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域苍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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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叔叔,你怎么又发呆了?”
看着坐在房间的柳乘风,瞻基奇怪的问道。
“瞻基,你有没有注意到昨天我们遇到的那几个人?”
“昨天遇到的几个人?烈叔叔说谁啊,我没注意的。”
“就是那几个骑马的人,还有辆马车在旁边。”
“哦,那几个人。想起来了。不过我看到的是两个姑娘。奇怪,骑马的姑娘。估计是江湖人物吧。”
“不是,我是说那个年轻人。骑马的年轻人。”
“哦,那我倒没注意。”
“瞻基,这几天你在南京城里好好调查,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有点事情。”
“烈叔叔有事?那我叫几个人去做,怎么还要你亲自去。”
“不,瞻基。这是烈叔叔的私事,还是不要惊动别人。再说了。也只是一点小事。”
“恩,烈叔叔放心的去,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会是他吗?如果是就好了。唉,也许是我想的太多了。”
在城外,柳乘风望着笔直的大道,摇了摇头。
昨天的那擦身而过的几个人,特别是那个年轻人,和瞻基是如此的相象。
不管是不是文奎,他都想清楚的知道。
他不想放过任何找到他的机会。
第三卷 第八章 江湖
江湖
江湖争斗几时休
莫待秋霜染怨尤
尽话沧桑平地乱
一觞一咏叹白头
江湖。
最近的江湖上很热闹。
热闹得很多人都忧心忡忡。
一个带着一只老虎的女子,在短短的几个月内横扫了江湖。
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也没有人知道她的相貌。
只有败在她手下的那些人听过她的声音。
“那声音是摄魂的。一听那声音,我就知道自己要败了。”
这是那些人对外面说的唯一的话。
而她,只说一句话。
归顺撼天教,天下归一。
短短的几个月,她凭着手里的一柄剑已经征服了大小几十个门派。
在她的剑下,没有人能走得过十招。
她征服他们的唯一目的,就是要他们臣服一个叫撼天教的组织。
她的身边,总有一只白老虎紧紧跟随。
撼天教,是目前江湖上名声最热的一个组织。
一样的,没有人知道那个组织的首领是谁。只知道在那女子收服了一个门派后,就会有一群黑衣人接管。
行动迅速而严谨。
撼天教好象是从地底下突然冒出来,又象火一样快速蔓延在江湖。
整个武林因为这事,已经是人心惶惶了。
小帮派的今天,是大帮派的明天。
这个形势很明显。
少林,武当,等各大门派联合发了英雄帖,想挽回这种急剧崩溃的局面。
只是,由于那个撼天教虽然是完全接管了那些门派,可并没有正面的和其他的大门派冲突。
在江湖上目前也没有做什么有违公道的事情,所以,他们也师出无名。
只有见机行事了。
“白衣女子?会不会是我在青州城外遇到的那个女子?”
虽然已经站在了朝云宫的门口,那个年轻人还在想着这个问题。
不是他想想,是沿途的传闻让他不得不想。
想起那个女子,想起她身边的那只老虎,白老虎。他就想起了小时候他见过的那只小白老虎。
“哥,你来了啊。怎么还在发呆。快进来。”
清脆的声音让他笑了,虽然还没看见人,但他知道那是他的妹妹,心云。
“飞云。是你吗?太好了。终于见到你了。”
一个粗旷的声音紧接着传来。
不用猜,他就知道是周叔叔,周鸿剑。
站在门口,他看着走出来的人。一群人。
“飞云长成大小伙子了。大哥要是看到,不知道多开心呢。”
拍着飞云的肩膀,周鸿剑开心的对妻子说。
“恩,想当年,他们还只是几岁的孩子。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
“呵呵,不是一转眼,是二十年了。我们的孩子不也长那么大了吗?”
“是啊,二十年了。周叔叔还是一样的豪爽,周伯母还是一样的漂亮。”
“呵呵,你这小子,打趣我们啊。别提了,现在可是老多了。特别是看着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更觉得自己老了咯。”
虽然说飞云在打趣他们,可清霜还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唉,你们要是早来上两个月,就可以见到海云了。”
周鸿剑看着飞云说道。
“海云?他也来了?那他现在在哪里?”
“他们现在有点事情去了,等事情办完了就会回来吧。”
“哦,可惜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对了,我爹没和他在一起?他们不是一起的吗?”
“唉,别提了。”
周鸿剑叹了口气,把影风的情况讲了一遍。
“海云可真是命大。造化好。要是见到他,一定和他痛饮几杯。”
“影风哥哥不大会喝酒的。”
一个声音怯怯的说道。
“影风?你是?”
看着说话的那女子飞云惊奇的问道。
“呵呵,这是玉莲姐姐。影风是海云哥哥现在的名字。是他自己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叶影风。”
“周叔叔,周伯母。现在江湖上很多传闻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
当飞云详细问了父亲暂时还没什么消息后,谨慎的问道。
“恩,我们也听说了。好象是一个叫撼天教的组织现在很嚣张。据说已经有几十个小帮派被他们吞并了。而且,势头很强劲,正在向我们这边发展。更奇怪的是,出手的只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
“是的,最开始的吞并是青州那里。那里的小帮派现在都是他们的属下了。据我推测,他们是想先把江湖上的小帮派都吞并了,然后挑战大门派,以达到他们一统江湖的目的。”
“恩,你想的和我们推测的差不多。而且,前段时间,我还和他们遭遇过,不过,我遇到的不是一个女子,而是一个有着邪恶武功的年轻人,武功也是很厉害。我不是他的对手。”
周鸿剑叹了口气,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以他几十年的功力,居然被一个年轻人几招就重伤。
“一个有着邪恶武功的年轻人?”
飞云吃惊的说道。
“是,一个和你岁数差不多的年轻人,用的是一柄黑剑,黑冷黑冷的剑。”
“黑剑?原来是他。”
飞云点了点头。
“那难怪周叔叔会输给他,你可知道他是谁?”
“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和什么撼天教有关。因为我那次就是看见一群人在挟持一个女子,所以出手的。没想到他太厉害了,我根本不是对手。后来的那人说他是撼天教的少主,不知道是不是。怎么,你难道知道他?”
“是,那人就是撼天教的少主冷狂剑。我见过他。在青州的汉王府见过。他和那个教主,也就是他的父亲,是汉王的座上宾。”
“汉王?撼天教?”
“是的,汉王和撼天教是一起的。”
“可我看那撼天教行事很诡异,似乎不是什么正道的门派。”
“这件事情,我估计和一个阴谋有关。”
“阴谋?”
“恩,周叔叔没发现他们是从青州开始的吗?而青州,是谁的天下?”
“好象是当今的汉王吧。”
“不错。之前,我也在青州呆过一段时间,而且,就在汉王的身边。”
“恩,这我听心云说过。好象是他曾有意拉拢你。”
“是的。他想要我做他的义子,而我也差点答应了。还好,我一次无意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所以就赶紧离开了。”
“哦。那他没找你的麻烦?”
“呵呵,我离开时是说我有事情在身,他也不好拒绝。”
“那你说的阴谋是怎么回事?”
“据我推测,他们是想联手,以达到他们统治天下的目的。”
“那个撼天教的教主究竟是何许人?为什么他的儿子武功会那么诡异?”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就我所知道的是他每天都要以十个人的血来练功。应该是很邪异的门派。”
“十个人的血?”
“恩,我亲眼看见的。”
飞云想起了那晚他所看到的情形,不由得心有余悸。
“现在的情形有点危急,因为,按他们目前收服的帮派的地理位置看,他们正在向我们这里发展。下一个是谁,很难说了。”
“飞云长大了。真的长大了。考虑问题都很成熟。我那两个儿子要是象你一样,就好了。不过,我们巫山派有12个分坛,相信他们不会那么快的就到来。”
“周叔叔过奖了。不过事先防备是必要的。我们不能让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周鸿剑摇了摇头。想起那个年轻人的武功,他知道这事很麻烦了。
“关于那个撼天教的事情,我得去总坛和坛主商议下了。你们慢慢聊。”
一直在听他们谈论的周夫人离开了。她一样地着急。
飞云象是想起了什么。看着周鸿剑。
“周叔叔,你还记得那只小白老虎吗?”
第三卷 第九章 望月
望月
望月独回月远秋
清风何日舞竹修
长空浩浩风烟起
尽惹英雄斗不休
月色。
照在大地。
如水。
离月亮越近,是否就能越清晰的感觉月亮的温柔?
静静的坐在山顶。
一个女子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淡淡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是那岁月的风霜。
望着忽隐忽现的月亮,她不由得痴了。
看痴了。
温柔,这个词离她太遥远了。
遥远得象是那寂静的月亮,她找不到回忆的路口。
她的身边,一只白色的老虎懒洋洋的趴着。
它那柔软的皮毛是她能感觉到的唯一的温暖。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这样。
远离着人群,在寂静的夜里,这样的看着天空。
想着自己也不知道的没有头绪的心事。
“若雪,若雪,难道这一生只是为了帮义父完成他的计划而不停的去征服?难道这一生终究也无法知道自己的身世?”
有泪,悄然滑下。
厌倦。她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每天就是为了征服而不停的和人争斗。
虽然她才涉江湖不久,虽然她在争斗里基本是无往不胜。
可她厌倦了。真的厌倦了。
就连曾经一天到晚陪着她的狂剑,现在也是很少再见了。
他在做什么?她不知道。
自从他们离开冰峰谷后,他就很少出现了。
她知道,他也有任务,义父的任务,可最开始他还来看她,只是现在。
她想着想着,有冷的感觉,是心冷。
和狂剑的一切,曾经那么热的温暖着她。
是她曾经世界的依靠和寄托。
让她在冰峰谷的时间不因为寒冷而孤寂,他们两个人曾是那么的默契和知己。
他们在那冰天雪地里也享受过了浪漫和甜蜜。
只是现在。她有点不敢想。
感觉他在背叛自己。
虽然她还没有证据,可她的感觉在告诉着她这一切。
对她而言,如果能选择的话,她是不会去选择这一条路。
这一条被人掌控无法自主的路。
只是,她知道她无法选择,至少在目前。
撇开其他的任何事不说,就是她体内的寒毒也让她无法离开现在的一切。
寒毒?
她的心突然动了一下,她想起了上次的奇怪感觉。
那一团火,在她的心里燃烧。
也怪,虽然当时自己突然昏迷了,可醒来后的自己却发觉体内的寒意好象稍减。
为什么会那样,她不知道。
就象她不知道这二十年来自己究竟该如何寻找自己的身世一样。
对曾经的一切,她的心里,总有朦胧的感觉。
可她无法抓住。
那些感觉就象是天边的云,飘忽,飘渺。
让她的寻找是那么的艰难。
但她知道,她还是会继续寻找下去。因为,她的感觉在告诉她,她一会找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但,找到的那刻究竟还有多久呢?
她叹了口气,任月色如水的轻抚着她那美丽而落寞的容颜。
寻找。
几天的寻找没有一点进展。
就象是从路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