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逍遥-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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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哆!!!”拓拔浩大喝一声,回枪直挑何镜前胸,何镜因为怕战铠的重量,影响自己武技的发挥,所以只装了一身轻装上阵。何镜忙用枪格挡。“咣!”又是一声空灵的金属交击声。
“咭!!!”两人两骑在战场上嘶杀,双方都是难得一见的猛将。二人驱马退出十余步外。空气间的气流似乎被他们宠大的战气所激荡,罡猛的战气吹得四野野草呼呼作响。
“流云金蛇罩!!!”这拓拔家的武技全部是通过一本祖传的枪诀衍化而来。熟语说龙生九种,各有不同,拓拔家的枪技也是如此。只见拓拔浩长枪在手,浩大的真流顺着手形的不断变化,从长枪中一、刺接一次地从他的金枪中裂化而出,把他整个人带起的金色笼罩罩在了其中,其中金色的枪芒如午夜的烟火。
“虎哏万枪击!”一声响彻云霄的咆哮从何镜的长枪中崩射而出,何镜手腕一抖,手中长枪如玄龙一般在其身前疾舞,气势凛冽逼人,霎那间就抖出了百道枪影。随着一声虎咆。二人再次纵马而来,长枪如林,战鼓如雷,双枪犹如那天空中的流星,在空间中不断地撞击,无数零星的火花在他们身边绽放,“鏮、鏮、鏮、鏮、鏮……”
小个子国王只听见无数战士们的助威之声,又看见拓拔浩的金枪流影始终突破不了何镜的长枪的流畅轨迹,感觉这一战,似乎拓拔浩要落了下个风。拓拔景远观着双方战场上的打斗,嘴角向上轻轻一趔。
“拓拔景,你说你弟弟赢得了吗?”小个子国王问道。拓拔景没有回答,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因为双方的初次武将对阵,对自己兵将的士气是大有影响的。所以小个子国王非常关心。
拓拔浩的金色枪影似乎越来越淡,而何镜的灰色枪影却越来越强,且有把金色枪影压制的走势。但见拓拔浩虚晃一枪,回马而来,向自己的军中方向疾驰而来。而风驰凌军中的兵士们叫喊声如潮,“看看,那就是拓拔景的胞弟,多像一个脓包啊!”
“是啊!还以为有两把刷子呢,没有刷子就别来现!!”
“那拓拔家的脓包还以为自己很牛比呢,一碰到我们的东莱双虎,就变成了缩头乌龟!!”
见到拓拔浩要逃跑,何镜可是一吐被流云金蛇罩锁上自己上中下三路要害之苦,熟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其实“流云金蛇罩”是一种封锁敌方三路死穴的拼命打法,而虎哏万枪击则是以点破面,以力破石的实力型打法,虎哏万枪击主要是浑厚的内息和流畅和枪技,破敌于马下。而发动流云金蛇罩需要极大的真元力作为支持,一旦自己的真流接不上,那么,只有逃跑的份。‘流云金蛇罩’非常类似于比琪木的刀法‘横扫千军’,只是拼命得没有比琪木那么狠罢了。
“纳命来!拓拔小儿休走!!!”跟在后面的何镜紧追不舍。小个子国王急得脸上流下了一条一条的汗线。“拓拔景,联命你快叫人去援助拓拔浩!”可是看到的却是拓拔景脸上更浓的笑意,而大为不解。
此时的拓拔浩,自身的真元可以说没有受到过多的消耗。他非常明白自己的实力比何镜略高一筹,可是要快速解决掉何镜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所以…………
“流云十字文斩”集满了七个脉轮的金色真元顺着拓拔浩的手厥阴心经,流入了他的金枪之中,他的双目透出浓浓的血色,双掌变得红光隐透。如长江奔流的真元力流入了他的金枪之中,‘七盘金蛇枪’的枪尖犹红如一块烧红的烙铁。他的单手猛甩,回枪一击。此时的何镜以为自己胜卷在握,竟然从背上取下了一把大弓,弯弓欲射。
“唔嗌!!!”金光九闪,拓拔浩的金枪的枪闪犹如一个小太阳,耀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一道金色的闪电发流光之速向搭弓射箭的何镜爆流而去。
“涮!!!!”一大滩鲜血打在了地上,何镜的身体被‘流云十字文斩’以中线为轴,削成了两瓣,掉在了地上。
黑袍此时本以为何镜赢定了,不想一道金色的流光直射而来,黑色的魔力瞬间在自已的周围结成了一个黑色的大盾。盾黑色如墨一般,又似一团黑光,把他的包在其中,还有黑色的流焰在其上流走。
金色的流光把前排的十三名卫兵削了个粉碎。漫天的金色枪流向黑袍疾袭而来。咚!!!黑盾的大盾与枪流同时消失,把四周的兵将全部震荡得五脏如焚。“扑!!!”黑袍则是仰天喷血,从黑色的战马之上掉落了下来。
第101章 白虎熊将
‘这拓拔家的枪法果然是精妙绝伦,勇猛无匹,我在深山苦修的‘黑魔元子盾’竟然会被这小伙子的枪法洞透。’黑袍从怀里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倒出数十粒黄豆大小的黑色药丸,往口中一送。
“黑袍大法师没事吧。”凤驰野忙把黑袍搀起,关心道。
“没事,这小子枪法至少得了拓拔景的八成劲道。老朽险些着了道。”黑袍擦了下嘴角的血迹道。
那边的拓拔浩端坐在自己的战马之上,如天神一般地神色严峻。“拓拔浩,我和你拼了!!!”一骑白色猛虎载着一名身着白虎连环铠,头顶白虎头盔,手中兵器是一柄镶钻石的‘白虎钺’,银色的百炼钢为柄,取三排长三分米的虎齿为刃,用精美的白金融焊而成。此人正是风驰家军中的第五把尖刀的号称‘东莱双虎’的老大何城。何城是一熊将。虎背熊腰,方正的脸型,和似乎要把身上战铠撑破的一身强捍的肌肉。其人体长两米五,持着长三米的白虎长钺呼啸而来。
“何城!给我杀了他!!!重重有赏!!”风驰野在其身后高声嚷道。
“拓拔浩!斩其于马下!啊不!斩其于虎下,朕封你为金枪公爵!!”小个子国王清了清嗓子,高叫道。拓拔景双眉一紧,嘴角上的笑意已经褪去。
“拓拔小儿纳命来!!!”两骑相遇,何城的长钺上白光闪闪,一道狠力从钺中斩下,直破拓拔浩的左肩,拓拔浩一个闪身,挑枪来刺,直奔何城座下白虎的虎额。白虎猛地腾起,直扑向金枪游侠拓拔浩。拓拔浩眼中闪过一丝冷傲的神色,向下一钻,钻到了马腹下,而后长枪上挑。在一秒中之内,连续九个抽插。只听得白虎一声惨啸,拍在地上一动不动,大滩的虎血流了一地。
何城见坐骑死于当场,心中气血翻湧,何城怒至极限,牙关紧咬。
“我要你的命。!”只见其手中的长钺又是一翻,空间似乎都被他强狠的怒意所感染,而以他的长钺为中心,绽放出向四方扩散的银色气浪。银白色的元气皎洁如明月。长钺在空间猛划出九道银色的弧。“疾风落雁九连斩”。九道银色的钺光长1。5米左右,分成不同的角度,向拓拔浩奔流而去。滔天的杀气向拓拔浩迎面逼来,吹得他长发向后飘飞。
见拓拔浩怒目圆睁,疾踏马蹬,向后纵飞,金枪如灵蛇一般在手中疾画出八道金色的光流。
蓬蓬蓬……!!!!金色的元气与银色的光弧在空间中相互激荡,绽放出星星点点的金色的,银色的光芒。不幸的是,拓拔浩的坐骑被其中的一斩钺芒斩下马头,无头的红马四处狂奔,向南方奔去,最后倒在了血泊里。
这是跟随着拓拔浩南征北战的一匹战马,也是他从小养大的一个知已,知已死状,让拓拔浩心中如同针灸。“我和你拼了!!!”
“我要你的命!!!!”何城猛踏地面,借助着强大的斗气向拓拔浩飞来。拓拔浩披风长展,向何城猛奔而去。提了一口真元,猛地一腾,纵飞而起。枪钺相交,虎哏龙咆。二人在空中起落了几个回合,直杀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流云十字龙枪花!”拓拔浩全身的真流在身体流走了九个大周天,而觉得浑身力如熊虎,浩大的真元力,带着动空气间的气流来回流走,引动了天空中的浮云时合时分,拔拓拔浩枪舞金花,金色的枪花把自己包于其中,而金色的枪罩中又分出七道枪花向何镜袭去。
“分浪虎咆动天斩!”银色的长钺鳞光闪闪,矫健如虎的何城在枪花中游刃有余,而银色的流光不断与金色的枪花在空中不断迸射出美丽的火花。
有诗为证:
金龙笑傲九天中,银虎长啸四海都。
拓拔长枪破空举,白虎银钺鳞光蒙,
射人之前先射马,虎死马坠主人公。
束兵秣马来来去,心念战宠战气浓。
撞破金笼逃白虎,顿开银锁走蛟龙。
英杰血洒疆场上,万古流名虎战龙。
二人相战百余回合仍是不分上下,皆是不死不休。拓拔景怕弟弟有事,向身边的拓拔林道“阿林,取我乌金穿日弓来!”拓拔景手执长弓,传音给拓拔浩“阿浩,为兄看你们两不分上下,这便要放下一箭,让何家兄弟于当场!
‘好的,大哥,我让一个空处,你看好时机,我要给我的‘红影飞’报仇!我与他不死不休!’
而风驰野军中的黑袍和风驰野皆退到了后方,只留下司徒劲松和几名将领在其前观望。
‘为了弟弟,何城,我只有对不起你了!还记得七年前,你与我拓拔景在枫树林内相遇的场景吗?那年正是枫树正红的秋天。你与你弟弟何镜在山中寻找‘九劫魔猫’,也唯有此猫的血液才能医治你母亲的疾症吗?当时我一人在山中狩猎。我见你两气宇不凡,好意给交。问明原因后,联手杀死了‘九劫魔猫’。你我英雄相惜,结为兄弟,与我大块喝酒,大块吃肉好不快活,可是因为她,你从小青梅竹马的表妹荆竹沥让你我兄弟反目,也许她本该属于你……你为此却投了我的仇家风驰凌,与我不死不休。这件往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连我的胞弟都不知情。对不起了,好兄弟……’拓拔景的眼中闪烁出那晶莹的泪花。
拓拔景拈弓搭箭,看准拓拔浩一个空闪,卖了一个破绽出来,而银钺毫不留情地直斩而下。长箭如天空中的流星,直啸而去。“刷!!!”长箭生生插入了队他的眼中。钻心的刺痛流遍了全身。拓拔浩看准时机,长枪直取其咽喉。‘白虎熊将’何城单手握住枪尖,而拓拔浩猛地往回一拉,而何城手中血花飞溅。拓拔浩飞起就是一脚。何城被拓拔浩踢飞出十五米远,在地上吐了几口浓血。
‘拓拔景,你真卑鄙!竹沥,这就是你的好丈夫!小镜,哥没用!哥对不起你!!不,我要拼尽这全身最后一口气!!!’何城站了起来,拔出长箭,长箭连着自己的眼珠子一起被拔了出来。何镜仰天长啸道“父精母血;怎忍丢弃!”随后把自己的眼珠吞进了腹中。空洞的眼窝中,还在不住淌血,鲜血的滴落,染红了白色的银铠。拓拔浩看到鬼一般的何城杀将而来,吓得慌了手脚。
枪钺又再一次地相遇了。不同的是,何城简直像发了疯一样,招招都是拼命的打法,不给自己留一点活着的空间。这完全就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而且何城的这一举动竟然激发出了自身的潜能,自己的真元顺着中脉七轮不断地集结了流走,一道一道银色真元力,突破了自己的身体九处大穴。最后在自己的下丹田结成了一颗白色的银丹。因为有了宠大真元的支持,何城越战越勇,而拓拔浩被他手中的银色长钺震得虎口发麻,节节败退。最后拓拔浩改退为跑,而何城像一只发了疯的疯狗一样紧追不舍。
司徒劲松见拓拔浩回拔而跑,让号兵吹起了冲锋的号角。而这边的拓拔景也无法看下去了,他把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