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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星际大宋-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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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男女之间的事越来越在意了呢?

    她把这种变化归咎于张珏,一定是他扰乱了她的心。而对张珏,她的感觉更奇怪。很久没见到他了,心里极度想念,她都把这种感觉按着不发,但这种想念不像男女间的那种思念,更像念着一种美味的食物。她有股奇怪的感觉,若吃不到这种食物,自己就要遭大难。这食物难道就是张珏?她觉得毛骨悚然,难道自己要吃人?

    一夜很短,杨萃眨着眼就到了天亮,鸡啼声传来,房门外起了动静。陈氏今早就要出发,所以起了个大早。

    棺材在昨日已经上了车,今日只管把瘦马套上。雇来的力夫负责赶车,马鞭甩响,车辆缓缓驱动,坐在棺材旁的陈氏和两个孩子向着杨萃、屈英,以及送行的村人挥手告别。

    车轮咕噜转动,车身在坑洼的道路上起伏抖动。

    “娘,我们不等爹了吗?爹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回家?”女童歪着头问。

    陈氏抚摸她的小脑袋,她还没告诉儿女,他们靠着的棺材里就躺着他们的爹。“你们爹有事要办,所以叫我们先回家。”

    马车驶出山地,绕着山脚的小道前行。一侧是仰止的山崖,一侧是碧绿的江水,景色既绝又美。

    “大嫂,你该租条船。去涪州是下水,乘船快得多。”赶车的力夫说道。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看到江面上驶来了几条船。

    陈氏只有苦笑,这车都是别人出钱租的,她哪来钱租船?

    “娘,我好想坐船。”女童拉着陈氏衣角道。旁边的弟弟什么都不懂,看姐姐哀求,他有样学样,也拉着陈氏缠起来。

    陈氏是不会心软的,钱只有这么diǎn,她还想留着回涪州做小生意养家糊口。

    江面上的船越驶越近了,有三艘,白帆张鼓,列队整齐,一看就是一起的。

    “好气派的船!是官府的吧?”力夫当看个热闹。

    陈氏母子三人少见官府大船,不禁张望,两个孩子更是伸颈。若不是陈氏抱着,都跳下车,跑江边去了。

    船上的人也在望着他们,居然放了条小舟下水,朝崖边划来。陈氏和力夫都有些紧张了,该不会冲他们来的吧?

    小舟靠岸,舟上十多人向他们奔来。陈氏惊慌,看一看,就把官府的人得罪了?可待那些人奔近,陈氏更吓得叫了起来,那些奔来的人都不是汉人装束。

    “鞑……鞑子!”赶车力夫大声叫唤,马鞭脱手,跳下车就逃。

    陈氏也把孩子抱下车,叫他们快跑。但孤儿寡母的行动慢,没跑两步就被追上。

    “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只是普通百姓!”陈氏跪地求饶。

    两个孩子不知什么叫‘鞑子’,但见这帮人凶神恶煞,手持武器,定然与强盗恶匪一。母亲恐惧,他们也吓得大哭。

    这些蒙古兵才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他们受命上岸捉住这些张望的可疑人,围住陈氏后就分了两拨,一拨看守陈氏,一拨去追力夫。

    “这女人好像很有钱!”蒙古兵从陈氏包袱里搜出屈英杨萃送的那包铜钱,交给头目。

    十人掂了掂钱袋,再看陈氏,“看她的打扮是个村妇,怎么揣了这么多钱在身?定有可疑,你们仔细搜!”

    鞑兵应声,把所有包袱抖散,吓得陈氏和孩子哇哇尖叫。

    “这个箱子里有什么?”蒙古人不识棺材,指着道。

    他们想动死人,陈氏慌了,直喊不要。

    可她越露阻止之色,就越让人觉得有疑。蒙古兵才不管,猛踹棺盖,棺材开了大半。



第213章 死而复生

    “是个死人!”蒙古兵探头望了棺材里,大失所望,他们以为这么大个箱子,该装的金银财宝。

    “还是个断了头的死人!”蒙古兵揪住头颅的头发,把人头提出棺材。

    “那是我的丈夫,行行好,不要惊扰他了!”陈氏哀求。

    蒙古兵对死人自然没兴趣,看陈氏满脸泪,都围着这女人取乐。嘻嘻哈哈之声,让陈氏因心急而哭得更厉害。

    那提着人头的蒙古兵正想丢了人头,也参与进去,却见头颅似乎与先前不同了。他仔细看,头颅的眉心处出现了个小坑,之前好似没有。

    紧接着,蒙古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因为小坑在他的注视下变成了个拇指大的小洞,像是被虫从里边咬破。蒙古兵惊诧难解,对着小洞向里看,里面似有不明东西在蠕动。

    蒙古兵已惊得说不出话,向他的同伴招手,唤他们过来瞧瞧。可此时,他的同伴正忙着调戏陈氏,全都背对,哪看得到他在干什么。

    突然,一道白影从人头上的小洞射出,直扑蒙古兵面部,蒙古兵短暂地惨叫了声,捂面倒地打滚,那东西像是条虫,从他鼻孔钻进去了。接着蒙古兵全身抽搐,如同犯了重病。

    别的蒙古人这才觉察到异样,有人回了头,“喂,你怎么了?”他对着躺地上的同伴喊。

    此时,地上躺着的蒙古兵已经恢复平静,但整个人面如死灰,目光涣散。

    “怎么回事?摔着了,还是犯病了?”十人长上前踢了一脚,“起来!少给老子趴地上!喂!你……”

    地上的蒙古兵抓住了十人长的脚腕,本来只是个极平常的动作,却听到十人长嘶声惨叫,以及骨头碎裂的声音。不及其余人反应,只见那蒙古人猛地跃起,腰间弯刀出鞘,十人长的头颅就已地上翻滚,颈部鲜血喷涌出柱。

    周围人还在刚才一幕的震憾中,弯刀已穿过第二人胸膛。接着第三、第四人。到最后一人时,惊恐的叫声才冲破喉咙,不过为时已经晚了,声音断在了咽喉,头颅已飞起。

    但是,还有人在叫,是陈氏。

    陈氏惊恐万状,不忘将两个孩子眼睛捂住。两孩子也吓坏了,什么都不敢看,只有哭声呜呜传出。

    蒙古人向他们走来,他步伐摇晃,伸出手臂,像要抓握,如同一个醉汉拦住了路人,要拥抱他们。

    陈氏母子尖叫着往后挪动,蒙古兵嘴唇颤抖,似有话说,却发不出声。他晃晃悠悠,栽倒在母子三人面前,不省人事了。

    “怎么回事?”又一队蒙古兵赶来,是之前去追逃走的力夫的那队。

    这帮人返回原地就傻了眼,他们看到满地鲜血,横七竖八的尸体,其中几具甚至身首分离,只有那女人和小孩坐地上瑟瑟发抖。

    “发生什么事了?”蒙古兵揪住陈氏逼问。

    陈氏一来已吓得不知言语,二来听不懂蒙古话,三更不知从何说起。她的目光落在地上躺着的杀人凶手身上,一句话都说不出。

    蒙古兵得不到答案,气得要砍了这女人。

    “还有活的!”他的同伴喊。

    都蹲了地上查看幸存者,果然还有气,而且似没伤着,但不知为何昏迷不醒。

    “这鬼地方……先回船上禀报那颜。”带头的人下令,叫他们带上活下来的人,另外把这三个女人孩子也都带上。

    崎岖山路上,有人气喘须须,壮实的汉子跑得接不上气,仿佛身后有吃人的怪物在追赶。他频频往后看,但山上雾重,望不远,只好继续拼命,不敢半diǎn松懈。

    直到前方雾气中有房屋隐现,他似久在洞中徘徊的人忽见到出口,加快速度冲去。

    村口玩耍的小孩吓得四散惊逃,壮汉倒地不起,嘴里边大口喘气,边喊“快,快”。有人认得,这是今早离村的陈氏的雇工,赶紧把他扶进村,又去上官家叫人。

    “有鞑子!有鞑子!”壮汉惊魂未定道。

    听到此话的村民全都惊慌叫起来。早有传闻蒙古人将到,村里村外人心惶惶,却不见真来,渐渐就疲了。但今日壮汉如此,说的应是实话,恐惧再起,蔓延全村。

    杨萃和屈英已在他身旁。

    “你们遇上了鞑子?”杨萃惊道,“陈大嫂,还有孩子们呢?”

    “我不知道!看到鞑上岸,我就逃了。女人和小孩怎么样了,我真不知道!”壮汉直摇头,现在想来,当时自己怎么就丢下那三个孤儿寡母跑了呢?

    “没用的东西!”杨萃鄙视道,说话毫不留情。她的目光聚集村外,如箭般立刻奔射而出。

    “等等,我也去!”屈英紧跟而上。

    现在赶去不知是否赶得上,不过无论结果如何,都要去看看。屈英自认体力在女子中属于佼佼水平,以前训练,她都能压过杨萃。但今日一试,使她大出意外,杨萃箭步如飞,已把她远远甩在身后。屈英看得惊奇,更不甘示弱地追上。

    前方杨萃已停下脚步,屈英也喘气急停,顿时眼瞳大睁。她们面前一大滩血迹,还有尸体横倒没有收拾。

    这些死尸穿的都是蒙古服饰,当是鞑兵无疑。但是谁杀的呢?现场除了血迹和尸体,还有陈氏拉棺材的马车。棺材已经被打开,陈氏丈夫的尸身躺在里边,而头颅则被丢弃在外。

    屈英实在难以想象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但在尸体之中,不见陈氏母子,说明他们可能还活着。

    杨萃看着地面搜寻了一阵,忽然眼前一亮,地上有杂乱的血脚印。这些脚印向河滩延伸过去,杨萃立刻寻印奔向河滩。

    河滩有大量鹅卵石,这种地面难以留下脚印,而那些沾在鞋上的血迹到了这里也没了踪影。杨萃焦急四望,只见远处江面上有大船渐行渐远。

    “那力夫说鞑子乘船来的。”杨萃直望船影,“没见他们母子身影,可能被掳到鞑船上去了。你快去重庆城告知王虎他们,我去看看!”

    “杨……”屈英喊不及,杨萃已奔去,“她何时变得这般厉害了?”杨萃跑了山路,居然还有这么好的体力,让屈英暗奇。

    是跟上去,还是去重庆搬救兵?屈英犹豫难决,最终握了刀柄,紧随杨萃后背。

    江水悠悠,船行速度并速度虽不快,但波浪中船身起伏,要是呆久了,多少会有不适之感,按竺迩身旁的几名近侍个个都面色苍白。不仅是他们,船上人大多如此,唯按竺迩面色不改,北人都暗赞按竺迩确实非同一般。

    “居然都惨死了,就那么一会儿。什么人干的?”按竺迩站在船头,迎着江风说道,“还有个男人逃了?”

    回船禀告的士兵战战兢兢,“前方雾重,小的们不识路,所以不敢往前追,才使他有机会逃掉。请那颜恕罪!但小的们带回的女人,还有那唯一活下的人,他们一定知道经过,那颜审问便知。”

    按竺迩目光瞥向角落,陈氏抱着孩子缩成团,旁边躺着个昏睡的男人。“这女人都吓傻了,怎么审?等她缓过劲了再说。至于那个男人,等他醒后再问吧!咦,到是奇怪,他的同伴都身首异处,他却没有外伤?他什么来历?”

    士兵回道:“这小子从小与我们放牧长大,知根知底,绝不是可疑细作,那颜明察!”

    “我说他是细作了吗?此事就这样吧!空了我会审问。”按竺迩目光向前远望,眼下取得重庆才是他最关心的大事。

    忽然,他扭头回看,“有意思,居然在这儿碰上。”

    江岸边,一前一后两个身影奔跑着,按竺迩注视的是跑前边的女人。

    “弓!”他抬手。

    近侍递上弓箭。

    按竺迩几步到了船舷,搭箭开弓,瞄准岸边的人影。嗖的下,箭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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