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征战岁月-第8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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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继续往松韶关方向开进,没有支那小股武装的骚扰,没有不时响起的地雷声,安静得让他心里不安。
当天下午,已经抵达花山,从这个小镇看过去,已经可以看到松韶关附近树林和小山隐约的影子,寺内寿一轻轻松了一口气,只要越过松韶关,到昆明的道路,就是一马平川,唐秋离就算玩什么花样,也来不及了。
寺内寿一这口气还没有吐利索,就接到饭岛贤二的求援电报,看完电报,他就像是被烫了屁股一样,从帆布椅子上跳起来,支那魔鬼唐秋离,用两个兵团的兵力,把第七军包围在澄江一带,怎么会这样?
难道**师的部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还有,那支消失的**师部队,到底在哪?如果在澄江,他们是怎么超越自己,跑到前面去的?为什么不对自己发动攻击?反而把目标对准了第七军?
无数的问题,在寺内寿一脑海里,乱麻似的搅成一团,好一会儿,他才理清了思路,进逼昆明,救援第七军是最重要的问题,如果再丢了这支部队,支那南方派遣军的番号,会被大本营撤销的,自己也会走上军事法庭。
“命令部队,取消休息,立即通过松韶关,连夜对昆明发起攻击,”寺内寿一下达命令,他知道,几天的山路行军,再加上支那小股武装的不断骚扰,士兵的精神和体力消耗很大,可不得不连夜进军,饭岛贤二那家伙的处境,危在旦夕。
夜幕逐渐降临到滇东北的大地上,西方的天空,火烧云收起最后一抹绛红,西北方向,大团的乌云,黑压压的漫卷天空,带着凉意和土腥味的山风,扑面而来,乌云里,几道闪电划破天际,沉闷的雷声,暗哑的回荡。
不一会儿,大滴的雨点,从天而降,毫不留情的打在蔫头耷脑赶路的日军士兵身上,接着,狂风又起,摇动树枝发出尖啸声,大雨不期而至,滇东北的大地,笼罩在一片白蒙蒙的雨雾之中。
寺内寿一脸色铁青,心情糟糕到了极点,这场大雨,给部队夜行军带来极大的麻烦,他所有的命令,都是一样,“加快行军速度,”日军士兵咒骂着,拖着疲惫的身体,在闪电的电光中,一群幽灵般,蹒跚在雨夜,身上的军衣已经湿透,冷冰冰的寒进骨子里。
松韶关前,一座海拔不过一百多米的山峰,一个天然的大溶洞,成了李洪刚的指挥部,密如织网的电话线伸展出洞外,电台的“滴答”声,不停的把各方面消息,传递到这里,李洪刚带领二十九兵团,经过长途急行军,仅仅比日军早到松韶关四个小时。
平心而论,松韶关绝对不是个打阻击的好地方,没有茂密的丛林,低矮的灌木,一丛丛散落在不高的山坡上,唯一的制高点,就是指挥部所在的山峰,四个小时的时间,能在坚硬的石山上,修出像样的工事,战士们付出的体力,超出平时几倍以上。
李洪刚知道,以二十九兵团七万多兵力,在这样的地形条件下,阻击二十多万日军的难度有多大,让他心里有底气的,是师长临时调拨给兵团的一个坦克旅,一个炮兵旅和四个火箭炮营,这是他手里的底牌。
用兵老道的李洪刚,布置了两道阻击防线,炮兵和火箭炮兵,把松韶关的地形,划分为若干区域,不留下炮击死角,外面的雨声,几乎遮住了洞内的喧闹,李洪刚问兵团参谋长王炳德,“部队都到位了?这场大雨,对日军不利,对我们也不利。”
王炳德回答到:“都已经就绪,只是,联勤司令部运送弹药的车队,到现在还没到,”李洪刚眼角一跳,说道:“立即打电话追问一下,战斗开始之后,弹药的消耗量将会是惊人的数字。”
一部步话机,忽然传来模糊不清的声音,李洪刚拿起听筒,“报告兵团指挥部,我是二旅侦察营,在距离松韶关十五公里,发现日军先头部队,兵力大约为一个联队,日军大部队,在其后十公里处,正在从花山方向,源源不断的开来。”
李洪刚放下听筒,对王炳德说道:“传达我的命令,第一旅出动两个团,前出松韶关,把日军的先头部队吃掉,注意,不要动用炮火,”王炳德立即把命令传达下去。
李洪刚走到洞口,看着白蒙蒙一片的雨丝,喃喃说道:“这场战斗,注定要在豪雨之中开始。”
(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松韶关阻击战中
第一千零四十六章松韶关阻击战
被围困在澄江的日军第七军司令官饭岛贤二中将,求援电报如此的凄惨,寺内寿一心急如焚,不顾瓢泼般的大雨,催促派遣军主力冒雨急行军,他必须在今夜通过松韶关,明天凌晨,到达昆明城下。
第七军被两个兵团的**师部队包围,处境相当危险,寺内寿一再也无法承受部队损失,他也没有判断出,在松韶关会有阻击的部队,原因很简单,这样的地形条件,不适合打阻击,即便是有阻击,也是小股**师部队,他无法想象,唐秋离还能拿出多少部队,来阻击阻击的二十多万大军。
第二十九兵团第一旅的两个团,接到司令官李洪刚的命令后,趁着大雨,往日军先头部队两翼运动过去,尽管是在豪雨之中,相对而行的两支部队,很快就接触上了。
第一旅两个团,有近五千余人的兵力,从花山至松韶关道路两侧的树林里,对一个联队三千余日军,发动了突然进攻,暗夜幽灵般的第二十九兵团战士,突然出现在懵懂无知的日军士兵眼前,一上手,就是瓢泼般的轻重机枪和冲锋枪子弹。
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几千支自动武器,在雨幕之中,跳动着欢快的火焰,这是一场单方面屠杀似的突袭加伏击,闷头赶路的日军士兵,甚至连武器的没来得及举起来,就倒在弹雨之中。
日军士兵的惨叫声,密集的枪声,混合着雨声、风声,在夜色里凄厉的回荡,一道闪电电光,突然刺破了黑暗,把道路上,横七竖八的日军士兵尸体,映照的一片惨白,浓浓的鲜血,顷刻间染红了道路,又被暴雨汇聚成一条条淡红色的小溪,缓缓流进两侧的树林之中。
仅仅二十几分钟,一个联队的日军,存活下来的,不过几百人,他们手里的枪,还没有射出几发子弹,袭击忽然停止,袭击者风一样,消失在黑夜里,剩下几百个茫然四顾,丢了七魂六魄的日军士兵,呆呆的淋在如注的夜雨里。
寺内寿一坐在轿车里,隐约听见“哗哗”的雨声之中,传来密集的枪声,“嗯?”他狐疑的抬头,看在眼里的,除了落汤鸡一般的士兵身影,就是连接天地的雨丝,一个参谋,带着满身的泥水,拦在车前。
同车的参谋长,不耐烦的打开车门,“报告参谋长阁下,先头联队遭到突然袭击,”参谋不顾满头满脸的雨水,大声报告到。
寺内寿一眼神桀然一闪,还是有阻击,一阵风袭来,带着雨点突然打在参谋长的脸上,激得他一哆嗦,满身的不舒服,愈加不耐烦的说道:“八嘎,这点小事情,还来打扰总司令官阁下,击溃就是了,”
参谋却没有立即滚蛋,迟疑着继续说道:“可是,参谋长阁下,先头部队第一三八联队,遭到重创,幸存者不到三百人,根据他们描述,整个袭击过程不超过三十分钟,而且,袭击者使用的都是自动武器。”
寺内寿一猛地坐直身体,眼中凶光闪闪,暴喝着问道:“哈尼?三十分钟之内,一个齐装满员的联队,几乎伤亡殆尽?一三八联队联队长到了没有?”
参谋回达到:“报告总司令官阁下,该联队长阵亡,生还的军官,最高军阶的是一名大尉,”寺内寿一急切的命令到,“立即传达我的命令,部队停止前进,召集师团长以上军官,参加军事会议,炮兵部队,以松韶关为目标,马上构筑发射阵地,快去!”
寺内寿一的反应很敏锐,从一个联队士兵被歼灭的表象中,判断出,近在咫尺的松韶关,恐怕会有大批的**师部队在阻击,不经过一场血战,是无法通过的,所以,他命令炮兵做好炮击的准备。
松韶关左侧山峰大溶洞,第二十九兵团指挥部里,兵团司令李洪刚,满意的看着浑身湿透,顺着钢盔往下滴答雨水的第一旅旅长景战旗,景战旗左手拿着一支索米冲锋枪,白皙的脸庞上,压抑不住喜悦。
参军也有七八年了,从血手团到**师,从东北到华北再到南方,经历过无数次的战斗,比这惨烈和场面宏达的,有很多次,可那一次没有这么痛快,小鬼子就跟一个个活靶子似的,临死都不知道这么回事儿。
很久没有亲临一线杀鬼子的景战旗,这回算是过把瘾,他清楚的记得,自己一梭子子弹泼过去,倒下七八个小鬼子,日军士兵脸上的惊愕和难以置信,在子弹的火光之中,化为绝望的惨叫,想起当时的情形,他还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李洪刚看着景战旗,在哪一会儿要笑,一会儿又抬头看着自己,早就知道他肚子里转着什么鬼主意,说道:“一旅打得不错,仅仅负伤了一百六十多人,无意阵亡,干掉了三千多日军,为松韶关阻击战打个开门红,这样的战绩,应该给你们立功啊!”
景战旗眉开眼笑的谦虚到:“哪里、哪里、司令过奖了,还不是您指挥的好,”实则,内心欢喜得紧,李洪刚忽然暴喝道:“景战旗,你知错吗?”突然的怒喝,把景战旗吓得一哆嗦,惊慌的看着突然变脸的李洪刚。
李洪刚冷冷的说道:“景战旗,这样的小规幕袭战,至多一个副旅长带队就可以了,你身为旅长,为了一时之快,擅自离开指挥岗位,请示过我和参谋长了吗?师长一再强调,旅级指挥官,如无必要,不得到第一线参加战斗,说,违反师长禁令,该受什么处罚?是撤职还是把你们旅调为预备队?”
景战旗大惊失色,期期艾艾的哀求到:“司令,可不带这样的,撤我的职可以,第一旅成了预备队,他们还不撕了我,这样,打完这一仗,我甘愿接受任何处罚!”李洪刚和参谋长王秉德对视一眼。
看李洪刚不为自己所动,景战旗转脸央求王秉德,“参谋长,您给求个情,打完这一仗再说,”王秉德深知李洪刚的心思,在**师部队里,每一个旅级指挥官,都是宝贵的财富,唐秋离曾经专门下达师长令,目的是保护这些听见枪声,就忍不住跑到前沿的指挥官。
王秉德憋住笑,煞有介事的说道:“司令,景旅长态度很诚恳,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们是不是给他一个机会?”
李洪刚瞪了一眼满脸都是恳求之色的景战旗,说道:“既然参谋长给你求情了,就饶了你这一次,不过,功过相抵,立功就别想了,再有下一次,你就去后勤部管仓库吧,快回去准备,小鬼子吃了这么大的亏,马上就会报复。”
景战旗如蒙大赦,敬礼之后,急忙溜掉,生怕司令官反悔似的,李洪刚和王秉德哈哈大笑,第二十九兵团出兵南方第一战,打得十分精彩,让李洪刚心里很是高兴,而且,这迎头一闷棍,足以让寺内寿一晕头转向好一阵子。
在一片茂密的树林里,临时搭起一顶帐篷,寺内寿一眼神忧郁的看着十几个高级军官,就在刚才,他不顾参谋长的劝阻,冒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