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穿越:祸水乱君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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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的目光全被腰牌吸引,伸手拿起两个木牌,欢天喜地地说:“对,就是这个。你怎么知~~~”
还没等说完,子夜突然换过神来,猛然抬头,只见司马昭正含笑望着自己,“啪嗒”一声,子夜手里的腰牌掉在地上,脸上也飞起两朵红云,嗫喏道:“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我~~~”
司马昭垂眸轻笑,从地上拾起腰牌,将其中一个挂在子夜的腰间,柔声道:“你喜欢,就送你。”
第3卷 开门复动竹,疑是故人来 重逢
司马昭垂眸轻笑,从地上拾起腰牌,将其中一个挂在子夜的腰间,柔声道:“你喜欢,就送你。”
“我、我”子夜无言以对,深为自己的不光彩行为而羞愧。
“好了,连这个也送给你。”司马昭将另一块腰牌也放在子夜的手里,善解人意地说道“什么玩够了,再放回盒子里面去就行。”
“子上,这几天你不在家,我、我有些闷,所以,想出去逛逛。”子夜试图解释一下。
“好啊,”子上一边脱下战靴,一边笑道:“我正好刚刚忙完,一会儿,我带你出府四处转转。”
子夜搜肠刮肚,正要想新的办法,只见一个侍卫快步赶到门口,大声禀报,“启禀二公子,门口有位姓阮的先生,说是您的故人求见!”
“阮先生,”司马昭此刻正脱下另一只战靴,听侍卫禀报,随口沉吟着。
“哎呦,是他!”司马昭突然想起什么,手中战靴一扔,人从床上一跃而起,顾不得穿鞋居然穿着白袜向大门外跑去。
子夜还是第一次看到,沉稳的司马昭如此失态,好奇心大涨,也想跟出去看看,这个让司马昭如此倚重的阮先生是何许人也?
子夜尾随司马昭来到前厅,只见没有穿鞋的司马昭,满脸笑意地拉着一位身材颀长的黑衣男子,“阮先生,司马昭久慕你的大名,前些时日,因公务缠身,特派属下钟会邀请阁下过府一叙,没想到我朝思暮盼,终于等到你大驾光临!”
子夜躲在屏风后探头,只见黑衣男子躬身施礼,“司马大人,阮籍今日到您的府上叨扰,并非为了讨封官位,而是为了找寻一位朋友。”
“噢?”司马昭面色一滞,随即疑云消散,“不知阮先生找的是什么朋友,昭可曾相识?”
阮籍微微一笑,“在下要找的是一位少年,名叫白夜。”
“啊!”司马昭吃惊地瞪大双眸,没想到夜儿居然认识阮籍。
“啊!阮大哥!”身后传来一声惊呼,阮籍和司马昭回头一看,只见一袭白衣的子夜,从屏风后面飞奔而出。
“夜儿!”阮籍大叫一声,展开双臂,将奔过来的子夜拥在怀中。
子夜没想到在这里遇到阮籍,激动得抡起小拳头捶着阮籍的胸膛,含泪道:“阮大哥,你真的安然无恙,真好!”
阮籍也喜出望外地一手搂住子夜,一手抹去子夜脸上的泪痕,笑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这像女人似的毛病,怎么总也改不了?”
子夜伸手抹去脸上泪水,破涕为笑地嘟囔着,“讨厌,一见面就嘲笑人家。”
两人(炫)经(书)历(网)了生离死别,此刻重逢简直是喜不自禁,阮籍更是旁若无人地拉着子夜的手,上下反复打量,“夜儿,你为了我差点丢却性命,你让愚兄我真是好惭愧。”
阮籍和子夜两人只顾说话,把司马昭晾在一旁,尽管司马昭脸上平静如水,可眸中却早已是风起云涌。
第3卷 开门复动竹,疑是故人来 酒馕之志
“夜儿,原来你与阮先生相识,真是太好了。”司马昭笑吟吟地走到二人面前,手臂一伸却揽住了子夜的肩膀。
“哦,”子夜的兴奋劲还没有过去,“子上,我和阮大哥可是生死之交呢!”
“噢?”司马昭剑眉微扬,“夜儿,你该不是拿自己的性命当做儿戏吧?”
司马昭的话里,隐隐带着醋意。
“呵呵,怎么会?”子夜开心地笑着,“是阮大哥为我舍生忘死才对。”
“夜儿,你为了救我,自己舍身跌落万丈深渊,阮大哥真是心痛欲碎,我每天去悬崖下面找寻你,后来又沿着下游一路打听,偶然间听人说起你的样貌,这才找到司马府来。”
“呵呵,阮大哥你好辛苦。”子夜口无遮拦地说道,“我还担心你被那个姓钟的抓到呢!”
“夜儿,你该不是说钟会吧?”司马昭有些诧异,“我只是派钟会邀请阮籍先生过府一叙,并没有加害之意,怎么会抓阮先生呢?”、
阮籍冷哼一声,“司马大人虽没有加害之意,但钟大人却担心无法交差,我和夜儿在牡丹园设计脱身时,钟大人和牡丹园的人,一直在后面追捕,不然我和夜儿也不会冒险跃崖。”
“该死!”司马昭脸上霎时凝结一层寒霜,咬牙道:“该死的钟会,怎么可以这样鲁莽,阮先生是我的贵客,夜儿是我的手足,就是不愿过府,也不该苦苦追赶。”
转过头来,司马昭心有余悸地看着子夜,“夜儿,幸亏你没有出事,不然我一定将钟会碎尸万段。”
“好了好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而且还看到了日夜思念的阮大哥,子上,你就不要同那个姓钟的家伙计较了。”
“好,看在你的面子上,这次姑且饶过他,对了,夜儿,牡丹园为何追杀你们?”
“这,呵呵,”子夜和阮籍相视一笑,司马昭看得心中苦涩涩,“我被牡丹园献给何晏做男宠,是阮大哥不顾一切救我脱险的。”
“哦,原来是这样,”司马昭心中有些释然,看来子夜女扮男装,阮籍并未识破,想到这一层,司马昭终于放下心来。
“既然你们都安然无恙,就算是皆大欢喜了,这样吧,难得阮先生大驾光临,我和夜儿就在府中为阮先生接风洗尘如何?”
司马昭说到这里,含笑望着阮籍,阮籍也不推迟,拱了拱手道:“有劳司马大人了,阮籍一路走来,倒是有些饥饿了,夜儿,愚兄就看在你的份上,在府中叨扰一顿吧。”
阮籍话中讥讽,司马昭倒不以为意,微微笑着,命人布上酒席,阮籍也不见外,一坐在桌前,与子夜开怀畅饮、据案大嚼。
子夜素知阮籍举止癫狂,司马昭也是含笑不以为意,酒至半酣,司马昭试探着说道:“阮先生,昭久慕你是高人名士,才华横溢,现国家正是任用贤能之际,先生可否考虑出山呢?”
阮籍醉眼迷蒙,从腰间解下一个酒馕笑道:“司马大人,你的府中佳酿真是让人沉迷其中,难以自拔。能否把我的酒囊灌满?”
司马昭心知阮籍故意岔开话题,微笑示意仆人添酒,“阮先生,既然喜爱府中佳酿,不如就留在这里,昭每天都会为先生装满酒囊,供先生开怀畅饮。”
阮籍接过酒囊系在腰间,笑道:“阮籍是山野之人,没有太多的志向,这酒囊里的酒满就是我最大的愿望,仅此而已,太多我就承载不了了。”
第3卷 开门复动竹,疑是故人来 设计逃出司马府
阮籍只顾埋头喝酒、吃肉,要不就是拉着子夜东扯西扯,丝毫不给司马昭拉拢的机会。
子夜明白阮籍不愿为官的心意,偷眼看看司马昭,司马昭只是宽容地放任阮籍胡闹,脸上始终挂着微笑,不急不恼。
子夜暗暗佩服司马昭真有大将之风,比钟会那种人要高深得多。
阮籍喝到最后,居然烂醉如泥状地瘫在子夜身上,子夜苦笑着托住阮籍歪歪斜斜的身子,“阮大哥,你醉了,我扶你到房中歇息吧。”
司马昭见阮籍头枕在子夜肩上,两人的脸紧挨在一起,不由得沉下脸来。
正要命人搀扶阮籍休息,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启禀二公子,老爷和大公子有要事,请您马上过府商议。”
司马昭一见事情紧急,急忙站起身来,披上外衣,匆匆向外走去,边走边嘱咐,“夜儿,我出去办点事情,一会儿就回来,你让下人扶阮先生到房中休息吧。”
“知道了。”子夜应声答道。
家丁把阮籍搀到静室,扶到床上躺下这才离去。子夜见仆人散尽,这才悄悄掩上房门,来到床前静静地看着闭目昏睡的阮籍。
“啪”地一声,子夜操起一本书用力地敲在阮籍头上,口中笑道:“让你装醉。”
紧闭的双目倏然张开,狭长的凤眸射出两道精光,四目相对,只见厉眸弯成月牙,紧绷的薄唇也现出一抹迷人的弧度。
“呵呵,夜儿,你怎知我是装醉?”阮籍依然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笑嘻嘻地问子夜。
“哼,”子夜嗤之以鼻,“我与你相处的时候,早就发现你是个超级大酒鬼,这点酒怎么能醉倒你,除非你和上次一样,装疯卖傻。”
“呵呵,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揭破?我方才看你和司马昭那家伙,也是交情匪浅啊!”
“哼,我才懒得理你们那些无聊的事,子上邀你做官是他的意思,你不愿踏入仕途,是你自己的心意,这种事决定权在你这里,毕竟你才是自己的主人,这是最起码的民主。”“说得好!”阮籍击掌称快,“夜儿的话,听起来真是畅快,不过,那民主是什么意思?”
“哦,这?”子夜懊恼不已,我怎么把现代的民主二字,用到这里了?
“嗯,”子夜搜肠刮肚,想了半天才喃喃道:“民主就是人民自己做主。呵呵,就是这个意思了,你很聪明,自己想吧。”
“夜儿,你还要在府中呆上多久?”阮籍突然问道。
子夜正为这事发愁,一见阮籍发问,突然计上心头,一把拉起阮籍,附在耳边低声道:“阮大哥,我正要离开这里,可是子上不放我走,这样好不好,你好人做到底,帮我离开这里。”
“司马昭为什么不放你走?”阮籍不解地问道。
“唉,说来话长,以后再对你说。反正子上也是为了我好,担心我的安全。”
“哼,恐怕没有这么简单。”阮籍冷哼一声,根本不信司马昭的好心。
“好了,你帮是不帮?”子夜耍起了无赖。
司马府大门口,阮籍晃晃悠悠地走出大门。
不一会儿,子夜手捧一个酒囊匆匆跑来,跑到门口停下脚步大声问侍卫,“你们看到阮先生出去了吗?”
“刚出去。”侍卫答道。
“哦,阮大哥,你的酒馕。”子夜一边大喊着,一边抱着酒馕向门外跑,跑到门口,还不忘亮出腰牌晃一下。
第3卷 开门复动竹,疑是故人来 乔装抢人
夜幕降临,司马昭匆匆回府,手捧一个大篮子,蹑手蹑脚走进静室,低声唤道:“夜儿,你睡了吗?”
室内一片漆黑,静寂无声,司马昭从外间拎起一盏灯笼,再次走进室内,来到床前,挑灯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床上被褥整齐,空无一人。
“来人!”一声怒喝过后,须臾间,侍卫、家丁、丫鬟赶到静室门前。
“白公子哪去了?”司马昭面沉似水冷冷问道。
“您走后,阮先生也走了,白公子追出去给他送酒馕,后来就没见回来。”
“啪”司马昭一掌拍在桌案上,“我是怎么交代你们的,忘了吗?”
“公、公子,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