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为王-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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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墨,尖嘴猴腮又奇丑如猪?”
王雪姬的小嘴张得可以塞进两个鸡蛋,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后,一丝羞涩又破天荒的出现在了王雪姬的白嫩脸蛋上,低头暗骂,“王仁则,等老娘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此行的目的。而王雪姬不仅本身就是混血儿,又自幼受到胡人风俗影响,对此要求倒是毫不惊奇,唯一让王雪姬犹豫的,也就是王仁则对陈应良的相貌描述——王雪姬可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奇丑如猪的丑八怪。
这时,传令兵已经飞奔出帐,说是陈应良有请,王雪姬和王玄应赶紧并肩入内,出于胆怯也多少有一些害羞,王雪姬进帐后连头都不敢抬,只是随着王玄应一起稽首行礼,恭敬说道:“侄女王雪姬,见过陈叔父。”
“小侄王玄应,见过陈……。”王玄应行礼的声音还没说完,马上又惊叫了起来,“怎么真的是你?你真的是陈应良陈叔父?!”
“什么?!”王雪姬飞快抬头,却见灯火之下,居中的帅案之后,端坐着的谯郡主将白袍银甲无比装逼,五官俊秀、面白唇红,还真是自己不久前才在泗水河畔见过的那个油头粉面。大惊之下,王雪姬也忍不住惊叫出声,“你真的是陈应良?!”
“如假包换。”陈应良苦笑,说道:“贤侄,贤侄女,快快请起。还有,贤侄女,我是否象你八哥描述的一样,青面獠牙,肤黑如墨,尖嘴猴腮又奇丑如猪?”
王雪姬的小嘴张得可以塞进两个鸡蛋,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后,一丝羞涩又破天荒的出现在了王雪姬的白嫩脸蛋上,低头暗骂,“王仁则,等老娘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181章 应该将计就计
不论心肠人品,光以外表而言,咱们的陈小正太那是绝对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要模样有模样,要风度有风度,走在大街上回头率绝对不低,拉出去相亲也可以让媒人省上许多口水。王雪姬又是被无良堂哥忽悠过,先入为主的把陈应良想象成猪八戒二叔的模样,陡然间发现了这个鲜明对比,王雪姬的性格再是洒脱豪爽,也难免象正常的女孩子一样,生出了害羞的感觉——毕竟,王雪姬还是一个在华夏文化圈里长大的混血女,不象异邦蛮夷女子那样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廉耻。
害羞之下,王玄应与陈应良交涉谈话时,王雪姬也破天荒的端庄正坐了不短时间,没有象平时那么动不动就插话,只是规规矩矩的听着陈应良与兄长交涉,偶尔还偷看陈应良几眼。同时也是到了这时候,王雪姬才知道大名鼎鼎的陈应良箭术为什么会差得那么离谱,原来是陈应良大病初愈,手脚无力,所以才出现了超低水平发挥的情况——虽然知情人都明白陈应良这完全就是鬼扯,王雪姬却很乐意相信陈应良的鬼扯。
在王世充的一大窝衣冠禽兽一般的子侄中,王玄应绝对算是最为厚道的一个,听说陈应良的病情已经有了好转,王玄应不仅没有讥讽追问前几天病得快断气的陈应良为什么会好得如此之快,还十分高兴的说道:“叔父病情好转,真乃朝廷之幸,百姓生灵之幸,恕小侄斗胆追问一句,既然叔父病情好转,那么不知叔父何时能够出兵南下,协助我军夹击杜伏威逆贼?”
“贤侄,还得暂时等一等。”陈应良赶紧推托,鬼扯道:“刚才在泗水岸边的时候,贤侄你是亲眼看到的,在那么短的距离内,我连一只青庄都射不中,就是双臂无力,连一石的轻弓都很难拉开,以我现在这情况,怎么能够上马杀敌,率军冲锋?”
说罢,陈应良还象模象样的咳嗽了几声,旁边的袁天罡则帮腔道:“大公子,不瞒你说,其实今天我们陈副使是强撑着出营散心的。本来疾医害怕陈副使的病情反复,不许我们陈副使出帐行走,是陈副使在军帐里闷得太久,背着我们大家坚持出营活动,一会副使他还要继续进药。”
王玄应大失所望了,然后又很快打起了精神,向陈应良拱手说道:“叔父,既然你的病情尚未完全痊愈,那么小侄也不敢强求,叔父只管放心将养就行。不过小侄这一次代表家父前来拜见叔父,还有一事相求,敢请叔父务必答应。”
“贤侄请说,只要我能办到,就一定尽力而为。”陈应良很是大方的说道。
“叔父放心,对你来说,这件事只是举手之劳而已。”王玄应拱手道谢,这才把自己来求陈应良用离间计扰乱杜李联军的来意仔细说了一遍,末了,王玄应不仅拿出了用来收买李子通的金银珠宝,还又说道:“还有一点也请叔父放心,家父他知道李子通贼头作恶多端,倘若真的招降过来,对叔父而言也许会觉得难以处置,届时叔父如果愿意,家父可以出手替叔父你解决这个麻烦,绝不会伤害叔父爱民如子的清誉一丝一毫。”
陈应良咳嗽着盘算思索的时候,王雪姬就知道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胸腔里的心脏也忍不住砰砰跳动了起来,王玄应则是赶紧对妹妹杀鸡抹脖子一样的使眼色,示意妹妹按计行事,借口陈应良有病在身,让王雪姬出面尽孝道,主动侍侯陈应良的饮食汤药。王雪姬明白兄长的意思,粉脸不禁有些泛红,犹豫着不敢开口。
“为了爹爹的大事,豁出去了!反正这人没八哥说的那么讨厌!”垂首犹豫了许久后,王雪姬终于下定了决心……
“好吧,我答应了。”
石破天惊的声音突然传来,惊得王玄应与王雪姬兄妹一起抬头,却见陈应良咳嗽着说道:“既然是为了平叛大事,那我就全力试一试,不过我有言在先,成不成我没有把握,还有,事成后如果真的把大贼头李子通给招降了过来,那你们可得替我解决这个麻烦。苗海潮罪行不彰,我倒是可以替他求得赦免,但这个李子通不行,他的罪行实在是太多了,那怕是我,也没把握在圣上面前为他求得赦免。”
王玄应大喜过望,赶紧没口子的答应,还向陈应良一再道谢,王雪姬松了口气之余,隐隐又有一些失望,暗道:“傻子,如果你晚一些答应,也许就能得到我了。”想到这里,王雪姬忍不住又有一些害羞。
众所周知,咱们的陈大队长是一个言而有信的好队长,答应了王家兄妹就立即行事,当面就让袁天罡提笔写了一道招降李子通的书信,然后签上自己很有信誉的名字,亲手盖上十二郡讨捕副使的大印,又让袁天罡安排可靠信使携带礼物与书信潜往敌营送信,袁天罡心领神会的领命而去。然后陈应良才向王玄应兄妹说道:“贤侄,贤侄女,天色不早,不是我不留你们,是因为贤侄女是女孩子,住在这全是男人的军营了不方便。这样吧,我派人送你们到宿豫城里的驿馆休息,你们觉得如何?”
“有劳叔父费心,全凭叔父安排。”王玄应一口答应,王雪姬则更是失望,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和王玄应一起随着陈应良安排的使者出营而去。
王家兄妹前脚刚走,已经学得越来越坏的袁天罡当然后脚就又钻回了中军大帐,微笑着把那道书信递还给陈应良,陈应良笑笑,接过书信直接就凑到烛火上,点火烧毁,亲手写下这道书信的袁天罡难免觉得陈应良有些浪费的自己劳动力,便微笑说道:“副使为什么不留下?到了我们与乱贼联军对阵的时候,这道书信就能派上大用场了。”
火苗跳跃,把陈应良的俊秀面孔映得狰狞,微笑道:“用不着,王世充这道所谓的离间计,其实就是借着我的良好信誉收买李子通,虽然有希望,却未必就一定能成功。真到了需要的时候,我自然会有更高明更有把握的计策收拾杜伏威和李子通。”
袁天罡赶紧拱手拍马屁,夸奖了几句陈应良的用计如神,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奸笑说道:“副使,想不到这么好的机会,你竟然也舍得放过,真是叫人佩服。”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陈应良难得有些糊涂。
“副使,你在装糊涂还是真糊涂?”袁天罡很惊奇的问,又说道:“王世充派儿子来求你出面收买李子通,为什么把他的漂亮女儿也派来,这么简单的问题,副使你这么聪明人还不明白?”
“你的意思是,王世充想让他的女儿对我用美人计?”陈应良有些目瞪口呆,道:“王世充就这么一个女儿,,他也舍得?”
“他有什么舍不得的?”袁天罡疑惑反问,又道:“陈副使你该不会没听说过胡人的风俗吧?西域胡人在这方面是很看得开的,女孩子通常到了十一二岁就可以找男人欢好,父母绝不会插手,就算有了孩子也是当弟弟妹妹抚养,然后照样可以成亲嫁人,嫁的胡人也绝不会追究女方的过去,王世充派他女儿来这里求你,暗示已经很明显了,副使你真不知道?”
陈应良更加目瞪口呆,直到书信烧到了手,陈应良才猛的跳起来,一边把书信扔开,一边放声大吼道:“他娘的!竟然是美人计!早知道是美人计,我就应该将计就计啊!可惜!太可惜了!”
…………
陈应良在宿豫大叫可惜后悔没有将计就计的时候,魏徵亲手伪造那道书信,也顺利送到了淮水战场上,然后迅速被送到了杜伏威的面前。看到这道书信后,之前已经吃够类似大亏的杜伏威顿时就怒不可遏了,立即召来了辅公祏、李子通和毛文深等叛军高层,当众出示王世充的亲笔书信,商量应对之策。
有苗海潮的事迹再先,当看到王世充唆使陈应良如法炮制又对李子通下手时,辅公祏即便性格比较冷静,也难免忍不住破口大骂,李子通则是因为看到王世充要把自己兔死狗烹,也是顿时勃然大怒,大骂王世充人面兽心,禽兽不如,阴了刘元进不算还想阴自己。惟有智谋过人的毛文深不动声色,颠来倒去的反复阅读那道伪信,盘算着不做评论,突然间,毛文深又想起了一件大事,忙说道:“杜大王,学生记得,王世充曾经派人送来过一道招降信,那道书信还在不在?请找来让学生对照笔迹。”
“你担心书信是伪造的?”杜伏威一惊。
“有这个可能。”毛文深点头,道:“陈应良实在太奸诈了,我们得防着他故意激怒我们,让我们落入他的陷阱。”
觉得毛文深言之有理,也知道老对手陈应良确实是奸猾过人,杜伏威倒也没有犹豫,立即让辅公祏去找来那道书信对照笔迹,结果也是偶然加必然,因为一家子都是西域胡人的缘故,家里文化程度最高的王世充有亲自提笔书写机密信件的习惯,所以之前那道书信上不仅有着王世充的亲笔签名,还整道书信都是王世充的亲笔,前后两道书信再一对照笔迹,杜伏威、辅公祏和李子通等大贼头顿时又大骂开了。
毛文深不肯死心的又仔细对照笔迹印章,从中寻找模仿伪造的痕迹,但会咬人的狗不叫唤,唐初家兼大哲学家魏徵虽然在历史上从来没有干过伪造他人书信的缺德事,难得使一次坏伪造王世充的书信,模仿出来的笔迹却不是毛文深这样的军事谋士所能看出破绽的,同时连天文仪器都能造的大科学家袁天罡,亲手伪造出来的小小印章,其模仿程度之高,也不是毛文深所能想象的,所以翻来覆去的看了许久,再加上合情合理的书信内容,毛文深还是得出错误结论——这道书信其实是王世充亲笔书信。
连号称赛孔明的毛文深都认定书信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