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重点爱情-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噗,琦筠,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语言暴力了?”
“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天守着你,学不会我才是傻子。”
孙琦筠和俞洁、欧丽静是大学同学,三个人同级不同系,能住在一起还真有点机缘巧合。只因为当年学校对女生宿舍进行床铺调整,调来调去,没想到倒是把她们三个人调到了一起。三个人虽然性格迥异,但是归根结底都是好孩子,彼此之间相处的非常融洽,四年来渐渐的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如果可以忽略欧丽静那两位高官父母时不时的问候,估计她们的生活就更和谐了。
“你们还喝点什么?”欧丽静晃晃手里空空的酒瓶问道。
“行了静静,咱们今天喝了不少了……”
“别,再喝点,今天我生日,千万别给我省钱!”
“呦,静静,听你这口气,你家住金库啊!”俞洁叼着嘴里的吸管说,“再给我来杯‘蓝色之恋’吧,上次喝完了我可是一直想着呢。”
“喝喝喝,你们就知道喝!一会喝醉了怎么回家啊?”
“哎呦我的筠宝宝,你想的太多了吧!都毕业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跟管家婆似的管东管西啊,你这宿舍保姆是不是也得放放假休息休息啊!”
“就是。”欧丽静伸手叫来waiter点了几杯鸡尾酒,继续说,“琦筠,你就是这一副大姐大的性子,什么事都划到你自己的保护范围里,多累!船到桥头自然直,今天都给我好好喝,喝醉了我叫人送你们回家,我穷的就只剩下票子了,是姐们你们就帮帮忙,行行好,帮我花点,行不行啊?”
“哈哈静静,你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爸妈都是贪官呢!”
“哼,贪不贪的他们自己知道。既然他们愿意挣,那我就帮忙花!就当我这二十多年来该得的抚养费好了。”
“算了算了,哪那么多烦心事,愿意喝就喝吧,今天我奉陪,琦筠,你呢?”
“你们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办。”孙琦筠叹了口气,开了一瓶啤酒,“喝呗,舍命陪你们两个小女子,大不了咱三个今晚就醉宿街头了!”
“呵,瞧你说的那可怜样,放心,咱们到不了那地步。”欧丽静接过waiter端过来的一杯酒,喝了一口又问,“你们最近怎么样?工作的还顺利吗?”
“顺利,顺利的要死!天天没黑没白的泡在医院里,我都快和在福尔马林里泡着的尸体一个味了!”
“哎呀,你怎么又开始说你的俞氏理论了!”
琦筠勾勾嘴角:“诶静静,你还别说,这几年听不见她这番恐怖暴力言论,我心里还真是想得慌呢!”
“得了,连你都学会调侃我了,可见这职场还真是够磨练人的。”
“上班不好玩吗?我天天都盼着能躲开我爸妈找个没人认识我地方活着呢。”
“上学的时候都想着工作,真工作了才发现还是上学好……即便是大学,那也是纯真的四年,等你上了班就知道,大学里的勾心斗角真是小儿科……”
“真的诶,现在想想咱大学老师之间的PK绝对是幼儿园水准,这要是把他们放我们医院,哎呦喂,两天还不就让我们主任打的落花流水,弃甲而逃!”
“你们主任还这么扯?”琦筠好奇的问。
“更上一层了。上周为了和别的科室一主任争职称,苍天啊,那场面,给点浓烟就是缩小版的国共解放战争,啥无间道,间谍门全用上了,就差直接和院长当面聊聊了。”
“这么牛?”
“她是牛了,问题是活在这样的人手下简直是我们的悲哀……我都想跪在院长面前了,求求他把职称给我们主任吧,不然我们还不得让她虐死啊……现在只要是能让我摆脱她,就是让我回研究生院重新写十份解剖实验报告我都愿意啊!”
“医院真不是人混的。琦筠,你呢?你们公司怎么样?”
“我?还行吧,就是那么回事,公司给我钱,我给它卖命,完全平等又合理的雇佣关系,目前为止又不存在什么违反合同的作为不作为,我认为双方合作的还是挺愉快的。”
“你就是跟杂草,扔在哪都能好好长!”俞洁瞥了瞥她,“喂,明天周末,逛街去不?自打我研究生毕业我这一年就没好好逛过街啊!一天天的就耗在办公室里穿着白大褂,可怜我一去不返的青春啊,就这样消耗殆尽了!”
“太好了,我正愁没处给我爹妈花钱呢,明天去哪?西单,国贸还是翠微?你们挑吧。”
“琦筠,去哪?”
“你们去吧,我明天有事。”
“搞什么,明天周末诶,难得我轮休,你别告诉我你们明天还加班!”俞洁夸张的说。
“不是加班。我明天去相亲。”
“啊?!”
“我说琦筠……我耳朵没出错吧?”欧丽静手里的酒差点没洒出去,“你去相亲?你居然说你去相亲?”
琦筠点点头:“我是去相亲没错。”
“你没发烧吧!孙琦筠,你哪根弦不对了居然去相亲啊!”
“学长介绍的,明天去见见呗。”
“天啊,你居然会去相亲……”俞洁抚额,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你的爱情理论呢?你的自由恋爱呢?都不要了?就开始步入相亲时代了?”
“自由恋爱?”琦筠搅着手里的吸管,抬起头看着她们说,“可是我等了这么久,却总也等不到我想要的爱情……你们谁能告诉我,传说中的恋爱和爱情究竟是什么样?”
第十二章(捉虫加修部分)
俞洁大笑:“哎呦我说这位同学,你可真是问对人了!你看看我活了二十五六岁了,像是知道恋爱是啥滋味的人么!”
“你也别看我。”欧丽静连忙晃荡着小手,“我们家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别说自由恋爱了,就连交个朋友我爸都得政审……估计以后就得‘精挑细选’给我找个什么贵公子好给他们升官铺路呢!”
“哎……”俞洁叹了口气,“你们说说,咱三长的也不丑,怎么这么多年来就没碰上几个能当男朋友的人呢?”
“我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可你们俩是怎么回事啊,都这么不给我争气。我要是你们啊,早就去谈恋爱了,谈他个昏天黑地,醉生梦死!”
“我倒是想啊,”俞洁摸摸鼻头,“谁承想我看上的男生最后都莫名其妙的和我成好哥们了,仅有的一点爱情也都磨成友情了……你们说,我反正不能硬拽着一个哥哥和自己谈恋爱吧,那真是那样,我怎么想,怎么都会觉得是在乱伦……”
“真是悲哀啊!”欧丽静仰天长叹,“三个大美女居然会有变成大龄剩女的可能,咱们都二十六了,二十六了啊!难道这世界上的男人都瞎了眼了?”
“哎呀静静,就是我们变成剩女也轮不着你啊,你们家皇后娘娘估计正给你仔仔细细地找个驸马爷呢,将来好陪你这位娇滴滴的公主殿下过个像花儿一样的幸福生活啊。”
欧丽静冷哼一声:“那真是麻烦他们了!”她放下手里的高脚杯,对琦筠和俞洁正色说,“跟你们说件事……我决定过两天去英国了。”
“英国?”俞洁大叫,“这么远,你干什么去?旅游?”
“这两天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这二十年我过的太压抑了……这辈子我要是就这么过了绝对会不甘心,甚至会死不瞑目!我想逃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的地方去好好过过日子,再活在我爸妈的阴影下,我非得崩溃了……他们再能折腾,也不会把手伸到英国去……我这个决定,你们会不会支持我?”
“会是会,”琦筠皱皱眉,“可是你这决定太突然了,我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签证上周就办下来了,我是瞒着他们办的……我一直没跟你们说,就是在犹豫……这二十多年来我只有你们两个朋友,一去英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在这里,我最舍不得的就是你们……”
琦筠喝了口酒,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她们早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孩子了,不会再以感情为借口要求别人放弃了整片森林。当所有的借口都不是借口的时候,也就没有什么可挽留的了。
“什么时候走?”俞洁问。
“不知道,也许下周吧……”
“那就是说我们只有这几天的时间能混在一起了?”
欧丽静灌了一大口酒:“放心,我忘不了你们!等我混到有本钱和我爸妈抗衡的时候我就回来,到时候要是没地放住,我还得指着你们俩收留呢……”
“得了吧,”俞洁拍了下欧丽静脑袋,“你要是都能混到没地方住我们俩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琦筠笑着摇了摇头,又对欧丽静说:“走的时候告诉我们一声,别又偷偷的溜了。来吧,干杯!看样子今天晚上真是得不醉不归了,你连理由都给我们准备好了,哈哈……”
“干杯!难得筠嬷嬷都批准了,咱们此时不喝更待何时!”俞洁对着欧丽静傻笑,“到了英国勾几个外国佬回来,生个混血儿让我们玩玩!说好了,干妈这位置是我的,琦筠你可别跟我抢。”
“我才不跟你抢,干妈有什么好当的,要当就当孩子的亲小姨!”
……
女生之间的友情,可以在天南地北的杂谈中建立的更深,这一点男人恐怕永远都不会明白,更不会理解。琦筠她们正喝得酒意微醺,一个男人走过来伸手就抢走了欧丽静手里的酒杯。
“你谁啊,怎么随便就抢别人手里的东西啊!”
“我是谁?欧丽静,你可真是长本事了!随随便便的就来酒吧,喝酒喝成这样你也不怕你爸回去骂你?!”
欧丽静不满的抬头,却看见头顶上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正怒目瞪着自己:“肖杨,你管的也太宽了吧,我姓欧,不姓肖,喝不喝酒关你什么事!”
“我不管?我不管你就被人带坏了!”他瞥了瞥欧丽静身边的琦筠和俞洁,“难怪你爸妈不让你自己胡乱交朋友,看看你这都是什么眼光,选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你说谁呢!”俞洁蹭得一下站了起来,“你说话之前先漱漱口,别什么都往外扔,熏着别人不说,要是污染了大气层不利于环保你罪过可就大了!”
“你……”
“你什么你,我还没说完呢!静静,我可真是同情你,周围都是这种人,生活的可真是悲哀!”
“哼,嘴皮子倒是厉害,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肖杨晃晃荡荡地说,“欧丽静,你跟这种人混在一起早晚得出问题!”
“肖杨,你给我闭嘴!”欧丽静对着他狂吼。
“请你注意你的措辞,再说下去就有可能控告你侮辱诽谤,人身攻击了。”琦筠拉住了还要反攻的俞洁,平平稳稳一字一顿地说,“我尊重你是因为你是静静的朋友,但是你的所作所为并不能让人感觉到有被人尊重的价值和意愿。我们虽然不是你们那个富贵圈子里的人,但是你并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就比我们高尚了多少。如果你仅仅因为我们今天泡吧就得出了我们是坏女人,那是不是我也可以据此类推,总结出你也是坏男人的结论?笑话,这里哪个大门上挂着不许女人进来的标语?麻烦这位肖先生,你倒是给我找找看!”
“还用找吗,”肖杨冷哼一声,“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到这里来的女人没有几个是好东西!”
琦筠点点头:“俞洁,听见了吗,原来这位肖先生您一直是用脚趾头在思考,这就难怪他会说出如此愚蠢的言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