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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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威,他们就取得了天神的赐福,永远幸福!而臣服于他们的奴仆们就可以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赏赐”——他们扔来的垃圾!女仆们所受的折磨也许比我们男仆要悲惨得多!我曾经就看见过一个女仆给这个女人扇扇子——那时,这个女人正在睡觉,而且是晚上!在一盏昏暗的灯光照耀下,女仆穿着这个女人赏赐给她的一条灰色裤子,从裤裆处,冒出一团红来,而且越来越多!我——当时正趴在地上,用背驮着这盏昏暗的灯——吓得闭上眼睛睡觉,不敢看,到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发现这个女人拿着一根木棒狠狠地打在女仆的身上,怒骂:“你这个死驴!你竟敢一边给我扇扇子,一边思春!”一阵抽打奴仆的胯,然后,女仆哭喊着被两个佣工拉了出去,我就再没看见过那个女仆,后来千足虫告诉我,说,由于那女仆竟敢在这个女人旁边流血,给活埋了!他又告诉我,女人长大以后,每个月都有几天会这样,这是他从一个女仆那里问来的!我那时候才十二三岁,从此,我对女人有了初步认识!
我想到那个女仆,不由自主地怒火熊熊燃烧起来,扭头狠狠地看着女人,把她的两条腿搭在一只手上,空出来的右手,狠狠地在女人脸上抽了一巴掌,“把眼睛给我睁开!”我冲她怒吼,看着她惊慌的眼神,我不由地快意地一阵冷笑,“你也知道害怕啦?你也不过是一个会流血的女人!”我的左手一使劲,把她的膝盖压得靠近她的眼睛,用右手指着内裤上的血渍,大声吼:“唵!你不是跩吗?那年你有胆活埋那个给你扇扇子的大姐!今天,我是不是也要把你给活埋了?唵?”我的右手按着她的头往膝盖靠去,我使出吃奶的劲,真想把她当作一块烂泥扔出去!“这公平吗?这公平吗?这公平吗?这公平吗……”我头俯在她肩上痛哭起来,把我所受的所有委屈哭了出来!我的右手还不住地抽她的脸,嘴里时不时喊出发疯的声音!“哗啦啦……”女人尿了出来,我更气了,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乱扯,头也狠狠地撞女人的肩膀——我来了一场伤心的痛哭,也许哭出了一辈子的眼泪,马上就是血啦!“这公平吗?这……”我的伤心被一种恐惧压住了!
我怎么啦?我怎么啦?我怎么把贵族们进行血腥比赛时的用语说出来啦?我的脑子到底怎么啦?怎么今天老想出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我不能不想?慌张地把女人扔在大石上,我一口气冲到河边,用冰凉的河水冲刷眼泪,用冰凉的河水冲刷这些恶魔的话!我站起来大叫一声,用破袖子把水一擦,“管他那么多!我快饿死啦!”我把思想全放在食物上面,不去管恶魔,也不管仇恨!来到女人身边,顺手把她抱起来,乱七八糟地给她一整理,“走!吃东西去!”对着她那恐惧的眼睛说。
我的食欲终于盖过了一切,“我饿了!我快饿死啦!我……”把所有表现极度饥饿的词语都想出来了!我的眼睛四处找寻,四处找寻——火堆!火上会不会有烤肉?会不会有呛鼻的热酒?说不定还有几个烤玉米、一堆烧花生、一两块热烘烘的烧红薯!还有……还会有什么呢?我抱着女人,直撞撞傻呆呆地,不管脚下坑洼地盲目地走向火堆——那绽放出红光的火堆!把女人放在平板石上,我的鼻子不住地闻,烤肉的味道,从一种古怪的浓烟味里透出来!我的头几乎贴在火上,找那块散出肉香的焦肉——“没有!就是没有!”我急得围着火堆乱转,“不会有吗?不可能?不可能?”我发疯地用手去翻动那燃烧的乌鸦屎,“没有!没有!还是没有!”我跳起来使劲地跺在地上,我苦苦地往地上一蹲,眼睛看着零乱逐渐没有生气的火堆——怨恨!无边的怨恨又充斥着我整个脑子,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我的力量变得蛮横,我站起身,奋脚要踏火堆,神经的条件反射,让我的脚停在半空中,我似乎已经感到火灼的疼痛,心中又掠过一缕凉意,收回脚狠狠踏在地上。
一阵狂风吹得火星四射,吹得我站立不稳,回头一看,大乌鸦一脚抓来一棵果子树,一脚抓来一头肥马!它轻轻往地上一放,站住,收回双翼,冲着我一个炸雷,独自个跳到原来睡觉的地方蹲下,休息起来。
我已经被饥饿折磨得牙齿快咬碎了,冲上前去,一阵哄抢,囫囵吞枣,就像面前站着与我同样饥饿的人群,手慢就没了。
我吞下一个咬了几口的果子,却堵在喉咙上咽不下去,我拼了命地咽,我可以感觉到那一口果子像一把利剑,从喉咙划进胃里,消失了,我又痛又憋,弄出一身汗来。吞下它以后,竟然还不敢呼吸,一呼吸就觉得十分疼痛,吞口水,吞口水!我已经憋得一阵眩晕,感觉不到手脚的存在,所有知觉全放在喉咙到胃这段食管里,还有一点放在控制呼吸!我试着一点一点往里吸气,一点一点吸气,然后放松点出气——呼吸完成一次,舒服啦!试着第二口,第三口……终于,我能正常呼吸了,呼吸正常真好!
我心中的烦恼与怨恨消失殆尽,意识也恢复常态!再把一个果子放进嘴里细细地品,慢慢地咽,又吞下食物去,这令我变得高兴,把刚才的什么都抛在脑后,开始慢慢享用我的食物。
当我吃得半饱的时候,嘴不知怎么了,觉得这原本爽口的果子,竟变得嚼蜡一般,我这就去看看那匹肥马!那匹肥马还有一口气,眼睛还在惊慌地看着我,显得十分恐惧。
我又不是屠夫,如果是匹刚被猎杀的马,我都不敢向它开刀,何况这还是活的。当我看到是匹活马时,除了从心而生的爱怜,食欲早就消失了。我缓缓地走过去,它越来越惊恐,瘫在地上的身体,开始猛烈地挣扎,似乎想起身逃跑!那只大乌鸦在这时发挥出了它的权威,“呱!”一个惊雷在洞中响起,我扭头去看,它竟然站着身子,伸直脑袋,要攻击过来!我连忙冲它又是挥手,又是喊:“别过来!别过来!”我的脚可没停下,缓慢地接近那匹马——不过,乌鸦的叫声就像大山压在这匹马身上,吓得直颤抖,嘴里响着低低的哀鸣,它完全屈服在这强大的力量下——大乌鸦就不再理这里了!
我蹲在马头前,轻轻抚摸它的嘴,摸摸它的鬃毛!经过长时间的抚摸,它的眼睛少了份恐惧,却还是时不时瞟蹲在一旁的庞然大物,只是没有丝毫挣扎了。我见马儿不再怕我,我就从头到尾一处处细细地探看——我能看见的地方竟然没有伤痕,而且倒像刚生了小马驹的虚弱的母亲,它的乳房不知是因为惊吓,还是因为太沉,奶头正往外浸白色的乳汁!难道是大乌鸦抓了一匹刚生了小马驹而没有恢复体力的它?以前的猎物在它的爪下都猛烈地挣扎,而它已经没有体力,反而没受一点伤!看来这匹母马既是幸运又是不幸。
我倒是高兴起来了,多了个活物陪着我,而且不会随时有可能张开血盆大口吃了我,总比一个活死人跟大乌鸦有趣而且安全些。它的奶水可不能白费,用它来喂这个女人不是更方便,我也少受些罪。
“可怎么喂?”我一边想问题,一边不停地抚摸这匹马,“这女人连嘴都不会动!不会自己吃!”我站起身来,“看来还是得帮一手!”缓缓离开马儿,刚想抱起女人,却发现我的火堆快不行了,我急忙先把有火星的聚在一块儿,然后,加入更多的乌鸦屎!一阵忙碌,这才抱起女人来,缓缓地靠近马儿!我轻轻地把女人放在马儿四腿的夹缝中,这时看见女人惊恐的眼睛,还有马儿扭头看我的惊恐的眼睛,我把嘴张开,缓缓笑开,笑了一阵又一阵,把气氛搞得好一点,“从今天开始,马儿!——”我轻轻拍抚马儿扭过来的头亲切地说:“就是这个女人的母亲!你要用你的奶水来抚养她!”我的另一只手轻轻拂去女人脸上的乱发,再把她的头抬起来与马儿相对,我扭头对女人说:“从今天起!你!曾经的贵族,你就是这匹母马的小母马驹!你要以你的温柔的心灵去抚慰它!”我抬头望着大乌鸦——它正好奇地注视着我,“大乌鸦!你是我们的保护者,因此,我以你的名义宣布。如果这对母女双方的任何一方违背协议,将此方交于大乌鸦处罚!你们听明白了吗?”我在洞里感到无比的幸福,我算有个家啦!
三双眼睛都奇怪地盯着我,我却不加理会!我移动女人,想让她去吃新母亲的第一口奶,这可不行,她俩还没有母女之情。我把女人抱到马的头边,让她轻挨着母马,让她俩的眼睛可以清晰地看着对方。我轻抚她俩的脸庞,“二位女士!你们慢慢培养母女之情!我就不奉陪啦!”扔下用惊疑的眼睛看着我的女人和母马,再去吃几个果子。我相信,这匹母马在大乌鸦的监视下不敢伤害女人!而女人在母马身边躺着,如果大乌鸦不想伤害它几次单独照顾过的女人的话,就不会去动母马!于是,摘了一把果子,走出洞口,去欣赏美好的日落!
坐在夕阳中,眼睛从脚尖看到天边,从一望无际的天边看到头顶的蓝天!我的心情在平静,在舒适,就这样心中一片安宁!随手往嘴里扔进一个果子,我抛开眼前的美景,来为自己打算:也许我可以在这里定居?也许我可以在洞里搭上两张床?也许我还可以种点粮?也许我还可以养几头牲口?也许我真的可以在这里安享以后的日子?也许我可以在林子里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第五章 错误到来 怎么处罚我
当我从无边的幻想中的日子醒来时,夕阳变得很红很大,成了一个悬空的火炭球,一块火烧云扑面而来——时间过得太快了吧!
我走进山洞去看看情况:大乌鸦又藏头露尾地睡着,而这对人马母女,似乎相亲相近了——母马卧着,头伸在女人的脸上,轻缓地舔舐着女人光滑的小脸蛋,眼睛中露出无限的母爱,不过还是时不时闪出恐惧,眼睛又要瞟一眼大乌鸦;女人的眼睛总是闭着,无限享受的样子!我见二位相处得十分亲密,心中一喜,缓缓地来到马儿身前,先用手抚摸一下它的鬃毛,弄得它不再舔舐女人,而睁大眼睛瞧着我!我轻轻地抱起女人——母马可紧张了,奋蹄就要爬起来!我可不能让它得手,否则我就得把女人举起来,让她喝奶!我连忙伸手一边抚摸一边轻压——重压,反正没让它起来,虽然睡在碎石上挺辛苦,我却不得不这么办!
母马在我的强逼软磨下,不再起身,这时,我一跨步把女人挪了个位置,轻轻地接近奶头,让她轻靠着马腿——马儿这才安静下来!这时我才有空看看女人——她一双火红的眼,愤怒地盯着我!而眼角边还有几滴闪亮的水珠!我想这不应该是马儿的唾液,可能是女人的眼泪——看了她的眼睛,我感到女人并不想认这匹母马当母亲!我虽然有些失落,却不得不伸手拂去那哀伤的泪珠,无奈地说:“别伤心!你从刚才起,又有了一位母亲,你应该高兴,她将会把生命注入你的体内!来!先试试!”我轻轻地搬开她的嘴唇,搬得老大,把她的头微侧——轻抚马儿的脊背,慢慢移到它的奶子,捧起一个奶头,轻抬女人的头,奶头入了口,我就轻轻地把奶挤进女人的嘴里!
女人吃奶仍然慢,不过比上我给她喂果子可快了不知多少倍。母马时不时举头望过来——看来母马真的认下了这个女儿。我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