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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喜随缘 完结-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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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侍卫突然赶马飞速跑到凤凝阳身边,身上凝重,向着他抱拳道:“主子,飞鹰有消息传来。”
    凤凝阳捏着缰绳的手掌一紧,这个时候飞鹰传来消息,定然不是什么好事。
    “何处传来的消息,又为了何事?”凤凝阳与侍卫避开队伍,打马走到路边。
    “是家主传来的消息,消息说女皇正在请国师卜卦预测圣物的形态,想必不日结果就会出来!”侍卫表情凝重,提及圣物更是满面恭敬。
    凤凝阳瞪大幽深的眸子看着虚空:“什么,女皇让国师预测圣物形态,不是等长公主十七岁之后才可以预测得出,怎会提前?”
    “属下不知,消息只是这样说的,但是既然国师出面,定然有了十分把握。还有,家主又另外交代,若是主子寻到长公主,万不要立即将她带入飞雪境内,可在越国内停留。”
    凤凝阳朝着侍卫挥挥手,让他去照看队伍,一个人骑着马跟在队伍后拧眉深思。
    其实还有一件事他未告诉凌菲,而他能知道这件事也是从凤家确定他为家族继承人之后,由现任家主告知于他。
    这件事是飞雪国的秘密,若非是飞雪最高贵的皇族也不知道,而凤家是因为当年跟着开国女皇打下江上才得知此事,也被勒令只有每任家主才能传承下来。
    飞雪为何定下嫡长公主就是继承人的律法其中大有内幕,因为随着每届飞雪的长公主诞生的时候,都会出现一件圣物。

  第183章 等我

  此件圣物会变化为平常之物一直默默呆在长公主的身边,在长公主懂事之前,将不会有人知晓,直到了长公主能懂人情世故才会不经意的让她发现圣物的存在。并且除了长公主自己谁也不会知道圣物的真正样子以及开启圣物的方式。
  飞雪随着每届长公主诞生的圣物都不一样,皇族顶峰权力的那些人想要知道圣物的样子只能等到公主十七周岁之时,请国师预测。也就是在每一任长公主十七周岁之时都会引起飞雪皇族内的大乱,皇族内的许多分派及大家族都会为了圣物抢夺。因为飞雪祖先有记载,拥有圣物者拥天下。
  每届长公主所拥有的圣物的能力都不同,有的甚至是威力甚小,这也可以通过国师的预测。而早在多年前,飞雪女皇就请国师预测过,现任的长公主身上的圣物是飞雪开国以来威力最强的。这也是飞雪女皇急着要寻到凌菲的原因所在。
  长公主身边的圣物将随着她同生同灭,也会随着长公主的年龄,威力渐渐变小,直到最后和普通之物无异。
  飞雪前任的长公主都是在皇宫中长大,又有前任长公主胜任的女皇在身边庇佑,即便十七岁之时会引来骚乱,也都会被女皇强大的皇权平息,直到安全登上帝位。而凌菲却从小因为变数远离皇宫,与女皇出了有血缘关系外,并未真正接触过。
  女皇自制高傲又冷情,并不喜欢上届女皇给她选的原配皇夫,即便是后来与皇夫有了孩子,也是对皇夫厌恶不已。等到太上皇过世,运用雷霆手段将皇夫拉下宰相之位,暗中谋害。后来对肚中孩子也是不喜,若不是因为肚中孩儿是长公主,估计她会毫不顾忌的将其扼杀。后来长公主在宫中遭人厌弃、谋害,才被贴身的罗侍卫带离皇宫,逃出飞雪,在天齐隐姓埋名。
  而后女皇并未对长公主的离奇失踪多做调查,而是另娶了皇夫——飞雪世家长子李峻楠,不久诞下二公主。二公主出生后,女皇又生了几胎,可惜都是皇子。于是,女皇便对二公主从小溺爱,无论何事都是百依百顺。养出二公主骄纵跋扈的性子。
  若是长公主不回飞雪,凤凝阳相信下一任飞雪女皇非二公主莫属。可是飞雪至今为止还未有过二公主登基为帝的先例,二公主身边没有圣物傍身很难服众。
  而女皇此时寻找长公主,不难猜出她的真正目的,这绝非是为了凌菲着想,女皇觊觎的只是凌菲身边的圣物而已!
  而凤家呢?凤家乃是飞雪第一大家族,势力盘根错节,往年圣物之争也大都参与其中,家主会放过这次的绝佳机会?凤凝阳想到此处嘴角一个苦笑,权利让每一个人都丧心病狂,若是真的坐在了那个最高的位子,真的就会如心中所遇见的那般满足自在为所欲为?
  其中最值得同情的是那个小丫头凌菲,皇族的争夺、邪恶,他从小看在眼里,而他真的不愿意让那个小丫头亲眼目睹这样的残忍。
  凉爽的夜风拂过面颊,不知不觉他已经落入了一个情网,而这个情网是毒,一落入就万劫不复!
  湘潭王府,笑白躺在凌菲曾经睡过的那张床上,睡梦中,他甚至能闻到凌菲身上淡淡的混着茶香的香味。
  守在一边的亦云和舒甲见太医将笑白的手腕放下,忙上前询问。
  “太医,爷的伤势怎样?”亦云掩不住的满脸焦急。
  还未等太医回答,有小厮匆匆来报,亦云脸色骤变,还没反应过来皇上这么晚竟然到王府来,就听到外间珠帘被掀开时的珠玉相击之声。
  然后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便快步迈入里间,忙跪下行礼,皇上严肃的眼神瞟了亦云和舒甲一眼,不耐烦的道:“好了,好了,这时候讲这些虚礼干什么,起来,快出去,朕要在这里陪陪皇儿。”
  亦云和舒甲低头朝着床上看了一眼,只能轻轻退下。
  皇上坐在笑白身边,盯着床上面色苍白如雪的儿子,心口抽痛,放轻声音对太医说:“三皇子的伤势怎样?”
  太医因为皇帝突来王府被吓得满头是汗,“回皇上,三皇子的伤势已经控制住了。前些日子殿下的伤势就不轻,今日又体力消耗超过身体所能承受之范围,导致脱力。因此时夏季,殿下的伤口开始恶化、溃脓,要好好休养,切不能再像今日这般鲁莽。”
  皇上眉头紧拧,低眸看向床上的笑白,对着太医挥挥手,“你先下去吧,这些日子就留在王府里给三皇子调养身子。”
  太医应后,背着药箱,快速退下。
  笑白是为什么伤口恶化,皇上已经明白了个大概,注视着自己这个出色的儿子,皇上心里越来越堵,用一边的湿巾子给笑白抹抹额头上的汗珠,长叹一口气。
  突然笑白的唇瓣张了张,从口中飘出不甚清楚的两个字:“凌菲……凌……菲”
  贴到她的唇边,皇上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无奈的笑,看来他这个儿子是认定那个小丫头了。罢罢罢,只要笑白开心,就由着他吧!
  亦云、舒甲与李全守在外间,只微微听到里间有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两柱香后,皇上才背着双手从里间出来。
  立在外间,即便皇上穿着一身普通的便装,可是那浑身散发着的王者之气却是丝毫没有减少,他用犀利的眼神看着亦云,嘴角扯出一个假笑,随后坐于主位之上,声音洪亮,威慑有力:“亦云,你可知罪?!”
  笑白身边的事情皇上不说了若指掌,也知晓七七八八,笑白的左膀右臂亦云他怎么会没有听说过。笑白今日去宫中才答应他去边塞退兵,怎么可能将凌菲放走,又去追。王府固若金汤,在王府中友这个能耐的也便只有亦云一人。加上齐风的汇报,瞬间,皇上就猜个八九不离十。
  亦云身子一颤,这事却是他做的,他不想否认,忙跪于皇上身前,以头磕地:“亦云认罪,但是亦云还是要请还是切莫让殿下出征,殿下伤势未愈,不知这一出征,身体究竟恶化成什么样子!”既然皇上都已经猜出来了,他便赌上一赌,如果皇上真的答应他的要求,他即使是死也死得其所。
  皇上浓眉一皱,亦云这般做的目的他也能猜出些,可多亏他是从小跟在笑白身后的人,到今日竟还不都全然的了解他,亦云对笑白是独一无二的衷心,可是这衷,却加上了自己的自以为是。看来,他还不如他这个不称职的父亲了解自己的儿子。这几年,他默认笑白扩张势力,笑白也不辜负他的期望这样做了,可是他却看出他对这些事情并不热衷,甚至隐有厌恶,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又怎会这么卖力。
  皇上低垂眼帘看着亦云,哼了一声,真是愚衷,“你的罪自是要定,可是朕念在你傍在笑白身边多年,你的罪由笑白醒后再行定夺。朕奉劝你一句,不要做傻事,这样只会让笑白徒增烦恼。先下去吧,让笑白好好休息。”
  亦云紧抿着嘴唇,只能告退。
  “齐风!”皇上提高声音喊道。
  不一会儿,从黑暗中闪出一个人影,齐风恭敬地向皇上一礼。
  “皇上有何吩咐?”
  “派人一路调查温凌菲和凤凝阳的下落,要快,万不要让他妈出了天齐的边境。”
  “是,属下这就去办。”又是一闪,齐风已经消失在黑夜中。
  皇上回身吩咐李全:“我们回宫吧,回宫后,让人给三皇子送些上好的药材来。”
  “是,皇上,咱家记下了。”
  三皇子在京城中的这场闹剧很快被皇上平息了下去,京都百姓虽也有议论,但是根本不知这究竟是为何,无因无果,舆论自然就自行消散。
  一日后,笑白醒来,面色仍是苍白如纸,可是狭长的凤目却不是受伤时那么无光。侍候在身边的锦红一见自家爷醒来,满面喜色。
  “爷,您醒了。”
  笑白吃力的想要坐起,可是左肩后的伤口不容他使力,锦红明白了他的意图,即刻上前将他扶起,塞了软枕,让他靠在床头。
  “快将边塞元城的地图拿来,要来不及了,凌菲要是落在飞雪皇族的人手上,必遭大罪!”笑白方醒,未进点滴食物和水,开口声音艰涩难听。
  锦红一听,心口忍不住的一颤,眼眶酸涩就要流下泪来,他未想到笑白一醒来记着的便是凌菲。虽然她也极想要爷马上就去将凌菲救回来,可是以笑白现在的身体状况,那是痴人说梦。她还没有到这种不知进退的地步。
  她忍着泪,轻柔的道:“爷,您方醒,身子还虚弱,不若先用些粥食,再喝完药,把身子养好,这样才能救出凌菲。”
  笑白眼里一闪而过的倔强在听到锦红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化成了一声轻应,干涩的薄唇抿了抿。心中默念:凌菲,你等着我!一定要等我!
  锦红这才放下心来,起身,吩咐外间的两个小丫鬟一个去熬药,一个去请太医,自己去王府的小厨房端粥食。
  才走到院门口,亦云就迎了上来,锦红眼眸一垂,面色冰冷,无言的与亦云擦身而过。

  第184章 出征

  亦云的心口一突,好像被箭射过,而且是一箭穿心。自锦红知道了真相,见到他时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温柔体贴。她不发一言,他宁愿她朝着他大发雷霆,甚至是哭闹。他知她怨他恨他,可是为时已晚。
  以前与锦红的感情总是很好,他事物繁忙,她时时刻刻都为他着想,事事都体谅他。让他安心忙着他的事,帮他把杂物打理好。生活平静忙碌又幸福,这种幸福好似已经成为了再平凡不过的一种形态,好似本就应该如此。
  他安然的享受,安心的接受,甚至都没有想过要回报,没有想过带给他这样平淡幸福的人是怎样辛苦的维持。
  人总是这样,得到时,不知道珍惜,等到失去了,才知道其中的可贵。自己的生活瞬间失去了原来的样貌,锦红对他的冷淡和不语,让他明白了什么是孤单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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