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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红警之索马里-第170部分

小说: 红警之索马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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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啊!……人家都闭上眼睛了!”

白裙女孩脸颊绯红,偷偷指了指青春少女丰满的胸。算是对男友那根猪头神经最大的鼓励了。车窗外,白裙女孩静静地站立在送行的人群中。窈窕的身形,浓密的长发,微微上扬好看的下巴和偶尔闭上眼睛后,那桃花扇墨一样的长睫毛,令车厢内外注意的人叹为观止。

男孩洒脱地将两手插在裤兜里,样子很酷。他的耳朵插着手机耳机,一脸玩世不恭的笑容,冲着眼前的女友时不时挤出一点诡笑。此刻,额头已贴近玻璃。用哈气在窗户上印出一个心形的圆圈。

“听到我吻你的声音了吗?”男孩“啵啵”有声。

“听到了,等你回来……我就在校园的林荫路里,kissandwhatyouwant!(吻我,做你想做的!)”少女说完之后,脸烧成粉红色。男孩俏皮地歪了一下嘴角,说出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话:“……希望我们会有那个梦。”

“你为什么说这话?”女孩的脸有些愠,她正撒娇,不允许男友说出这样的话。两人柔情私密地谈着爱的语言,她是不允许男友说出“希望”这样不自信的话的。男孩一只眼睛眨了一下。算作调皮,也算是回答,然后狡猾地笑笑,蠕动了一下嘴唇。但是。当他的目光离开了月台女友几秒钟后,面色陡然阴暗起来,仿佛是蓄谋已久的冷雨。此刻悄然凝聚着乌云。

“啊,没什么。你的手机还可以打十四分钟。”

他终于说出了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准确的时间,说的怪异。也说的很冷漠,只是,隔着漫长的电磁波频道,听到这句话的女孩子根本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车启动,列车缓缓地离开车站。两个小情人各持着手机,隔着厚厚的车窗机械地告别。他们从来没有在月台上相互送别,这是第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女孩的心随着列车的缓行翩然而舞。

“爱丽丝,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噢,不要看我的车远离,我不想让你望着我的背影难过!”

男孩消失在地平线,列车像个移动的静物,视觉中由大变小,少女的思念却由小变大。

“不,我要到铁路的尽头,直到你的车消失。”

“你真任性,好吧……你的手机原本只有十四分钟的费用,别浪费了。”

女孩追逐着渐快的列车,不过,此刻除了绿色车尾在快速萎缩,她什么也看不见。

“我要用到最后一分钟!”女孩对着铁轨喊。

女孩的黑色高跟鞋在铁轨上跳起来,仿佛是几天前在校庆上的独舞。

男孩为少女渐渐涌起的感情推波助澜。“我知道你现在就想跳上这列车,让我拥抱你。”他狠狠地说出了那个“抱”字。

女孩的心顿时像发酵的潮水,她多么渴望他的拥抱啊!“坏,人家想的嘛,我就是想要你……拥抱我!”少女特有的南方普通话说起来娇气而自信,可是,在车上的男友却没有说话,他在看手表。

女孩爱丽丝已经只剩下一个洁白的点,那是她秋天最爱穿的裙子的颜色。列车上的男友瘫软在卧铺车厢的靠窗椅子上,头剧烈疼痛,汗水滴答下来,他眼睛盯着手机,没有说话,因为可以通过铁路信号系统监控女友的手机屏幕,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控制下。

正午的太阳透过密布高压线的铁路缝隙,将一丝清凉洒在铁轨上,再经过钢轨的镜面反射斜照在她的身上。她是学校舞蹈队的伴舞者,苗条的身材显得更加楚楚动人。她的眼前是一片葱绿的树木和交错的铁路线,她的面颊和身影掩映在繁忙铁路线淡黄色的蒸腾的气体中。由于激动和洒脱,少女的轮廓闪烁着内心快乐的光芒。此刻,就像传说中的美丽天使移动在只有机车和钢铁的世界……此刻她已经走向车站货车编组站终端,踏过几个铁轨,前方是个小高台,她想走过去,上天桥,然后可以走到货场的安全地带。然后可以对“大帅哥”望眼欲穿。距离手机费终结还有两分钟,男孩又开始电话“告别接吻”。

“我就要抱你了,笑儿。闭上眼睛……我的公主殿下,能允许我……在电话里……猜一下你今天穿什么颜色的胸衣吗?”

“大坏蛋!”手机里穿来一阵剧烈的喘息声。公主在轨道上三思。

“要是能给你的公主买一件白云做的霓裳,我就考虑允许你……猜”

“可是。太阳下的蓝天是透明的,半透明的好不好?”男孩的语文学得不错,对付女孩子更善风雅颂。

“那……就换成月亮天空的颜色吧,回来的时候,你给我买一件,我闭上眼睛等着你给我穿!”爱丽丝憧憬男朋友给她穿胸衣后的接吻,背景最好是皎洁的月光。

“笑儿,我能碰到月亮吗?我的爱里只有两轮明月。”

“那得猜猜我现在穿的胸衣是什么颜色的。”

“水晶蓝。”

“算对了,……威廉。我有点害怕!”

少女听得出,男友的语言要越来越往私密处说了,她想打住他猪头的幻想,可是,又不情愿让战栗的思念夹杂不愉快。

“我怕你离开我!”

她喘息了,仿佛他就将那件漂亮的月光裙亲手穿在自己身上。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抱着你,紧紧抱着,这一生。”

女孩受不了这句话。抱紧她一生,不管这句是真还是梦幻,她都觉得万般幸福,晶莹的大眼睛里闪出星星泪光。她激动得流下泪水。她凄楚地想到自己可怜的身世。男孩的誓言是不会随便说出口的,至少她这么认为。

女孩在铁轨上,自己悄悄退掉胸衣扣。露出娇嫩的肌肤,水晶蓝胸衣在阳光下更如兰花。

她站在那里。想着该在这最后的几十秒说点什么,可没有找到最恰当的语言。她仅仅将手机拿起来。对着听筒的位置亲吻了一下,但是这个动作却是在死神的鼻尖上完成的,少女浑然不知自己所处的位置。她失望地望着远处一个黑色的点,她的“大帅哥”已经远在天边了。

男友在车窗前闭上眼睛,他抹掉了窗玻璃上的唇印,脸色突然变得狡黠而黯淡。不知是心虚还是特意而为,他对着手机的话音变得飘忽不定,阴险而沙哑。他们就这样聊着,时间一点点过去。“爱丽丝,还有二十秒!你回头看一下,也许我们的爱神就在你的身后,你会看到你从未见过的……”

她多么珍惜手机中最后的二十秒啊!虽然她摸不到恋人的鼻息,触碰不到他那薄而坚韧的唇,可至少她可以享受到情人间总要到来的越过雷池的****,使她有心理准备做个女人,尽管她才十八岁。

女孩沉醉在爱恋和想象的性渴望中。当手机的最后一个信号发出的时候,她闪烁羞目,按照男友的提示回头。她知道,她最爱的人一定会让她看到一团红彤彤的云,即使没有云彩,他也能用心的画笔和坚强的爱恋给她一阵桃花雪的夏风,她要在这二十秒的馈赠里品尝幸福的感受,哪怕仅仅是个玩笑。

一阵诡异的声音接踵而至,美丽的笑儿就在回头的一刹那,惊呆了,男友送给她的既不是白云,也不是夏风,而是一列低速行进的货运列车,列车不知为什么并未鸣笛,女孩看到的时候已经没有多少时间逃出铁轨。

她的面前,幸福的惊叹瞬间变成倒塌的摩天大楼……她没有机会躲避,因为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步入车站最繁忙的错车线上。这最后的二十秒是奢侈而精确的,从她回头到列车出现在视线正好六秒,而从她拼命地逃出铁轨到遭到撞击正好用了十四秒。

闭上眼睛等待电话另一端说话的女孩,带着红晕的微笑,带着裸露的半个前胸,正要吻别她目光中的伟大爱恋,却突然听到一声呼喊:“快躲开!有火车!”

少女一怔,呼叫者就在铁路对面,是个陌生男人,此刻正拼命对她挥手,她醒悟过来,长期训练带来的弹跳力使得她有爆发的力量,少女猛地纵身,想跳出铁轨之外,然而却还是迟了半步。

铁皮车厢在货场运行速度并不太快,可对于一个没有准备的血肉之躯,那是雷霆万钧的威力。美丽的百合花霎那间染红了列车下的轨道。空气中映出血红的彩霞。

少女躺在铁轨外十几米的泥土里,满头是血。身体痉挛地抽搐,手里紧紧握着那部维系男友“爱情热线”的手机。

“威廉!”

在丧失意识之前。姑娘嘴角动了几下,喉咙口蠕动出三个字,却苍白模糊,但那真真切切是“死神”的姓名!可惜,威廉却听不见,他设计的谋杀环节是天衣无缝的,如果不是意外的喊声,他的恋人此时已身首异处。

爱丽丝躺在路基旁边三米的地方,稀疏草地上。一条已经血红的凝结了血印的花色小纱巾,覆盖着她美丽的前额和眼睛,在列车劲风的作用下,小纱巾仿佛作为天使的手臂,遮蔽了路基附近随风刮来的垃圾和泥土,让她纯洁的面庞没有受到丝毫玷污。

血仿佛是从枕木,而不是她身体里面流出来的,在她美丽的白裙周围形成无数朵永恒的蔷薇花,她安详地躺在那里。手里还紧紧捏着手机挂链,那是一对孪生姐妹花布艺玩偶,是姑娘前一天特意买来挂在手机上的。可是她心爱的手机不见了,在很远的地方成了一堆碎片。

就在少女被撞的那一瞬间。站台另外一侧呼叫的男子惊呆了,随后,他加速奔跑。来到出事现场,吃惊地望着眼前凄惨的一切。他脱下外衣撕成条状,将少女流血的头部伤口紧紧包裹住。随后从破碎的手机里取出芯片卡,注视了一眼周围后,将姑娘抱起,迅速跑向铁轨外维修道。

一分钟之后,他抱着受伤的姑娘冲到站台上,随即对无线耳机急切呼叫:

“出现意外,需要救护车!”

“怎么搞的!”对方狠狠地说了一句,随即耳机里传来了指令:“行动取消,3号组注意,继续跟踪,提防目标中途换车!”

“要不要马上逮捕?”

“不行,这个神秘的组织来势汹汹,这是我们唯一的线索,我们必须引出对方的情报网核心。”

阳光依然很毒辣,爱丽丝被火车刮伤的地方只有一部被撞碎的红色手机,无声的血花渐渐融化,和泥土旁边生长的小菊花一起,成为这个季节里繁忙铁路沿线的微不足道的景致。

此刻,旅客列车还在向东北驰骋。车上的那位叫威廉的男友,闭上眼睛,像昏死过去一样,他苍白的脸上满是豆粒大的汗珠。他似乎还在等待着什么,失神地守着手机,可是,连通手机的耳机里现在什么都没有,因为她的手机连同美丽的爱丽丝已经去了天堂。

他轻轻地吐出一口气,似对一件事的完结,也好似刚刚开始。又一个姑娘被他送进了死神掌心,他感到一阵无法原谅的眩晕,良心的谴责将永远压在他的心上。

他原本可以放过她,毕竟他爱上了这个姑娘,可是,为什么非要那么做?他不能回答,因为他是一个间谍!确切地说,是一个被策反不久的间谍,还没有可向老板讨价还价的资本,一切都在他人的掌控之下,尽管他有着不平凡的身世,尽管他背叛祖国并非出于对钱的崇拜。那是为什么呢?他依靠在窗户前,扪心问自己:为什么会走上这一步?

回想自己十八年的青春,他原本也是在无忧无虑的美妙年轮中长大的。只是他的思想太前卫,家境太好的缘故,致使他十六岁就放弃高考被身为州长的老爸送到了伦敦。

在那里,他逐渐放荡起来,开跑车**也逛“五大湖”,开贴面party也在一所学院学习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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