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蛇追妻录-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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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杨姑娘看“盛夫人”那双纤纤玉手就知道这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角色,不做出焦炭招待她就不错了,哪儿敢留下来?她急忙摆手道:“真的有急事,实在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二位了……”
盛鸣轩内心憋笑,顺水推舟地换鞋,“那好,我送你吧。”
小杨姑娘一溜烟跑了,“不用不用我出门打个车就行……”
下属走后,泽禹环着手臂似笑非笑道:“看不出你这么受欢迎。”
盛鸣轩顺势环住他,“有夫人在,别人可没半点机会了……泽禹,再叫我一声吧?”
“叫什么?”
盛鸣轩不假思索道:“老公。”
“哎,老公在这里。”
“……”
盛鸣轩好气又好笑地亲了亲他的脸颊,“你这样子哪里像老公了?”
泽禹淡然道:“你忘了我可以随意改变外貌么,你希望我变成两米高的壮汉,然后让你坐在我大腿上?”
“那个就算了……”盛鸣轩看了看泽禹丰满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感到有些不适,“你还是变回去吧,那样我习惯些。”
泽禹点点头,化作少年模样,连衣裙从身上滑落下去,露出一丝|不挂的清瘦身体。
盛鸣轩的呼吸突然乱了几拍,“……泽禹。”
“嗯?”
“我们是不是……咳,我是说……”
泽禹见他吞吞吐吐的,并没有用法术去探测他的想法,他觉得有些心思自己猜起来也许更有趣味。
“你想做什么,不妨直说。”
盛鸣轩搂着恋人,心如擂鼓,“虽然我们交往的时间还不是很长,不过你真的就只满足于抱一抱、亲一亲……?别的什么,你从来没想过?”
泽禹想了一会,发现自己不太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玩意儿。
“恋爱,不就是这样的吗,”泽禹别过头去,“……电视是这么演的。”
盛鸣轩内心默默咆哮:电视才不会把最重要的环节演出来吧混蛋!
第二天谭琛在家休息,泽滕趴在他膝盖上专心致志地看他削苹果皮。
门锁响,泽禹走进来,看见泽滕那幸福的小样,感觉心里不是滋味。
同样在恋爱,为什么他和盛鸣轩之间总是若即若离,缺少像大哥和琛哥这样的温馨感?
泽禹苦恼地坐在谭琛身边,道:“你们感情真好。”
谭琛发现他语气好像有些不爽,笑道,“怎么,盛鸣轩给你脸色看?”
“没有。”
“那你们怎么回事?”
“……不知道。”泽禹看着电视里那些军人扛着枪四下扫射咆哮的画面,木然地想,如果恋爱能像揍人一样酣畅淋漓就好了,“他好像对现状不是很满意。”
谭琛默默打量小叔子,觉得他样貌好看又有头脑,性格虽说闷了点但大体上是个好人,如果盛鸣轩并非是对泽禹的条件感到不满,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好大嫂谭琛再一次自觉担负起启蒙教师的责任。
“泽禹啊……”谭琛故作随意自然地开口,“你们现在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什么程度……?”泽禹不解地重复,“琛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泽滕传音道:「他想上你。」
谭琛黑了脸,泽禹疑惑道:“‘上’?大哥指的是□?”
谭琛为这个标新立异的用词抽起嘴角,“……姑且就当做是这样吧,你和盛鸣轩是不是还没……?”
泽禹摇摇头:“没有,原来他希望我上他。”
泽滕大摇尾巴,「就是这样!真不愧是我弟弟,上下问题一定要搞清楚,你绝对不能被他上,是男人就痛快上了他!叽叽叽叽!」
“你……好大的狗胆!”谭琛满脸怒火地掐住泽滕七寸——它这不是讽刺自己不是男人嘛?!
「亲爱的我那是蛇胆唉哟哟哟好疼好疼我要死了……」
“掐死算逑!”谭琛悻悻松手,泽滕马上从他膝盖上溜下去,逃进厨房。
谭琛伤脑筋地摇摇头,又有些担忧地问泽禹:“他现在每天修炼,好像也有一点成效,大概什么时候能……”
“修成人形不是容易的事情,”泽禹虽然遗憾,但这种情况也只能实话实说,“大哥已经很努力了,你不用担心,配上母亲带来的朱砂还灵果,应该能缩短很多时间。”
谭琛心情复杂地点点头:“几十年……我等得起。”
“并不需要这么久,等我身体再恢复一阵,就输些法力给他,只是大哥这样子,还得拜托琛哥多照应了。”
“当然。”谭琛见泽滕探头探脑地向这边看,笑了笑,朝它伸出手,“过来。”
泽滕欢迎鼓舞地重返爱人大腿,对泽禹道:「你上了盛鸣轩以后,记得跟大哥说说感想。」
谭琛:“……”突然有点同情盛鸣轩,他和小叔子的实力相差太悬殊了。
泽禹:“……我尽量。”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久没更新真抱歉……
宿舍从星期天开始断电,昨天下午电工才来修,刚修好两个小时以后又断电了,今天下午才算是完全修好了TAT这两天跑电工房的次数比过去两年加起来还多……
54
54、ACT。54 。。。
这天盛鸣轩午休时接到了蛇妖恋人的电话。
泽禹在那一头语调淡然,用好似在说“来两斤白菜”的口气平静道:“明晚有空么?我想去你家。”
“……留宿?”
“嗯。”
盛鸣轩心中一喜,暗道这家伙总算是开窍了,居然懂得主动了,连忙欣喜应之。
挂掉电话后,盛经理坐立难安,顺手打开办公室柜子取出一瓶上好的酒,摩挲着那粗壮的瓶身开始畅想二人的美好晚餐。
需要蜡烛和玫瑰么?——好歹这是泽禹第一次主动提出住在他家,如果顺利的话,也许他们今晚就……
不过话说回来,泽禹对这些浪漫主义的东西并不感兴趣,万一他忙活了半天反而被嘲笑……
算了,被嘲笑就被嘲笑吧,好不容易有机会共同过夜,是该好好筹划一番。
盛经理这天一反常态,一到下班时间就蹭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那架势就跟中午下课的大学生赶着去食堂抢饭似地。同事见了意外道:“哟,盛经理今儿个是有急事吧?”
“是,真不好意思,我赶时间,就先走一步了。”盛鸣轩扬了扬手,难得像个初出茅庐的小青年一样急吼吼地快步往电梯走去,留下一众各自猜测的人。
“盛经理这是赶着约会?”
“约什么会啊,没听说他金屋藏娇?家里有个盘亮条顺的老婆,美着呢!”
“啥啥啥?!盛经理已经结婚了?我以为他单身呢!”
“千真万确,小杨亲自去他家看过了,当场就打了退堂鼓,那敌人实力太强大,奉劝你们这帮年轻姑娘赶快转移目标吧啊……”
不管同事们怎么说,盛鸣轩这会儿确实是一副赶着去见情人的派头——车里放着一大束玫瑰花儿,嘴里哼着小调,别提多愉悦了。
不多时“禹轩楼”近在眼前,盛鸣轩原本轻松的心情在看到那古色古香的建筑时忽地紧张起来。明明和泽禹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他还是不能从容地面对这个妖怪恋人。
盛鸣轩无意识地腾出一只手,摸了摸玫瑰花上夹着的小卡片,心想泽禹见了这花儿,是会笑呢还是会依旧面无表情?
这么一出神的功夫,车子已经开到了饭馆门前。
盛鸣轩风度翩翩地下了车,一抬头,却意外地看到门口似乎正在发生什么骚动事件。
只见一个明显喝高了的男人揪着大堂经理的领子,涨着一张猪肝色的脸,满嘴喷着讨人厌的酒气:“妈的一破饭店还要限、限——量卖饭?开什么玩笑!叫——叫你们老板出来!”
“很抱歉,今天的材料确实用完了,您可以明天预约……”
“放屁!饭店还能没……材料?!装你大爷的逼!”
盛鸣轩皱眉上前,“啪”地握住醉汉的手腕,“先生,这里的药膳本来就是限量发售,麻烦你搞清楚了再来。”
醉汉眯着朦胧的眼睛看向盛鸣轩,见这个仪表堂堂的男人脸上带着明显的鄙视和厌恶,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就是老板?!”
“对,我就是。”
大堂经理犹豫道:“盛先生,不然我还是去叫泽先生下……”
“不用叫他。”盛鸣轩转向醉汉,“先生,麻烦你移动一下,你挡在门口其他客人没法进来。”
说着他又示意大堂经理打开平时关闭着的观景门,安排客人们从那里通过。
醉汉见这人压根没想搭理自己,深感孤独寂寞,不由恼羞成怒。
事实上盛鸣轩并没打算将这骚动扩大,因为你跟醉汉没道理可讲,只要想办法让他离开就什么事都没了。
他和饭店的工作人员一起疏通了门口的客流,正打算转身劝说醉汉滚蛋,却忽地感觉眼前一黑,看到有什么东西飞快地朝着他的脑门落了下来!
那一刻盛鸣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啊,这疯子,居然用花盆砸我……
“啪!!”
一声巨响,却并非盛鸣轩的脑袋开瓢的声音。
盛鸣轩万分疑惑地将胳膊放下来,竟发现那花盆还没碰到他就炸烂了,碎片和泥土撒了一地。
所有人都愕然地看着这一幕,在这种安静的气氛里,一阵清晰的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从二楼缓缓而下。
泽禹抬了抬眉毛,明明嘴巴笑着,眼神却是十足十的冰冷。
他径直走到盛鸣轩面前,众目睽睽之下拉起对方的手,担忧地问:“受伤了么?”
“……没有。”盛鸣轩不大好意思地将手抽回来,安顿客人就座。
客人们见正牌老板出面,便知道没热闹可看了,纷纷该干嘛去干嘛,只剩下刚才那个失态的醉汉。
“好了先生,现在我们可以谈谈赔偿问题了,”泽禹云淡风轻地掸了掸盛鸣轩身上的灰尘,“你打碎我店里的嘉庆青花八仙盆一只,我不想赚您的钱,但白白损失我也不愿意,您就意思意思,出个两万好了。”
那人一听价钱顿时清醒!愤怒地指着一地碎片吼道:“这么个破盆儿能值两万?!再说又不是我弄坏的!”
“它明明坏在您手里,人证,物证都在,您打算赖账不成?”泽禹勾起嘴角脸色阴森,“或者您想和我去警局……仔细谈谈?”
那色厉内荏的男人马上怂了,当即转身撒丫子跑路,速度比兔子还快。
盛鸣轩笑了笑,道:“你这谎话说的真顺溜。”
“我没说谎,的确是古董,”泽禹看着服务生清扫碎片的动作,神色略微惋惜,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相比之下你没事最好。”
盛鸣轩赧然地摸了摸鼻子,被他毫不掩饰的关怀弄得有点脸红,突然觉得泽禹这样的做法才叫真正霸气,他买一束花儿真是太形式主义太让人肉麻牙酸了。
因此,当泽禹问起车里这花是不是送给他的时,盛鸣轩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泽禹果然如他所想,表情并没有太大波动,盛鸣轩甚至不知道他究竟是喜欢还是讨厌这花。
就在盛经理感到有些懊恼时,唇上却忽然传来一个冰凉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