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妾心爱君心-第6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夜,我抬头望着明月,静静的夜,显得那么冷寂。我未回头,却对身后的人说:
“你说,会有事么?”
身后半天未有答复,我苦笑道:“其实,我只是想平安的活着,为什么,就这点要求也无法达到。这到底是什么世界,战五,我真他妈的想离开这里,什么都不想理,这个没有人权、没有平等的地方。为什么,我为什么会这么倒霉来到这里,我为什么没到唐朝去,为什么没有去康熙盛世,却偏偏来到了这里,我该怎么办。”
我乱说着,心中的委屈与不甘,那种对生活的失望,让我慢慢丧失了理智,一口的脏话,眼中的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的往下落。猛的,有人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用手在我的背上轻轻的拍着,静静的安慰着我。
象是找到了港湾一样,我的把头靠在了战五的肩膀上,大声的哭了起来。这个时候,真的很恨李言焕,原本这个抱着我的人应该是他的。可是他却只是关心着那个包妃,关心着他的地位。
战五拍着我的肩膀,慢慢的,他捧起我的左手,伸出余下的手,擦干了我的泪。我抬起泪眼看着这张年青、刚毅的脸,他展开我的手掌,在我的手掌上写着:
“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我抬起头,看着他,道:“如今,是这一国的国主要我,我知道我逃不了,我如何逃得开他们,我知道,平静的日子不会太久的。”
战五看了我一眼,继续在我手掌上写道:“相信我。”
我笑了笑,道:”罢了,我肯定相信你的。”
我静静的站立在殿前,高高在上的李坚用那精明的眼光扫了殿内所有秀女,我乖乖地垂了头,如今的李坚已为此内陆天下唯一之主,那气派也非同一日而语。不知道这位国主,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禀告皇上,这就是今年所甄选的秀女。”
“嗯”李坚应声,忽而大声笑道:“今日朕很高兴,能与大漠鼎鼎有名忽烈亲王共赏本朝选秀,真是朕的荣幸。”
李坚话音刚落,只听一阵洪亮的笑声从侧面传来,便走出一个巨大的身影,一抱拳,道:
炫“哈哈哈,多谢皇上邀请本王共赏,大青国国力昌盛,真是让本王眼花缭乱啊!”
书听着这洪亮的巨声,不禁用眼梢扫了几眼这个身影,没想到,忽烈亲王正好转身一眼,我的目光不可转移的碰到了这一双如鹰一般的眼睛,我的心不禁微微一怔,马上低下头。
网只听李坚又哈哈一笑,道:“为表我朝与贵国联姻的诚心,朕,决定由亲王先行选择去往贵国的亲王侧妃,也不枉亲王这一趟了。”
“哈哈哈,多谢皇上,那本王就不客气了。”
在我的心里,不禁一怔,李坚到底要干什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游戏是冲着我来了。这个想法并不荒唐,因为我着的秀女衣服,与其他秀女有所不同,这也是忽烈亲王向我身上投来疑问的一撇主要原因,我不相信,就凭我的外貌会有什么突出之处。这样的情景,哪是在挑王妃,整个儿在挑个丫头,直怕这次是凶多吉少。
果然,这位忽烈亲王走下殿下,在秀女中游走,直到我的面前,我又一次将头低了下去,只见亲王伸出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对视着我的眼睛,道:
“好一双特别的眸子,陛下,本王便定她了。”‘
“好,好,”李坚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眼中的一抹精光,一闪而过。他站起了身,慢慢走下了阶梯,走到了我的面前,盯着我看了半晌,忽而转身笑道:“亲王真是有眼光。来人啊,赐这秀女为亲和郡主,赏布匹百匹,黄金万两,赐回府待嫁。”
如晴天霹雳,这一句话,便把我的下半生给定下了?我惊慌的抬起头,看着李坚那背影,这是唱得哪出啊?
我被李坚送回了春城府内,看着全家人的担心,我到是轻松了。我每天笑着过每个时刻,对刘易之笑、对小景笑、对战五笑。可是,自从选秀回来后,便再也没有碰到过他,难道,他放弃了,再不管我了?为何我要求一刻平静是那么的困难啊。过了几日才知道,原来包妃生了,是个儿子。怪不得,他没空来管我的事,原来他有儿子了。
“爹,以后,诺儿不在身边的时候,多多注意身体,莫太劳累!”
“诺儿,……”刘易之拍了拍我的肩,道:“孩子,人到山前必有路,非到最后,诺儿,莫言放弃。”
我摇了摇头,道:“爹,对我而言,在哪里都一样。唉,爹,这就是命,我不争了,不想争了,太累了。爹,您知道吗,李坚他认得我,我不知道为何他认得我,但是,我知道,他认得我,认得我。为何,他却认得我,为何?”
“诺儿,你娘终了,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爹爹明白,诺儿一直是一个勇敢的孩子,记住,此生此世,爹爹便是诺儿的靠山,诺儿在哪里,爹爹便在哪里,一直到爹爹生命的最终一刻,帮你娘好好看着你。若是,诺儿此必去大漠,那爹爹随后同去,咱们寻了机会,爹爹陪你逃离了大漠皇宫,去别处谋生,可好。”
我将头靠进了刘易之的怀里,来这个时空,最让我欣慰的,便是遇到这一双父母,让我觉得无比的温暖。
71。第二卷…四十九、战五
走在去大漠的路上,无比冷寂。看着渐渐远去的爹爹及小景等亲人的背影,心中不禁一阵伤心,此去,是凶是吉也无可知。而他仍是没有身影,难道此事,他真的漠不关心?难道,他对我的情便是到此为止?一路上,也不知掉了多少泪,担了多少心。逐渐远离了繁华,越往北走,环境一下子漠凉起来。而那位忽烈亲王似乎对我也逐渐遗忘,从未近我的马车,当我渐渐将他遗忘时,大伙儿驻地搭帐篷过夜,我帐篷的门帘被人一下子掀开,冷风猛的灌了进来,我一阵颤抖,转头看着门口之人,只见一脸的络腮胡,瞪着一双铜铃眼,脸因为酒的缘故,红的非正常。他大声地笑着,挥手喝退了下人。便随手将身上的羊皮披风脱了下来,慢慢走近我,我一步一步向后倒退,难道,我的后半子,就交待在这儿了么?心中不禁害怕起来。
只见这位忽烈亲王走到帐内唯一一张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认真的盯着我,半晌没有出声。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难受,慢慢将头低了下去。
“刘诺!你是叫刘诺吗?”
“是。”
“你便是叫刘诺,刘诺便是你?”
“回亲王,民女是。”
“抬起头来。”
我心中奇怪,慢慢抬起头来,眼睛却不敢看对面这个男人,只见那个男人认真安静的看着我,眼神中却没有一丝轻浮。
“果然清秀,难怪皇弟如此放在心上,哈哈哈,丫头,以后可在大漠,逍遥自在了啊。”
我茫然的抬头,看着眼前这位亲王,只见那亲王了然的笑着大声说道:“原来你这丫头什么都不知道啊。看来,我的皇弟对你到是保护有佳,哈哈,你可真是本王的福星啊。”
“皇弟?福星?”我的心里象是倒翻了五味,真的不知何滋味。可是,从他的话中,我却知道,原来,有一个“皇弟”保护了我,看来,这个皇弟对眼前这位亲王也有一定的约束作用,想到这里,我的心便慢慢安静下来,看来目前,这位亲王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亲王,可否见见您的这位皇弟殿下呢?”
“好,肯定会让你见他,但目前,可不是时候。不知道我这位皇弟可否知道,你这位丫头,也是诚王所要的底牌啊?”
我心中一紧,难道他想把我当成什么交换的条件,跟诚王在谈什么呢?果然,那位亲王笑呵呵的站了起来,走近我,伸手拿起了我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前闻了闻,道:
“这么重要的牌,我怎么会让我的皇弟乱了阵脚,我们所有的一切不都应该交给国家么,所以,本王决定了,一个让诚王将命都可不要的女人,不知道对于她的清白,诚王可否忍得下,若他不归顺于我,我便让你在他的眼前失了清白。丫头,这你可别怪我,于我而言,我是希望能将你留在本王身边。”
“亲王殿下,您别忘了,您皇弟可是要求……”
“本王说了,一切都以国家为重,哼,一个外流的皇子,也跟本王来讲条件,未免太过可笑。”
“你,你怎可不顾兄弟亲情。你,你可还有人性。”
忽烈猛地将我拉入他的怀中,低头嗅闻着我的头顶,我不禁一阵恶心。低头推开了他。他也不在意,哈哈大笑的大步走出了帐篷。
我的心中一阵冷意,这到底是为什么了,跟李言焕的爱情居然都变成了别人的交换筹码。难道,这一生,真的没有真爱,我该如何对待对他的爱啊。
正想着,突然帐外一阵混乱,只听“抓刺客”,我刚跑出帐篷,只觉得有人将我腰一托,转身将我整个人一起带入空中,一阵熟悉的味道让我觉得,这个人,不会伤害我,于是,我也慢慢环抱住他的腰,也不问带我去哪里,因为我心里已经知道了,这个人是谁,应该是谁。
那人将我带到了一处寂静无人之处,将我扔进了一个帐篷,转身离开了。我转头看了看了此处,想对比较小的帐篷,应该是临时搭建的,而且,不是很久,应该这此毡布还是比较新的。
猛的,门帘被人掀开,一阵刺骨的凉风朝我吹来,我转身看向这个慢慢走近我的人。我镇静下来,看着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声音清晰的说:
“战五,哦,不,也许得称您,战呼尔特殿下,请问,小女子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我挑战似的,抬起头,直视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战呼尔特也静静的看着我,半天也未出声,眼神中带着那种温柔那种关心,那种说不出的温暖,我知道,战五,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喜欢我,一直他就在我的身边保护我,其实,他不会真想伤害我。
他轻轻的抬手,将我的碎发拢到耳后,再将手指慢慢滑到我的脸庞,轻轻的摩擦着,让我觉得痒痒的,很不舒服,我将头一歪,道:“请自重,殿下。”
战呼尔特猛的将我搂进了他温暖的怀里,只叹了一口气,又是半天未搭理我,我尽力的挣扎,无奈,他的臂膀越来越紧,一手环在我的腰上,将我整个人差点挤入了他的身体里,而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我也算是一个过来人,见他这个样子,马上停止了挣扎。这么尴尬的样子,持续了半柱香。
也许,当哑巴当久了,他也不太喜欢说话了。当我快要放弃得到他的片言只语时,只听一个醇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担心你,怕你做了傻事,怕你会牺牲自己,怕你等不及我,怕我晚了救你。”
这一连串的关心,在我的心里荡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我在他的怀里,抬起了头,看着熟悉的面孔,而后,我闭上了眼,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道:
“战五,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吧,谁也别来打扰我,好么。”
也不等他回答我,便进入了梦乡。唉,我怎会不知战五的感情,但是,来这儿一生,已背了太多的感情债,我不想再多背一个了。真的不想,累了,太累了,老天啊,就让我这么静静的休息一世吧。
等我醒来的时候,帐内一个人也没有。我朝身上看了看,仍是昨天的那一身,不禁笑了笑:战五虽爱慕我,但毕竟他也是尊敬我的,我怎么会以小人之心度他这个君子之腹呢。正想着,帐席被掀,进来一人,对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