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王妃,暴王请臣服-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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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琉宴瞪了眼过来。
扶卿容向他使了个眼色,诸葛琉宴脸色黑
黑地摆手,“皇兄,请。”
刚刚两人之间的互动细节,早已落入了诸葛千募的眼里,那一幕,生生刺痛了他的眼。
诸葛千募也不与他做作,直接落座在他们的对面。
三人诡异的同坐一桌,吃着桌上香喷喷的饭菜。
“五皇弟可曾还记得,以前的我们是如何过来的。”
桌上,诸葛千募似感慨的一句。
诸葛琉宴沉思地盯着诸葛千募,觉得他的话中有所指,等着他的后文。
“以往,我们几个兄弟一起在玩闹,无拘无束,可如今的我们,却已然物是人非了。”
听着那声声的感慨,诸葛琉宴脸上完全没有反应,这般看过去,最多善感的也只有诸葛千募。
不管他是装的,还是真的。
扶卿容都觉得诸葛千募确实是厉害,因为,他是个天生的影帝!在看到的任何时候的表情,都毫无破绽。
“皇兄,今日来,是在与本王感慨过去?”诸葛琉宴彼是不屑的冷声道:“过去于本王而言,什么也不是。”
他看重的,是现在的自己。
诸葛千募正拿眼睛深深地盯着自己的五弟,那眼中的平静,内心却是复杂的。
最后让两兄弟之间气氛更僵硬的是诸葛琉宴冷淡面狂傲的一句话,“本王与容儿两情相悦,又有婚约,如今只差一个完婚了,兄如父,皇兄如若无时间操持这些,那么成婚的日子就由本王来选。”
寂,死一般的寂。
诸葛千募脸沉如水,静静地与诸葛琉宴对峙。
两人都不肯先认输。
“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嫁你了?”扶卿容放下筷子,环过脑袋,瞅着诸葛琉宴。
诸葛琉宴凝视她,眼神明明不锐利,却给扶卿容一种他会马上撕了自己的冰冷错觉。
“三日后,即刻完婚。”
诸葛玻宴眯着眼,幽幽地吐出一句,自己做了决定。
“你——”
扶卿容瞪大眼,他实在是太霸道了,怎么可以这样做。
“皇兄的意思呢,”声音里,是浓烈的威胁。
诸葛千募眼中闪过痛绝,闭了闭眼,哑着声道:“便依你的意思来办,长兄如父,既然是这样,这些事便交由你皇嫂准备吧,你一个男儿,该操心的是国之大事。”
天知道,在他说出这样的话时,心里有多么的痛,在滴血!
扶卿容徒地眯起了眼,诸葛千募竟然同意了?
“皇上——”
“但是,三日还是有些赶了,堂堂宴王要娶正妃,怎么能草率。”
扶卿容这回瞪大眼了,不解地盯着他。
“五日,这是本王容忍的程度。”男人一言定下了扶卿容的终生大事。
“诸葛琉宴,”扶卿容的声音沉了下来,“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你当我是什么,随便娶进门玩弄的女人?我不是你南院的玩物,所以——”
“本王唯一的女人,这答案,可满意。”
扶卿容愣怔地抬眸盯着他,久久不能说话,然后嘴角一抽,这男人会不会自我感觉好了些?以为说了这话,她就该对他感恩戴德的?
诸葛千募盯着两人的对峙,突然有种嫉妒的东西爬上来。
也难怪扶卿容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宴王府南院女人任她赶离,诸葛琉宴连眼都不眨一下,一忍她的无理取闹。
在她失踪的这几天里,他做到了他诸葛千募不能做的。
如果是自己,只怕扶卿容也只有死的结局。
而诸葛琉宴却不同,他对扶卿容是真正的动心了,甚至到了连命赔进去的地步。
扶卿容盯着他,咬了咬牙,“诸葛琉宴,别副我。”
“逼你?”诸葛琉宴拧眉,“本王什么何时逼了你?”他这是在对她好,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说他在逼迫她?
扶卿容转身,转着轮椅离开桌
面,往后院去。
盯着扶卿容离去的背影,那一刻,诸葛千募才真正的意识到,扶卿容到底有多么的不同。
现在的扶卿容已经不是三年来他所识的那个了,她,已经变得让所有人都不认识了。
诸葛琉宴眉心紧了紧,对诸葛千募明言:“若不想事变,那靖国公主,尽快送离商国。”
说完这话,连诸葛琉宴也一并起身离桌,将堂堂帝王孤伶伶的丢在了那里。
后院。
柳赋跟了一段距离后,见身后的诸葛琉宴大步过来,低首退开。
现在整个宴王府已经认同了扶卿容,在见识她的能力后,他们是佩服,是敬重,他们一直以为,没有人可以配得上他们的王爷。
虽然眼下这个女人是个残废,但仅凭着她残废之躯都能做到那种地步,可见得,倘若有一天,让她重新站了起来,那力量是无法估量的。
“怎么,不愿意做本王的王妃,还想着离开?”
诸葛琉宴一出声,已是霸道的冷然。
他还没有忘记在皇家猎场时,她说的那句话,她有要离去的心。
这,怎么可以,他不允许。
扶卿容清冷的一笑,“王爷是输不起了?”
因为输不起,所以要拉着她一起,因为他输了,所以,她必须要为他这个输字付出点什么。
这个男人啊,果然霸道得让人窒息。
诸葛琉宴死死地盯着她,没有回答是还是不是。
“诸葛琉宴,这些天,我觉得很累,我不想介入你们兄弟之间的斗争,”所以,这是她要离开的理由。
她不能保证自己可以时时刻刻保全自己的性命,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这里,离开商国,去过一个人的扶卿容。
诸葛琉宴死死地盯着她的头顶,不言不语。
扶卿容突然感觉男人俯身将她包裹在怀里,以最动听的声音说出他的承诺,“有我在,不会让你陷入那样的绝境,用我的命来换,你如此,安心了吗。”
扶卿容身子猛然一震,语气顿时结巴,“你,你……”
“为你,我可以舍弃——”任何东西。
如同深情表白的话语,让她浑身僵直。
这不是诸葛琉宴,真正的诸葛琉宴不会对她说这些话,他是只冷血的魔鬼,而不是深情的情种。
“诸葛琉宴,你,你是在捉弄我吗?”
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涩,还有些颤抖。
她如今都被弄糊涂了,前面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棋子的男子,突然间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向她深情告白,还要执意娶她为正妃。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知不知道她扶卿容只是一个残废,娶了她,会被人耻笑。
“需要用行动来证明的真假吗?”他将脑袋贴在她的脖胫间,用足以让她麻酥的气息拂来。
在**间,扶卿容不适的侧了侧身子,身后男人却猛然禁锢她的动作。
“做什么?”扶卿容脸色变了变。
“你要随时的记着,你是我的女人。”他霸道的宣布。
扶卿容脸孔涨红,冷着声道:“谁是你的女人,诸葛琉宴,放开我。”
“叫我琉宴。”
“放开,”扶卿容挣扎。
“叫,”他命令。
“再不放开,我可就要咬了,”没等诸葛琉宴反应这话的意思,扶卿容已经张嘴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虎口上。
疼痛的感觉袭击他的神经,扶卿容一点也没有口下留情。
诸葛琉宴一动不动地盯着她,黑如曜石的眼睛慢慢地染上了一层邪气。
扶卿容见自己这么狠狠的一口,他竟然不反抗也不出声,不禁觉得没意思地慢慢松开嘴。
“咬完了?”看着虎口的那一渍口水,诸葛琉宴没表情地问。
“是你先惹我的,”她冷声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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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突然腾空而起,扶卿容反手就抱住他的脖子,看着他大步朝寑室去,冷声冷气的问:“你又想做什么?”
“生米,用火和水总能煮成熟饭。”诸葛琉宴一本正经的说道。
扶卿容先是没有反应过来,等回神时,脸孔轰地红了。
“你在说什么浑帐话,放我下去,谁要和你生米煮成熟饭了,诸葛琉宴你真不要脸。”
“叫我琉宴。”他坚持。
“放我下来,”她直接忽视。
“我会让你叫出来的,”本来是一句很正常的话,可是由他嘴里冒出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说罢,诸葛琉宴已经大步走进了房门,丫鬟婆子们见状,可吓得不轻啊。
侍卫们冷着脸,替王爷和准王妃掩好门。
柳赋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将周围的下人都屏退了出去。
身体落在柔软的**榻上,扶卿容唯一的声音就是:完了!他是认真的。
诸葛琉宴将人放下,就已经伸手去覆上她的腰带,轻巧的一挑,衣带落开。
扶卿容脸色一青,伸手压住他的动作,“诸葛琉宴,你做什么?不要逼我,否则我就与你不客气了。”
“是吗,”诸葛琉宴冷笑,继续他的动作。
“等等,”扶卿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若再不服软,真的会激起他的兽性,到时候,她就真的得做他的女人了。
诸葛琉宴手正挑着她的衣带,听到她的叫声,改握,那动作说不出来的**而性感。
扶卿容脸色涨红地用力咳了咳,“琉宴,我身上有伤,你不会真的忍心这样对我吧?”
水汪汪的灵眸正紧紧地瞅着他,如此妩媚却清纯的动作,让她瞬间变得迷幻了起来,诸葛琉宴的身体先是一僵,只听他低咒一声,指风一弹,将室内的烛火熄灭,屋内陷入一片黑暗。
扶卿容身体随着他的动作,猛然僵住。
诸葛琉宴和衣掀开了被子,躺了进去,然后拉紧了她一道躺了进去。
“睡。”他命令。
扶卿容从他的动作到躺下,都僵直着身子,此刻听到他的这声,不由愣了愣。
“诸葛琉宴——”
“不想煮熟饭,叫我名字。”他冷冷地命令她。
扶卿容翻过身来,侧着身子对他,“琉宴。”
说完,扶卿空就清晰的感受到黑暗中的男人身形一僵,憋着笑意,扶卿容吐气如兰的在他的耳旁再轻唤,“宴!”
“该死,”这回,他低咒出声。
扶卿容感爱他的压抑,真想仰天大笑,憋死你!
不过,扶卿容不敢再进一尺,生怕真的惹怒了这男人,她可就遭殃了。
说来也奇怪,黑暗中闻着他的气息,听着他稳重的呼吸,扶卿容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诸葛琉宴的身影。
储秀宫。
扶卿容一大早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再找诸葛琉宴理论,他们之间的婚姻就这么给定下来了。
对此,扶卿容只能咬牙切齿的随着宫人,与皇后商量着婚礼的大事!
满座的莺莺燕燕,扶卿容正沉着脸坐在其中。
不过是商量个婚礼,这个皇后有必要将这些不相干的人请过来吗?
仿佛是知道了扶卿容的心里想法,冲着扶卿容微笑道:“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瞧瞧,郡主这福便来了!”
扶卿容忍住要翻白眼的冲动,什么福,这分明是祸。
这些女人就是虚伪得让人隔应,她不喜欢参与进这些女人堆里就是这样。
“皇后娘娘,今日卿容前来是要商量婚事的事宜,只是,娘娘将这些不相干的人请来,不知是何意?”
扶卿容这话说得很是直白,话落,顿时让储秀宫内的嫡小姐们人人脸色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