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情之偷心趁年少-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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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昙墨俯下 身去忙活了半晌,手下的动作很慢,可见很谨慎,脸上的表情也无比郑重,起身后笑道:“你昨日的事情做得很好,实在大出我的意料,那些话简直不似个小丫头能说出来的,这是奖励。”
被他温热的鼻息扑在颊上,梦果儿的脸很红,竟没有再说些气恼话,也没顾得去追问他怎么会知道说的什么,纵使没有受制,就因为那副近在咫尺无比专注的俊颜,只怕也分毫都不会躲闪的。
“你方才。。。。。。做了什么?”
江昙墨道:“我在你眉间点了一道印记,一道我早就想好很久的印记。”
梦果儿无暇去计较那是个什么印记,满脸狐疑道:“昨日,你为何。。。。。。”
“我总归要尊重你自己的决断和取舍,难道不该那样做么?”
“到底为何?”梦果儿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断不会是忽然间勘破了执念。
江昙墨道:“果儿,你可知此间的主人为何要将你与那人一起带回来?”
“她。。。。。。看来很喜欢焚星宇。”却是不太喜欢你,后面这话她自然不好说出来。
“你呀,再聪明也不过是个没经过大事的小丫头,看不出如今这仙凡六界的风云暗涌。”
“什么意思?”
“你以为,神帝那日上山就是为了毁那三十六根蟠龙柱,就是为了向师父提亲的么?”
“他定然还要阻止师父收你为徒。”
“你可知他为何要阻止?”
“废话,他定是怕你从师父那里学成旷世功法,将来会杀了他报仇雪恨。”
“笨呐!师父虽真的厉害,但叫你这么一说,神帝就是个胆小怕事的,枉做了居功至伟的一代帝尊,也枉做了那天下第二的战神,更枉做了我江昙墨的死敌,他若真是那般怯懦,我何必费了这么多年心力都难以报仇?”
“不然?”
“我爹的前身是谁,我难道没告诉过你?”
“呃。。。。。。”
“仙神之争由来已久,如今的两届看似平静无波,实则一直有暗潮汹涌。神族虽居于仙界之下,却真不容小觑,五百年前神帝以报仇的名义杀了我爹,其实是想斩断仙魔两届的联盟,掌控魔界的强大势力,使神魔两届联手生事,仙界自然要抵挡不住,所幸师父他巧计周旋,这才减了不少的生灵涂炭。”
“你的意思是,魔界的归属就是仙神两届分高下的重点,神帝扶植青蚺当上魔界之主,便似掌控了魔界,而你这五百年来将魔宫势力掏空大半,他或许知道了此事,以为你日后定要当那魔界之主,所以才会阻止师父收你为徒,也就是阻止仙魔两届联手,而我的身世就是他用来要挟师父的筹码?”
“你总算说对了几句。”
“可是,神帝早就可以杀了你了事,怎么会如此大费周折?”
“我原本以为可以巧计瞒过他,叫他以为我不过孑然一身,谁知他到底还是挖掘出了一切,他自然不是个好应付之人,既已知道了我的成就,却没有采取大的行动扼杀隐患,自然是因六无君那一身份而忌惮仙界庇护。或者,他只是爱惜我这一身的才华,想要揽做己用。”
“他会爱惜你这仇人之子?你没病吧!”
“笨丫头,世上就你看不出我的好!早就跟你说过,纵使死敌也有那惺惺相惜的时候,何况其中还牵扯到诸多利害?但自我入了师父门下,他的行事只怕再也不会手下留情了,你这一个月过的逍遥快活,怎知我为了应付青蚺差点忙的焦头烂额?”
“啊?你。。。。。。你没事吧?”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关切一句。”
“。。。。。。青蚺怎么会?”
“他自然是受了神帝的点化,与他联手的正是神族小殿下焚星宇,自你那日在离仙树上睡了一个好觉,我便忙着应付他二人,此后三两日便有一回冲突,你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
“怎么,焚星宇真的。。。。。。”
“我倒是想把你这睡猪唤醒,叫你看看你那好朋友的手段,可是你又见不得我杀人,我也不想叫你看到那般血腥惨烈的撕杀景象,所以就把你收在仙霞兜中安睡,结束后打扫现场,换过衣裳,洗净血腥气,命人捏光那一树的果子,这才将你给唤醒。”
“你。。。。。。你。。。。。。你又杀了多少人!”梦果儿简直要听傻了,那日她睡个觉的功夫,这厮竟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居然还隐瞒到如今才说明?这么多日子,她居然一直都没看出半点异常来?
江昙墨道:“你别胡说,我可半点都没动手,我若是动手,他们肯定败得更惨。如今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他们未尽全力只为试探虚实,我也不过图个热闹,且示弱着退避,且陪你那好朋友玩耍了几回。”
梦果儿心道命你的手下杀人那不也是一样么,转念又想,他会还以颜色定是被青蚺的行事逼迫,才不得不自保,又有什么好怪罪的?焚星宇那厮就算真的与魔尊联手,也是为了神族的利益着想,半分都怪罪不得。
“你。。。。。。你不要伤害他。。。。。。”
见她说的有些踟蹰,江昙墨笑道:“果儿,你肯这么说,便是当他不如我了?”
梦果儿道:“我下次见了他,也会让他。。。。。。让他不要伤害你。。。。。。”
江昙墨挑眉哼道:“笑话!他已败了好几场,要怎么来伤害我?若说,他虽然生在勇武好战的神族,却也带着半身的仙性,行事优柔寡断,远不及他爹的手段,但这不过是表象,神帝定不会容他那样心慈手软下去的。”
梦果儿道:“既有过冲突,拜师那日,神帝他。。。。。。”
“师父既做了世间的第一人,纵使没有玄穹帝尊在座,又岂会受神帝的要挟?他召集起众弟子中的翘楚,就是为了让他们认识你这小师妹,也正是为了将你的来历公布于众。”
“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师父今日必会与华严夫人说,择个吉日为你举行笄礼,到时候还你风姓,帮你再取一个名字,你就可以嫁人了。”
“嫁人?!师父他。。。。。。他真。。。。。。”
“放心好了,神帝虽然提了亲事,却被师父婉言推拒,两人约了日后再谈。”
“神帝是那么好打发的么?”
“我猜,此间主人忽然将你与焚星宇带走,可不只是因为喜欢他,重要的是为了叫神帝的行事有所顾忌,世人谁不知道南溟夫人脾气怪异,是位明明已断了尘俗劣性,却偏故意好恶不定喜怒无常的上仙?”
“你的意思是,用焚星宇的安危反过来要挟神帝?”
“师父不知与神帝说了什么,但我想来必是如此。”
“不对!焚星宇在这里自在随意的很,我怎么没看出半点软禁的架势?我那太祖母时时与他对弈闲聊,哪里有半点要害他的样子?”梦果儿有些傻眼,原来竟有这么多的隐情在其中,众人都心知肚明,暗自里搬弄日月指点江山,就她这自以为聪明的小丫头懵懂无知?
“你呀,就是个不开窍的笨蛋,神帝既没能成事,南溟夫人又怎会落人口实?”
“可是,神帝若真有那样的算计,怎么会不防备着旁人对他孩儿不利?”
“旁人帮了你的大忙,你却恍然不知,还说出那些话逼他,我若是他,定要狠狠的罚你。”
“什么意思?”
“若不是仇人之子,若不是非要跟我抢你这小丫头,那焚星宇倒也是个可交之人,他若不是故意凑在南溟夫人身前,神帝又怎会不及阻拦?我收到消息,说他昨日回去后挨了好一通训斥,还被罚在五渺洲上思过三月。”
梦果儿顿时信了,心中的懊悔简直无以言表,懊恼那厮竟半个字不说,也半点没露出异常来,更懊恼自己生了颗愚钝之心,恨不得把昨日对他讲过的话统统收回,也恨不得即刻奔到五渺洲去请罪,他若不肯原谅,便答应那门亲事又能怎样?
江昙墨打量着她的脸色,挑眉道:“怎么,他挨罚了,你又心疼了?”
梦果儿哼道:“废话,我要是无动于衷,还算是个人么!你怎么不早说?”
“我明明给你指了道路,报他一片深情,你已做出取舍,如今后悔我可不依!”
“你。。。。。。你根本什么都没说,怎么能叫指明道路?”
江昙墨道:“趁我无暇□,你便跟他卿卿我我的厮混了那么久,我嫉妒气恼尚且不及,怎么还会帮他?但我昨日都对你那样了你还不选他,可见我其实比他要紧,是不是?”
梦果儿怔然,心道你虽比他要紧,但他实在比你好太多了。
“此刻说明容你多感念他几分,实已是天大的度量,你为了修成仙道连我这要紧之人都打算抛弃,就算后悔那样对他,又能追过去答应他么?反正早晚要了断,又何必再回头去自寻烦恼?”
被他一通抢白,梦果儿无言以对,他却又柔声笑了,手指轻点在她眉间,道:“你知道这是用什么东西描就的么?”见她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又道:“是血,来之前从我双眼中摄出来的一滴血。”
梦果儿听得心神俱颤,差点尖叫出声,急忙细看他的双眼果然很是异常,衬着赤红的眸子,若不知道倒也不会去留意。但是,自尾巴上揭下一片鳞便要疼成那样,自眼中取血那得疼成怎样?这厮可真没愧了疯子二字。
“你怎能。。。。。。疯成这样!”被她一声冷斥,江昙墨却笑道:“果儿,你莫非心疼了?”梦果儿本想犟上几句,谁知却道:“我。。。。。。见不得你自损身体,往后可千万不要再这样了。”语气已在不觉间柔软下来,柔到叫她自己都有些讶然。
“若是为你,纵使盲了也没什么要紧。”江昙墨将面目凑近了几分,见她怔然无语,又道:“你如今有了这么高深的法力,将来还要修成仙道,师父他定会帮你开天眼的。好在咱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我出力你享受,正好般配,待会儿你去求他两句,此事也就妥了。”
法眼只在目窍,修成特殊的功法便可以得到,能看出仙灵抑或妖邪之气。
心眼通天,能看出法化之人与物的真身是什么,也能将法化后的人与物打回原形。
天眼则是最难修成的一门术法,能叫人现出先天本相,也能利用它施展数种特殊的功法,门门都厉害无比,师兄额上那一枚正是此物,也正是师父费了数千年修为帮他开启的。
但那天眼虽然厉害,开启之前却是需要血祭的,且还要用自己双眼中的血气,师兄当年也正是如此得来,世人或是因为无人相助,或是因为忍不得那般剧痛,可真极少有人能够拥有。
梦果儿有些明白了,却越发的怔然,之前的气恼怨恨似在瞬间消弭,只余下满腔的愕然和歉疚。这人,总归有那叫人怒极生怜的手段,也总归有那叫人一辈子难忘的惊人之举。
“你有毛病?你。。。。。。疼不疼?”她先斥了一句,后又颤声一问,听来果真是又恼又怜。
“就是有些眼花,不凑近了就看不清楚你,你当我是你么,一丁点疼都受不住。”江昙墨嗤笑了一句,又凑近几分,柔声道:“果儿,没想到,你也会这么柔声细语的讲话,再多说几句好听的,我一高兴可就半点也不疼了。”
梦果儿红了脸颊,低声道:“你。。。。。。若是疼就阖上眼睛。”
“你若肯这样多看我几眼,保证立马便好。”江昙墨再度凑近几分,原本温柔如水的眼神渐渐炽热起来,梦果儿竟也直直盯着他看,道:“你以后。。。。。。能不能像个正常人!”
江昙墨却反问了一句:“我帮你做这样的事情,不正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