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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星际大宋-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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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死之人,最后的心愿都不让他实现吗?”彭大雅坚决道。

    张珏千万个不愿意,但知道彭大雅决定的事,谁要是阻止他做,他说不定会与谁为敌。筑城重庆是如此,现在一心要受朝廷处罚也是如此。

    “大哥……”

    “不要说了。”彭大雅道,“我叫你来重庆,是为了临走之前,把一件东西交到你手中。现在还没法给你,等时候到了,自会送你手上。这两日,你我兄弟珍惜相当吧!”

    张珏diǎn头,“大哥,熊宝已经驾飞船离开,他会找到治疗你的办法,所以你一定要活着。”

    彭大雅只是微笑,“这些都是天命,想那么多干什么?我到是希望,能为夫人求得保护。虽然除了王夔,但水冲星的杀手源源不绝。”

    “若没了夫君,我独活着除了痛苦,还剩什么?”水无涟伤感道。

    “大哥放心,以后我来保护公主,水冲星不会伤她分毫。”张珏下出承诺。

    或许以他一人之力,根本做不到。水冲星是火王星的克星,对付一个王夔已经吃力,他如何能与一个星球对抗?但不可以让彭大雅捻,张珏没有能帮助彭大雅的地方了,这个承诺他必须做到。

    彭大雅并不勉强他,其实他甚至没有让张珏来充当保护者的意思,他只希望能为水涟寻一个可以依靠的星球,一个敢与水冲星对抗的星球。面对张珏的心意,他diǎn了diǎn头,他知道张珏会尽力的。

    接下来的两天张珏都住在寺庙中,所有时间都陪着彭大雅。彭大雅一步也没离开寺庙,准确地说,他连后院也没离开过。他们俩,以及水无涟,王虎、甘闰等人一起,谈天、下棋,各种游戏,忘了所有烦忧,过得极愉快。

    两天眨眼即过,外传宣抚使和制置使都到达重庆。这个消息让围坐的众人如同听到噩耗,笑容从他们脸上消失。

    夜雨寺门外马声鸣啸,小沙弥喊着制置合来了。

    新上从的制置使并不信佛,况且夜雨寺只是座小庙,制置使真要拜佛,当去大庙才是。他亲临于此,只可能是为了一件事。

    “这是个什么制置,我去看看他来干什么?”王虎觉察到是为彭大雅而来,朝廷对彭大雅的处罚让他早生不爽,今日正好质问。

    “王虎,还是我去吧!”张珏几步从凉亭下追上,“我们与新制置并不仇怨,不可以冲动。”他快步出院迎接。

    制置使也正往里走,带了几个随从,身着的是衣布常服,制置使三址多岁年纪,像是有功名的天子门生,但随时持武器于身。制置使突然止住步,直看迎面而来的青年。

    张珏也止步,面对制置使,几分意外显露。但随后又仿佛觉得在情理之中,释然开来。

    “余义夫?你那‘假官印’足够以假乱真,当时我就该想到。”张珏面对来人道。

    曾化名余义夫的男子,也笑了,“你不也没与真身份示人么?佛图关的张统制。”

    “你都知道?”

    “如果连此都不知,我怎治理四川?不过当时我并不知道,还真以为你就是马氏之侄。你是为帮朋友出头吧?义气到够,可苦能将此义报效于国,岂不更妙?”

    张珏冷笑了声,“我与朋友有情,自然甘为其舍身犯险。此国对我无恩,我为何要报效?”

    “国为母,母对子有时或失公正,子便可以不孝了吗?”余玠笑对道。

    张珏心中气涌,张口欲驳。

    “君玉。”身后的声音叫住了他。

    彭大雅缓缓走来,“义夫是余制置的表字,他当时告诉你他叫‘余义夫’,其实已经表明了身份。你若对新上任的制置稍有了解,当时就能知道他是谁了。”彭大雅面向余玠,拱手虚弱道:“有罪之人没能及时出迎,还望制置恕……”

    话没能说完,因为有双手托住了他正要弯下行礼的身子。彭大雅轻抬眼,惊讶,这个托住他的人正是余玠

    “切不可如此。”余玠摇头道。

    待扶正了彭大雅的身子,余玠又道:“该行此礼的,当是我。”说罢,制置使对着彭大雅深深拱手躬身。



第303章 功过

    “制置不可!”这一行动反使彭大雅惊住,连忙扶住余玠。

    “有何不可?这一拜,理所应当。”余玠固执,强躬身子下去。

    “彭某戴罪之身,哪里受得起?”彭大雅连连摇头。

    余玠拜完,起身解释,“余某这一拜,拜的是子文兄筑城之功。朝廷虽认定子文兄有罪,可在百姓心中,在余某心中,子文兄不仅无罪,更是四川的恩人,大宋的功臣。这一拜承受不起?”

    “余制置,彭某所做的都是形势所逼,算不上什么功绩,我既没击败蒙古人,也没收复一寸失土,功在何处?到是余制置在江淮战线傲人,朝廷使余制置前来四川,寄予了厚望。能否复土全看余制置了。”彭大雅也同样把厚望寄托到余玠身上。

    余玠低下头,似承受不起,皱眉道:“余某也确有此意。来四川,不复失土,无颜回乡见父老!将来余某功成,定向朝廷请奏,恢复子文兄清白。”

    彭大雅动容,但最后却是一叹,“我之所以获罪,并非我做错了什么,不是一人之言可以扭转的。制置是国家栋梁,不可以趟我这滩浑水,只怕牵连进来,自身难保,使国家白白折损人才。”

    “子文兄也是这般对孟宣抚说的吗?子文兄也劝孟宣抚不要插手你的事?哎,党争之祸,何日是头?”余玠叹。

    “外边风大,还是进屋说吧。”水无涟提醒道。

    余玠惊醒,观彭大雅面色,关心道:“早听闻子文兄身体不好,可否诊断过,是何病?我在江南认识些名医,可请他们来瞧瞧。”

    彭大雅边走边笑谢道:“我这病是老毛病,看过的名医已不少,但若名医什么病都可治,世上也不会有死人了。”

    这话让余玠更起担心。

    进了屋继续闲话,余玠没在彭大雅的病症上纠缠,与他谈天说地,聊了不少风土人情和当前局势。

    张珏自余玠和彭大雅见面后,就闷着不说话,聊天中,王虎等都会时不时插上两句,他却一言不发。他并不怪余玠在身份上对他隐瞒,也不怪余玠无法帮助彭大雅,他心里就是有疙瘩,彭大雅的功绩得不到承认,而后继者却享受着其策带来的好处。

    “我去钓鱼山看过,子文兄在那里筑城非常正确,此地若有城守住冲要,南下之军再犯重庆就得有大顾忌了。而且此地选得极好,虽位于山dǐng,可水源不绝,依其地势,纵然被围,守上十年八载都不成问题。此法当推广,四川山多,当利用地利,各地建寨筑城,驻军于其中,无事屯田化民,有事据地自守,相互驰援,如此便如大网,层层防线,退可保住一方,进可步步为营。”余玠兴奋地介绍起自己的构想。

    彭大雅diǎn头,“制置有此想法甚好,此法稳妙。只是所需兵将比平常更多。”

    余玠赞同此看法,“兵到是不缺,有地利之便,驻守城池其实需不着太多兵力,将来主动出击,若实在缺兵,四川人口众多,招募便可。我缺的是将,兵再多也得将来带。四川几次失利,就是良将太少,将来收复失地,更得需要骁勇善谋之士,所以我设立招贤馆,广纳志士。那日在嘉定偶遇赛存孝刘整,我有意将其招入麾下,就是不知他考虑得如何了。就算得到赛存孝,那也远不够的。”

    “制置缺将,眼前到有一位。”彭大雅使目光移向张珏,“此人的本事绝不在赛存孝之下。”

    余玠的目光也移到张珏身上,笑道:“我对张统制的大名早如雷贯耳,孟宣抚都对他赞不绝口。我与张统制也有过短暂相处,极欣赏张统制的个性,不过张统制似有归隐之意了。”

    这个星球上的事,张珏确实不想插手了,他只想处理完以前留下的摊子,为即将离开这个星球的自己善后。再让他去打仗,除非敌人欺到门前,否则不会再参与。

    但张珏明白彭大雅的意图,彭大雅希望他能帮余玠一把。“我考虑下吧!”张珏很不乐意地回道。

    余玠没勉强他,也没劝,与彭大雅接着闲聊。

    没得到搭理,张珏反更不爽,其实他很想问,朝廷会怎么处置彭大雅,余玠是朝廷中人应会有消息。但他不好意思向余玠开口,而彭大雅和余玠什么话题都谈了,就是不谈这个问题。彭大雅一diǎn不关心,好似朝廷要处置的不是他一般。

    他们这样漠不关心的样子,让张珏着急,他总算忍不住了,“你们别尽说没用的,到说说看,朝廷要怎么置我大哥?”

    他此言一出,聊着天的人顿时静了声。

    “这件事……目前我也不知道。朝廷尚未定夺。”余玠为难道,“子文兄出逃,确实闹得很大。”

    “无论怎么处理,我都会接受。”彭大雅抿唇坦然。

    张珏生了怨气,怒拍桌面,闷闷地听不下去了,“究竟为的什么,要白受这冤枉?这个政客的朝廷,推翻就是了!”说完,快步离去。

    彭大雅向余玠解释,“他就是这种个性,说的都是性情话,绝无谋逆之意。”

    余玠笑道:“子文兄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张君玉的和衣而卧,我左耳进右耳出。虽然相处不长,还似不怎么融洽,但他的性子我知晓,曾经我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热血少年,也犯过大错。其实他这样的人,我挺喜欢。”余玠转而谈起彭大雅的问题,“虽然这次罪不可免,子文兄可能还会遭受更大的屈辱,但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冤屈只是一时,以后实会昭雪,就算不能,将来史书之上也定有公断。子文兄是功是过,他们颠倒得一时,骗不过后世。”

    “身前荣辱,我已看淡;身后之评,更不会计较了。”彭大雅淡淡说道,“但我放不下的事还有很多,其中之一就是我这结义兄弟。”

    “子文兄放心,我会关照好他。”余玠无奈道。

    余玠来访后的一个月,都过的是清静平常的日子。这期间,彭大雅仍没迈出寺门一步,张珏陪着他,看着他一天天虚弱下去,仿佛流失的是他自己的生命一般,他极心痛,却无法将此表露,就怕引起彭大雅的忧伤。

    那次会面之后,余玠派人来请他们到城中游玩,张珏没去,王虎、马敉宁他们到是去了。回来后讲述城里的热闹,尤其说了新开的招贤馆,馆内饱学志士云集,谈论国事,共讨平戎之策,非常激烈、非常长见识,马敉宁听得都不想回来了。张珏知道这是余玠故意诱他过去,他不上当。

    他与彭大雅一样,使自己终日不离寺庙,他和彭大雅都在等待,等着朝廷的判决。

    听闻孟珙尚留在重庆,不过这位宣抚使却没到夜雨寺来过,张珏对他的冷谈不是没微辞,但他似乎也与彭大雅变得一样,一切都不在乎了。

    在一个下雨的日子,久等的消息终于抵达重庆,来自临安的快马踏碎地面的积水,把诏书首先送到制司。

    “这算什么判决?那些……那些朝廷里的大官,怎么想出这么个方法?这不是早就废弃的刑法吗?”制司派人到夜雨寺传诏,听完宣读,王虎首先怒了起来。

    众人听闻是早就废了的刑法,也都不服,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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