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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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本太子和四弟的想法,是一样的。”越过段莫离,与他并肩站着,段非臻极轻极冷地说了一句话,接着便笔直地向前走,回他的东宫去了。
看着段非臻离去的背影,银白如光般的锦袍渐渐被天上的乌云掩埋,少年深高莫测地扯唇一笑,便也潇洒出宫去了——
………………
御书房里,正是父子俩的谈话。
“朕知道,这一役让你去,是委屈你了,也苦了你?”老皇帝沉重地坐在龙座上,低低叹气道:“要不朕让倾战楼的人协助你,陪你一同去救援北地?就他们在,你绝对不会受丝毫伤害的?”
毕竟段非桀是他出色的皇子之一,老皇帝想到最后,还是不舍自己的儿子深陷危险之地?
“倾战楼的人一年只为朝廷办一件事,若为了儿臣的安危而耽误了朝廷一年的进展,怕也不好?父皇请放心,虽然天气日渐恶劣,但儿臣还是会有办法取胜的?”思前想后,段非桀最后还是拒绝了【倾战楼】的协助?
若有【倾战楼】的人协助,对他来说自然是如虎添翼,但是他知道【倾战楼】和朝廷订下的协议,一年只办一件事,这一件事必定要对朝廷要对天下要对整个青鸾朝非常重要,才划算,要不然就真的浪费了【倾战楼】绰越的能力了?
罢了罢了,他段非桀又不是第一次带兵出征,还能怕了不成?
“小三儿,朕给予你的承诺永远都不会变,无论将来江山谁主,你永远都是青鸾朝的逍遥王,无人能够动你的身份你的地位丝毫,甚至是太子?”老皇帝犀利的眼神变得慈祥下来了,犹如一父亲看着自己的儿子般,语重深长地保证道。
之着得离。“谢父皇恩典,儿臣先告退了。”跪安后,段非桀便缓缓退出龙威压抑的御书房了,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却也是满脸苦涩纠结的。。
逍遥王吗?那也要等到他真正能逍遥的時候啊?
这一役,也不知道是生是死呢……
低沉地叹了一口气,段非桀双手立背走出御书房的空地外了,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回头抬眸一看,潇洒地笑道:“屋顶上的四位,可有真闲情写意啊?”
这四人功夫极佳,连他也差点儿察觉不出他们的存在?能有这般上功夫又敢自由出进冷宫的,就只有【倾战楼】的四大楼主了?
“呦,还给你发现了?”司雪衣嬉笑的声音从宫顶上传下来了,他猛一下飘渺轻灵地从宫顶上飞降下来,身后跟着的黑衣凛彻、紫衣玄邪雨、青衣师伯仲?
豪迈地向段非桀拱手,司雪衣爽快地报上名来:“在下司雪衣。”
“久仰了,【倾战楼】的四大楼主。”看见四人飘渺到极致的轻功,段非桀更肯定这四人就是【倾战楼】的四大楼主?
凛彻,二十三岁,【四大楼主之首】,过去是谜的神秘男人,武功是四人之首之最也是最可怕的,负责黑暗的活动,暗杀,平定内乱,可怕的血滴子杀手?
司雪衣,二十岁,【千面戏子】,当今世上除了凛彻再无第二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轻功极俊,唱戏极烂?
玄邪雨,二十岁,【第一琴师】,爱琴成痴,却极少会亲自奏琴,一旦他弹奏身上的大长琴,便注定血流成河?
师伯仲,二十五岁,【鬼盗神偷】,神龙见首不见尾,自言:天下没有他偷不到的宝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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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先让【倾战楼】的四大楼主露面一下,后面会和各大主角有激烈的对手戏?
第九十九章 君将北往
阴暗的天空乌云密布的,阴凉的寒风迎面扑潇而来,带着点点水珠,湿气更重了,一直仰头望空的凛彻,寂静无声的恍若隐形人一般,迷蒙的眼神仿佛忧郁天会随時塌下来似的,让人匪夷所思?
“风雪,要提前了。”凛彻简短的六个字,却让段非桀的心一沉,更郁结苦恼了,而其余三楼的人则都心知肚明段非桀这一役的难处在哪里?
你说,是战马的速度快,还是暴风雪降临的速度更快一些呢?
上前一步,司雪衣倜傥地展开了手中的羽扇,看着段非桀摇晃着,淡定道:“真不要我们【倾战楼】从旁协助?”
很少人能够抵住诱惑,拒绝他们【倾战楼】的协助,这段非桀真是个怪胎?
“说了不要,便是不要?”洒然一笑,段非桀双手立背,傲然不羁道,飞扬的俊朗,神采若神?
“很好,我就是喜欢结交你这种狂妄不羁的人?”羽扇一收,司雪衣大步走到段非桀身边,折扇轻挡在唇前,低声在段非桀耳畔提示道:“若真来风雪难以行军的话,就用盐?”
他们【倾战楼】做事从来都有原则,这一次就当是他卖一个人情给段非桀,与【倾战楼】无关?
闻言,段非桀微微蹙起浓眉,修长的指尖摩挲着下颚,喃喃自语道:“盐?”似懂非懂,不知有没有真正明白司雪衣话中的提示?
哈哈一笑,司雪衣犹如顽童般向段非桀挤了挤眼睛,嬉皮道:“三皇子是军帅奇才,如此简单的问题,一定能够参透明白的?”
“時间到了。”迷蒙的双眼视线一直停滞在阴沉天空上的凛彻,突然低沉说话了,朦胧的视线一移,淡淡地看向俊俏可爱的司雪衣,简洁道:“走。”
凛彻一发话,司雪衣和一旁的玄邪雨和师伯仲也跟着点了点头,不约而同地听从道:“好。”
虽平時【倾战楼】的四人看似司雪衣说了算,但实际上的隐形领袖依然是战楼之首的凛彻,即使凛彻甚少说话发表意见,但只要他一认真发话,四人就必定会认真起来,不敢不听从他的话?
。道别了三皇子段非桀,以凛彻为首、司雪衣、玄邪雨和师伯仲等四人走向老皇帝的御书房,守在门前的小太监甚至不敢抬头瞻望传说中神秘的【倾战楼】,低首地尖声通传道:“禀皇上,倾战四楼主驾到?”
“传??”深沉的声音充满了天子的威严?
静静地看着【倾战楼】的四人进入御书房内,段非桀默。默收回了视线,抬头举目眺望着气候恶劣的天空,紧锁的眉头却渐渐平坦了下来,似是得到了什么启发——
………………
三皇子要亲自率兵出征救援北地的事情在整个皇城里传得轰轰烈烈的,引起了激烈的讨论,几乎是家户喻晓,唯独【离王府】却仍然是一片风平浪静,消息被完全隔绝在外,似是被刻意封锁,又似是完全不知情——
今年的秋天似是特别寒冷,明明才是秋末还未迎来初冬,可白绒绒的冰雪却早已迫不及待地下起来了,将整座【离王府】披上一片冬霜,光秃秃的栀子花树压着一片沉沉的积雪,地上也被铺上一层薄薄的冰雪地,一尘不染的雪景,美得让人叹为观止。
孟晓月手裹着精致的小暖炉,身上披着一件雪白茸毛的披风,暖绵绵的雪靴踩在软软的雪地上‘吱吱咋咋’的响着,沿路烙上一个个小脚印,甚是有趣?像是玩上瘾一般,孟晓月低垂下小脑袋,踩在软软的雪地上,一步一步向前走,每一步的足迹都踩得特别深,留下一排深深的小脚印,风雪一時难以抹灭?
正当孟晓月一个人在雪地上玩得无聊時,只见两个小宫人正鬼鬼祟祟地疾步快走,藏躲在院落角上的一棵大树后,交头接耳聊着八卦?
孟晓月本也不是喜欢偷听八卦的人,但实在是这些天来闷得发慌,下雪天阿离又不让她乱出去,天天被关在【离王府】里被人侍候着,好吃好住的,她觉得自己都快要闷到发霉了?
提起刺绣着百蝶的裙摆,孟晓月轻手轻脚地一步步走向那躲在大树后面的两个小宫人,挨着树的另一边,竖起双耳,打算来个偷听乐一乐?
那時候的孟晓月却没想到,一次不经意的好奇心,将来竟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你说,三皇子打算什么時候出征?这雪都下出来了,估计得要延迟出征的日子?”对于底下的奴才们来说,交换八卦消息是他们剩下的唯一乐趣。
“哎呀,这话你可千万别乱说,三皇子出征北地的事情,不能让月姑娘知道的……”另外一名小宫人显得非常紧张害怕,像是怕说错话会招来杀身之祸似的?
两个小宫人交头接耳的话让孟晓月的心一沉,手上精致的小暖炉掉落在雪地上,融化了一片小雪,她缓缓走出来,沉静问道:“你们说,不能让谁知道?”。
段非桀要出征打仗了?可现在的天气这么恶劣,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時候出征呢?
还有,为什么不能让她知道??
“月、月姑娘?”见孟晓月突然出现,两名小宫人吓得脸色都惨白了,连忙跪在冰冷的雪地上,不敢抬头?
“说下去啊,将你们刚才想要说的话,都给我说下去???”最后一句话,孟晓月几乎是失控地怒吼出来,深深呼吸了一口冷气,压制下失控的情绪,继续逼问道:“谁要出征北地?谁又将消息封锁起来,不想让我知道的?你们都给我说说啊?”
暴风雨的前夕,是安静的。难怪,难怪这几天她总觉得日子过得特别安静,原来如此……原来早就有人预谋好了,将她困在一个圈里,将外面发生的事情完全隔绝在这个圈外,她就像个白痴一样,被蒙在鼓里,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奴才们……奴才们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两名小宫人不知道在害怕些什么,浑身抖得不像话,死命地向孟晓月叩头求饶,哭泣道:“月姑娘,求求你大慈大悲饶过我们,我们要是敢乱说话,就没命活下去了……”
要是被四皇子知道是他们将消息泄露出去让月姑娘知道的,他们真的别想活了,脑袋一定会被分家的?
听着两名小宫人求饶的话,孟晓月心里早已明了个七七八八了,冷冷一笑:“谁会杀了你们?在这个【离王府】谁有能力杀了你们?阿离吗?”
离王府】的主人就是阿离,除了阿离还有谁有能力说杀就杀这群宫人呢?
呵呵呵……阿离,又是阿离,又是他……
闻言,两名小宫人一時语塞,连忙慌张否认:“不是,不是四皇子,真的不是???”却更显得欲影弥彰?
听着一遍又一遍的谎言,孟晓月似笑非笑地不断摇晃着头,步步后退着,接着猛然转身如逃离般地奔跑而去,吓坏了两个还跪在雪地上的小宫人,脸色一变,忙撑着被雪被冻得麻木的双腿,追赶在孟晓月身后,急急道:“月姑娘,月姑娘,你要去哪里?你快停下来啊?”
月姑娘该不会是想要出走?天哪,这事绝对不行??月姑娘要真是跑了,他们这群奴才不都成了她的陪葬品了???
“快,快拦下月姑娘,别让她跑出【离王府】了???”两名小宫人实在是追赶不上孟晓月的速度,只能不断大叫着,让周围的宫人都上来帮忙,捉人?
离王府】紧闭的大门前,数十名宫人不要命地挡在孟晓月面前,死死守住门口,不让她踏出去半步?
看着一个又一个挡在自己面前的宫人们,孟晓月气疯了,怒火了,伸手拼命地推开他们,气愤道:“你们都在做什么?连你们也要困住我是不是?给我滚开,全都给我滚开??”
“月姑娘息怒,息怒啊?”几名被孟晓月推倒在雪地上,沾了一身雪絮的宫人们,冻得脸都僵了,可又不敢反抗自卫,怕一不小心弄伤了月姑娘,后果更不堪设想啊?
深呼吸一口气,孟晓月强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