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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部分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6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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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几十个居心叵测的家伙,多数人都沉默下来。

“米粮在哪里?使君,信为本的道理我想你比我们更要明白,今日便是那三日之约的最后一日,粮食呢?只要你拿出粮食,即便是只付一半也可以!”这是得了袁归吩咐的汉子在叫嚷着挤兑陈允。

顿时,应和声此起彼伏。

这时节若是陈允拿不出任何粮食,日后再想取信于人只怕就要难上加难了。

袁归在不远处瞧着,他迫切地想瞧瞧陈允狼狈的样子。

可令人失望的是,陈允不但没有拂袖而去,反而击掌笑道“好,本官早已经有言在先,通过遴选者,米粟照旧;筛检不用者,米俸减半,既然你们没有异议,那么便到那边签了文书,本官自有说法”。

“告诉他们,签了文书,我就不相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他陈允还敢赖账!”袁归咬牙切齿,隐忍了这么久,等的就是今日一击必杀,他不相信陈允还有回天之力。

得了袁归的吩咐,落选的郡兵顿时人人签字画押,他们在领取米粟的清单上留下了印记。

做完这一些,约莫着又是一刻钟过去了。

“时间,你让我们等三日,我们便等三日,你让我们签字画押,我们便签字画押,如今我却要问,米粟呢?”

“是呀,米粟呢?”

青壮是最容易冲动的人群,在有心人的煽动下,几百人渐有不稳之势。

“咚咚咚”金锣响起,陈允朗声喝到“嚷嚷什么!你们看,那里运来的可不就是米粟吗?”

顺着陈允手指的方向,众人顿时看到一长溜的独轮车正满载着一袋袋的东西,渐行渐近。

果真是米粟吗?

第七百一十三章擒拿

一车一车的布袋卸到了校场中央,袋子越堆越高,看上去早已经超过了几千斤。

“噗哧”钢刀划破布袋,金黄‘色’的米粟淌了一地。

郡兵大哗,他们没想到米粟真的来了。

陈允环顾四周,道:“粮秣就在这里,签字契者方可领取”。

郡兵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在米粟的‘诱’‘惑’下签字画押。

消息传到县衙,袁归勃然大怒:“陈允哪来的粮食?他动了库房?”

“大人,库房里的粮秣丝毫未动,校场上的粮秣都是从城外运来的”

“啪!”袁归摔碎了心爱的‘玉’佩,咆哮道:“为什么我没接到任何消息?”

“这……陈允毕竟是巡查御使,我等不敢造次呀”

袁归‘阴’声说道:“那我要你们何用?”

‘侍’卫不敢言语。

袁归之所以耐心等待,就是想让陈允开仓放粮,只要粮仓一开,到时候粮秣是多是少就与他完全没了干系。

谁曾想,陈允竟然不上当,这让袁归如何不怒?

缓了片刻,袁归又道:“张焦收了钱财,可曾说什么时候动手?”

“张焦为人谨慎,只说三日之内动手”

“哼,谅他也不敢骗我”

“县尊,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张焦为人‘阴’狠,若他到陈允处告发我等,那该如何是好?”

“张焦一家老小尽在我手中,你现在就去告诉他,不动手,我就杀他全家”

“喏!”

袁归在甘陵经营多年,势力根深蒂固。

如果没有外力,即便陈允与锦衣营联手,也没有一击奏效的把握。

击杀袁归并不复杂,复杂的是如何剪除袁归的羽翼,确保甘陵的稳定。

兖州前线吃紧,离不开甘陵的粮秣。

万一袁归走投无路之下使人焚烧库房,那陈允可就成了罪人。

招募郡兵,遣散老弱,分发米粟,这是陈允思虑许久想出的计策,他要转移袁归的注意力,趁其不备,一举击杀。

这一日,陈允正在校场上分发米粟,忽而,城头响起示警的锣声。

“报,城外来了大队兵马,不知何意”

陈允不动声‘色’,校场上,郡兵们已经‘乱’成一团。

“再探!”

“喏!”

“方悦何在?”

“在”

“我有一件大事要‘交’给你,不知道你有没有胆子”

方悦‘挺’‘胸’收腹,“使君直说便是,方悦浑身是胆”。

“场外有一百铁甲卫,你且持我手令,与他们一道捉拿叛逆”

“喏!”

“你不想知道谁是叛逆吗?”

“使君是朝廷御使,奉的是朝廷旨意,末将只管奉命行事,不问其他”

陈允大为赞许,“好,等到冀州事了,我必为朝廷荐才”。

方悦不动声‘色’,“多谢使君”。

“去吧”

“喏!”

县衙,袁归刚刚接到城外甲兵临城的消息,还没等他作出判断,一阵喊杀声便传了过来。

袁归大惊失‘色’,“什么人?”

“甘陵县令袁归‘私’通叛逆,贩卖军粮,其罪当诛……”

袁归只觉得天旋地转,“污蔑,这是污蔑,来人呐,挡住他们”。

几名死忠叫嚣着冲了上去,却连一个回合都没撑下来。

此时,冲入县衙的甲士俱是‘精’锐,他们所向披靡,衙役、家丁一触即溃。

“罢了,如果袁县尊问心无愧,还请放下兵刃,等大人查明真相之后自然会给你一个说法”,方悦说的冠冕堂皇。

袁归不是傻子,他可不会上当!栽赃陷害的事情连他都能做得出,对方又怎么会生涩?

“贼子,休要误我!”袁归环顾左右,急道:“护住我,护我出城,千贯重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银钱的刺‘激’下,袁归的心腹顿时豁出了‘性’命。

一时之间,竟让袁归冲出了内院。

眼瞅着袁归就要跑出府衙,这时,‘混’在人群中的方悦目光如电,他咬牙清喝,抬手将长枪掷出。

“县尊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一名死士挡在袁归身前。

“噗哧”,长枪透体而过,袁归心胆俱裂。

死士喷出一口鲜血,挣扎着说道:“县尊,快走!”

袁归连连颌首,匆忙间,他再也顾不上其他,只在死士的掩护下一路狂奔。

只可惜,四处涌来的甲士早已经封住了所有的出路。

袁归只行了数步就被团团包围。

张焦从人群中大步踱出:“袁归,束手就擒吧”。

袁归目眦‘欲’裂,“是你,该死的,张焦,你竟敢出卖我,难道不想要你一家老小的‘性’命了吗?”

张焦摇了摇头,不屑道:“不劳县尊宽心,我的家小正在家中,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怎么可能?”

“他们应该在你手中对吗?”张焦不无嘲讽,“幸亏御使棋高一着,否则的话,我张焦真要绝后了”。

袁归忽然神经质般大笑起来:“我是朝廷命官,你们谁敢杀我?”

“都到了这时候,你还执‘迷’不悟,真是可悲可笑”

“陈允呢?让他出来见我,真以为劳什子御使就能把我怎样?告诉你们,我袁归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

张焦冷冷一笑:“使君让我告诉你,库房中的账目完好无损,你的那一把火,并没有烧毁什么!”

袁归微微一滞,表情僵硬起来。

谁曾想,张焦又道:“对了,冀州都尉胡庸奉李大将军之名捉拿逆匪,如今已至城外”。

袁归完全惊呆了,“我是朝廷命官,你们谁敢拿我!”

“拿下!”

方悦第一时间冲上前去,袁归刚要反抗,就被他擒住了双手。

“放开我,放开我!”袁归依旧嘴硬的很。

张焦、方悦相视一笑,成功抓住袁归,他们此行的任务便完成了一半,接下来只要将袁氏余孽清扫一空,那便大功告成。

“逆匪袁归已然落网,顽抗者,死!”

“顽抗者,死!”

方悦带来的‘精’锐悍勇十足,袁归落网后,半柱香的功夫过去,衙内的抵抗便彻底结束了。

等到胡庸入城的时候,甘陵城已经恢复了平静。

“那遭瘟的县令在哪里?看我不撕碎了他!竟敢贪墨军粮,坏我名声,真是该死!”

胡庸脾气火爆,甫一入城,他便往县衙而来。

行至半途,正好遇见方悦一行。

“嗯?这厮是谁?”

胡庸明盔亮甲,气势汹汹而来,方悦不敢怠慢,如实回到:“甘陵县令袁归!”

胡庸大怒,“正好,待我砍了这厮再去寻陈允!”

说罢,胡庸挥斧便砍。

简简单单的一招力劈华山却仿佛一面大山,催云压顶。

“完了!”袁归心中绝望,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胡庸。

胡庸身为冀州刺史,脾‘性’直爽,嫉恶如仇,在这里遇到他,觉无幸理。

就在袁归以为必死无疑之际,斜拉里刺出一杆长枪,径自挡下了巨斧。

“铿”,火光四溅。

胡庸脸‘色’一变,道:“你这厮身手不错,不过,为何要拦我?难道你与这厮是一伙的吗?”

方悦收枪而立,道:“将军误会了,我奉御使陈允之命擒拿袁归,眼下,尚未复命,若是让将军砍杀了,我无法‘交’差呀”。

胡庸上上下下打量方悦一眼,道:“你是何人?陈允手下什么时候有你这样的高手?”

方悦尚未作答,陈允便及时赶到:“胡都尉,你就不要为难方悦了,袁归犯的是大罪,谁也救不了他!”

胡庸咧嘴笑了笑,“既然是死罪,早死晚死有什么区别?”

“都尉,这可是李大将军钦点的罪犯……”

提起李贤,胡庸只好收起杀意,道:“也罢,既是大将军留下的命令,我自当遵守,不过,此人身为县令,盘桓地方多年,定有余孽,陈御使,你可莫要大意呀”。

陈允闻歌声而知雅意,他知道,明面上,胡庸是在担心漏网之鱼,实际上,却是想斩草除根!

要知道,胡庸可是冀州都尉。

虽说,冀州民事并不由胡庸掌管,可是,袁归贩卖的粮秣俱是军粮,军粮与前线厮杀息息相关,胡庸怎能不怒?

若不能杀一儆百,到时候人人效仿,那可就悔之晚矣了。

想到这里,陈允连连保证,“胡都尉放心,锦衣营已经提供了详细的情报,绝不会放过一个漏网之鱼”。

听到锦衣营的名头,胡庸这才松了口气,“看来,不用我的兵马入城了”。

陈允笑道,“如果将士们累乏了,可以入城休整一番,想来此地乡民不会拒绝”。

胡庸正‘色’道,“不可,大战在即,还是不要分心的好”。

陈允见胡庸神‘色’不似作伪,当即正‘色’道:“是我想茬了,险些误了大事”。

胡庸不以为意,道:“可有‘肉’食?兄弟们一路疾行,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陈允连连颌首,“酒‘肉’管够,我已经使人备好了‘肉’食,都尉随时可以支取”。

胡庸很是满意,“不错,御使能够想到这一点,我老胡很是感‘激’,他日若有力所能及之处,绝不推辞!”

陈允打蛇随棍上,“敢问都尉,斥丘怎样了?”

“县令已经被我抓了,其余人等俱在一处”

陈允松了口气,“此地事了,我得快马报与大将军知晓”。

胡庸不置可否。

兖州,新一轮攻势尚未开展。

江东,李典遇到了派来试探的三千兵马

领头的黄松是黄盖的族侄,他强忍着心头的惧意,打马行至两军阵前,道:“哪里来的家伙?这城我们要定了,识趣的就快些滚蛋,如若不然,爷爷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两军相距不过百步,江东军只有少量的弓矢,手里拿的武器也‘乱’七八糟的,反观方云的天枢三营,阵列齐整,层次分明。

身着铁甲的长枪兵在前,刀盾兵居中策应,长弓手稳居阵后。

李典并不多言,他把剑往前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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