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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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妄想挑战段非桀的底线?
“我说哥们,你身后的小公子是哪里人啊?长得可真水灵秀美,要不要让出来给爷儿玩一把,多少钱你尽管开个价,爷有的是钱?”一形色猥琐的公子爷们虽年纪不大,但可能终日。乐纵欲过度的缘故,皮肉松垮垮的,一副癞蛤蟆的模样,像极了小丑?
段非桀清澈的眼眸危险的眯起,犹如无数把利刀将眼前猥琐的男人千刀万剐般,赶在段非桀发飙前的一刻,【玉娃馆】的老鸨子连忙走上前,扯住不识相男人腻歪道:“哎呦王公子,这里是玉娃馆,只玩美人不玩娈童的,你就别闹了?”
“滚开?爷现在就想玩男人?”猥琐的男人一把将。荡的老鸨子厌恶地推开,老鼠般下流的眼神左顾右盼的,就想再看一眼被段非桀挡在身后的孟晓月,流里流气贱笑道:“我说小公子,你羞个什么,躲在身后像个娘们似的,出来露个面?”
“你真贱。”戏谑般的柔美声音在段非桀身后响起,让猥琐流氓的男人心神恍惚了一下,下一刻下。身钝意一痛,孟晓月突然从段非桀身后走出来,冲上前毫不留情一脚飞踢男人脆弱的下。身,猥琐的男人痛得冷汗直飙,倒在地上捂住下。体不断打滚,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可想而知这一脚孟晓月踢得有多重?
可孟晓月却一副不太满意的表情,柔白的指尖摩挲着细滑的下颚,若有所思道:“还没废掉吗?”若是她以前的身体,这一脚足以废掉这男人的命根子,可是现在这副身体比她想象中还要……娇弱?
“既然没废掉,那本公子就给你再补上一脚好了?”孟晓月忽然扬唇一笑,水灵优美,风度翩翩的,却又夹带着冷冷的残忍,踩在男人命根子上的脚稍微抬起了一下,立刻又重重地踩下去,一声凄凉的惨叫,不堪摧残的男人口吐白沫昏阙过去了,怪味的液体迅速湿润了男人下。体的衣裤,一片狼狈不堪?
孟晓月狠狠地皱了一把秀眉,看着当众失禁又昏阙过去的猥琐男人不禁一阵恶心,收回了脚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华白锦袍,嫌恶般地退后了几步,将一袋子满满的银两抛给一旁目瞪口呆的老鸨子,面无表情道:“他既然这么喜欢玩男人,你就将他带去有男人玩他的地方,好好让他享受一下被‘玩’的感觉?”
她最厌恶就是妓又没品位的男人,这种人死不足惜,活着就一败类的存在?
“这……”看着手上分量十足的银子,老鸨子有点迟疑了但又受不住金钱的诱惑,不知该不该要听从孟晓月的吩咐,将那猥琐的男人卖掉【娈童馆】里?。
怎么说都是关顾她【玉娃馆】的客人啊?
孟晓月吹了吹指尖上沾上的灰尘,转头看向年老色衰的老鸨子,翩然一笑道:“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温淡的声音却隐带着威胁之意。
孟晓月那脸上的笑容火候掌握得非常恰当,又灵美又狡猾又透出点点冷残的英气,让人既心动又心惊的,仿佛备受蛊惑般,老鸨子攥住装满银子锦袋的手微微发着抖,点头连声道:“懂、懂……奴家懂,奴家现在就按小公子的意思去办,保证让小公子满意?”
满意听到老鸨子的回答,孟晓月毫不吝啬赏了她一个倜傥的笑容,伸手捏了一把她松垮垮的肉脸,邪而不地赞赏道:“真乖。”
明明是明目张胆的调戏却只让人觉得面红耳赤,羞涩不已,一点也不肮脏和。秽?
见耽误了不少時间,孟晓月回眸看向一脸微微错愕的段非桀,眉开眼笑道:“发什么呆,走?”
孟晓月戏谑的声音让段非桀很快拉拢回理智了,奇怪地上下瞅了她一遍,双眼亮起了亮光,豁然大笑道:“小丫头,你真有行?一般人进来这种地方的反应都是嫌恶或一脸清高自持才对的,你倒厉害,适应得真快?”
果然和他们这里的女人完全不一样,小丫头就是小丫头,她总有自己一套的处世方式,独特唯一新鲜的方式?
闻言,孟晓月眯眼笑了笑,露出半截小虎牙甭提多可爱无害了,喃喃自语道:“还不错,我还是第一次来古代的红灯区。”
如果没有那个猥琐男人出来碍事,相信她会报以观光的态度去游玩一圈的,【玉娃馆】吗?呵呵呵,古人真文雅啊?
“红灯区?”武功极俊的段非桀耳力也是极好的,听见孟晓月21世纪的方言,显然完全不能理解。
什么是……红灯区?他从未听闻过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是什么地方?
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眸,不知从何解释的孟晓月咧嘴一笑,毅然转移段非桀的注意力:“……这你别管,你带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
段非桀不是说要让她看看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的吗?她倒非常有兴趣知道他口中所说的这真假区分?
“对,我都险些忘掉了?”段非桀恍然醒悟,大手掌猛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接着急忙地拉起孟晓月柔白的小手,一边快步直走一边对老鸨子急急地吩咐道:“给我一间靠临江边的香房,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让任何人入内打扰,这个给你?”抛下两片金叶子,段非桀就拉着急匆匆地走了,仿佛生怕错过了時间似的?
“是是,奴家知道,两位大爷慢走啊?”捂住两片金灿灿的金叶子,老鸨子笑得嘴都合拢不上了,朝着段非桀和孟晓月的背影谄媚道?
玉娃馆】靠近临江边的香房是最贵也是最好的,但只有两间相邻着,极其风雅宽敞。拉着孟晓月进去房间后,段非桀一手关上了房门顺带上好锁,接着在宽敞蜜香溢流的香房中来回走着,东张西望,不知在寻找些什么——
看着不断来回渡走的段非桀,孟晓月始终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忍不住好奇问道:“段非桀,你究竟在做什么?”
“嘘?”听见孟晓月的话,段非桀一个箭步冲上前捂住她柔软的红唇,耳畔动了动聆听着隔壁的动静,神色顷刻严峻起来,小声对孟晓月说明:“从这一刻起,别半点出声音,相信我,我会让你看到你永远看不到的真假一面。”
闻言,对上段非桀严肃的眼神,不知为何孟晓月竟也受到他的些许影响,心紧了紧有些紧张起来了,谨慎地点下头,示意她明白了,两人一声不响的,蜜香风雅的房间顿時陷入一片低压的沉默,段非桀一手搂住孟晓月的缓缓地蹲下来,修长的五指在墙壁上摸索了一下,接着在一个点的位置上轻按了一下,一圆点大小的空洞露了出来,小心而谨慎动作流畅完美到极致,连一丝声音都没发出,不大的空档在花色缭绕的墙壁上肉眼根本难以察觉,却能让隔墙的人听见另一壁的说话声音,巧妙的剔墙本领堪称绝技?
然而这巧妙的绝技并不是段非桀所会的,即使是身经百战的他也无法做到如此精巧的绝活,这是之前凛彻在勘察的時候留下的痕迹,段非桀不过是善用了凛彻留下的勘察痕迹,听取隔墙之人的对话?
被段非桀紧捂住嘴巴的孟晓月并没有反抗,耳畔静静地靠在小小的空洞前偷听隔壁香房的模糊对话,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双耳中了,当过杀手的她习惯姓地沉敛了自身的气息,心跳的频率降压到最低,微弱几近似无的呼吸声恍若整个人都凭空消失了一样,让搂住她的段非桀不禁暗暗吃了一惊——
“棋局正在收关,眼前虽占上风,但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例子也不少。”男人沉稳而轻缓的声调陌生得让孟晓月竟无法在第一時间反应出这是何人的声音,直到听到曲姒鸾戏谑的天籁之音時,才猛然惊醒潘悟,那稳重深奥的男声是阿离的声音?
秀眉狠狠地皱了起来,孟晓月微弱的心跳声依然压制住平静缓慢的,毫无一丝被惊讶到的波澜,但柔白的双手却悄悄握紧了拳头,半掩的眼眸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隔壁的人是阿离和曲姒鸾,果然他们两个人真的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她该早就知道,她该早就察觉才对的?可是她依然故我一直在自欺欺人,即使阿离和曲姒鸾不是她想象中那种关系,但两人已到密不可分的地步,比她想象中还要糟糕呢?
阿离……为什么要隐瞒他和曲姒鸾的合作关系?
“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好了,你府上的两位美人王妃可都不是省事的主,她们背后的靠山可大着,你最好细心留意一下,要不然死在温柔乡里可就后悔莫及了?”曲姒鸾唱歌般的声音倜傥着段莫离,敢如此大胆在言词上逗弄段莫离的,恐怕就只有孟晓月和曲姒鸾两人了?
曲姒鸾的警告让在隔壁偷听的孟晓月心头微微快跳了一下,秀眉间皱得更紧了,心里在等待想要知道段莫离会如何回应这番话,选择信她还是信曲姒鸾?沉静的大脑已经在快速盘算揣测着她的话,难道曲姒鸾知道她和孟映月是皇上细作的身份呢?这应该不可能,如果曲姒鸾真的知道了,大可如实的说出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晦涩的暗示?
显然,曲姒鸾也只是再猜测而已,老皇帝那一边也不是盖的掩饰还是做到非常完美?
只不过曲姒鸾这女人真聪明,关是思维上的猜测就已经摸对了边儿,要是让她再深入调查探究,那她的身份迟早都会曝光的?
真是个麻烦的女人?
“本皇子府上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段莫离才娓娓道来,冷峻的语气,模棱两可的回答,让人难以洞悉他深谙的心思?
………………
作者要说的话:这章是【六千字】的大章,两章合成一章。欢迎订阅收看,今天28号月票双倍日哦,亲爱们有月票的都赶快砸给雨蝶,多谢啦?
第一百五十四章 真情假意(送N百字)
蜜香萦绕的临江香房,茶杯两两碰撞,发出金石相击之声,愉悦的笑声有男有女的,在一起亲密无间。
“你是不想打草惊蛇,还是太过相信孟晓月?”曲姒鸾清灵的嗓音含着神秘兮兮的笑意,在另一壁偷听的孟晓月甚至可以想象得出曲姒鸾那摇扇自信的骄傲模样。
曲姒鸾的话无疑是向段莫离问的,迟迟未能听到少年的回答,孟晓月垂落在身侧的小手无声地握紧华白的衣摆,秀眉纠结地紧皱,似陷入了沉思,又似在认真听着他们俩的对话,指尖却渐渐泛起凉意?
阿离……是在对答案迟疑吗?抑或是在考虑曲姒鸾的话呢?为什么曾经只信任她一人的阿离现在却对她举棋不定了?
究竟是她对阿离的信任在摇摆不定,还是阿离对她的信任在摇摆不定?
谁在改变……
孟晓月发凉的小手攥皱了身上华白的锦袍,突然一温厚暖和的大手伸过来紧紧地包裹着她微凉的小手,暖暖的温热的让人忽然就安心起来,一直在观察情况的段非桀转头看向身边的孟晓月,扯动双唇无声道:冷静一点。
小拳头松了松,秀眉却依然拢紧,孟晓月轻轻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我和月的事情,我不想外人插足进来,即使是你也不行?”少年掷地有声的声音充满了危险的阴鸷,玉瓷茶杯重重放下,响起沉重悠长的一声,让人不禁怀疑那玉瓷杯是不是被少年硬生生地捏碎了?“曲姒鸾,立刻停止你手上的调查,月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
少年低沉愠怒的话让孟晓月一惊一喜又一疑的,心底里涌起了惊涛骇浪却又不知从何摸索,仿佛置身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之中,无力的漂浮着?
曲姒鸾竟然在调查她的事情?为什么无缘无故的突然要调查起她的事?她和曲姒鸾并没有发生过正面的冲突,而且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