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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彪悍穿越:祸水乱君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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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敷药

    “可是,可是为什么别人向你求画,你都不给,只给了这个婢女?”郡主依然气愤愤地。

    “呵呵,我还当是什么原因,原来是为了这个。”嵇康笑道,“这位阿紫姑娘,我昨晚在院中闲逛时,看到她在追半幅被风吹走的字画,正好刮到我的脚下,才看到是我写的东西,这位姑娘说,郡主为此事很伤心,我才主动提出再画一幅,让她今早来取,没想到好心反倒被你误会。”

    “真的是这样吗?”郡主的语气已经缓和下来。

    “我与这位阿紫姑娘素昧平生,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好了,我信。”郡主总于露出笑颜,伸手挽住嵇康的手臂,撒娇道:“叔夜,听父王说你要到翰林院去讲学,现在很多人为了一睹你的风采,从子时就开始排队,呵呵,我也要去听你讲授。”

    嵇康无奈,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子夜,从怀里掏出两个瓷瓶,轻声道:“阿紫姑娘,这是我随身带的药剂,红瓶的外敷,白瓶的内服,找一位要好的姐妹照料你吧。”

    “多谢。”子夜眼中含泪,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看了看这个魂牵梦系的男子,伸手接过瓷瓶,又无力地趴回地上。

    子夜的脸上遍布鞭痕,两只眼睛也肿胀不堪,嵇康虽然没有认出这个不久前,还与自己肌肤相亲的女子,但一瞥间,却又不知为何心悸不安。

    皓月当空,万籁俱寂,子夜俯卧在自己的床上,浑身的伤口疼得撕心裂肺,白天叔夜给的药,虽然已经内服,但是外敷的药却没有人愿意帮助子夜。

    不知是公主有令,还是世态炎凉,总之没有哪个婢女敢上前帮助子夜。

    子夜在榻上俯卧了多半天,稍稍动一体,就会疼得痛彻心扉。

    一天下来,子夜只喝了几口冷水,几乎是粒米未进。

    此刻已经是夜半更深,子夜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一个姿势整天不动,身体几近麻木僵直。

    “笃笃”轻轻的叩门声响起,子夜了一声,却无力起身开门。

    门被轻轻推开,子夜抬起头,朦胧间只见一个白色身影飘然而进。

    子夜无力地垂下头,喃喃自语道:“是人是鬼随便吧。”

    一只温热的手轻抚额头,紧接着一张绝世俊美的容颜出现在眼前,只见星子一般璀璨的眸光中,带着几分焦灼和不安,“怎么会这样?”

    子夜勉强睁开肿胀的双目,看着面带焦急的嵇叔夜,仿佛黑暗中看到一盏明灯,伸出颤抖的手,抓住叔夜的手,眼含热泪道:“叔夜,你、你来了,我、我好想你。”

    叔夜的手微微轻颤,这、这声音为何令我如此熟悉、如此心动?

    “别怕,我来了,姑娘,药吃了吗?”叔夜柔声问道。

    “药吃了,外敷的没上,我自己动不了。”子夜低声道。

    叔夜半晌无言,看着气息奄奄的子夜,终于下定决心般地说道:“姑娘,恕我鲁莽,在下也是略通医理之人,现下为了姑娘的伤势,在下给姑娘亲手敷药,不知姑娘可否同意?”

    子夜苦笑,心道:我的身体你早已得到,难道还在意你亲手敷药吗?

第5卷 你是谁?

    叔夜伸手轻轻去揭子夜背上的衣服,刚刚一动,子夜就疼得低呼一声,一天下来,衣服已经被血水粘在伤口上,衣服一动伤口剧痛。

    叔夜轻叹一声,低声道:“不要动,等我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子夜朦胧间,见叔夜端了一大盆热水走进来。

    衣服上被淋上温水,叔夜一点点地解开衣服,子夜背上血肉模糊的伤口呈现在眼前,叔夜禁不住吸了一口冷气,恨声道:“莹儿疯了不成,下这般重手。”

    子夜心中一暖,强作笑颜道“呵呵,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你的妙手一定会治好我的伤。”

    叔夜又看了看子夜,这才一边轻轻揭开子夜的衣服,一边用一块干净的白布,擦洗子夜的创伤,口中喃喃道:“你知道吗?你方才傻笑的样子,真是像足了一个人,一个我今生今世都忘不掉的人。”

    子夜没有做声,眼泪却禁不住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子夜此刻真想翻身扑倒在叔夜的怀里,抱着他哭个畅快。

    无声的流泪,化作轻轻的啜泣,叔夜骤然发现子夜的脊背在轻轻地颤抖,“很疼,是吗?对不起,我会尽量轻一些。”

    子夜拼命地摇头,半晌才哽咽道:“没事,我没事。你接着上药吧。”

    子夜背上、腿上的伤,终于被叔夜小心地擦拭干净,又敷上药,剧痛在渐渐缓解。

    叔夜洗了洗手,又轻轻地把子夜扶起,轻靠在自己的怀中,柔声道:“我现在要擦拭你脸上和颈肩上的伤口,你忍耐一下,很快就好。”

    “嗯,”子夜应了一声,无力地偎靠在叔夜的怀中,感受到叔夜的体温,轻嗅着叔夜身上淡淡的芳草气息,这气息是那样的醉人,以至于子夜闭上眼睛,深深地陶醉其中。

    叔夜动作轻柔而又灵活,总是在子夜刚刚感觉有些疼痛的时候,就完成了对那块伤口的擦拭,子夜心头升起莫名的燥热,禁不住轻轻一声,脸一歪,红唇轻触在叔夜的脖颈之上,只此一下,两人都禁不住微微颤抖。

    叔夜环拥子夜的手臂,收紧而又松开,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轻轻扶正子夜的身体,叔夜低声道:“姑娘,再忍耐一下,我、我马上就好。”

    子夜脸上的伤已经处理完毕,再下面就是肩膀和颈下的伤口,叔夜让子夜离开自己的怀抱,坐直身体,自己则轻轻解开子夜的领口,露出里面的伤痕。

    子夜此刻也收敛心神,生怕再节外生枝,叔夜的手突然停滞在胸前不动,子夜见叔夜瞪大双眸,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胸口,禁不住轻声问道:“怎么了?这里伤势重吗?”

    叔夜没有回答,又盯看了半晌才幽幽说道:“你、你、你到底是谁?”

    子夜身躯微颤,极力避开叔夜犀利的眸光,低声道:“我、我是阿紫。”

    叔夜站起身,双手捧住了子夜的面颊,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缓缓说道:“既然从未相识,为何白日见我,要蒙上面纱?”子夜闭上眼睛,喃喃道:“叔夜,我的脸上有伤,才不好见你,你、你不要多想。”

    叔夜目光须臾不离子夜,缓缓摇了摇头,“不要再遮瞒了,你白天蒙面纱是怕我认出你来,你脸上的伤是见我之后才有的,放心,我的药很有效,明早你的脸就会消肿,你就再也瞒不住了。”

第5卷 我去娶你为妻

    “我、我瞒你什么?”子夜无力地狡辩着。

    “你在瞒你的真实身份,你是夜儿。”叔夜的话如石破惊天。

    “我?夜儿?”子夜大吃一惊。

    “对,你就是夜儿,你胸前的标记,我已铭刻在心。”叔夜的眸光闪动。

    “你、你还知道什么?”子夜垂下头,低声问道。

    “为何流落到王府为奴?”叔夜紧跟不放。

    “我、我被曹爽的人马投入大牢,后来侥幸逃出,被追兵赶到府外,误入载新买婢女的马车,才入府为奴。”

    “我要救你出去。”叔夜眸光异常坚定。

    “你现在无法救我。如果说出我真实身份,这曹家会立刻把我送到曹爽那里,如果不说明真实情况,你一个客居的男子,擅自领走一名婢女,这让你作何解释?”

    “这,”叔夜听子夜说得有些道理,也不禁有些踌躇,只是犹豫稍纵即逝,“夜儿,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嵇叔夜从不在乎世俗的所谓名声,道义,总之,我决不能把你一人丢在府中受苦。”

    “呵呵,叔夜,逃总是要逃的,只是要看准时机。也不急于一时,倒是有一个办法,你可以公然赦免我。”

    “快说,什么办法?”叔夜星眸闪动,急忙问道。

    子夜狡黠地一笑,“呵呵,改变你的客居身份,做郡主的驸马。这样夫唱妇随,你是我的主人,就可以公然赦免我了。”

    “你!”叔夜没想到子夜会出这么个馊主意,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作势瞪了子夜一眼,佯嗔道:“就冲你这个馊主意,真不应该给你上药。”

    叔夜嘴上说着,手却不停歇地给子夜继续擦拭创口,敷上药剂。

    子夜疼痛减缓,嘴上也开始不停地说笑,“叔夜,你和郡主实在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难得郡主对你一往情深,你就不要再挑拣,更不要再抗旨悔婚了,赶紧娶了郡主吧。”

    叔夜沉下脸来,低声喝道:“夜儿,你再敢胡言乱语,我就把你撇下,立即消失。”

    子夜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废话,心道叔夜的性格真不是盖的,实在具备大腕的风范。

    见子夜闭口,叔夜半晌才幽幽说道:“夜儿,我问你,你要是逃出去了,还回到司马昭那里吗?”

    子夜叹息一声,“我回去只能给子上他们找麻烦,还是悄悄地离开吧。”

    “你、你要是没处去,就跟我走吧。”叔夜的声音越来越低。

    “呵呵,难不成你要收我为奴?”子夜心中一百个情愿,只是这个愿望恐怕永远不能实现,只得自我解嘲地嬉笑着。

    “我要娶你为妻。”一句话出口,子夜听得心头狂跳,若是能够与俊逸若仙,才华绝伦、重情重义的叔夜双宿双栖,那将是此生最大幸事。

    只是,只是这个时代毕竟不属于自己,一旦自己穿越回去,这天人永隔的滋味,痴情的叔夜岂不痛断肝肠?再说,叔夜已经被定为郡主驸马,一旦抗旨悔婚,必然给他带来灭顶之灾。

    罢,罢,罢,宁可让叔夜恨我,也不能害他贻误终身。

    子夜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冷笑一声,“哼,叔夜,我知你还为那晚的事情耿耿于怀,我也知你心中另有所爱,白夜不过是与那人有些相似,却不甘沦为人家的替身。”

    叔夜低头无语,半晌才缓缓起身,将药瓶放到子夜身畔,声音低沉道:“对不起,夜儿,是我错了,我的心中确实一直装着一个女子,只是、只是此生恐怕再难相见了。”

第5卷 偷听

    五天后的夜晚,王府的后花园,伤势初愈的子夜,信步徘徊在树林旁。那日在这里,子夜重逢了日夜思念的叔夜。

    是叔夜,又一次救自己安然脱险,明天就是叔夜离开王府,返家的日子。一朝分别,不知何时才能重逢?

    一想到分别在即,子夜心中痛苦不已,叔夜一连三日,每到夜半就潜入子夜的房中,为子夜细心敷药,当子夜伤势见好,叔夜这才黯然离去。

    子夜沿着花间小径,恍恍惚惚地走着,心中想着如果今晚能够遇到叔夜,哪怕是远远地看上一眼,也足慰我心了。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子夜心头一喜,猛然回头,差点与身后的来人撞个满怀。

    “你有病啊,突然转身,吓死我了。”来人不是叔夜,好像是王爷身边的侍女。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子夜急忙赔礼道歉。

    “算了,我还有急事,没工夫同你一般见识,”侍女急匆匆地走了几步,突然回身望着子夜,“你好像是郡主身边的丫鬟吧?”

    见子夜点头,又说道:“正好你闲着无事,把这壶新沏的普洱茶送到王爷书房。我还要给曹将军取铁观音去。快点,不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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