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天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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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烛楼说话间,一个士兵冲入天策殿,朝烛楼跪下,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举过头顶,“圣上,总都统大人的信。”
烛楼脸色一松,将信取过,只是他看了第一眼,脸已成了青色。他越往下看脸色越是变化,当他将信看完时,却不禁哈哈大笑,“好好好,你的请求,我答应你!就让我成全你,送你最后一程!”
临翰却是一头雾水,这信当真是那位一直保持着神秘的护皇军总都统写的?写的又是什么,似乎可以助烛楼扭转一切,将那最后的疑虑给抹去。
“临翰,传令下去,准备迎战!烛阴,当我真不晓得你的真面目么!”
此时天策殿周围传出骚动的响声,不时有士兵的惨叫传入天策殿中。烛楼微一愣,然后又镇静下来,他喊了一句,“天鉴,子鼎。”随即两个中年男子从偏殿跑了出来,挡在烛楼与临翰跟前。
却见一位青年全身血污站在天策殿门口,“圣上,看来少了管教,这些护皇军不怎么样啊!你看,我不是轻易便闯了进来。”
烛楼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笑容,“若非你这内医院太医的身份,你可以那么容易闯到这儿么!白云松,不,是白云寒。”
白云寒手中的小斧头也亮了出来,“这也是圣上你的希望,不是么,要不然也不会召我回宫。”
问天鉴与弓子鼎两人也取出武器对准白云寒。如果烛楼死在这儿的话,那么一切都结束了,也无须理会什么后招不后招的。
白云寒脸一寒,右手一动,手中的斧头便朝烛楼扔去。斧锋破风,直取烛楼咽喉。问天鉴直劈一剑,将飞来的斧头斩开,之后身子一动,剑便取向白云寒的眉心。
“我可不只会扔斧头。”却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朝问天鉴扔去。问天鉴想都不想便将那团东西斩开。只是那一刹那,一声巨响,巨大的火团将他吞噬,之后便仅有燃烧着的碎块跌落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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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逼宫
更新时间2010…1…7 20:32:52 字数:3965
白云寒露出微笑,“这时代,像如此猛烈的暗器可是不得了的。”他冷冷盯着烛楼,“圣上,事到如今,您真以为一个弓子鼎就可以保护得了你么?”可他也没底,他在烛楼身旁也有一些时间,从未见过烛楼慌张过,那一副永远充满自信的脸似乎在嘲笑你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瓜。
“恩,情况似乎真的很糟糕,杀了我,我的不抵抗政策也没什么意义了,只要重主攻下月见天,凭他的身份,萧骑就是他的了。”烛楼依然无惧,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人也在说话间退到皇位旁,左手轻轻摸着龙椅左侧扶手的龙头。
此时,一柄斧头突然飞出,硬生生卡在那龙张开的嘴巴当中,斧刃已没入龙嘴,硬生生斩开一道裂痕。
“你想打开天策殿地底的开关,让我掉下去,然后再关上密室的门,把我困在地底,可你是否忘了,诸武也是我们的人,你以为这种事他会没告诉我们么!”可他刚说完,一个铁笼就直接罩了下来,将白云寒困住在其中。
“的确是这样的,不过那可是双重机关。你也无须费力,这机关本来是用来关善始的,凭你可以打破它么!”
烛楼背转过身,“按烛阴的心思,他就该开始攻打月见天了吧!哈哈哈……他根本就不知道。好了,我也要去最后的舞台,去实现最后的逆转。”说完,烛楼缓缓走出天策殿。也许现在的情况对他很不利,不过这也在他的计划当中。之前他所做的事的意义也就要揭晓。一切便源于他太了解烛阴的为人,而烛阴却不大了解他。
月见天外
伯约、夜继戚、夜斥候、殇河他们终于在月见天之外重聚。这一次他们几乎没损失,根本也就没打几场仗,对方一直都是一沾即走。不过由于西路大军要留兵守城,到了月见天之时也只剩六万。而东路大军则不理这个,这城他们是是守不住的,所以全军突进,到了丰远城尚有四万九千多人。
伯约看着那高高的城墙,淡淡道:“只要城门一破,里面堆了再多的兵也没有用。兵败如山倒啊!”
夜斥候回了一句,“伯大人,千万别小看烛楼,他年青的时候可是一直随军而行。而且曾在儒车与苍晓的军队中当间谍,对行军的一切都很清楚,小瞧他的话会吃大亏的。”
殇河点点头,烛楼最后的王牌一定在寒怜宫,凭借里面乱七八糟的密道,藏个一两万兵马自是一点问题也没有。只要在烛阴自以为赢的时候发动奇袭,反可将伯约一干人等擒住。这也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既然选择站在重主这边,殇河自然把他的想法说与众人听。而且这件事有一处很奇怪的地方,总让人觉得别扭。无论如何,在如此情况,烛阴一定要在场的,可他却缩在瀛洲,这很说不通。
“到时候,只要带兵冲入寒怜宫,就算烛楼利用密道藏兵,可那密道口不可能容得下那么多人,导师后那些伏兵也只不过是送菜的。”夜斥候打过不少仗,自有他的看法。
“好,明日午时,攻城。”伯约盯着那座城池,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与渴望。
第二日午时,东西两路大军开始联合攻城。结局很令人吃惊,原以为烛楼将一切兵力收回月见天,月见天会很难攻打。可完全不是对手,那护城兵比一般的卫兵还不如,箭射得一点力道也没有,而顶住城门的又似乎没吃饭,在攻城桩第一下撞击便被撞开了。战斗根本一点也不激烈,完全是一边倒。只是持续了六个时辰,西路大军便攻入月见天。那时也没多少护城军出来迎敌,那回收的兵力去了哪?
伯约几人也不敢相信,如此简单便攻下月见天。烛楼的不抵抗政策不是要在月见天中顽强抵抗么?可一切的猜测全都落空了。
伯约淡淡道:“魏将军,我怕会有敌军反扑,劳烦将军你带儒车大军守住城门。”
魏名成很严肃地点点头,心中却道:“真的是这种局面了。”跟着便与燕使臣退了开去。
而伯约、夜继戚、夜斥候、慰殇河四人则带着西军攻向皇宫。就如城墙之上的士兵一般,在月见天中的小股势力也完全起不了阻挡作用,完全是送死。
那西路大军完全没有停滞,一口气冲到天策殿,那时天策殿已是空了。噢,不,还有一具尸体,那是白云寒的尸体,他的脖子上多了四道血痕,那是小亭的杰作。
伯约喃喃道:“小亭摆脱夜家的监视,回月见天了?”不过那也不打紧,一个小亭根本挡不住他的西路大军。不过胜利冲昏他的头脑,他并没意识到这是意见多么严重的事。
“走,只要到了那儿,一切都会结束。终于结束了。”伯约一马当先冲到皇宫后院的寒怜宫。
那个偌大的一个院子,那么大的一座寝宫,可也就仅有三个人。烛楼就那样微笑着,而那个女子则与那个少年在他跟前缠斗。除了了君少与小亭还会有谁呢?那两人看到如此阵仗都停了下来,就那样看着那群人。
伯约向烛楼一抱拳,“圣上,别来无恙吧!”
烛楼微一点头,“我向来都很好。右相士你呢?应该也很好吧!我倒真没想到是你,烛阴他为什么不过来?”他抬头看看天空,已是入夜了,烛楼感叹一句,“不可能的事吧,在如此时刻,身为叛军首领的他不可能不来。还是,他已在我跟前,这世界总有许多不可思议的事!”
烛楼淡淡道:“你的忍耐力,我的确很佩服,为了夺回皇位,你可以扮成一个发福的中年人,待在我身旁这么多年。我自问是做不到。”
烛楼说到此处,众人均是一惊,萧骑的右相士便是那个大皇子重主烛阴。可细想之下,确实如此,伯约与烛阴可是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而且如果烛阴不是伯约的话,很多事都说不通。而最根本的是他们的双眼,都对萧骑如此的渴望。
君少摇摇头,“看来我还是迟了,可是为什么这么悄无声息,这一战不应该激烈万分么,为什么没有多少声响,而且还这么快?”
伯约淡然一笑,“那就得问那位萧骑的天了。虽然我攻到月见天,可我不懂,你的这些动作究竟有什么意义。只是想迷惑我么,烛楼,你也太小看我的意志了!”
“不,皇兄,我的每一步都是有意义的,而且你也很快就会明白你所迷惑的一切。”
殇河逼了上前,“如果你想说伏兵一事,那么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已看穿了。”他刚说完,身后的士兵便冲了上前,将烛楼、小亭、君少重重围住。
其实他已粗略估计过,在寒怜宫最多有八条密道,而每条密道的出口的宽度最多仅容得下四人,也就是说在同一时刻,仅有三十二个士兵冲出来,如今他已让四营射手对准各个角落,只要有士兵从密道冲出来,他有把握在第一时间射杀。烛楼的最后手段也宣布破产。
“你输了,烛楼,在这场比赛中,你已完全败了。如今你除了将皇位给我之外,你什么也做不了!”伯约冷冷地盯着烛楼。
的确烛楼根本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能写下将皇位传给烛阴的诏书,然后死去。“哈哈哈……”烛楼在如此时候竟忍不住笑了。他笑得很开心,一点压迫感也没有。
你也只能在这个时候笑而已,你难道真的期待有奇迹么!“烛阴的心情很好。
“奇迹早已发生,只是你尚未察觉而已。出来吧,我的护皇军。“
此时,只见一个苗条的身影站在寒怜宫的屋顶。他全身黑衣,脸也给黑色的面纱蒙住。她冷冷道:“弓子鼎带你的黑旗从密道杀出,一定要擒下烛阴。”
“笑话,在这种情况下,就凭那一点兵力……”烛阴大喝一声,他所带领的弓兵全都拉满弦,只要有人出现,那人一定会立即成为箭猪。
只是烛阴的脸突然间化为铁青,原因很简单,那些弓兵全掉转方向,向他瞄准。
烛楼站了起来,“是你输了,你的性格缺陷导致会有今天的结局。生性多疑啊,用人不信,你如何统率群臣,如何统治整个萧骑!”
烛楼一脸严肃,“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实行不抵抗政策么?就因为你打一开始就想让夜家的精兵与护城军相斗,而你则坐收鱼翁之利。所以攻下城之后,你一定会把自己的军队留下守城,而让夜家精兵北上。你打算借护城军的力量来消灭夜家的力量。只要夜家实力大减,你登上帝位之后,那么铲平夜家就简单多了!”
烛阴的眼神依旧坚定,“你以为现在赢……”
“你还在期待在城墙之外的儒车军队么!不用多想了,他们已经退兵了。他们已在东路获得足够的利益,留下来的话,他们能得到什么,而且你会放过他们么,留在瀛洲那八万士兵不正是为了击其暮归么!”烛楼似乎已完全看穿烛阴的所有计策。
“你输得并不冤枉,夜家这手棋我五年前就已布下的。算这时间,夜统领已开始领我回收的士兵回攻你所占下的城市了。凭着夜家精兵与我的护城军,再加上你的兵马分散,不用三个月,所有的城池会全都回收。你输了,输得一塌糊涂。”烛楼一口气把他酝酿了七八年的事全说了出来,那是一种痛快。
殇河双眼一睁,夜家与烛楼之间的关系十分暧昧,而一开始,早已有人道明这层关系。当初的云诗蕴对殇河说过这句话“你就不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