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血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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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左右分开着,在灯光的照耀下微微显出了一抹暗红。杨明的一只手弯曲着放在沙发的靠背上,头微微的搭在上面,另一只手放在腹部,似乎是为了不让风吹动自己身上的睡衣。而那睡衣似乎仅仅是搭在杨明身上的轻纱,一阵微微的震颤就能让她轻轻的滑落。
杨明看着我,她性感的双唇刚刚被一抹淡淡的唇膏装饰过,那唇微微的张开,嘴角里挂着一种微笑。我走到她的面前,我的两只手插在睡衣口袋里,我们就这么彼此看着,她的眼中充满了一种冷漠与高傲。我缓缓的低下头,慢慢的,时刻为杨明可能做出的任何举动而警觉着。
我隔着她的头发吻她,他还未来的及擦干的头发湿湿的、凉凉的,她的唇确有着异样的温度。
“卧室在哪?”我问。
杨明没有搭话,她伸出手指了指,我抱起杨明上了楼,然后放在卧室的床上。
我们接吻,开始只是缓缓的而已,突然她紧紧的抱住我然后把我滚到她的身下。然后抓住我的手放在她身上的敏感区域。我野蛮的抓住她的胸部,用嘴用力的吸着她的乳头,然后用力把她翻到在床上。她似乎想起身,我吻着她的嘴用力把她的头按在柔软的床上。
杨明一下子变得“驯服”了,我用力的抚摸着她,她闭上了眼,我开始在她的身上疯狂的“啃咬”着。她的一条腿向另一条腿的那侧微微的合着,下体在腿的阻挡下只微微露出了一些体毛。我有些粗暴的将她的腿分开,她突然的睁开陶醉中的双眼,她盯着我,并没有合上双腿,她的眼神辣辣的,那一刻她似乎没有了任何隐私。
我进入的时候杨明只是辣辣的看着我,我没有急于用力。她依然只是死死的盯着看我,然后用手支起身体坐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嘲弄。我狠狠的一把把她按倒在床上,用力推动着她的身体,她的头撞在床头的枕头上,一阵阵放荡的笑声在卧室回荡。我比先前更用力了,那一刻似乎她仅仅是任由我左右而已。
我感到杨明比先前更紧了,她伴着节奏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她伸出手似乎是想抚摸我,那手在空中什么也没有抓到后就在自己的胸上疯狂的挤压着。我喜欢那呻吟的声音,那胜过做爱时给我的一切快感……
阳光透过杨明带花纹的白色窗帘一直射在我的脸上。我感到自己累倒了极点,也许是我并不习惯这种床的缘故。我草草的穿好衣服,发现杨明不在身边,似乎我只能在记忆中感受她的存在,而人的回忆却总是夹杂着主观感觉的。
我走进卧室的洗手间,感到一丝丝疼痛,大概是昨天太用力的缘故吧,那么或许昨天的一切不见得不是真实的。我的嘴里怪怪的,或许是昨天接吻的时候自己的牙在杨明的牙上撞出血了吧,于是我抓起了一支牙刷刷了起来。
刷完牙我走下了楼,厨房中传来了一丝响动,杨明正穿一件黑色的丝质连衣短裙睡衣在厨房准备着早餐,她的睡衣里面是一套黑色的内衣。我走到她的身后,我们靠的很近,可是慢慢的我又向她靠了靠,几乎帖在了她的身上。杨明没有躲闪,她丝质的睡衣在我身上随着她准备早晨时的动作轻轻的摩擦着,发出轻轻的声音。
杨明突然回过头吻我,就像是吻一个旧情人。
“刷牙了?看到我给你准备的牙具了吧。”
“这我到没注意,我就是随便找了套牙具就刷了。”
“用我的牙具?”
“这不都一样吗?”
“……不和你说这事了,帮我把牛奶端进餐厅去。”
我把牛奶放在桌子上,杨明一边准备着桌上的早餐一边问我是要刀叉还是筷子,于是我要了一只勺子。“吃吧。”杨明说,那一刻她更像是一位母亲……
寝室终究是我所不能不回的地方,令人恶心却又不得不习以为常的事情也是不得不发生的。我回到寝室的时候发现我的床已经被人睡过了,上面没有叠起的被子下面还留有一滩血迹和一只安全套包装纸。我脱鞋的时候发现脚下的脸盆中还扔着一条没洗的内裤,于是我把大疮茶杯里的水倒在内裤上,然后随手扔在了大疮的枕头上。
“我这回刻的印章(。dushuhun。)绝对得奖!”我刚刚和衣躺在床上就听见大疮在走廊里的吠叫。当时寝室只有我一个人,这厮一定会来跟我吹牛×,我急忙转过身子装睡。
“喂,胡悠,你怎么一回来就没睡啊。”大疮一边装作正经的说着,一边把肥大肉乎乎的手掌放在我的身上。他这话明显的逻辑混乱,不过每次我都会被这么叫醒,他才不管我是不是真的没睡。
“你这几天是不是把杨明给操了?”大疮这次没有吹他刻印的事,而是摆出一副关心下属的领导架子,看来他找到了比刻印获奖更能令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这话又不是我告诉你的,我怎么知道?”
“你还装什么啊你!……我都细细的观察你很长时间了……问了很多人,三天前你中午回了寝室我就一直站在教学楼上,我盯了寝室楼整整一个下午……后来你从寝室楼走出来上了杨明的汽车就三天没有回来,当时的时间是4点45分37秒……”大疮的嘴角堆满了白沫。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我睁开了一只眼睛,半闭着另一只眼问。
“这有什么好掩饰的啊,你现在是学校里最牛逼的人了,连杨明这么高傲的女人都让你给操了……”大疮嘴角的白沫一直流到了下巴,那白沫正要向脚下流去时,李时尚突然破门闯进了寝室……
李时尚并不理睬任何人,他径直而机械的撞到我的床边,然后撅起臀部发出各种声响的找着什么。之后时尚站了起来四下望着,很不幸,他成功的看到了大疮的枕头。
“你拿我的大花裤衩子做什么。”李时尚义正严词的质问大疮。
大疮看着自己枕头上那条黄黄、湿湿的内裤大脑一片空白。
“你怎么还给整湿了?你***尿了啊!”李时尚用两根手指将内裤夹起。
大疮此时早已化不明白为无名业火,一边质问李时尚为什么将内裤放在自己的枕头上一边疯狂问候李时尚的令堂。
两个人都开始拼命猛叫……
李时尚扬言要将大疮“揍死”。
大疮毫不退缩的表现出一种“国际主义”大无畏精神,并一边缩着脖子一边指着自己的肥大脑袋一边声称“你打呀!你打呀!”
李时尚拿起了板凳,然后看了看我,似乎是指望我能从中“调停”。
当时我正在床上躺着。我发觉李时尚正在看我,立刻抓起一张有关“台湾问题”的报纸认真的看着。李时尚发觉我这是在保持“中立”;便将抡起的板凳重重的放在臀部下面,然后用手指着满是汗与油的脑袋声称“你先打!你先打!”
他们都是逼,但不一定傻。
(主人公的回忆:直到今天我依然无法体会杨明当时对待“红色血腥”的矛盾心理,而那时的她却从未和我提及“红色血腥”的具体事情……)
正文 Side。A15 区别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3…5 8:29:39 本章(。dushuhun。)字数:3312
Side。A15 区别
“胡悠!你真该把你的前额的长发剪掉!”大疮穿着笔挺的西服和擦的反光很强的皮鞋,一只手夹着手机包,一只手在空中比划着。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大疮一直建议我剪掉前额的长发。原因是这样的,大疮觉得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应该活的让自己满意,而我的长发是他所不能满意的。
在多方面的侦查与打探下,大疮听说我不怎么喜欢“HOT”(一个很久之前的韩国音乐组合)那一类的韩国发型,于是大疮逢人便说、遇人就叫唤说我的头发是在故意模仿“HOT”,并特意跑来请我发表对这一事件的看法。于是我就告诉他我前额的长发已经留着十几年了,就是模仿也是别人模仿我。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邵大疮计上心来。
“你——留这么长的头发!特别是前额的头发一直垂到脖子……头发由于长短不一……以及前额过于长的头发吸收了太多的营养,所以你前额的头发一定会谢顶……每次你洗完头发的水我都仔细的观察过,你水里掉了很多头发,而且大部分都是你前额的长发……我每次都特意捡起水中的头发瞧瞧——都很长!我用尺子仔细量了一下,绝对和你前额的头发是一个长度!如果你不把你的头发剪短,你的前额一定会谢顶!一定会谢顶!下个月就谢!马上就谢……”大疮慷慨激昂、弯腰驼背、并挥舞着拳头,身边只缺一张欧洲军事地图。
当时我正坐在床边吃刚刚泡好的方便面。大疮一边用肥大的猪蹄比划着,一边不停的发表“煽动性极强的演说”。我实在是懒得去听,也听不明白,更不想应付什么,可天空却下起了酸雨。
“你以为你就不会谢顶吗……”我找了一张有关“滥砍滥伐”的报纸将面碗整个盖住,心想要是有片森林能把大疮挡住该多好。
“你真***小心眼!表面上装的对什么都不在意!其实别人说的每句话你都当一回事!我实验了这么长的时间!你终于装不下去了!”
“你算个**……”
“不要解释!你的解释是那么的苍白!不要解释!你的解释是那么的苍白!不要解释!你的解释是那么的苍白……”大疮冲着我的面碗拼命猛叫,看来再坚固的森林也是挡不住大疮的,何况我与大疮之间仅仅是一片寂寞沙漠。
“真是个傻×……”这次大疮给我带来的直接经济损失就是我的面已经被酸雨污染,可在人力所无法抗拒的自然灾害面前我只能自言自语的躺在床上。
“我就知道在我拆穿你的伪善后你会对我产生评价。怎么样,说说对我的看法吧。”大疮听后立刻改变态度和蔼的问。
“苍白的解释是不需要的。”我这么告诉他。
我时常毫不例外的感到无所依托,我不知道我属于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又能属于我。我整夜的在校园中游荡,除了丁捷的几个电话外也没和其他人有什么联系。丁捷总是和我重复着几句公式化的问候,我们彼此无话可说,确又不知道为什么要彼此联系。
我想杨明了,却不知道为了什么,或许仅仅是早上她端给我的那一叠早餐或者递给我的那一只汤勺。
杨明的办公室在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单人办公室。我像往常一样没有什么过分的拘禁,只是敲了敲门就推门而进。杨明正靠在自己办公椅上,一个大约40多岁的中年男人站在桌子前。那个男人穿一件军绿色的夹克衫和一条军绿色的裤子,头上是一顶带红色芯片帽徽的黑色贝雷帽,满是络腮胡子的下巴,嘴里叼了一只雪茄烟。
杨明面色平静,却有些异样。她低着头看了我一眼,冷冷的,却并没有说话。
我没有说什么,却下意识快步退了出来。轻轻的关上了门,故意给门留了一个缝隙。
“我已经决定了,我不会再加入‘红色血腥’。或许血腥与暴力真的能够建立一个理想世界,但我不知道新的疯狂会不会伴随着理想世界一起到来。”门里传来了杨明的声音。
“我想你最好还是再考虑考虑,‘红色血腥’会永远给你留下那个属于你的位置,而理想世界也将从我们的手中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