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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大内女神偷:妃不好惹-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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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紧张,于是又重新戴上面纱,趁机避开他噬人的目光。

“她是苏妲姬,妲己的同胞妹妹。姬儿,这是微王—微子启。”已后说得断断续续,我忙倒了杯茶帮她润喉。并向微子启施礼。

“姬儿,我时日无多,宫中必不是久呆之地,我不能保护你了,你再住在宫中,会暴露你的身份。随启儿去吧!”已后说着说着有开始轻喘,有些力不从心,便停止了说话。

“太后……”我有些难过,相处了十八年,她便是我的母亲,我却从未尽过孝,此刻,她却要死了!

我无法不遗憾。

微子启只点头,看得出来他非常尊敬他的母后,尊从她的任何话语,甚至没有问为什么。

已后示意微子启告退。留了我一个人下来。

我低头,望着她干枯的面容,心中百味杂乱,我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魂断朝歌3

“天下……毁于妲己……”已后吐出几个字,长叹一声,又望着我,眸中有着泪花:“姬儿……答应我,救天下……救微子启……”

“太后……姬儿何德何能,得已救天下?救微王?”我不解,已后的话太玄机了。

“十八年前,哀家遇到过一名仙人,哀家问他天下该如何才能求得和平,当时他给哀家留下了一句话,“毁于妲己,生于妲己……”思索了十八年,哀家终于明白仙人的话了。

此姬非彼己,姬儿你……你是商朝的救星啊!”

我怔住了,这……便是我的宿命吗?我那同胞姐姐毁灭天下,而我……救天下?

(二)

于是,我自飞云阁搬进了微王府,住在府中最为偏僻的迟霞阁。

我喜欢安静,并不反对微王对我的安排。

我仍天天赏花吟柳,自已后的嘱托后,我的生活又回复了以前平静无波的状态,享受着孤寂的快乐。

想来孤寂也是一个很好的东西,它能逼人深思反省,从而更容易去洞悉人心。

我是个从来不害怕寂寞的人,即使一直以来都是我一人,我仍自得其乐,看在别人眼中,我像极了一缕游荡不定的幽魂。

我坐在凉亭中,手上摊着书,突然,自亭顶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我抬头,好好的艳阳天竟突然下起曝雨来。

吃惊地望着仍高高挂在天边灸热无比的旭日,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晴天霹雳,天之异象,实非吉兆啊!

凉亭外围的石座被全部打湿,我站起身,跑出凉亭,任暴雨似冰霜般击在我的身上、脸上,我竟感觉到畅快,在雨中旋舞,下吧,下吧,再下大一点,让我彻底地体会到毁灭!

下吧,上天,如果收回我能令已后病愈,我愿意死,愿意死。

我在风雨中笑着、跳着、舞着,仿佛天地间只剩我一人,像一片黄昏中飞舞的落叶,尽情地挥洒着生命最后的乐章。

“妲姬,你疯了!”气极败坏的男声由远至近,直奔过来,将我紧紧地禁锢在怀中,我抬起迷茫的大眼,望着他:“你是谁?放开我!”

“我是微子启,跟我回房!你一定是疯了!”他的声音非常激动,口气恶劣得让人很想将他推倒在雨中。

我抵死挣扎,想不到身材高瘦挺拔的他力气却非常的大。

他显得不耐烦,手一捞,将我整个人抱了起来。

我一惊,落入他也同样被雨侵湿的怀中。

很平稳的胸膛,隔着冰凉的衣裳,他的胸膛更显得火热,我的心中升起一丝奇异的感觉,停止了挣扎,任他带我去天涯海角。

伸出手,探索着他令我好奇的胸膛。

微子启低头看了我一眼,神色变得怪异,我的遮面白纱不知何时已飘落风中,于是我便回给他一个清晰的笑容,有着调皮,有些许的妩媚与诱惑。

一带我进房;他立即放下我;吩咐在旁的侍女:“去准备好热水,小姐需要梳洗。”

魂断朝歌4

我的手上仍残留着他火烫的气息,我靠近他:“你不用梳洗吗?”

即使现在满身的水渍,满身的狼狈,我仍是世上最风情万种的女人,只消我一颦一笑,任何人都抵挡不了我的魅力。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有些不敢置信的瞪着我,如果刚才的事是错觉,那现在便是明显的挑逗。

是的,挑逗他,我很想体会一下身为一代艳姬的姐姐的放肆与火热,很好奇这世上既然多出一个妲己,那会不会再出现一个纣王。

而他,微子启,是很好的试验对象。

我吐气如兰,用销魂蚀骨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喃:“陪我……”

我感觉腰间一紧,被人用力地握住,他的手烫得吓人,激起了我的颤栗。

我无视腰间的威胁,更贴近他,撩拨他的感官司,我不信他不会臣服。

微子启一双黑眸紧紧地锁着我脸上的笑靥如花,他的身体绷得好紧,我望进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缕被理智强压制的欲火。

他更力地拉开我,似乎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别玩火!妲姬,你不能用自己去下赌注,玩这种游戏,吃亏的是你。”

他将我轻置在浴室,便似飞兔般逃窜了出去,速度快得让我来不及唤回。

我望着他的背影,褪去唇角的娇笑,回复以往的冷淡,无视心情似乎涌起一种莫名的悸动,我狠狠撕碎心底对他的眷恋。

我踏入浴室,在心中冷笑,原来,我真的做不了妲己。

传闻,妲己的手段狐媚得任何人都逃不过被吸引的命运。

而微子启,那个男人,刚才狠狠地拒绝了我。

原来那天微子启来找我,只是想告诉我已后驾崩了。

现在举国上下国民哀悼,我在迟霞阁内设了个灵牌,为她祈福。

十八年来唯一算亲近之人也离我而去了,活下来的是我血缘关系最亲近却形同陌路的家人,多可笑的名字,家人!

十八年来飞云阁便是我的家,哪来的如此陌生的名字!

自此之后,我算是真正地孤单了,已后拜托我救微子启,此刻我不禁怀疑,她是否早料到了有这么一天,而给我活下去的借口?

我一介弱女子,除了拥有一副与妲己相同的皮囊之外,还会有什么可取之处?

我烧着冥纸,一遍又一遍地烧着,心中竟觉得从所未有的舒适与惬意。

死,有什么可怕?

死,能令那些生不如死的人解脱。

想来,我是适合去死的,因为我活在世界上早已无任何牵挂,早已失去了生存的价值。

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狂嚣,越来越清晰。

我手中的火,不知何时已蔓延至迟霞阁中,我仍烧着,到处都是火苗,我想站起身,却发现双腿早已麻木得失去知觉。

我一寸寸地匍匐着,终于,我触到了已后的灵牌,漾起一抹凄楚的笑,我将它抱在怀中,闭上双眼,任阁内火光缭绕。

我享受着十八年来真正的平静。

要死了呵,终于得到解脱了!

下一世,我不要做妲姬,不要这一身祸水的皮囊,我只要做一个有父亲疼、母亲爱的孩子,做一个从来不会形单影只的孩子,有一个完整快乐的家,没有战争,没有□□,只有和平与安祥。

魂断朝歌5

下一世,我不要做妲姬,不要这一身祸水的皮囊,我只要做一个有父亲疼、母亲爱的孩子,做一个从来不会形单影只的孩子,有一个完整快乐的家,没有战争,没有□□,只有和平与安祥。

烟雾越来越大,我感觉到呼吸有些窒息,外面传来侍女惊惶失措的尖叫与凌乱的脚步声,但那都与我无关了,在这个美丽的火花世界,只有我,和我尊敬的已后,再也没有别人了。

“妲姬……妲姬……你给我醒过来,不准睡!”

好霸道的声音!

夹着掩饰不住的焦虑与恼怒。

好耳熟的声音!

我勉强睁开眼,火光中那张俊逸的面孔竟显得特别清晰,又是微子启!

我撑起最后的意识,抱紧怀中的灵牌,对他勾起一抹倾城绝艳的笑:“下辈子,愿我和平的世界有一个你!”

说完,我满足地闭上眼睛,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三)

“黄御医,怎么样?她怎么样?”

黄御医刚诊完,微子启立即焦急地问,憔悴的神色再也掩饰不住慌张。

“哎!大殿下,这位姑娘本身并无大碍,只是……”

黄御医欲言又止,让微子启刚刚放松的脸色又紧张不已:“只是什么?”

黄御医摇摇头,“她完全没有求生的意识,死,似乎更能令她心安。其实浓烟只是沧晕了她,并没有对她的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激起她的求生意志,大殿下,恕老臣无能!”黄御医匆忙告退。

在送走宫中最后一个御医,听着那千遍一律的答案,微子启掀起芙蓉账,坐到苏妲姬的身边,手轻轻地抚上她肤如凝脂的娇颜。

这是一张蚀人心魂的绝世容颜,当今天子宠幸的妲己与她同般国色,但妲己的美邈落在他的眼中,只等于一幅美丽的画,仅止于欣赏。

而她不同,这个连沉睡都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泠淡女子,早已勾起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她的冷漠,她的疯狂,他的放肆,都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是什么样的女子,会在狂风暴雨中那样开怀地旋舞?

又是什么样的心情,迫使她抱着母后的灵位□□?

她的唇角带着笑,浅浅的,似乎很满足,很惬意,她一直都在渴望死亡吗?

她以为死亡能得到解脱?

不!他冷下脸,忆起她千娇百媚的调戏,她怎么能在他为她彻底失魂之后一走了之?

活得再辛苦,他也要拉着他一起,死,亦得与他同穴。

“你起来!妲姬,你不是想祸国殃民吗?起来,你不是想玩游戏吗?起来,我陪你!你睁开眼睛,看着我!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你醒来,醒来啊!”

他吼到最后,见那女子仍安祥地躺在□□,心底的狂暴让他忍不住摇晃她:“起来!你给我起来!”

“好吵!”我低喃一声,幽幽地睁开双眸,声音细若蚊蚋。

“啊……”微子启狂喜地将我拥在怀中,力道大得快掐断我。“你醒了?妲姬,起来和我争吵,吵什么都不要紧,你说话,只要你和我说话!”

魂断朝歌

这男子疯了吗?

我微颦起眉,望着眼前这个失去冷静的男人,微子启,火光中他的声音清淅悦耳。

火光……我的记忆回潮,这不是迟霞阁,我此刻仍安稳地躺在□□,躺在微子启的怀中,我并没有死,原来,连死都很难,上天为什么不让我得到解脱?为什么要留我在这个令人憎恨的世界?

我闭上眼,拒绝说话。

微子启似乎被我的冷漠伤了,他征征地看着我,执起我柔弱无骨的手,声音低沉而吵哑:“妲姬,我陪你,你要生要死,我都陪你!”

我的心一颤,将头偏向另一边,任泪水,无声地滑落我白皙的脸颊。

这是个罪恶的世界,名为妲姬的我,还是找到了第二个纣王了吗?

不管结果如保,此刻,我的心是感动的,却仍不愿让他看见我此时的软弱。

十八年来,我第一次哭了。

(四)

我自侍女的口中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四天四夜,而微子启,一直衣不解带地守护着我,请遍了宫中所有的御医,不眠不休照顾着我直至我醒过来。

他的憔悴、他的担忧,落在我的眼中,竟让我的心激起了些微的感动,他是爱上我了吗?

那为什么那天要拒绝我?

我有些猜不懂他的心思,猜疑让自己陷入了暧昧的情愫里,乱了步骤。

我望着他的身影自窗口走进房里,手上端着一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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