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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公子风流(上山打老虎额)-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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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呼着号子,推动箭楼前行,这箭楼与关隘的城楼平齐,假若是在如北平、南京那样的大城上,或许没什么作用,可是谅山关毕竟不是雄关,也不过数丈而已,更遗憾的是,谅山关并没有斜面。

    所谓斜面,其实也是城墙的某种设计,一些大邑的城墙往往会有一些斜角的设计,这种斜面虽然不大,不足以让人攀爬,可是却能阻止箭楼上的贼军直接抵达城墙。只是这种设计自然不会出现在谅山关上,谅山关上的城墙是直角。

    上百个巨大的箭楼开始推进,上头有专门的挡板,并没有弓手手持弓箭射击,而是龟缩在厚重的木板之后,任由下头的叛军推动前进。

    如潮水一般的叛军则是拥簇着简陋,一齐前进,这一次他们学乖了,并不密集,而是保持一定距离,持续冲击。

    城楼上的火铳手开始射击。直接开始射击箭楼。火铳能轻易地穿透简陋上的木板,每一发火铳都能射下一个叛军。

    不过箭楼上的平台硕大,乌压压的藏着不少人,三百个火铳手显得有些吃力。

    当第一个箭楼靠近的时候,木板突然一撤,随即开始引弓射击,弓箭的威力显然比起火铳差了许多,杀伤力更是可怜,却是给了铳手们极大的困扰。

    如此一来,箭楼下的叛军反倒轻松下来,因为城墙上的火铳手受了一些压制,大家一起带着云梯冲杀上前。这一次他们学到了教训,不再是一窝蜂的冲到城下,而是以小队的形式,一**的抵达城下架起云梯。

    轰轰……

    掷弹手们开始发威,一枚枚的手榴弹扔下去,抵达城下的叛军顿时血肉模糊,无数人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相对于昨日一枚开花弹下去直接炸死炸伤一片人,这一次死伤虽大,但和昨日相比却是少了不少。

    一队队的叛军开始填补进去。冲在最前的叛军显然都是死士,理应是那陈勤让最精锐的人马。这些人前仆后继,在开花弹的轰炸之下,持续不断地架起云梯。

    上头箭楼,下头云梯,城楼上人员稀少的劣势便暴露了出来。虽然依旧在大规模的杀伤叛军,一个时辰过去。叛军并未登上城楼。就已伤亡惨重,可是叛军人多,又不是一窝蜂的冲锋,而是采取一营一营的方式,一营崩溃,另一营则是补充。而新上阵的叛军并没有受此前的影响,士气高昂。

    如此轮番下来,城楼上的火铳手们和掷弹手们却是疲于奔命,险象环生。

    正午的时候。朱棣和郝风楼亲自带着一队民夫提了大饼上了城楼,许多人只能一边啃着干硬的油饼一面还击。

    伤亡也开始出现,早已预备好的大夫零星地将一些伤者抬下城楼去救治。

    朱棣已经感到不妙了,事实上,郝风楼比他更为忧心,借助着开花弹,虽然暂时没有叛军能够登城,箭楼上的叛军也不可能压得住火铳手,叛军一直都在伤亡,而且伤亡越来越大,可是如此消耗下去,不说将士们能否支持得住,即便是能够勉力支撑,可是开花弹的储备也消耗极大,叛军攻城的方式十分有效,他们猜测出谅山的火药必定储备不足,于是采取轮流冲击的办法,一**地上阵,明显是想借着这些‘死士’消耗掉城楼上的火药储备。

    朱棣亲自在城楼上,手持着弓箭射倒了对面箭楼上一个个叛军。却也是险象环生,一枚利箭直接从他的面颊划过去,脸上多了一道血痕,郝风楼见状,只得将他拉下城楼,红着眼道:“父皇这是要做什么?叛军的目的就是要父皇的性命,父皇若是没了,我们守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

    朱棣扑哧扑哧地喘着粗气,眼睛看着郝风楼。

    郝风楼一跺脚,吩咐后头几个壮丁道:“看着皇帝陛下,不要让他登上城楼,无论是什么办法,他若是强行要登上去,你们若是拉不住,我便唯你们是问。”

    郝风楼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看朱棣,直接箭步冲上城楼,继续观战。

    好不容易熬到夜里,叛军终于消停下来,几乎累瘫了的将士们一个个恨不得趴在城墙过道上歇息,许多火铳由于连续发射,过热之后,导致铳管变形,好在长铳倒是有不少的储备,可以随时轮换。

    城楼上冷风阵阵,静籁无声,只有夜风刮过和粗重的喘息声。随军的大夫们登上城楼,开始分发一些草药,饭食也全部送了上来,城墙过道上升起一堆堆的篝火,所有人显得几分麻木和浓浓的疲倦。

    郝风楼也是倚在城墙的过道上,整个人累得一丁点都不想动弹,他突然发现自己过于天真,严重地低估了叛军的意志。

    这些叛军不但训练有素,而且被称之为亡命之徒也不为过,他们无路可走,除了狗急跳墙之外已经没有了任何选择。面对这样的军马,郝风楼大大地高估了开花弹和火铳的作用。

    幸好,火铳手们的战斗意志十分坚强,而掷弹手们也还算勉力,夜里的时候,许多人并未进食就已累得睡了过去,郝风楼亦是疲惫不堪,打了个盹,不得不站起来,带着几个亲卫开始巡视城墙道上的官兵。

    次日清早的时候,叛军不出所料,又是开始进攻了。

    今日的进攻比昨日还要犀利。那陈勤让是何等人,他已渐渐摸透了城楼上的底细,虽然一开始还在错愕,可是现在已经有了应对方法,渐渐变得信心十足,他今日亲自观战,带着一队队的亲兵出现在了城下。

    随着鼓声响彻天地,一营的叛军率先冲锋了。

    依旧是昨日的战术,关楼上的官兵也是依葫芦画瓢般的反击。

    守关之战变成了鏖战,双方显然都已经有些不耐烦,可是都在勉力支持,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箭楼推上,今日起了大风,所以弓箭的作用大大地减低,许多箭矢射出去,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可能还没靠近城墙就已被风吹开。

    至于火铳,自然不受大风的影响,照旧不断地射杀箭楼上的叛军。

    叛军们似乎并不以为意,毕竟箭楼的作用对他们来说只是掩护攻城的叛军而已,只要能使关楼上的明军不敢明目张胆地探出头来即可。

    开花弹在叛军们抵至城下的时候一如既往地开始抛下,只是由于开花弹有些不足,不得已之下,掷弹手们开始节省起来,他们尽量不使用开花弹,大多时候,只是泼下硫酸或者大石,实在到了万不得已时的险象环生之时,才用开花弹来解围。

    一个上午过去,关楼上开始出现了危险,一队叛军居然趁机攀爬上来,郝风楼一看,立即大吼:“杀,杀回去。”

    郝风楼亲自带队,身后十几个亲卫飞快上前,人手两柄短铳,啪啪啪之后,侥幸攀爬上来的叛军直接倒在血泊中。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下午的时候,已经出现了十几拨叛军登上城墙的状况,郝风楼不得不让一部分火铳手放弃长铳,开始持着短铳巡视关隘的过道。

    唯一能让郝风楼松一口气的就是这关隘并不长,不过半里,上头都是密密麻麻的官军,倒不至于轻易让叛军钻空子。

    第三日……第四日过去……

    谅山关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城下的叛军固然也已损伤惨重,死伤之人超过了万人,也已经疲乏到了极点,甚至士气低落。可是关楼上也好不到哪里去,鏖战已经从城下越来越多地出现在了城墙的过道上,攀爬上来的叛军虽被短铳轻易压制,可是冷不丁有人攀上来,却也造成了极大的困扰。

    第五日。

    开花弹已经彻底地消耗一空了,除了十几个备用之外,所有的掷弹手们开始分发了短铳。

    短铳使用极为简便,在此之前,他们虽此前进行了一个时辰的操练,一旦实用,倒是没出什么岔子。

    肉搏战正式开始。

    郝风楼亲自带队不断地清理着攀上城墙的叛军。冷不丁,朱棣也上了城楼,他手持利刃,虽没有用短铳,可是却也无人能够近身,几个掷弹手们随行保护他,倒也如入了羊群的老虎,无人敢当。

    郝风楼吓得出了冷汗,前去与他会合,朱棣只看了他一眼,冷冷一笑道:“郝风楼,你当朕是三岁稚儿吗?不必怕,这个世上能杀得了朕的还没有出生。”

    另一边,有人攀上城墙,却是一支长剑飞过去,直接将冒出头来的叛军斩为两截,出剑的主人正是一直沉默寡言的朱智凌,朱智凌本是负责为将士们送饭食,如今见情况紧急,也顾不上这许多了,手持长剑,不理会郝风楼的劝说,硬是登城鏖战。

    郝风楼一看,最后哈哈大笑道:“杀吧,我也不信世上谁能杀得了我。”

    一队叛军冲上来,郝风楼顿时噤声,本要发出短铳,谁知咔嚓一声,竟是忘了短铳没了弹药,他忍不住大叫:“美女姐姐救命……”(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一章:势不可挡

    朱智凌眉头蹙起,听到郝风楼呼救,脚踩女墙,整个人跃起,宛如天女下凡,手中长剑借势横斩,顿时血花溅起。

    郝风楼大汗,看到眼前这个要对自己逞凶的叛军身子一顿,扑倒在血泊之中,于是郝大人勃然大怒,眉毛竖起,不共戴天状的道:“好贼子,竟敢在我面前放肆!”说罢抽出刀来,再在此叛军身上补上一刀。

    整个城墙的过道已是越来越多的叛军涌上来,这狭隘的空间里,无数人混战一团,短铳打完了就抽出刀剑,无数的刀剑铿锵的撞击在一起,金铁交鸣阵阵,无数人的眼睛都红了。

    火铳手谢涛今日尤其的疲惫,昨夜当了一夜的值,只是清晨睡了一个时辰,此时两脚都有些发软,好在平时的操练量大,偶尔这般倒还能勉力支持,等到大量的叛军涌上城头来,百户们大吼一声:“杀!”

    谢涛二话不说,立即抽出腰间的长剑来。

    与掷弹手的刀不同,火铳手们用的乃是细剑,重量不过两斤,挥如臂使,握在手里感觉不到份量,却是极为锋利,从前操练时,每两日都有一个时辰的刺杀操,因此,细剑在手,谢涛并不觉得陌生,此时他看到无数的叛军涌上来,忍不住咬牙切齿,脑子里更是嗡嗡的响。

    这时候,听到郝风楼大喊:“所有人各自分组,不要急躁,拿好武器,将这些叛贼打下去。我郝风楼就在这里,皇帝陛下也在这里,诸位,郝某人不敢说将来让你们建功封侯,也不敢保证今日诸位能不能活下去。可是我告诉你们,郝某人手无缚鸡之力,愿与诸位坚守在这里,任何人也别想踏过一步。杀!”

    “杀!”

    四周爆发出凄厉的喊杀声,所有人扯起喉咙,毫不犹豫地冲向叛军,用刀砍,用剑去才刺,用短铳去射,用脚去踢。用身子去撞。

    谢涛血液沸腾了。

    他之所以血液沸腾,并不是因为郝风楼的口号动人,也不是被同伴的喊杀所感染。

    只是因为在他的心底最深处有那么一点点的温热,因为他原来只是个人见狗嫌的奴才,他给人看过坟。给人做过牛当做马,却依然遭人唾弃。是郝大人给他饭吃给他衣穿给他尊严。他清楚记得自己生病的时候,第一次有大夫来给他看病。也清楚地记得操练一日疲倦不堪的时候,自己的百户打着蜡烛前来查房给他盖上被子。

    他这一辈子从未有今日这般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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