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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公子风流(上山打老虎额)-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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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做的目的倒不是故意要增加打击范围,实在是因为此时若是不表现出一点大家很忙的姿态也没法交代得过去。

    京营遭受了清洗,许多武官稀里糊涂的直接解职,理由没有,亦不会给你任何申诉的机会,自然。北镇府司其实是打开了大门欢迎大家申诉的,可惜大明朝的冤户们实在没有上fang的传统,有这心,也没这胆,进去了。保准出不来。

    一时之间,人人自危。唯一痛快的自然就是纪纲。纪纲虽然眼睛熬红,却是精神奕奕,刚刚又来了一份旨意,天子诏曰:命有司增铸北镇抚司印信,一切刑狱不必关白本卫。北镇抚司拥有自己的诏狱,可以自行逮捕、刑讯、处决。不必经过一般司法机构。

    这份旨意不啻是纪纲的福音书,锦衣卫虽然重建,可是从前实在是劣迹斑斑,为了防止锦衣卫滥刑。曾有明令,锦衣卫要拿人,需先报刑官,刑官核准再颁发驾贴拿人,所有押入诏狱的官员亦需都察院备档。

    可是现在,一纸圣意彻底为锦衣卫去除了枷锁,自此之后,锦衣卫集捉人、审问、刑狱一身。

    这样的考量自然是加强锦衣卫权柄,同时也预示着一场清洗正悄然展开。

    千头万绪使纪纲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不过东城那边实在让他着恼,经历司的王经历来了,道:“现在各所倾巢而出,东城那边竟是没有动静。”

    纪纲道:“东城?郝风楼这厮在做什么?”

    “说是告假,好像是成亲了。”

    纪纲一拍额头道:“老夫倒是想起来了,现在是百废待举,陛下看着咱们呢,告诉东城副千户……让他……”顿了一下:“那东城副千户是叫姓朱吧,不必知会他,知会千户所的周司吏吧,无论郝风楼在还是不在,东城那边也要闹出声势来,虽然是做样子,可是表面文章都不做好,怎么显得咱们卫里上下尽心竭力。”

    王经历一听,不由莞尔,心里不由想,靖难功勋如过江之鲫,难怪纪大人能主持锦衣卫,单这份细心就不是其他人可比。他提到了副千户,又提到了东城千户所的周司吏,可见对下属的各千户所都是了若指掌,而后改了主意让周司吏去办差,又说明对东城千户所内部的架构有很深的了解,千户所里,谁是郝风楼的人,谁被排斥在权利核心之外,对指挥使大人来说本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可是纪大人却是一清二楚,不只如此,交代下来的时候,还能规避东城千户所内部的一些‘潜规则’,这份细心足以让人刮目相看。

    交代之后,纪纲便匆匆的入宫去了。

    宫里头的气氛很是紧张,太子和汉王都在宫中待诏,几个学士也在,大家都聚在文渊阁里等候陛下的召问。

    朱高炽显得很平静,清早的时候,他去向徐皇后问了安,得知汉王昨天一夜都守在宫里,虽然被汉王捷足先登,他却表现得很是平淡。

    不过等到清早关于锦衣卫的旨意放出来,几个学士和翰林侍讲、侍读们显然对这份圣旨带有不满,锦衣卫权柄加大不是好事,因为锦衣卫的职责本来就是监督文武官员,欺负百姓毕竟只是副业,况且这百姓也实在没什么可欺负的,只有收拾大臣才让人家有成就感,因此,可以说锦衣卫和大臣几乎是死对头,只是眼下谁也不敢说什么,陛下正在盛怒之中,没有人愿意触这个眉头。

    一干人等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这儿坐着,解缙命人斟茶上来,等到纪纲到的时候,大家侧目看了纪纲一眼,纪纲上前给朱高炽和朱高煦行了个礼。

    太子朱高炽含笑道:“纪大人昨夜也是一宿未睡?倒是辛苦了,只是眼下纷乱,纪大人还要多多担待,好为父皇分忧。”

    纪纲颌首点头道:“太子大人教诲,下官铭记在心。”

    朱高炽抿嘴一笑,吃了口茶道:“教诲谈不上,不过是两句叮嘱,听不听在你。”

    正说着,终于有太监过来道:“二位殿下,诸位大人,陛下尚在坤宁宫,请二位殿下速去。”

    朱高煦先耐心听着皇兄和纪纲说话,本也想插上几句,昨夜的事,他无疑是得利者,一方面跟着父皇前去救驾,好好表现了一番,另一方面纪纲这边得到了重任,使自己手里多了一份筹码,现在听到陛下在后宫召见,倒也不敢怠慢,笑吟吟的对朱高炽道:“皇兄,父皇肯定有事要召我兄弟二人商量,说不准母后也有事要交代,你我速去吧。”

    朱高炽含笑点头。

    二人一前一后,匆匆往后宫去了。

    这文渊阁的气氛便显得更尴尬起来,纪纲坐在这儿,边上几个大臣低声说着什么,也有人翘着脚喝茶,解缙自然在忙他案牍上的事,也没空出来搭理,不过纪纲的脸皮子倒是厚,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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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坤宁宫里,小憩之后的徐皇后变得精神奕奕,徐辉祖过来探望了一次,和自己的兄弟说了一会儿话,使徐皇后更加增色不少,哪里有一丝受过惊吓的样子,沐浴更衣之后,朱棣便来了。

    这一对老夫妻也没什么避讳,更没多少规矩,朱棣躺在榻上,手撑着脑袋,眼睛半张半合,一副操劳后的疲态。反倒徐皇后款款站起,亲自斟了副茶,倒并不急着送到朱棣手边,只是放到几上,笑吟吟地道:“陛下有心事?”

    叹口气,朱棣道:“国事维艰啊,其实这一次叛乱,朕是早有预料的,有人不服气嘛,不平则鸣,可惜他们不敢叫,憋在肚子里,这怨气自然而然也就越来越重了。朕早有安排,就是要让他们发泄出来,他们发泄了之后,索性一网打尽才好。只是朕想不到牵涉的人居然有这么的多,姚先生说得对,朕这是失了民心,可是姚先生有一句也说对了,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是理所应当的事,这些人反正都要收拾,索性这一次收拾了个干净也好。别人说朕刻薄寡恩,那便刻薄寡恩也是无妨。现在既然要动这杀念,却也要有另一手准备,姚先生说得好啊,该杀的人要杀,该施恩的还是要施恩,朕打算好好的奖赏一批人,比如纪纲,譬如张辅,譬如郝风楼,这些人,还有解缙、杨士奇、杨荣人等,得让天下人看看,什么人该吃肉,什么人该掉脑袋,立下榜样出来,大家才晓得轻重,朕得有两手的准备,只是朕依旧还是头疼啊,杀人难,不杀人更难。”

    徐皇后嫣然一笑,道:“臣妾以为姚先生真是说对了,陛下也不必苦恼,眼下再难,能有当年在北平的时候难吗?那时候咱们都能撑过去,何况是现在?倒是臣妾也有一些话想对陛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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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超级无敌枕边风

    听到徐皇后有话要说,朱棣倒是不敢怠慢了,连忙坐起身走到几前,抿了口茶,道:“哦?有话但讲无妨,其实朕方才也不过是发些牢骚罢了,既然做了天子,家事便是国事,国事也是家事,事事都容不得马虎,这天底下有什么事没有难处?朕会怕这丁点的难处吗?你说罢,朕的事没有干系,倒是你的事,朕很着紧。”

    这一番话充满了老夫老妻的情分,昨夜确实是受了太多的惊吓,使朱棣现在还心有余悸,不过也正是昨夜的事,使他更加明白这个世上还是有他最着紧的东西,纵是天子,依旧还是有情。

    徐皇后款款坐下,嫣然笑道:“其实臣妾昨夜并没有受太多惊吓,倒是将陛下和儿子们吓得不轻,便是臣妾的兄长也都不安生,臣妾心里也是不安。昨夜的事是有惊无吓,郝风楼这个家伙年纪轻轻,镇定自若,他一个少年尚且都不惊慌失措,臣妾好歹也是中山王之后,若是惊慌失措,岂不是给先父蒙羞?”

    朱棣笑了,道:“是啊,中山王在的时候当真是有气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天塌下来也不能让他皱皱眉头,将门虎女,怎么会被区区蟊贼吓住!”

    徐皇后莞尔:“可要说当时的事不紧张,那也是唬人的,外头的叛军将郝家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到处都是乱党,而郝家里头呢,侍卫们都已经慌了,一个个面如土色,旗手卫都是花架子,大汉将军也不济事,外头又有人在大吼,说是陛下已被他们杀死。还说什么为建文报仇,臣妾知道这是攻心之策,陛下是何等人,岂会被小人所趁?他们未免也太高看了自己。可是臣妾不相信这些胡言乱语,府内的侍卫们却信了几成,再加上外头的叛党又是金吾卫的人,亲军不分家,料想有许多人已经开始生出怯意,甚至有人想要从逆了。当时的情势真是险恶到了极点,臣妾甚至已经做好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准备。那时候虽然表面镇定,心里却在想,真真没有想到臣妾陪着陛下走到了今日,竟要死在一群乱党之手,多少大风大浪都走了过来。却要被蟊贼所趁。”

    朱棣听了,神色黯然。连忙牵住徐皇后的手。安抚道:“是朕的错,朕当时只想着在宫中解决叛党,是以让你在郝家那边求个眼不见为净,谁知竟是生出误判,差一点便一失足成千古恨,倒是祖宗保佑。总算转危为安,否则朕真要抱憾终身了。”

    徐皇后深深地看了朱棣一眼,幽幽地道:“陛下有一句话却是说错了,祖宗固然是保佑。吉人也自有天相,可是这世上总会有忠肝义胆之人挺身而出,当年陛下在白沟陷入南军重围,便有张玉挺身而出,舍弃自己性命,将陛下营救出来。而臣妾昨夜所遇到的也是这样的情况,那郝家父子闻讯并不慌忙,跑来对臣妾说,定要拼死护住臣妾,又召集人手指挥若定,固守住大门,不肯退后半步,所以臣妾这条性命终究还是那郝家父子救来的,没有张玉便没有今日的陛下,没有郝风楼父子,臣妾今日断不可能在这儿和陛下说这番话。”

    “知恩图报便是臣妾的念头。张玉为陛下而死,陛下对张家是何等优渥,张家的那个小子张辅,年纪轻轻,如今便已成为副将,节制数万军马,臣妾知道,这是陛下要磨砺他,给他机会,好教他和他父亲一样光耀门楣,唯有这样,陛下才能好受一些,才能在张玉每年的忌日想到这个人时不会心怀愧疚之心,天下人都觉得陛下无情,可是臣妾却认为陛下是有情有义之人,当年先父看中了陛下这一点,才如此悉心调教陛下,将自己的一身本事统统倾囊相授。先父在的时候便曾教导,说是徐家的人决不可忘恩负义,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祖训,臣妾当然不敢忘,只是这郝风楼开解家兄在先,此后又救臣妾性命于后,大恩大德,若是不报答,臣妾终究心有不安。”

    朱棣哈哈大笑起来,道:“这个倒是容易,不就是报恩?朕自然会给他们父子重赏,大不了加他们的爵位,升他们的官职就是,此事再容易不过,轻而易举,朕明日便教文渊阁草诏,总之不会让他们父子吃亏。”

    徐皇后含笑,却是固执的摇摇头,道:“陛下,他们父子也算立了功,赏赐本就应该,这是礼法,是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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