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一八五三-第44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普选不同,政府是靠选民的选票才得以执政。当政府与人民走到了对立面时,人民可以通过选票让他下台。换新的政府执政,这是政权更替付出代价最小的一种方式。
我完全可以相信。当中国真正实现民主,政府由普选产生之后,三百年一兴替的历史周期律必将被打破。
其实中国人是很惨的,在中国历史上,分裂与统一的时间大概是一半对一半,而在这一半中,又有多少时间是盛世?所谓的盛世,又有多少是如康乾盛世那样的假盛世?
据我们统计,普通民众能真正做到衣食无忧,生活富足,也就是文景、开皇、贞观、开元、仁宣、弘治等有限数朝,一百多年而己。
中国五千年的历史,盛世才区区一百多年啊,那四千八百年加诸于民众身上的,只是沉重的赋役与剥削,甚至是兵祸连绵,惨遭横死,出一个明君太难了,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明君身上,人制与**只会使中国走入死循环,要想救中国,唯有民主与法制!
当然了,民主不是狗皮膏药,不是一贴就灵,他也存在着诸如易被利益集团操纵,效率低下等多种问题,但是我们可以加强监督,进一步完善透明公开的施政原则,让权钱交易无所遁行,在摸索的过程中逐渐改进,总之无论如何,民主比**好的多,他是世界上最不坏的一种制度!”
王枫也接着道:“中国从古至今,有一个屡试不爽的真理,谁施暴的力量大,谁就能成为统治者与支配者,即唯兵强马壮耳,或者可以理解为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那么,当国家全面施现民主之后,枪杆子里面真能出政权吗?我的看法是否定的,手上有兵,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除非你甘愿与全体人民为敌,而一意孤行的结果,是很可能军队会先哗变干掉你,因为军人接受的教育是忠于民族,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军队属于国家,不属于某一个军阀所有。”
说着,王枫冷眼一扫诸多来自于湘军淮军的军长师长,又道:“我知道你们当中很有一些人受传统观念影响,舍不得丢下军权,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们,时代在变化,观念也需要跟着变化。
在民主时代,军队不再是为自己谋利或者镇压人民的暴力工具,而是维护国家主权与领土,敢于对任何来犯之敌还击的一把尖刀!你想在新时代中获益,除了具备应有的技能与知识,最重要的一点是,你必须适应新的规则,具备与市场经济议价的能力!
我们所处的时代,是一个全新的时代,我希望你们能解放思想,开拓眼界,放下包袱,轻装上阵,引领着时代前行,成为新时代中的弄潮儿,因为机会从来只会眷顾有准备的人!
我之所以要带你们过江,首先是让你们走走看看,对新的时代有一个全面认识,其次是进行为期一个月的政治学习,我祝愿你们,都能有所得,进而生出脱胎换骨的变化!”
很多人的脸面都现出了深思之色,有些人则是现出了愧色,甚至苗沛霖的额头都冒出了汗珠,因为他知道王枫在相当程度上是专门讲给他听的。
李鸿章深深一躬:“李某受教了。”
王枫微微一笑,又摆摆手道:“下面我来说说这个外交部,在当今世界,随着各国往来愈发紧密,矛盾冲突愈演愈烈,外交的重要性被空前提高,绝不是过往的理藩院可以相比。
一个国家成功与否,除了内政,便是外交,现在的外交部长是由我任命,对我负责,当实现普选之后,外交部长由首相提名,议会表决通过赴任,对首相负责,外交部长的地位在政府中仅次于首相,高于其他各部委,任何部门制订的法规不能与基本的外交原则抵触,否则视为非法无效,情节严重须追究当事人的责任。
外交部长的具体职责是,保存及使用中国国玺与外国代表处理及协调国际事务,作为首相对国际事务的首席顾问协调、指挥及监督中国政府整体海外事务,当然,部分军事行动需要经过议会授权,苗沛霖,现在你还嫌这个外交部副部长的官小吗?嫌小我换个别的给你。”
“哪里,哪里。”苗沛霖抹了把汗水,尴尬的笑道:“不嫌,不嫌了。”
王枫点了点头,意味深长道:“作为外交人员,最基本的操守便是爱国,如有里通外国,出卖祖国的行为,罪加三等。”
“那是,那是!”苗沛霖感觉腿都在发软,他知道这时王枫在警告自己。
“哎~~”刘铭传却是感慨的叹了口气:“要是早点聆听总司令的妙论,刘某即便是厚颜腆脸也要去政府任职啊。”
这倒不是刘铭传矫情,而是他听出王枫的意思了,对于民主的理解也更上了一个台阶,既然将不私兵,凡事又有规可循,王枫并不能根据自己的喜好随意裁撤甚至杀害行政人员,那么从政的发展空间确实要大于从军。
王枫微微笑道:“等以后仗打完了,或者年纪大了,可以转业复员嘛,在军队中能干好,还有什么地方干不好,是不是?”
“是,是!”刘铭传笑着应下。
这时,陈老大指着身边的一名洋人介绍道:“总司令,这位就是俄国孟列夫亲王阁下,他在攻打星加坡的过程中立下了大功。”
孟列夫立时现出了一丝讨好的笑容,五万俄军被全歼,东西伯利亚总督穆拉约维夫被当场击毙他已经知道了,心里忐忑的很。
王枫把目光投了过去,沉吟半晌,才道:“俄国人残暴不仁,按理说我应该把你枪毙,但是,你立下了大功,与别的俄国人不同,有资格作我们中国人民的老朋友,这样罢,你现在回不了国,就先带着你的几个手下去南京住一段时间,也许,我会送你一场天大的造化。”
“嗯?一个区区俄国佬能有什么造化?”周秀英很不理解的看向了王枫,但王枫显然没有多说的意思。
孟列夫也是颇为失望,在他想来,自己恐怕要被监禁终生了,却只能强笑道:“谢谢您的不杀之恩。”
王枫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又向陈老大道:“听说你们这趟弄来了不少西班牙女人,走,带我去看看。”
一说到这个,陈老大来劲了,连忙道:“就在那边,还有不少漂亮的菲律宾女人,都是弟兄们千挑万选才带回来的,总司令快请。”
第六八五章发福利
“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顿时,冼云英狠狠一眼瞪向了陈老大。
陈老大讪讪笑道:“这不是总司令要去看吗?再说那么多女人我可沾过谁了?”
冼云英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王枫赶忙挥了挥手:“快走吧。”
陈老大领着,向前方走去,“哼!”杨水娇轻哼一声,走过来扯了扯王枫:“你要不要弄几个?”
王枫压低声音嘿嘿一笑:“我是这种人吗?其实我一直念念不忘的就是你啊,水娇妹妹,这么多年了,你别藏着掖着了,不如今晚给我算了,你怀个孩子,给你们杨家续点血脉正当其时。”
杨水娇红着脸道:“你先把秀英搞定吧,秀英第一个上你床,我第二个来,这总行了吧。”
周秀英立时递来一个挑恤的目光,还捏了捏拳头!
王枫恨不能把周秀英痛骂一顿,他从未见过如此死心眼的女人,可是人家就这个性子,一把大关刀又使得滴水不漏,他也无法可想,只能把脸偏了过去。
很快的,来到了码头的另一侧,一眼望过去,乱七八糟的挤着两堆女人,均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紧紧裹着毛毡,或许有长途跋涉,疲累不堪的原因,可能也有着对未来悲惨命运的恐惧与所经历的血腥屠杀的影响,精神都比较颓丧,甚至还有人在轻声哭泣。
靠左边的一堆是马来与菲律宾土著女人,大约有八千人,普遍身材娇小。皮肤黑黄,朝天鼻。大额头,有的还是卷发。与中国女人的长相存有显著的不同。
只不过,这些女人虽然不能说多漂亮,却也不可以用丑去形容,毕竟能被掠来的都是贵族出身,贵族女人一般来说,要比普通民女漂亮一些,再加上保养得当,不刻意挑剔的话,领回家过日子最起码不会看了倒胃。
另一堆是西班牙女人。约有五千人,隆鼻碧眼,颧骨突出,身材高大火爆,头发以栗色以主,只有少量的金发,与土著女人不同的是,西班牙女人大多都带着屈辱的神色,毕竟她们原本是高高在上的菲律宾统治阶级。是高贵的白种人,可是一夜之间,亲人被杀,自己也被掠去了异国他乡。此时此刻,又如女奴一样被驱赶在一起,由一群充满兽性。来自于卑贱黄种人的目光在身体上巡回扫视。
当然了,王枫也留意到了她们的神色。但他毫不同情,开玩笑。全国那么多光棍还要指着白种女人去发扬国际主义关爱精神呢,他只是皱了皱鼻子,因为一股股狐骚味正从西班牙女人堆中传来。
这没办法,夫人小姐们的香水被没收了,又没有条件洗澡,而白种女性百分之九十都有狐骚味,这么人聚在一起,不打回原形才怪。
不过让王枫惊讶的是,所有的湘淮军将领并不受狐骚味影响,目光都直勾勾的往西班牙女人那里凑呢。
其实想想也好理解,军营里面的味道更大,虽然民盟军对行军扎营中的卫生条件很讲究,却不是所有的军队都能充分重视卫生问题,整天置身于充斥着各种怪味的军营里,区区狐骚味真不算什么。
尽管西班牙女人以国字脸以主,在王枫眼里不算漂亮,受现代审美观影响,他更喜欢安吉丽娜那样,脸形较小的锥子脸,与艾丽丝的鹅蛋脸,可是别人不同啊。
那雪白的皮肤,碧绿的眼珠子,象稻草一样的毛茸茸头发,尤其是相当一部分的胸前,沉甸甸就像顶着两个肉球,几乎都要把衣服给撑爆了,与中国女人的秀气玲珑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每个人都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虽说十九世纪的中国男人在审美上未必能接受洋女人,也未必能受得了洋女人身上的那股骚味,却胜在新鲜,在中国的洋人一般都是以男性为主,女人是很少见的,更何况眼前还是扎堆的洋女人?
每个人也暗暗猜测王枫带自己过来是什么意思,甚至不少人一会儿看看王枫,一会儿看看西班牙女人,就差开口讨要了。
王枫微微一笑,便道:“你们去挑吧,师长每人挑一个,军长,包括李鸿章、苗沛霖与彭玉麟每人两个,算是海军弟兄们送大家的见面礼吧,也算是我军发的福利,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一经挑选,概不退换,也不许换着玩弄,更不许打骂凌辱,至少要以妾礼待之。”
“明白,明白,多谢,多谢了。”除了李鸿章,上百名湘淮军旧将欣喜若狂,呼啦啦一群人,瞬间冲入西班牙女人堆当中,至于东南亚土著女人,没有一个人过去。
“嗯?”王枫诧异的看向了李鸿章:“李鸿章,你怎么不去?”
“这。。。。”李鸿章很是迟疑,洋女人他其实也想要,但是拉不下脸去和别人争抢。
王枫不禁摇了摇头:“当初赵烈文也是如此,后来还是挑了两个越南女人回去暖床,总之是随你,你不要别人不会说你半句好,你自己看着办吧。”
李鸿章想起了一句话,死要面子活受罪,这不正是自己吗,当深夜来临时,别人的屋子里春光无限好,而自己孤枕难眠,一想到这,他心里不平衡了,当即拱了拱手,低头走了过去。
王枫又注意到了孟列夫一脸的焦急模样,想了想,这个人也许有重要作用,于是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