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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一剑光寒起书楼-第6部分

小说: 一剑光寒起书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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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脸汉子忽然大吼一声,一刀劈了过来。

他显然想了很久,终于想明白了,既然动不动手都是一死,何不奋力一拼。

这一刀来的猛,来的恶,一晃而到。

既然有人领头,当然有人跟进,刹那间其余四把刀也从左右两侧卷了上来。

登时人影闪动,刀光霍霍。

“来得好。”花衫少女从容叫了一声,在刀光耀眼中,只见花衫打闪。本书下载地址ωωω。ǔмDтχт。сοм

闪很快,居然身子一旋,闪过了五把刀。

第一流的轻功,第一流的刀法,仿佛穿花蝴蝶,令人眼花缭乱。

忽然精芒流转,她手中多了柄七寸短匕。

也许这就是她刚才所说的一柄小刀,她要用这把刀,慢慢的割,慢慢的剐,让五个人的血慢慢的流。

打算怎样割?想要怎样剐?

此刻这五个人既已出手了,已是生死同命,虽然以前并不相识,忽然间都像有了默契,一刀劈空,接着又是一刀卷到。

刀法虽不如名家,狠劲倒是十足。

可惜的是场中再没出现帮手,连龙潭五霸中的其余四霸,也都襟若寒蝉。

他们怕,怕死。

若是这五个人能够杀出点苗头,也许其余的人会再次鼓噪而上,但这希望很渺茫。

花衫少女突然娇叱一声,手中匕首顿时精光连闪,身形一转,有如秋风扫落叶。

丝丝轻响中,五个人的身上都出现了一道裂口。

有的在肩膀,有的在臂弯,有的在胸,衣衫绽破,血迹了然。

虽然流了血,创口并不大,看来长度不及三寸,也只划破了一点皮肉。

只是每个人的创口都一样,已显出这一招的神奇。

就因这小小的一道剑口,使得五个人越发狗急跳墙,更意会到不拼就死。

只听同时一声呐喊,挥刀乱斩。

一时间刀光连闪,你一刀砍击,他一刀砍来,虽然越斗越狠,却是章法大乱。

花衫少女身法飘逸,挥洒自如,陡的身于一转,精光过处,每个人身上又多了道创口。

创口越来越长,越来越深,血也越流越多了。

盏茶工夫不到,这五个人已是伤痕累累,衣不蔽体,成了五个血人。

地面上更是血迹斑斑,飘散着许多衣衫的碎片。

慢慢的割,慢慢的剐,花衫少女的话业已兑现,用的居然是这种绝妙的法子。

但血还没流光,人还没死。

这五个人个个都红了眼睛,就像血水一样的红,但还在跳跃,还在砍杀。

只不过出刀越来越慢,力气越来越微弱。

花衫少女却越来越轻松,只要身子随便一转,就可以每个人身上多加道创口。

得心应手,便当得很。

终于有个人倒下去了,再一个,又一个,最后倒下的是那个黑脸汉子。

血真的流光了,开始慢慢的死。

惊心动魄的一幕业已收场。

其余的囚犯目呆了、腿软了、浑身都麻木了,一个个睁着无神的眼睛,乖乖的走进囚笼。

居然还有一个人站着没动。

看不到他的脸孔,也看不到他的眼神,一袭蓝衫,脸上蒙着一幅黑纱。

“你是谁?”花衫少女掉头喝问。

“我是我。”那人说。

“编号多少?”花衫少女有点吃惊了。

“天字第二号。”

这分明是在胡说,二号虽有,那来的天字第二号,这显然不是本笼里的囚犯。

花衫少女呆了一呆。

“这是我自己编的。”那人笑说:“不过没有第三号,也没有第一号。”

“哼,快照实说,你到底是谁?”

“天字第二号。”看来这个人已把这个编号代替了自己的姓名。

“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混?怎么叫混?”天字第二号道:“风月无古今,林泉孰主宾?鄙人想来就来。”

居然有这种事,居然来了这样一位访容。

他是怎么来的?莫非他是听信了那些江湖传言,来到这“天香谷”碰碰运气?

刚才的一幕,他必是看得很清楚了。

“说得有理,想来就来。”花衫少女冷笑一声:“只怕不能想走就走。”

“这就看你们的招待如何,留不留得住客。”

“我们这里分上宾和下宾。”花衫少女冷冷道:“看样子你好像是位上宾。”

“上宾怎么招待?”

“上宾住铁笼,下宾住木笼。”

“原来如此。”天字第二号笑道:“糊涂女孩,别走眼啦,我最一位贵宾。”

“贵宾?”花衫少女冷笑:“这得试试看。”手中匕首忽然精光一闪,当胸划了过去。

“啊呀!”天字第二号叫道:“你怎么说来就来。”

只见他晃着移步,身子微微一侧,居然翻腕一把扣住了花衫少女的腕脉。

“你……”花衫少女吃了一惊。

“我说吧。”天字第二号没有加劲,笑道:“你是个糊涂女孩。”

“你……你放手。”

“好,放手就放手。”天字第二号道:“不过你得先缴械。”七寸匕首已到了他手里。

忽听劲风破空,脑后劈来一刀。

这是柄大刀,一柄硕大无朋的刀,劈出这一刀的当然是个大个子,他本来一刀可以劈下十个脑袋,如今只对准了一个脑袋。

这难道还不十拿九稳?

可惜偏偏不是这么容易,天字第二号身子一转,精光一闪而来。

刚刚夺下的一柄匕首,立刻派上了用场。

大个子骇然一声惊叫,竟被划断了握刀的右腕,“吭当”一响,一柄鬼头刀掉在地上。

天字第二号放过了花衫少女,偏偏不放过他,接着左臂一抡,蓦的推出一掌。

只声“蓬”的一声巨响,有如石破天惊,大个子一个魁壮伟岸、仿佛半截塔的身躯,竟被震得倒飞出去,倒栽在两丈以外。

刚才还是活活蹦蹦,一下子寂然不动了。

花衫少女惊悸失色,顿时花容惨变,吓得一连倒退了七八步。

强中还有强中手,刚才的雌威已一扫而空。

“贵宾,贵宾,果然是位贵宾。”紫衣丽人这才缓缓走了过来,道:“天香谷草木生辉,想不到居然来了位稀有的贵宾。”

这位娇艳的总管,终于绽出了笑容。

笑得很甜、很媚。

“贵宾是我自己说的。”天字第二号没有欣赏她的笑,却道:“在你们眼里我只怕是个恶客。”

“恶客也好,贵宾也好。”紫衣丽人嫣然道:“理应摆酒接风。”

“真的?”

“只要肯赏光。”

“那好。”天字第二号道:“你作得了主吗?”

“我?”紫衣丽人美目一盼,笑道:“区区一顿酒席大概难不倒我。”

“区区?怎么可以区区?”

“你要怎样?”

“第一,至少要桌满汉全席;第二,我是天字第二号,主客必须身份相当。”天字第二号傲然扬起头来:“你们天香谷也该有个第二号人物出面……”

“第二号人物?”紫衣丽人怔了一下:“你以为我是第几号?”

“至少你不是第二号。”

“你为什么不想要个第一号?”

“想倒是很想。”天字第二号道:“只可惜你们这里没有第一号。”

这又是件奇事,有第二号居然没有第一号,就像他天字第二号一样,也没有第一号。

“你能说出第二号是谁吗?”

“能。”天字第二号道:“就是这里的主人。”

“这等于没说。”紫衣丽人道:“既是这里的主人,就该是第一号。”

“不是。”天了第二号道:“虽是这里的主人,却不是真的老板,还得处处听命于人,那个真正的老板才是第一号。”

“我们又不开店,那来的什么老板。”

“主持全局的就是老板。”

“你懂得真不少。”

“好说,好说。”天字第二号笑道:“要不然怎么能称为贵宾呢?”

紫衣丽人显然狐疑不定,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忽然道:“你的年纪好像还很轻。”

“也老大不小啦。”天字第二号道:“若论虚岁,行年四十有五。”

“别骗人,你至少多说了一半。”

“你真要这么想,那也可以。”无字第二号笑道:“有钱难买少年时……”

“你不挑明了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说了有用吗?”

“先说说看。”

“不行。”天字第二号道:“万一你作不得主,说了岂不白说。”

“别小看人,我是这里的总管。”

“你能承担?”

“我看得出,你并非真的想和我们作对……”

“这可不一定。”天字第二号沉声道:“万一弄翻了,我会闹得你们鸡飞狗跳。”

“别说狠话,天香谷也不是纸糊的。”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多说了。”天字第二号蒙面黑纱一抖,冷冷道:“来吧。”

“来什么?”

“先从你这个总管开始。”天字第二号道:“看看你们这个假冒的‘天香谷’,到底是不是纸糊的?”

“假冒?”

“怎么?难道还是真的?”

“你能再说出一个‘天香谷’在哪里吗?”

“我说不出。”天字第二号道:“也许这是谣传,根本没有这个地方。”

“如果没有第二个,我们就是真的了。”

“这不关紧要。”天字第二号道:“我只想提醒你,鄙人一旦出手,绝不会怜香惜玉……”

“哎哟,瞧你这火爆性子。”紫衣丽人咯咯一笑:“还说四十有五呢!”

“这与年纪何关?”

“四十出头的男人,多少会显得稳重……”

“你是说我很轻浮?”

“不不,我是说你像个毛头小子,血气方刚,喜欢好勇斗很……”

“江湖上本就以武服人。”

“这倒不一定,有时也讲求机智。”

“是了。”天字第二号冷笑:“你正想在鄙人面前弄点机智,可惜你的眼睛早就告诉了我……”

“哦?”

“最好不要再瞎扯下去。”

“好,你说吧。”紫衣丽人道:“到底什么事?”

“我本来是要找此间的主人,既然你要一肩承担,我就说了,可别后悔……”

“后悔什么?”

“若是你敢推三阻四,下场就很难看。”

“说得好严重。”紫衣丽人妙目一转:“我会尽可能满足你的要求。”

“不是可能。是绝对,说一不二。”天字第二号语音一沉:“你最好先估量估量自己的份量,作不作得了主,是要鄙人说,还是不说?”

“你扣得好紧。”紫衣丽人笑了。

“这叫嘴上有毛,作事很牢。”天字第二号道:“对付一个聪明机智的女人,就得格外小心。”

“依我看没有多少毛。”紫衣丽人瞟来了一个媚眼。

“我说过,别再瞎扯。”天字第二号忽然声色转厉,叫道:“你想先吃点苦头吗?”

“啊,你好凶。”紫衣丽人脸色微变。

“早就告诉过你,我是位恶客。”天字第二号道:“说不定凶的还在后面。”

“别凶啦,说吧!”

“你们这些铁笼里关了多少人?”

“你问这个干吗?”

“说!”天字第二号沉声叱道:“别一开始就想闪烁其词。”

“大概三十个吧。”

“说清楚点,到底三十几个?”

“是真的,我没仔细清点。”紫衣丽人道:“大个子很清楚,却被你砸死了。”

“好,别的我不管。”天字第二号道:“你得立刻放出两个人来。”

“哪两个?”

“一个是洛阳小孟尝龙怀壁,一个是会稽书剑山庄的主人萧季子。”

“怎么?这两个人跟你沾亲带故?”

“不是。”

“难道只是普通之交?”

“也不是。”天字第二号道:“我对这两个人素昧平生,从不相识,也从未谋面。”

“这就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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