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影大唐-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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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打得这么痛快了!”独孤安感叹道,傲雪望去,只看到独孤安脸上满是落寞的神色,这与傲雪初时看到的那个独孤安并不相同,那时候的独孤安是一个很冷峻的男子,而此刻却是充满了落寞的唏嘘。
傲雪说道:“有什么好感叹的,你若是还想要再打一场,我还可以奉陪到底!”独孤安摇摇头,说道:“再打恐怕我的老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这世间真的是多青年俊杰,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有这么高的修为阿!”
“你也不错啊,可谓经验老到!“傲雪说道,两人倒是生出了一股相惜的感觉,毕竟两人都是用刀的好手,而且各有自己的体验。
两人一阵话语倒是像是久别的朋友一样交谈起来,月色幽幽如露,傲雪站起身来,望着天上的那轮明月,说道:“独孤,我可以这么叫你吗?”独孤安点点头,认可了傲雪的称呼,傲雪微微一笑,说道:“独孤,你可是有心事?”
独孤安点点头,说道:“你是否疑惑我为什么要杀了独孤策那个废物?”傲雪摇摇头说道:“那个废物想杀便杀,有何须理由,不过是看他不顺眼而已!”独孤安哈哈一笑,说道:“好一个不顺眼,我早已是看他不顺眼了,整天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的,若非看在阀主独孤伤还有同一宗族的分上,我早已是取他性命,还会让他留到如今?”
“倒是那个小姑娘,”摇摇头,独孤安看了看傲雪,说道:“倒是便宜你了!”傲雪只是微微笑道,说道:“你杀了独孤策,有何打算?”
独孤安说道:“既然我敢杀他,我便是有了打算,哼,这个天下这么大,又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独孤安傲然说道,语气中自有一番傲然风骨,虽然是狼狈,却是丝毫不损他的气势,傲雪点点头,说道:“那倒是,这世间如此的大。正是男儿纵横的好天地,相信凭你的武功又怎么惧怕独孤阀!”
“——倒是你既然是独孤阀的人,又姓独孤,此番便是反出独孤家了,你有何打算?”傲雪问道,独孤安一声冷哼,道:“他们独孤家有何尝当过我是独孤家的人,想起来我不过是一个青楼小妾所生的儿子,我的那个便宜老爹恐怕还怀疑我不知道是那个也野男人的骨肉吧!”独孤安恨说道,记忆中,他的娘亲是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子,只是从未有给过独孤安一丝好看的脸色,从小便是对独孤安冷言冷语,稍有不悦,便是发泄在他的身上,宗族的人都对独孤安指指点点,总是嘲笑而鄙夷地望着独孤安。
“那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这样的声音很难听,却是独孤安时常可以听到的声音,更多的时候,他会被人扔石子,被打倒在地上,而他的所谓爹爹却是冷漠地望着他,娘亲却是低眉顺眼地服侍着他的老爹,不时地望向他的目光是充满了恨意,仿佛是在说:“若不是你我如何会到了这样的田地!”
他曾经哭过,年幼的他曾是垂泪,只是终是无补于事,当那一天他看到阀主独孤伤表现出的武功,在所有人的阿目光中充满了敬畏,他便是知道他这一声若是不想要都是如此,他便是要让所有人都畏惧他,既然所有人都嘲笑他,那么他便是要让所有人都畏惧他。
他在宗族之中没有丝毫的地位,完全没有教导过他武功,那些恶毒的嘴脸更是说道:“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是独孤家的种,若是让独孤家的武功流传开去,如何对得住独孤家的列祖列宗?”
他是在鄙夷中生存下来,一切都是如此的冷,母亲,不过是一个可笑的明晰而已,那个女人总是仇恨地望着他,认为她这一声便是毁在他的身上。
他于是偷学武功,每每夜阑人静的时候,他都会在院子之中,一身淡薄的衣裳,一个小小的人影不断地挥洒着汗水,一拳一拳,直至双手皆是出血为止,终于当他偷学的事情事发的时候,面对那些所谓长辈的责难,他只是心中冷冷地笑着,“若是有一天他有武功,他一定会离去这里的!”而在心中更是有一个声音在咆哮着:“杀尽这些人!”
处置的方案是打断他的四肢,当他绝望的时候,独孤伤却是一席话让他从地狱到了天堂,“既然你们都不能证明他不是独孤家的孩子,那么他便是独孤家的孩子,让他练武吧!”
他还是记得独孤伤那时候的身影,在他看来是如此的高大,身上充满了强悍的气息,于是他被教导最粗浅的心法,只是这么粗的心法,在他看来却是一个无尽的宝藏,他偷偷地潜入了藏经楼中偷看武功秘笈,在那里他找到了燎原真气与刀法,他于是没日没夜地苦练,只是希望能够成为强者,只有成为强者方才能够让人惧怕。
他身上的气势愈发的凌厉,仿佛是火焰一般,只是神色却是越发的冷峻,目光冷峻,少有人能够对视,在家族的比斗之上,那些所谓的青年才俊都在他的刀下恐惧地仰望,那时候,望着这些人恐惧的目光,心中只有一股莫名的快意。
他于是被独孤伤所赏识,为独孤家作了很多的事情,这些都不过是因为当年独孤伤的一句话而已,若非独孤伤当年的一句话,她此时恐怕已是一个废人,在臭水沟中发臭而已。
当那个女人再次出现在他的身前的时候,他看到当年那个颇有姿色的女人竟是衰老得让人认不出,当她哀求着他,希望他好好地照顾她的时候,他有一股大笑的冲动,只是却是感到好冷,眼前的女人便是她的母亲,一个陌生而让他憎恨的女人。他终是顾念到了血脉之情,只是让这个女人住在院子中,有丫鬟服侍,只是他却是没有再见他一面,她又与他何干?
在独孤家中他受到了重视,只是他依旧感到压抑,这个独孤家便是如同诅咒一般让他不得安宁,他方才是知道他不过是一个工具,工具总是没有乐趣的,这些年来做的事情,也足够了,他对自己说道。
“我要自由,我要我的心如同我的刀一样,任何人都不能够束缚住我的心,独孤策身分尊贵有如何,既然你敢侮辱我便是要有死的觉悟!”独孤安冷冷地说道,由始至终,他的话语都是那么的冷峻,目光中闪烁着骇人的寒芒,当独孤策伸首异处的时候,恐怕很难相信杀他的便是独孤安,那个阀主安排的保镖吧。
独孤安猛然站了起来,抽出大刀,摇着天空,说道:“既然我杀了独孤策便是反出了独孤家,当年我曾经发誓要杀尽那些欺凌过我的人,那么我便是要他们血溅五尺!”冷冷地声音,说着嗜血的话语,傲雪望着独孤安,这人的心性大概已是被扭曲了吧,只是这世间的人心性又何尝不是被扭曲掉了?
他是如此,他师父祝玉妍是如此,师妃媗如此,、慈航的那些尼姑(其实施道姑,傲雪一直以为是尼姑而已)也是如此,傲雪说道:“或者我可以帮你!”
“不需要!”独孤安冷冷地说道,“我只需要一刀便是足矣!”
“既然如此,便是祝你好运了!”傲雪说道,“你我倒是算打不相识,倒不如大醉一场,忘记所有的烦优,今天有酒今天醉,也当时为你饯行吧!”独孤安望着傲雪,目光慢慢地有些复杂,说道:“你倒是第一个想要与我喝酒的人!”
傲雪一愣,便是笑道,走了过去,搭着独孤安的肩头说道:“走吧,一醉解千愁,明日你便是性命寄放在刀锋之上了!”
何以解忧?有杜康!
明月如醉,独孤安望着眼前树影婆娑,心中轻轻地说了句:“我一直是将性命寄托着我的刀上,今后,也都是如此!” ,
第六章江南第四十三节蒂蕾初开 阳光迷蒙地洒在窗台之上,窗台之上是一株轻轻地长青藤,翠绿欲滴,庭院外,微风阵阵,一阵鸟鸣传来,声啾啾,分外动人。
外面的风景独好,只是房间里的人儿此时却是正在沉睡着。
纱幔正是随风飘动,阵阵微风吹来,掀开窗棂一角,让风儿也看到了房中弥漫的春色,房中柔柔地光华洒在床上的女子身上,女子正是沉沉地睡着,一袭锦衾轻轻地掩住女子曼妙的身材,玲珑的曲线在女子的身上展现无遗,女子微微地呼吸着,胸口起伏间,可以看到雪白的肩头,仿佛是一阵雪白的梦幻般让人感到白晃晃的刺眼。
薄薄的锦衾之下,依稀可以看到看到胸前的嫣红仿如一簇妖娆的牡丹,隐隐有着一点诱惑的味道,锦衾的一角被撩起,锦衾的下摆被拉起到了大腿的中部,一双白锡修长的美腿白晃晃的刺眼,女子蜷缩着身子,姿势分外的撩人,这个女子绝对是个尤物。
均匀的呼吸声静静的在这个房间中响起,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异样的声音在这个房中响起,眼珠动了动,然后便是轻轻地睁开了眼睛,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些茫然地望着床上雪白的慢纱,“这是什么地方?”女子疑惑地望着身前的阿雪白纱幔,“我怎么了?”
床头之上是一套白色的衣裳,女子动了动,只感到身下一股刺痛传来,让她好生的疼痛,女子脸色蓦然大变,拉开了盖在身上的锦衾,便是看到雪白的娇躯,美丽得刺眼,高耸的胸部,平实的小腹,只是双腿之间的疼痛,还有床单之上一点桃红仿佛是烂漫的桃花在最灿烂的时节盛开一般。
记忆打开了一缺口子,她慢慢地记起了昨天的事情,天然居中的事情,还有独孤策狰狞的面孔,还有……女子的脸色蓦然通红,然后便是骇人的惨白,她心如死灰,一时间竟是觉得整个世界都仿佛崩溃一样,目光无神地望着那雪白的床单之上,那殷红的桃花竟是如此的刺眼,让人感到一阵血色的悲哀在心头涌动。
泪水一颗一颗地落下,仿佛是一颗颗破碎的心一般,落在床单之上,将桃花染湿,竟是显得无比的凄楚,这是时代并非后世三纲五常女子那么的严酷,可是对于贞节,没有那个女子会放得开的。
“独孤策,我云玉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女子眼中流露出浓烈的恨意,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生生地撕碎一般,那种疼痛、那种绝望的无助(事实上,剑啸认为原书中的云玉真并非真的那么淫荡的,或者是绝望中自暴自弃,而且诺大的一个巨鲸帮压在她这个纤弱的女子肩头上,出了美色,一个武功低微的女子又有什么办法?),一时间,她是想到了了解残生,只是一股深沉的恨意让云玉真想到了报复。
这时候,房间的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云玉真身子一颤,目光怨毒地望向推门而入的男子,想象中那个恨不得碎尸万段的男子并没有出现,而是一个让云玉真最不想见到的男子,一身青袍依旧,男子脸上带着柔柔的笑容,目光色迷迷地望着云玉真,打量着云玉真裸露着的肌肤,最后落在云玉真泪痕未干的俏脸之上,红红的眼眶显然是曾经哭过,长长的秀发垂在胸前,因为初为新妇带着一丝慵懒,便是云玉真也没有发现她双颊有着一丝的桃红,梨花带雨的俏脸之上,有着初历风雨的神韵。
两人默默地对视着,云玉真眼中闪过痛苦得到神色,没想到眼前的男子竟是在这里出现,心中一股恨意更是强烈,她幽幽地陷入了思绪之中,想起那时候初次见到这个男子的情况,现在想来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