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轻狂十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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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皮都咬破了,十指连心,疼不疼十九心里清楚的很。
“好了好了!”十九立刻推开侍卫走向主仆二人,看了看比他高大好多的常德和夏瑾煜,一脸嫌弃和不耐烦,“说吧说吧,你们想怎样!痛快点!”
“你!你……”不知道是十九太不寻常了,还是天生命克夏瑾煜,夏瑾煜手指着十九“你”了半天也没“你”出来个什么。常德也从未见过小主人的这幅神情,心下叹息,一物降一物啊,恶人自有恶人磨。小主人好歹也历经许多磨难,养了一副荣辱不惊的性子,谁料今天这个小丫头倒让小主人失了分寸。也算是这孩子的本事吧……
“你不要脸!”夏瑾煜骂人的话终于脱口而出,想到之前这个小孩居然爬到屋顶看别人的苟且之事,不就是不要脸么?
十九也生气,她一个二十多岁女人,居然沦落到要和一个小屁孩一般见识,她能不窝火么!也伸出食指,一下一下的戳着夏瑾煜的胸膛,边戳边骂,“我就不要脸了!怎么着?我就是不要脸!和你有关系么?有关系么!你管的宽不宽啊?”
十九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戳的夏瑾煜连连后退。虽然现在已入春,可气温仍凉,他披着厚厚的狼裘,十九的手指穿过狼裘,狠狠的一点一戳在他胸膛,被戳到的位置居然隐隐做疼,气得他一把打掉十九的手,拢了拢自己的狼裘,“不知廉耻!猪狗不如!”
“哼!”十九盯着夏瑾煜瞪了半天,最后幽幽的叹一口气,好不甘心。她实在是不想和这个小屁孩打交道,只好抬头无奈的看着常德,闷闷的说,“你是头儿!”
常德脸色一正,夏瑾煜是主,他是仆,小丫头的眼力劲怎么这么差?正要辩解十九指了指常德又指了指夏瑾煜淡淡的说,“你是小头儿。他是大头!”
那句大头,十九说的咬牙切齿。常德听懂了,夏瑾煜也听懂了,意思是夏瑾煜比常德地位高,可不知为什么,那句大头听的主仆二人都不舒服。
主仆两个常年不接地气,自然是觉得怪怪的。而一旁的吴起、桑佑和他们不一样,常与市井打交道的他们自是听懂了,两人相视一眼,看出对方眼底的笑意,却不敢笑出来,只好低下头硬憋着。
“想让我干什么?”十九皱着眉头,很是不情愿,“杀人放火、保镖护卫、幕僚客卿、卧底细作,都能做!”
屋里其余四人表情各不相一,夏瑾煜一脸惊讶,一个孤儿居然如此大言不惭,就算她懂的多些,那些事她做的了么?
吴起、桑佑眼睛一亮,十九是他二人带回来的,仅仅凭步伐就认为是个练武的好苗子,而今又听了小孩的一番话,即使不是绝世高手,就算不是聪明绝顶,通过种种表现来看,那兴许是个文武双全的怪才?
倒是常德眼神深沉,他如今已经四十一,早已过了冲动武断的年纪。先不说十九这番话的真伪性,单是十九说话间的从容气质,那绝不是小孩演戏就能演出来的。常德声音一沉“这些你都会么?”
十九不满的撇了撇常德,淡淡的说,“比你想的更多。”
夏瑾煜很想骂一句大言不惭,可看了看常德凝重的脸色,也收起了轻视之心,心道难道她还真会杀人放火不成?
“自古红颜多薄命,胜天英才多苦难;人杰祸颜天妒之,命运多折易早逝。”常德也不问,只是淡淡念了一句诗,若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夏瑾煜恍然了悟,常德的话不止天妒英才那么简单,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如果一切为真,他在说此女锋芒太露。
十九无奈的耸耸肩,她当然听得懂常德的意思。她是谁?她是杀手!杀手是什么?杀手是残忍的、果断的、心狠的,并且善于伪装,善于隐藏自己尖刀的人!作为杀手她当然明白杀手是不能锋芒毕露的。
可如今的情形,是那样吗?莫名其妙被卷进来,自己的主人是谁?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孩,放在现代,夏瑾煜这个年纪还没上高中呢!她多大?她二十七呀!她是一个在二十一世纪活了二十七年的女人,两个夏瑾煜加起来也不一定比她大,就这年纪夏瑾煜叫一声小姨都不为过!现在让她一个曾经叱咤风云、二十七岁的杀手,对一个幼稚纨绔的还没上高中的小孩俯首称臣,怎么可能?她怎么能忍?
十九能不憋屈么?不是她眼高于顶,在她看来也就眼前这个中年人能和自己说上话,其他人不行!太弱!不是她自命清高,怨只怨这个环境太落后!知识太狭隘!思想太封闭!一般人是理解不了的!更何况这还是一个没有高科技、男尊女卑、皇权至上的封建社会!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十九嗤笑,虽然是在对常德说话,却是赤倮倮的盯着夏瑾煜看,意有所指的说,“玉不琢不成器,刀不磨亦会钝。自古英才多磨难,从来纨绔少伟男!”
从来纨绔少伟男!
这句话如一柄锋利的匕首,深深刺在夏瑾煜心上!她是在骂他纨绔吗?夏瑾煜气结,他纨绔吗?他哪里纨绔?一个娘早逝、爹不爱、手足欺辱、旁人瞧不起的他哪里纨绔了?又有什么资格纨绔!纨绔的应该是刚才那个不要脸的老四,而不是他!
“你说,不用历经磨砺,能有锋利的刀么?”十九淡淡的笑,淡淡的问。
“主子!”十九的本事没有看到,但她的话倒不是一般人能讲的出。不过常德现在没空去探究十九。从来纨绔少伪男,那句话打击了夏瑾煜也震住了常德,常德看着自己的小主人,果然夏瑾煜脸色一变,本就白皙的面容变得更加苍白。这小丫头怕是误会了,以为官宦家的孩子都是纨绔子弟,不过他现在也没空搭理这个口不择言的小丫头,当务之急是安抚自己的小主人。
“不知是从哪里偷学学的片面之词,就敢大放厥词!”夏瑾煜当然知道这个看起来貌不惊人的孤儿没有大放厥词,可他就是不爽,一个小孩凭什么可以这样波澜不惊,而他就不能?
“哼!”十九轻哼,理都不理夏瑾煜。在众人眼里这是莫大的侮辱不尊的行为,常德气的胡子都飞了,这小丫头怎么回事,能和自己说上几句话,却一点都不买小主人的账?“混账!吴起、桑佑快快拉走这个丫头!带去青营好好锻炼!每个一年半载不许出来!”常德算是看出来了,再不能让这个小丫头乱说大话,免得把小主人气死。自己先了解清楚后再让她见主子,好歹得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主子。
“不用了!”夏瑾煜知道常德想做什么,可他就是不服气!他不信他一个在丞相府隐忍多年的少年还比不过这个市井的小丫头!他要好好的理论理论,理论不过就打!打到她服气,打到她屈服自己为止!“你们都出去!”
“主子!”常德有些担心,小丫头根本不买账,他担心少爷在这丫头里吃亏。
“别说了!快给我滚出去!”夏瑾煜已经动了怒,不然也不会用这样口吻对他说话。
“是!”常德无奈,向吴起、桑佑递了一个颜色,三人慢慢退出柴房,关上门守在外面。
十九也无语,夏瑾煜满脸都写着不服气,一个身份尊贵的少爷当然受不了这气。看来她要哄孩子了,十九无奈,当下对着夏少爷露出一个笑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少爷……”
那比苦还难看的笑容更是勾起了夏瑾煜的怒火,那哪里是笑啊?分明就是赤倮倮的讥讽!厉喝道,“别笑了!难看死了!”
十九立刻收起笑脸,哄孩子容易,可她实在不想哄孩子,却不得不这样做,皱着脏兮兮的小脸哭怂着说,“少爷,十九知错了,少爷恕罪啊!”
虽是满嘴的知错,可夏瑾煜哪里看到一丝知错的样子,索性不去看那张欠扁的脸,移开视线问道,“刚才说的那些你都会吗?”
“会啊!”十九有气无力的回答。
“杀人!你会吗?”夏瑾煜暴跳如雷,“恐怕你连鸡都没杀过吧!就敢大言不惭的说你会杀人!”
十九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没说,算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谁让人家是少爷呢!
夏瑾煜看十九张口想说话,最后还是没说,总算心里舒坦了一点。又将信将疑的问道,“你真会杀人?怎么杀?下毒?”
“下毒只能算杀人的一种。”见夏瑾煜的脸色稍微好一些,十九心底松口气,老老实实的回答着。
“那你会拿着刀子杀人吗?”夏瑾煜试探性的继续问。
说道杀人,十九来了性质,边说边指着自己的胸口,“刀子杀人,杀这里,一刀致命。却未必保险!人的心脏位置有偏差,难保你一刀子没捅在心上,抢救及时的话未必百分百死。”十九又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割喉最保险,气管、动脉全在这,气管断了呼吸受巨大影响,动脉断了也会大量出血致死!就算当时抢救也未必救得活,除非刀偏差了。而且割喉无法让人发出声音,更利于隐蔽。明白么?”
夏瑾煜倒吸一口凉气,这丫头懂的还真多。关于杀人常德教了不少,说实话,这丫头所说的确比常德更专业更清晰,也更血腥。守在门口的三人脸色也很诡异,他们都是刀锋剑影,手染血腥的侍卫,哪个没杀过人?一个小丫头赤倮倮的分析着杀人手法,感觉或多或少都有点怪异,感觉屋内的小丫头不像小孩,倒像个地狱出来的恶鬼,沾染鲜血的修罗。
十九见夏瑾煜眼睛睁得大大的,心底嗤笑一声土包子,继续讲解起来,“如果没武器怎么办?用手,用肘,用脚。”十九越说越来劲,拿着夏瑾煜的身体做比划,指着脑袋、喉咙、小腹等位置说,“天灵盖,喉咙,小腹……这些都是人体脆弱、致命的地方。”
“用脚后跟用力朝敌人天灵盖猛踢,不死也得晕,不晕也要头昏眼花,就短短的这点时间,足够你给敌人致命一击了;还有太阳穴,猛击之下必回晕厥,身体再好的人也得晕一阵子;用肘猛击敌人胸腔处,”十九说着点了点夏瑾煜的胸腔处,然后邪笑道,“要不要试试?”
夏瑾煜正听得津津有味,十九冷不防来了这么一句,惊得顿时向后退去,然后就看十九邪乎的笑,正要发怒就听十九说,“还有眼睛,人体最柔弱的部位。伤了眼,敌人还不是任你摆布?”
十九带笑向着夏瑾煜走去,“教你一招,一招制敌!”说着十九顿时出手擒住夏瑾煜手腕,向后一扭一翻,夏瑾煜的胳膊立刻就被扭在身后,十九右脚一抬狠狠的踢在夏瑾煜的膝盖后方的腘窝处,夏瑾煜吃痛顺势单膝跪在地上。
“你大胆!”夏瑾煜怒叫,一个不留神竟然被十九制服,令它怒极攻心,忘记了门外还站着三个守卫。常德三人听到夏瑾煜的怒吼,立刻踢开房门冲了进来,一进来都傻眼了,十九居然反手扭着主子,而主子竟然狼狈的单腿跪在地上。
“呵呵,我在教他。”眼看冲进来的三人怒火腾腾,十九立刻笑着松开了夏瑾煜,佯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