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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部分

隋末我为王-第398部分

小说: 隋末我为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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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仗着韦安石的顶头上司是自己的铁靠山,陈应良倒也没有任何的客气,摆起架子指点道:“韦侍郎,议罪钱是一种针对犯罪官员的惩罚措施,官吏或者公卿触犯法典,除谋反与贪污受贿外,都可以根据触犯罪行的轻重大小,交出钱粮顶替罪名,换取不同程度免罪。比方说有官吏犯罪应当流放三千里,交钱千贯之后,就可以改叛流放两千里,或者说有官吏犯罪应当收监关押三年,交钱三千贯后,就可以换取三年缓刑,在狱外待罪三年。”
    “韦侍郎,说了你可能不信。”陈应良又神秘兮兮的说道:“创建议罪钱制度的海外君主弘历,在位期间修建了六十余座行宫,两次召开万叟宴,每次邀请万名八十岁以上的老人到都城聚宴,都没花国库一贯钱一匹绢。”
    陈应良说得神秘兮兮,韦安石和文武百官听得张口结舌,和某矮子一样好大喜功的隋炀帝则是听得津津有味,还主动问道:“陈爱卿,议罪钱这个制度,你是在那本海外书籍上见到?朕也算是博览群书了,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陛下恕罪,臣已经忘记是那本书了。”陈丧良赶紧请罪,解释道:“微臣是在家道尚未中落之时,无意之中在一本海外书籍上看到这个制度,因为觉得有趣就记住了,后来微臣家道中落,那本书也不见了踪影。”
    解释完了,当了婊子又向立牌坊的陈应良又赶紧向隋炀帝说道:“陛下圣明,议罪钱这一制度,虽然来钱很快,可以大量弥补国库开支,但是其中弊端也很多,万万不可真的推行,最多只能偶尔用之,以解缓解燃眉之急。”
    “呵呵。”隋炀帝笑了,笑道:“陈爱卿,你一边答应韦爱卿,替国库弄到军功赏赐和修建丹阳行宫的钱粮,一边又劝朕不可推行这议罪钱,最的只能偶尔用之,这偶尔用之,谁能一下子替朕拿出上百万贯钱和几十万匹绢?这天下,有谁一下能拿出这么多钱……?”
    话还没有说完,隋炀帝自己先呆住了,因为隋炀帝突然想起,眼下的戴罪侯审官员之中,确实有一个人有可能拿得出这么多钱粮!
    “不好!”
    大小萧国舅也回过神来,察觉大事不妙之余刚想开口,动作更快的陈应良已经向隋炀帝稽首跪下,恭敬说道:“陛下,前天下午,你曾经让微臣考虑是否为唐国公求情,现在微臣已经考虑好了,微臣斗胆,想替唐国公求一个情,恳请陛下饶他一命,允许他以钱赎罪,拿出一百万贯钱与四十万匹绢上交国库,弥补国库钱粮缺额,用于赏赐雁门大战的立功将士和修建丹阳行宫,以示薄惩!”
    全场鸦雀无声,隋炀帝动心盘算之余,裴矩、裴蕴和裴弘策等陈丧良靠山脸色大变的同时,大小萧国舅也一下子就脸色苍白如纸,萧瑀不假思索,马上就指着陈应良大喝道:“陈应良,你这是在收买人心!你是要拿唐国公的钱粮收买军心,你欲图何为?!”
    “萧大夫,我收买什么人心了?”陈应良不动声色的反问道:“难道我是让唐国公把钱粮交给我,让我发放给将士收买人心?我是让唐国公把钱粮上交国库,由国库下发有功将士,让陛下有钱有粮兑现雁门战前对将士的承诺,也有钱粮修建丹阳行宫,纪念陛下的万世不易之功,如何收买人心了?”
    胡搅蛮缠之后,陈应良又对萧瑀说道:“萧大夫,如果晚辈没有记错的话,你和唐国公还是表连襟吧?如果你觉得唐国公罪不容赦,应该从重议罪,我也可以收回奏请。”
    大萧国舅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赶紧又对隋炀帝拱手说道:“陛下,陈应良此举纯粹是不怀好意,意图报复,万万不可答应,如此一笔庞大的钱粮,唐国公也绝对拿不出来!”
    隋炀帝懒得理会小舅子的哀求,微闭着只是心里盘算,陈应良这么做是想为军队争取利益,避免军方将领难以向将士交代,这点用意隋炀帝当然看得出来。但隋炀帝也马上发现,让李渊掏出这笔钱赎罪,确实是一个一举数得的好主意,既出了心头恶气,重惩了李渊不顾自己死活乱搞小动作的不赦罪行,也可以向老婆和亲戚交代,又可以为国库节约开支,让自己过一个手头宽余的富裕年,同时也可以确保自己的龙舟水殿顺利建成,进而顺利修建早就应该修建的丹阳行宫。
    最后嘛,当然是可以兑现自己在雁门战前对将士的赏赐承诺了——虽然隋炀帝不是很在意这点,但是兑现了承诺,起码可以让自己威名更盛,也可以让这些臭丘八更加死心塌地的卖命,顺便做一个顺水人情,隋炀帝也不是非常介意。
    陈应良提心吊胆的跪地等候裁决,宇文述和来护儿等军方将领个个神情紧张,军队已经闹过一次骚乱的云老将军更是紧张得在雪花中流出冷汗,心里不断祈求隋炀帝赶紧答应,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附和。文官系统则置身事外,更不肯开腔淌这趟混水,不过许多的文职官员却在心里盼着隋炀帝答应——关陇门阀富可敌国,早就惹来无数人的眼红了。
    当然,幸灾乐祸李渊倒霉的同时,更多的文武官员更在幸灾乐祸陈应良这个出头鸟,个个心道:“小子,现在闹得欢,小心将来拉清单,把李阀得罪到了这个地步,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怎么还说话?”陈应良也紧张得额头有些冒汗,心中还暗道:“如果杨二不答应,让老子空做恶人,老子干脆就去投瓦岗,带着瓦岗军自己打天下!”
    还好,隋炀帝最后的决定给自己避免了一个最可怕的敌人,又盘算了片刻后,隋炀帝终于开口,向百官问道:“诸位爱卿,陈爱卿提议让李渊交钱赎罪,你们以为如何?”
    没有人敢吭声,隋炀帝却不肯罢休,喝道:“说话!别给朕装哑巴,你们以为如何?此举是否妥当?”
    还是没有人敢吭声,见此情景,原本只是走一下过场的隋炀帝,时不时喜欢进水的脑袋突然通明了一下,顿时脸上有些变色,心中暗道:“朕都对关陇门阀打击到这个地步了,竟然还有这么多朝廷官员恐惧他们,连一个罪证确凿的李阀都不敢得罪?甚至连朕的爱将心腹宇文述和来护儿都是如此?他们真把朕当傻子,以为朕看不出来这是他们和陈应良联手演的一出戏?陈应良已经当了出头鸟了,他们连附和的话都不敢说一句,真把李阀怕到了这个地步?”
    心中大惊之余,隋炀帝不由来了怒气,怒道:“很好,看来唐国公在朝廷里还真是人见人怕,没有人敢得罪啊!朕最后问你们一次,让李渊交钱替罪,是否妥当?再不说话,与李渊同罪!”
    见隋炀帝发了脾气,文武百官也慌了手脚,赶紧连连点头,纷纷说道:“此举甚善,最妙不过。”
    好不容易压服了文武百官,隋炀帝这才声音冷漠的说道:“萧瑀,朕的萧爱卿,你和唐国公沾亲,对他的关心和爱护,也一直胜过对朕的爱护。”
    “既然如此,那就由你去问他吧,他是愿意交钱赎罪,还是愿意人头落地?今天宫门关闭之前,朕要听到他的答案!如若不然,明天朕就把他当众问斩!并且籍没家产,充为公用!”
    听到隋炀帝这番饱含杀意的话,又听到隋炀帝话语里的恶毒讽刺,萧瑀也在雪花中流下了冷汗,战战兢兢的答道:“微臣遵旨。”
    隋炀帝冷哼一声,突然又喝道:“陈应良听旨,爱卿献策有功,缓解国库危机,替朕解决燃眉之急,功莫大焉!朕现在加封你为金紫光禄大夫,检校河南内史,赐玉麟符以代铜兽符,出入配三百甲兵保护!再赐你与朕同辇回城!”
    现场再一次鸦雀无声,连陈应良自己都张大了嘴巴,做梦都没想到隋炀帝会突然对自己封得这么重,从二品的金紫光禄大夫只是尊贵虚衔,不值什么钱也还罢了,检校河南内史,赐玉麟符以代铜兽符,出入配甲兵保护——这个临时官职和这两个殊荣,目前可是只有一个人曾经获得过——隋炀帝最信任的老臣樊子盖!隋炀帝突然把只给樊子盖的殊荣给了自己,其中包含什么意义,陈应良都已经不敢去想象了。
    震惊之余,陈应良赶紧谦虚推辞,隋炀帝则一挥手,喝道:“朕意已决,不许推辞,与朕上御辇,朕有话对你说。”
    亲手拉了陈应良御辇,隋炀帝立即下令摆驾回宫,百官匆忙列队尾随的同时,同党之间也乘机聚在了一起飞快讨论,其中裴矩、裴蕴和裴弘策当然是一党,刚聚在了一起,裴弘策马上就向裴矩和裴蕴问道:“两位兄长,应良那小子干出了往死里得罪李阀的事,陛下为什么会突然对他封得这么重?”
    “是我们和所有的朝廷官员,在无意中帮了应良贤侄一把。”裴矩低声说道:“刚才皇帝询问百官意见,百官都不敢当出头鸟得罪李阀,这点无意中提醒了陛下,关陇门阀目前仍然还是树大根深,势力庞大,李渊就算已经获罪下狱,在朝堂之上仍然还没有人敢触怒于他,间接藐视了陛下的皇威,陛下在大怒之下,这才着力提拔唯一敢与李阀对抗的应良贤侄。”
    裴蕴点头,也赞同裴矩这个判断,裴弘策则又担心的低声问道:“既然是这样,那么这件事对应良贤侄而言,是祸是福?”
    “将来的祸福还很难料。”裴矩低声说道:“不过,我可以肯定一点,陛下已经下定决心大力提拔和栽培应良贤侄了,关陇门阀,也要又倒霉了。”
    同一时间的御辇之上,隋炀帝也突然握住了与自己并肩而坐的陈应良左手,低声说道:“爱卿,朕承认,在雁门城里封你为右武卫大将军,是有些临时起意,但今天这件事让朕明白,朕没做错,还做得很对。朕答应你,会把军功赏赐如数发给立功将士,你也要答应朕,对朕一定要忠心不二,朕还有很多重要的大事,还等着你去替我做。”
    赶紧恭敬答应的同时,已经回过神来的陈应良却依然还是些稀里糊涂,心中疑惑道:“老子这个出头鸟,难道是当对了啊?”子盖!隋炀帝突然把只给樊子盖的殊荣给了自己,其中包含什么意义,陈应良都已经不敢去想象了。
    震惊之余,陈应良赶紧谦虚推辞,隋炀帝则一挥手,喝道:“朕意已决,不许推辞,与朕上御辇,朕有话对你说。”
    亲手拉了陈应良御辇,隋炀帝立即下令摆驾回宫,百官匆忙列队尾随的同时,同党之间也乘机聚在了一起飞快讨论,其中裴矩、裴蕴和裴弘策当然是一党,刚聚在了一起,裴弘策马上就向裴矩和裴蕴问道:“两位兄长,应良那小子干出了往死里得罪李阀的事,陛下为什么会突然对他封得这么重?”
    “是我们和所有的朝廷官员,在无意中帮了应良贤侄一把。”裴矩低声说道:“刚才皇帝询问百官意见,百官都不敢当出头鸟得罪李阀,这点无意中提醒了陛下,关陇门阀目前仍然还是树大根深,势力庞大,李渊就算已经获罪下狱,在朝堂之上仍然还没有人敢触怒于他,间接藐视了陛下的皇威,陛下在大怒之下,这才着力提拔唯一敢与李阀对抗的应良贤侄。”
    裴蕴点头,也赞同裴矩这个判断,裴弘策则又担心的低声问道:“既然是这样,那么这件事对应良贤侄而言,是祸是福?”
    “将来的祸福还很难料。”裴矩低声说道:“不过,我可以肯定一点,陛下已经下定决心大力提拔和栽培应良贤侄了,关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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