去,可惜,虽然东溟雪菱的身材十分高大,但她的修为和常笑的修为比较起来,简直就根本不能看,就算一百个她叠加起来,也无法从常笑的怀中挣脱出去。
常笑手臂微微用力,紧紧搂住不停挣扎的东溟雪菱,嘴唇轻轻俯下,含住东溟雪菱的耳珠,低声道:“我想叫你从此以后帮我保护瑾芸、瓶儿、殷殷等等我最亲近的人。”
东溟雪菱闻言简直就是气上加气,这常笑欺人太甚了些,不会说温言软语也就罢了,竟然还要她去保护常笑的一众老婆,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将她当成是免费的仆役下人不成。
见到东溟雪菱暴怒起来,白腻腻的泛着玉石光泽的额头上甚至有青筋蹦起来微微颤抖着。
常笑丝毫不以为意继续说道:“从现在开始,雪菱,我就将我最宝贵的东西交到你的手中,从此之后,我的全部身家,我最心爱的一切东西甚至是我的儿子的存亡,就全都在你的一念之间了。”
常笑这话一说出口,声音不算太大吗,但这话语却占据了太重的分量。
东溟雪菱闻言一愣,如蛇般扭动的身子不由得停了下来,一愣奇道:“常笑,你什么意思?”
常笑依旧是轻声言道:“我要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你来帮我保管,甚至是我即将出世的儿子也交给你,因为你是我最信任的亲人。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值得我如此深信不疑!”
论手段常笑这个恶人是相当的无耻,论心机东溟雪菱哪是常笑的对手?论到花言巧语,常笑也不是善茬!
常笑其实心中百分之八十是觉得自己的一众老婆需要强有力的力量保护,但经过他的嘴说出来的言语,就是这么容易叫人堕落进去,至少,东溟雪菱沦陷了。
常笑这样一番话语说出来,就像是一个男人要将自己的全部财产交给对方保管一样,还有什么能够比这样的举动,更能证明一个女子的价值呢?
东溟雪菱来到中央世界的时候,就将一切给了常笑,但到了这个中央世界之后,东溟雪菱才知道,常笑原来已经被分成了无数瓣,属于她的甚至不是那最大的一瓣,这叫东溟雪菱如何能够平衡?
虽然在冥域世界之中同样的是男尊女卑,但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独占对方的全部?可以说要不是因为冥域之中一样的男尊女卑的话,东溟雪菱早就受不了离开常笑了。
现在常笑忽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语,对于东溟雪菱来说,似乎一下就拥有了常笑的全部,那种温暖的柑橘一下从冰冷的心中流淌出来呢,瞬间将东溟雪菱的整个实体包裹起来,温暖起来,叫东溟雪菱原本对常笑失望透顶的陷入严寒冬季的心刹那之间如百花齐发般踏入了一个崭新的春天的轮回之中。
要想叫一个女人对你死心塌地,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你的东西都交给她,至少要叫她感觉到,你的一切都属于她,这样她就会觉得你是属于她的,她在你的是心目中占据着最大的那一片空间!
当然也得分什么女人,也有的女人会将你的一切一夜卷跑!彻底变成是她的东西。这样的不能被称为女人,她们是一种叫做骗子的生命体!
至少在常笑眼中,东溟雪菱绝对不是骗子,而是个值得交付一切的存在。
女人这种生物,和男人的滥情不同,女人是最纯情的,同时也是最绝情的,只要她的心在你这里,那么天塌下来她都会帮你擎住,但若是她的心离开了,那么她就会变成世间最绝情的存在,哪怕是一根柴禾她都懒得帮你拿起,
一个女人深爱一个男人,那么这个女人的心就是满满的,容不下其他任何存在,男人不同,男人哪怕心在你这里,也还时不时的要惦记一下别的女人。所以男人的心永远像大海一样广阔,总是怀有侵吞整个土地世界的梦想!
而女人的心,则只是一汪池水,安静沉寂,甚至是一滴小小的水滴。她容纳不下太多的东西,甚至是容纳不下两样东西。
所以从这方面来讲,女人,既是最好的受托者,也是最坏的受托者,说她是好的受托者,是因为只要这个水池之中只有你,那么你托付她的她会用一切办法保护!
但同样,她也是最坏的受托者,则是因为你不清楚女人的小小的池水什么时候会承载下其他的东西,一旦这小小的池水之中有了别的东西,那么你会被以最无情的方式被抛弃掉。你托付她的东西刹那之间就一钱不值了。
自觉已经占满了东溟雪菱的全身心的常笑信心百倍,不认为东溟雪菱的这汪池水会有什么别的东西存在。所以在常笑眼中东溟雪菱永远是最佳的受托者。
常笑的言语就像是一阵清风,一下就拨动了东溟雪菱的心弦,东溟雪菱心中荡漾起一阵阵的涟漪来,但随即东溟雪菱皱眉奇道:“我的修为完全比不上你的瑾芸,为何不叫瑾芸帮你看管?她的恶佛才是真正的了得吧,瑾芸才是你的最爱吧!”
常笑一笑道:“你也看到了,瑾芸的心性寡淡,要不是什么触动她的原则的事情,她根本懒得去管,并且最重要的是,瑾芸虽然身具恶佛,但她的争斗经验实在是太浅了,她无法替我保管这么宝贵的东西,便观我身边所有的人,只有将这些东西放在你的手中我才会感到安心,修为境界不是问题,我来帮你!”
东溟雪菱闻言冷哼一声,醋意又上来不少酸酸的道:“原来是你靠不上人家,人家懒得给你管,所以才找到我来!”虽然依旧是酸,但这种酸和之前的那种冷酸已经不一样了,这种冒着热气的酸有时候也是一种情调趣味,至少现在的东溟雪菱心中已经没有之前的那么多的怨尤了。
常笑不理会东溟雪菱酸酸的醋意,他很清楚,现在东溟雪菱的心中已经没有了那些怨恨,常笑猛然间将龙气放大到最大,紧接着这些龙气催动得东溟雪菱手中的魔晶发出嗡鸣震颤,吸纳东溟雪菱的魔气的速度陡然加快数倍。
东溟雪菱刹那之间便感到自己一下被那块魔晶抽空了,所有的修为,所有的力量,一下就被抽走了!
也就是在这刹那之间东溟雪菱化为了一个凡人,一个没有任何修为的普通存在,各种无力感,各种虚弱疲惫瞬间侵袭到东溟雪菱心中。
东溟雪菱的双目一下变得昏浊起来,相反的原本精彩的世界子在东溟雪菱的眼中变得一下暗淡下来,原本丰富的世界刹那之间变得单调乏味起来,以往能看到的,感知到的,听到的,此时此刻全都消失无踪了。
甚至东溟雪菱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连四周的风都似乎在一点点的摧残着她的身躯,不光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