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凑成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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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我要大碗的。”
“行。”
“我的狗也要吃。”
何凡音今天对小坐居然也难得地十分好脾气:“可以,给它也带大碗的。”
柯湛这才觉得满意,脑袋缩在被窝里,微微地瞥了他一眼:“还有……”
“你说。”
“再亲一下。”
“……”
何凡音重新俯下身来,连人带被地整个搂住他,低头又是一记天旋地转的深吻。
最后,直到两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何凡音方才将他松开了一些,对他说:“我要去上班了,有什么事情打我电话。”
“嗯,去吧去吧,”柯湛闭上眼睛朝他挥了挥手,“我困死了。”
何凡音再次亲了亲他的额头,方才起身走开。
等房门再一次翕上,过了好一会儿,客厅里也没了响动,柯湛方才睁开眼睛,怔怔望着天花板发起了呆。
其实,昨天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见过陈枚,又有什么关系,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柯湛忽然发现,原来自己早就已经将整颗心都堵了进去。
那么沉重,又怎么还有力气再去承受一次同样的背叛与伤害。
想到这里,柯湛无言地翻了个身,重新闭上眼睛。
**
等何凡音晚上下班回来的时候,柯湛已经在床上怏怏地躺了一整天。
感知何凡音走进卧室,轻手轻脚地打开一旁的床头灯,柯湛猛地掀开被子,朝他伸出了一只手:“快快,老板,过来扶我一把!”
“怎么了?”何凡音走到床边,将他扶坐起来。
柯湛从嘴里吐出一口气:“一天没下床,他妈的憋死了老子了,我要去上厕所!”
何凡音忍不住偏头笑出来。
“你笑什么,”柯湛急吼吼地说,“快啊,我都憋了一天了!”
何凡音一边笑一边低身给他取拖鞋:“小湛,你下次跟我不如换个称呼吧?”
柯湛愣了一下:“换个称呼?不叫你老板,那叫什么?”
何凡音想了想:“随便。”
柯湛突然想到什么,捂着肚子笑起来:“不叫老板,那不如叫老婆,这个称呼好……哈哈……”
还没笑完已经被何凡音用堵住了嘴,柯湛瞪大眼睛,就听见何凡音贴着他的嘴唇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不是什么地方又痒了?”
柯湛挣扎着吱唔了两声未果,再次被何凡音推倒。
等到再一次事毕的时候,柯湛已经摊在床上怎么爬都爬不起来了,他单手扶着自己的腰,有气无力地对何凡音:“老板,我想我这回真的可以憋死了。”
最后是何凡音将他整个人打横抱进了洗手间里。
**
有了这样血淋淋的开头,后面就变得顺利得多。
柯湛也终于不再睡客房里,何凡音的卧室要比其他房间大上很多,柯湛虽然住得很舒服,但显然还是不怎么满足,每天都若会有似无地在何凡音的耳边哀声叹气:“天气冷了,要是小坐也能睡到屋子里来就好了。”
每当这个时候,何凡音总是脸色沉沉地不说话。
柯湛哀怨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变着法子地哀声叹气:“小坐啊小坐,你怎么会这么可怜……”
除了这一点何凡音永远也不会妥协,而且在床上的时候柯湛被也会被他压得很惨烈,其余大部分时间柯湛在家中还是很有地位的,连张阿姨都很会察言观色,有时何凡音太忙了来不及烧饭,张阿姨出门买菜前都会先打电话问柯湛晚上想吃什么。
到了后来,甚至连柯湛喊何凡音“老婆”,他都能够十分镇定地泰然处之。
某天,柯湛实在有些好奇,问他为什么现在听见自己叫他“老婆”都不生气了。
何凡音听完他的话,若无其事地说:“反正嘴上让你喊喊,你又占不了多少便宜。”
柯湛一下气得鼻孔冒烟,怒气腾腾地转身冲进阳台,扬言说要放小坐咬他。
何凡音忙将他拉回来,笑着赔罪:“宝贝我错了。”
柯湛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既然知道错了,晚上不许办公事,来跟我大战三百回合!”
何凡音看着他,似笑非笑:“好,这可是你说的。”
柯湛还没察觉有什么不对,已经被他压倒在了床头。
事后,柯湛再次摊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对何凡音比了个手势:“奸商,黑,太黑了!”
至此,小两口的生活终于顺利地由磨合转向甜蜜。
chapter 34
何凡音最近有点忙,国外的新公司需要定点洽谈,各项事宜都在等待入轨。
程姐最近刚刚升职成为了首席总裁秘书,时常需要跟着何凡音国内国外地两头跑。
她发现何凡音有一个特点,就是每每在国外呆着总不会超过一星期,哪怕再忙也一定会抽时间回去一趟,而且每次都会遣程姐出去买些特色小礼物。
程姐几次询问他买这些东西是想送给谁,男人还是女人,但何凡音却总是不直接回答,只让她随便买就好。
这种态度,不需要问都知道老板一定是谈恋爱了,如此顾家又体贴,这让新婚燕尔的程姐很是感慨。
于是每隔一星期,柯湛总会从何凡音手中拿到程姐买回来的那些没头没脑的小礼物,什么纹饰瓷瓶、水晶吊链之类,大多都是女人喜欢的东西,甚至还有小女孩喜欢玩的洋娃娃。
柯湛看着很囧,那天吃饭的时候忍不住对何凡音说:“老板,你总买这些礼物给我也没意思,我拿着不合适,而且塞在家里又占地方,还不如不要买。
何凡音夹了块鱼肉,将鱼刺挑出来放进他的碗里:“我给你带这些东西也不为别的,就是想让你知道,这几天我去了什么地方,有没有在想你。”
柯湛听完了整个人一哆嗦,“咦”了一声说:“你真矫情。”
何凡音笑了笑。
嘴上说矫情,但实际还是很受用,晚上刚吃完饭,柯湛就将那些零零碎碎的物品都摆进了卧室的玻璃柜里,摆完之后后退几步,摸着下巴说:“这么多东西,不派上用场可惜了。”
何凡音从后面搂住他,用下巴顶着他的肩膀,笑着说:“那不如我们一起养个女儿吧。”
柯湛没说话。
何凡音只当他不愿意,正想转移话题说些别的,就见柯湛忽地回过身来,凑上去来环住他,笑眯眯地说:“养女儿太花钱,老板,不如再多养一条狗吧,养狗好,又听话,还能看家,虽然我知道你很怕这个,但咱们一切都可以学着适应的嘛!”
何凡音脸色一变,转身就走。
**
那天双休日,何凡音不在家,柯湛牵着小坐出门溜达,路过街边一家台球室时,忽然听见有人在一旁喊:“喂,那个牵着狗的二百五!”
柯湛下意识转头望去,发现一个少年正倚在台球室的门口上,刺头短发,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手上拿根球杆,嘴里叼根香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边笑一边伸手指自己:“哈哈,叫你二百五你还真应?”
怎么又是这小白脸?
柯湛懒得理他,视线在可见范围内打了个圈,将头转向别处,继续往前走。
颜钦眯着眼睛吸了一口烟,甩开球杆追上去,继续唤他:“柯湛!”
柯湛仍旧没理他。
颜钦伸手搭他住他的肩膀,笑着说:“别这样啊哥们,你是叫柯湛吧,过来陪我说几句话。”
柯湛终于有些不耐起来,侧身甩开他的手,也许是动作的幅度有点大,惹得脚边的小坐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
柯湛冷着脸对他说:“我警告你,我不吃你们男人和男人那一套,少给我动手动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颜钦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看小坐,扬眉笑起来:“不吃那一套,那你怎么还男人呆在一块儿?”
柯湛瞥了他一眼,凉凉地说:“那是例外。”
“一个两个,还真把何凡音那家伙当什么了,”颜钦锐利的眼眸中精光细闪,“你还挺有意思的,不过有句话我要提醒你。和旧情人分手不到几个星期就移情别恋喜欢上了别人,如果换做是你,你觉得这其中的可能性会有多大?”
柯湛浑身一震:“你说什么?!”
“陈枚与何凡音相恋已有5年,那么你呢,你和他在一起才多少时间?”颜钦看着他,继续痞笑着说,“如果陈枚想要回头,你柯湛就只有被一脚蹬开的份。”
柯湛听得脑袋发热,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猛地上前一步,伸手拽住他的领子,咬牙提高了声音:“你他妈给我再说一遍?”
脚边的小坐感知了主人的怒气,“唬”地一声绷紧了身子,对着颜钦厉声吠鸣起来。
街边人流来往,他们这么一闹,立刻引来不少人的围观。
颜钦一把甩开他捏着自己衣领的手,揉揉脖子,冷笑起来:“何必这么激动,我也不过就是想提醒提醒你。”
**
冬天总是来得很快,冷空气一拨又一拨。
那天早上柯湛被临时抓包派出去跑业务,由于路上有些堵,等柯湛夹着公文包匆匆赶到与客户约好见面的咖啡厅时,对方早就已经在那儿等他,脸色显见有些不耐。
柯湛连忙在他对面坐下来,连声说了抱歉,正准备问他想喝什么,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咖啡加奶,谢谢。”
柯湛抬头望去,就看见不远处的位置上坐了一个人。
天气那样冷,陈枚却只穿了一件V领线衫,他侧身对着柯湛,正在给谁拨电话,线衫袖子有些宽大,掩住了被冻得有些苍白的手。
不一会儿,仿佛电话通了,陈枚“喂”了一声,忽然急急地说:“凡音,是我。”
柯湛竖起了耳朵,又听陈枚在那儿说:“我只想跟你说几句话。”
“电话里讲不清楚,你现在有没有空,出来我们见个面好吗?”
不一会儿,他微微笑了起来:“好,我马上过去那边等你。”
柯湛正听得发愣,忽闻对面客户出言催促他:“你这生意还要不要谈?”
这时候陈枚已经挂完电话,招手唤来咖啡厅里的服务生,结了账很快走出咖啡厅。
柯湛只觉得心里一紧,再也做不下去,快速将手边的资料收起来,笑着对那位客户说:“对不起,临时出了点事,今天不谈了。”
枉顾整张脸上到处写着“不满”两个字的客户,柯湛拿着东西站起来,奔到咖啡厅门口,推门而出。
站在外面左右看了看,忽见陈枚在一旁的路边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柯湛犹豫了一下,自己也拦下一辆车坐上去,对那出租车司机说:“跟上前面那辆车子。”
这话说得简直就像是电影里的警察特务,出租车司机没由头地看了他一眼,柯湛只当不察
一路尾随着陈枚来到一家公园门口,柯湛付钱下车。
已经是将近中午的时候,公园里人并不多,偶有几个拿着气球的小孩子奔跑而过,为这微显萧冷的天气平添了几分暖意。
陈枚在外面转了一圈,最后在边处的一条椅子上坐下来,双手撑着长椅的边沿,垂着头,样子有些心事重重。
站在无人觉察的公园小花坛边等了一会儿,柯湛看见一辆熟悉的车子在马路对面的路边停下,随后何凡音开门下车。
他显是刚从公司赶过来,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就连领带也打得十分齐整。
何凡音关了门,侧头看见坐在长凳边的陈枚,提步走过去。
陈枚抬头看见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