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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部分

穿越一八五三-第383部分

小说: 穿越一八五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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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三世举一反三项式,点了点头,又道:“热努伊将军,你在巴黎先留一段时间吧,我把战列舰布列尼塔号和光荣号,还有巡洋舰女妖号配给你,再给你四个基干步兵团,等欧洲联合舰队出发之后,你就跟着进驻越南。”

战列舰布列尼塔号是法国海军中较为传统的一艘军舰,设有三层甲板,内装一百三十门滑膛炮,但是它的火力很强大,一百三十门滑膛炮哪怕再不如线膛炮,却胜在数量众多,它采用典型的三桅帆结构,单螺旋桨,复合式发动机,长八十一米,宽十八米,排水量6878吨,比韦林顿公爵号还要庞大,是当时世界上排水量最大的军舰。

战列舰光荣号则是法军最新下水的一舰战舰,长77。8米,宽17米,单螺旋桨,卧式返回发动机,配有三十六门162。5毫米口径后装线膛炮,排水量5720吨。

巡洋舰女妖号相对较小,长76米,宽13。6米,排水量仅为2784吨,但是他的火力不容小觎,装备有二十四门163毫米后装线膛炮,也采用单螺旋桨,复合式发动机。

而陆军的四个基干步兵团,每团配三个基干步兵营,每营满员编制960人,总共是11520名士兵。由此可以看出,拿破仑三世对即将发生在远东的大战是非常重视的。

陆军还好些。法国不连外籍军团,共有一百个基干步兵团。派出四个不算多,但海军是下了血本,由于长期受到英国压制,法国海军并不能随意造舰,除了千吨上下的护卫舰不受限制,建造战列舰与巡洋舰会受到来自于英国方面的压力,困此法国海军的大中型海面舰艇连十艘都不到,这一下子派出三艘,再加上原先在越南的那一艘。出现在远东的海军力量竟然接近了法国的一半实力。

其实以法国的体量,拥有二三十艘大中型舰艇才是常态,这也是拿破仑三世明知道被王枫坑了,却在对民盟军动武方面仍是犹犹豫豫的重要原因。

毕竟国际关系就是这么回事,不是你坑我,就是我坑你,被人坑了怨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没多留个心眼,谈不上太大的怨恨。下次小心些,甚至有机会找回场子就是了。

而且对于法国来说,中国太遥远,再强大也威胁不到法国本土。相对而言,与法国一海之隔的英国才是法国最大的对手,法国是个有尊严的国家。法国人的荣誉感也无比强烈,摆在法国面前最迫在眉捷的问题是把英国掀翻!

热努伊顿觉肩头的担子无比沉重。连忙深深一躬:“尊敬的皇帝陛下,中英交恶是我法兰西帝国崛起的有利时机。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重托,请您放心吧。”

“热努伊将军!”拿破仑三世满意的点了点头:“你兼程赶来一定很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今晚我在爱舍丽宫举办舞会为你接风。”

“多谢陛下!”热努伊再次一躬,被仆人领着,向外走去。

实际上,按照热努伊的想法,对民盟军作战是不明智的,因为即使击溃了他那有限的海军,但是上不了岸,摧毁不了民盟军的根基,再过个十来年还是会发展起来。

最好的方法,是承认民盟军是世界列强的一极,并在远东地区保持高压态势,高举屠刀悬而不杀,逼迫民盟军与欧洲列强谈判,承认列强在东南亚的殖民地,不允许鼓动当地华人闹独立,由于靴子不落地,才是最有威摄力的,一旦落地,那一切就会水落石出,也就失去了周旋的灵活性。

就象现代中国的反舰神器东风21d,为什么迟迟不搞实弹打靶演练?就是要让美国猜,猜能不能打得中,猜的心神不宁,漫无头绪,难以作出正确的应对。

要知道,实弹打靶无论打不打得中,对于美国来说,只要打了,靴子就落地了,以他强大的科技力量,总有应对的方法。

所以在热努伊眼里,没有必胜的把握,靴子最好不要落地,可是他能影响得了拿破仑三世,却影响不了大英帝国,事已至此,他只能屯兵越南,密切观察了。

经过与拿破仑三世的交谈,时间已经到了中午,热努伊并没有离开爱丽舍宫,而是被仆人引领去偏殿用餐,而在中国大陆,天色也黑了下来,亳州的张乐行府上,正张灯结彩,摆酒设宴。

今天是张乐行幼子满月,作为一个四十八岁的中年人,在这个年纪能再得一个儿子是非常难得的事,张乐行原本只有一个儿子,这一下又生了一个,他老张家的血脉等于上了双保险,如何能不欢喜?如何能不大办特办?

除了淮军的各级将领,就连名义上的大帅李鸿章也将从河南赶来亲自祝贺。

由于有民盟军这个大敌窥伺一旁,李鸿章与张乐行暂时倒也是相安无事,李鸿章提供粮饷装备,张乐行乐得接纳,与被收编之前相比,无非是把辫子重新结了起来,服装也改回了清庭官服,其他方面没什么改变,淮军中原捻军那一派系的人,依然听他号令,平静的生活,似乎给人一种会一直持续下去的感觉。

张乐行府邸的王府牌子已经摘了下来,改换上了张府,在张府隔壁一条街上,摆起了流水席,饿的头昏眼花的亳州百姓把流水席围的水泄不通,对于他们来说,张府夜宴与他们没关系,他们所能指望的就是在这流水席上吃一顿难得的饱饭。

流水席能容纳数千人同时就餐,吃的都是一样的,馒头稀饭,加一碟子冬瓜红烧肉,简陋是简陋,可落在亳州百姓的眼里,这比过年吃的还丰盛啊!

每当有人吃饱了离席而走,后面的人立刻补位,只要向张府的方向磕个头,大喊谢张大人赐食,祝张小公子长风相顺伴安康,命生不凡春秋畅,百事如意轻歌扬,岁月风雨成器长,就可以坐下来吃了。

容纳几千人的流水席,上万人排队,巷外还有候补,而在张府的大门前,也是人头涌涌,迎宾不停的招呼一位位贵客向院内走去,气氛极为的喜庆。

“安徽按察使兼庐州团练使李鸿章李大人到!”这个时候,一名迎宾突然放声叫道,就看到李鸿章满脸笑容,与一名洋人并排,带着几个随从,快步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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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二章酒里有毒

“卑职见过李大人,给李大人请安!”也不管出于李鸿章是淮军大帅的身份,或者是送财童子的慷慨,周围的人纷纷打千请安,倒是洋人被忽略了。

只不过,仍有极少数的高层认出了这名洋人的身份,赶忙上前握手问好。

他是法**官毕乃尔,负责对淮军的操练,在他的指导下,淮军分批分次淘汰老旧火枪,增购现代化的新式步枪火炮,成立了洋炮营,作战方式也更变为在火炮的掩护下使用新式步枪突击的新战法,并且还为淮军编写了部队操练教程,完全的法国陆军训练方式,深得李鸿章的信任,也被淮军各路将领敬重。

对于不认识毕乃尔的,李鸿章特点介绍了一番,然后拱着手,笑呵呵道:“今日是张大人幼子满月佳期,你我同来贺喜,随意随意啊,哈哈哈哈~~”

在哈哈大笑中,李鸿章与毕乃尔被迎入内院,一般大说,大户人家摆酒是按照身份把来宾安置在不同的区域,只有身份最尊贵的人,才会安排在内堂,往往内堂只安排十来个人,主家在时候差不多了才会去外面敬酒。

“张大人,恭喜恭喜啊!”刚一踏入内堂大门,毕乃尔还在微微笑着,李鸿章已经大声道喜。

屋内坐了十来个人,既有龚得树、张宗禹、苏天福、苗沛霖等捻军高层,也有周盛波、刘铭传、张树声等来自于庐州团练的将领,一见到李鸿章与毕乃尔出现,均是站起来拱手示意。

“李大人与毕乃尔先生大驾光临。张某蓬壁生辉,请上座!”张乐行满脸欢喜。伸臂让向上首。

毕竟李鸿章是大帅,名义的大帅也是大帅。场面总是要走的,在幼子满月的时候,张乐行也不想闹出任何不愉快,而毕乃尔身份超然,一般人在正常情况下,都不会去得罪洋人。

“张大人喜得贵子,李某奉上区区薄礼,还望莫要嫌弃啊!”李鸿章从腰间取了个玉佩递过去。

如他们这种淮军内部的喜宴,都是自家人。送太重的礼反而显得生份,张行乐也明白这个道理,接过来,笑吟吟道:“多谢李大人,张某却之不恭了。”

毕乃尔也掏出一个纯金的长命锁,递过去道:“张大人,这是我的礼物,请你收下。”

“多谢毕乃尔先生!来,两位上坐。”张乐行接过长命锁。再次伸手示意。

李鸿章与毕乃尔双双坐上了首席,酒宴正式开始,一时之间,觥筹交错。气氛一片融融,张乐行还出去敬了一次酒,回来也来者不拒。今晚他就图个尽兴。

不知不觉中,已是酒过三巡。李鸿章却仿佛意犹未尽似的,主动拿起酒壶倒酒。可是酒壶空了,没倒出来,又拿起一个,依然是空的,张乐行立时回头唤道:“拿酒来!”

“是!”两名婢女出去了一小会儿,便托着酒壶翩翩而至,分别给两张桌子上的贵宾倒酒。

“滋啦啦~~”晶莹的酒液依次倒入酒杯,李鸿章那一边的人,神色有了些微观的古怪,个别人还带着一丝紧张,张乐行那边部分人的神色也起了不明显的变化。

不过张乐行正是满怀欢喜之时,并未留意到这个细微之处,待各人的酒都斟满之后,举杯拱手一敬:“今日多谢各位捧场,我张某人先干为敬!”说着,一口饮尽。

“张大人客气了!”各人谦让着一口喝干。

“哎唷~~”杯子放下没多久,一条肉丝才刚刚塞入嘴里,周盛波突然怪叫一声,手捧着肚子满脸痛苦,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这。。。。”张乐行一惊,半醉半醒的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哎唷~~我肚子好疼啊!”张树声也捂起了肚子。

“哎唷,哎唷~~”就好象被传染一样,李鸿章、毕乃尔与刘铭传陆续捂上肚子,脸面写满了痛苦,就连张乐行那边的龚得树等人也是相继大声呼痛,短短一分钟不到,地面已经躺倒了一大片,唯一还端坐在椅子上的,只有张乐行、张宗禹与苏金福!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突发变故,张乐行的酒终于吓醒了,连声询问,不过醒的还不彻底,只是光坐在椅子上发问,其他什么具体的措施都没有。

可是张宗禹不同,瞬间一股寒意遍布全身,在叔父大喜的日子,贵宾集体疑似中毒,还都是手握兵权的淮军各系将领,更重要的是,李鸿章等人与捻军出身的将领派系分明,唯一没有出事的,却只有自己、叔父与苏金福三人。

这给人留下了无限想象空间,姑且不论其中有没有阴谋,这种事如果处理不好,那是跳黄河一百次都洗不清啊!

其实将错就错不失为一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但张乐行并未做好把李鸿章等人一网打尽的准备,他是确确实实想好好办一场喜宴的,如果贸然大开杀手,淮军立刻会窝里反,白白便宜了民盟军,尤其倒地的还有不少原捻军系的将领,这就更不能轻举妄动了。

张宗禹当下叫道:“快叫大夫来!”

“张公子,免了吧!”这个时候,一个虚弱中又带着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大夫来了,恐怕咱们死的更快!”

果然,最坏的事情发生了,张宗禹心里一沉,张乐行也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颤抖着声音问道:“张树声,你什么意思?”

张树声冷声道:“张大人,为何我们都中了毒,就你与贵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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