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玺-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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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娘娘朝青袍人嫣然一笑道:“主人且慢。”
青袍人摸摸下巴,笑道:“燕娘,你又有什么花样了?”
马娘娘媚声道:“主人千金之躯,还是让奴家再去检查看看。”
青袍人道:“你不是说龙涎香一闻就昏,怎么也小心起来了?”
马娘娘道:“奴家是为主人好,这些人下是猛龙不过江,其中真要有一二个闭着呼吸,岂不惊动主人?等奴家检查过了,干脆给他们一人一记散功阴手,废了他们的功夫,再由主人发落,岂不是好?”
青袍人点头道:“依你,依你,你是练了散功阴手,怕没处使。”
马娘娘口中“嗯”了一声,悄生生的举步走来,她第一个就走近金鸠婆婆身边,缓缓俯下身去,一面抬头道;“你不是说这老太婆一身武功,还在红莲童子之上么?”
青袍人道:“不错,这老虔婆原是出名难惹的人物,要不是总护法先把她孙女弄来,又在她身上施了无形之毒,她岂肯低头?”
马娘娘口中轻嗯一声,伸出又尖又嫩的纤指,在金鸠婆婆鼻孔试探着,一边说道:“她鼻息也粗的很,武功再高,也一样中毒昏过去了。”
说话之时,突然屈指轻弹,从她指甲中弹出药粉!
她如若光是试探金鸠婆婆鼻息,也许金鸠婆婆还要忍耐片刻,诱使那青袍人亲自走来。
但此时马娘娘忽然从指甲缝中弹出药粉,金鸠婆婆岂能容她在自己面前耍花样?
身形蓦地一弓,直起腰来!。
这一刹那,当真快逾闪电,但听蓬然一声,马娘娘一个人登时震飞出去一丈来远。
大厅上金芒电射,飞洒如雨!
同时但听青袍人惊呼一声,身形就地一滚,立时隐没不见,四名官装使女几乎连哼也没哼出,同时倒了下去。
金鸠婆婆冷哼一声;“你想走可没这般容易!”
鸠杖一顿,身子凌空飞射,如影随形,朝青袍人迫扑过去。
从金鸠婆婆弓身直起,到飞身追扑,前后也不过眨眼间事,她明明看到青袍人就地一滚,但等她扑到,地上只有几点血迹,青袍人已经不见。
周围数丈,一目了然,都是方方正正的青砖,连一丝裂缝也找不出,但青袍人就好像化作了一缕青烟,没人地下一般,就是没了影子!
这一下,不由瞧的金鸠婆婆一呆,心头不禁大怒,鸠杖连顿,一阵“砰”“砰”巨响,碎砖飞溅!
一丈方圆、铺着的青砖,全被她捣成粉碎。
莫延年、李剑农、银拂道人、铜脚道人、伏虎手孟忠、尹天骐、桑南施,柳青青等人,也在金鸠婆婆喝声之中,纷纷跃起。
此时眼看马娘娘和四名官装使女,全已倒卧地上,只青袍人已经不见踪影。
尹天骐忍不住问道:“老婆婆,那主人被他逃走了么?”
金鸠婆婆满脸怒容,点点头道:“方才明明看他就地一滚,竟会没了影子,但这厮中了老婆子一支金钗,谅他也逃不出多远。”
桑南施眼珠一转,笑道:“老婆婆不是制住了马娘娘么,她一定知道这里的暗道的了。”
金鸠婆婆被她一语提醒,口中“嗯”了一声,急忙从怀中摸出一个磁瓶,交到珠儿手中,说道:“珠珠,快去喂她解药,这贱婢可得留下活口。”
珠儿接过磁瓶,回头问道:“奶奶,那四个丫头呢,要不要也喂她们懈药?”
金鸠婆婆口中“咄”了一声,道:“奶奶这瓶解药,都是极珍贵的解毒灵药配制而成,奶奶一生,就剩这一瓶了,这几个丫头,死了就算,还耗奶奶解药则甚?”
原来金鸠婆婆一身金器都淬过奇毒,子不见午,几十年来中了她的暗器,你等于阎王爷下了请帖,没有她独门解药,任你用毒大行家,也休想保得住性命。
因为金鸠婆婆不出手则已,凡是中他金器的人,不管是谁,也不论你是否误伤,纵有天大面子,想跟她求取解药,可比登天还难。
她说:“老婆子辛辛苦苦练成奇毒,又淬到暗器之上,就是要制人于死的,我好不容易打中你,再给你解药,岂不是自己找自己的开心?”
也有人向她说:“这人是无辜的,他被你金器误伤,老婆婆总该发发慈悲,给他解药吧。”
金鸠婆婆听到这里,定然会鸠睑一沉,冷冷的道:“这是什么话,你难道没听人说,一个人生死有命,他要是命中不该死,怎会被老婆子的金器误伤?既然中了老婆子的金器,就证明他命中注定该死,死在老婆子金器之下的了。”
因此,江湖上盛传金鸠婆婆满身淬毒金器,没有解药,连她自己中了,也只好干瞪眼。
方才她要桑南施告诉大家,由她来对付青袍人和马娘娘,大家不可妄动,就是怕自己出手之时、大家纷纷跃起,极可能被金器误伤。
桑南施看她取出解药,不觉奇道:“老婆婆,江湖上都说你没有解药,原来老婆婆的金器,也有药可解,珠儿姐姐,你手中拿的解药,给我看看好么?”
她是桑药师的女儿,平日各种各样的解药,看的太多了,听说金鸠婆婆居然会有解药,自然好奇心动。
珠儿手里拿着药瓶,不敢作主,抬头朝她奶奶望去。
金鸠婆婆呷呷笑道:“会使毒药暗器的人,那一个没有解药?老婆子很少给人解药,那都是该死的人。”一面朝珠儿笑道;“珠珠,她要看奶奶的解药,就给她瞧瞧,江湖上传说,什么药到了桑药师的鼻子里,一闻就知,她是桑药师的女儿,看她闻不闻的出来,奶奶解药里用了些什么药?”
珠儿听奶奶这么说了,只好把手中药瓶;朝桑南施递去。
桑南施哈的笑道:“老婆婆这是存心考考我了。”
一面伸手去接药瓶,突然手腕一翻,一把扣住了珠儿脉门。
珠儿吃了一惊,左手闪电一掌,朝桑南施当胸拍来。
桑南施一手紧扣着珠儿的脉门一手当胸迎出。
但听“啪”的一声。两只粉掌,击个正着,两人各退半步;但桑南施却依然紧扣着珠儿脉门,不肯放松。
她这一举动,大出众人意外,不由的齐齐一怔,连金鸠婆婆也瞪着一只三角怪眼,深感奇怪。本书由。提供下载
珠儿怒叱道:“你放不放手?”
喝声中,左手接连攻出,所取部位,记记都是桑南施致命大穴。
桑南施笑道:“你不用急,我是和你玩的。”
口中虽是说着玩的,手可丝毫不松,一只右手,同样以极快手法,拆解对方招式。
一句话的时间,两位姑娘;已经快速绝伦的互相攻拒了五招之多。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动手,但又不好出手劝阻。
尹天骐心知桑南施此举,必有用意,但又怕触怒了金鸠婆婆,心中直在打鼓。
金鸠婆婆渐渐看出两人并不像开玩笑,心头更是奇怪,沉喝道。“你们给我住手。”
桑南施道:“老婆婆,你先叫珠儿姐姐住手嘛,我有话说。”
珠儿想道。“除非你先放手。”
金鸠婆婆沉喝道:“你们还不停手?”
桑南施道:“老婆婆,我没法子放手,只要一放手,她就会跑啦。”
这话听的众人大惑不解。
珠儿哼道;“我为什么要跑?”
金鸠婆婆沉声道:“珠珠,你就先停手。”
珠儿经他奶奶一喝,果然不敢违拗,只好停手。
银拂道人听出桑南施口气似有蹊跷,就以“传音人密”朝尹天骐道;“你小心看住她,必要时就用乾元指点她昏穴。”
尹天骐目光一拾,朝银拂道人暗暗点头示意。
两位姑娘总算停下手来,但桑南施五个指头还是扣着珠儿脉门没放。
珠儿气的两眼发红,急叫道:“奶奶,她……”
金鸠婆婆一张鸠睑,已有愠色,深利目光,转到桑南施脸上,说道:“女娃儿,你现在可以放手了吧?”
桑南施从珠儿掌心,取过药瓶,缓缓松开五指,笑了笑道:“老婆婆,对不起。”
金鸠婆婆哼道:“你不是说有活要说么?”
桑南施道:“是啊!我想问老婆婆一句话,不知该不该不说?”
金鸠婆婆微哼道:“你有胆子,当着我老婆子,拿住珠儿脉 门,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珠儿不依道:“奶奶她欺侮孙儿,你老人家要替我作主。”
金鸠婆婆颔首道;“奶奶自然会替你作主的。”
桑南施道:“老婆婆,你这话明明就偏袒珠儿姐姐,我有话也不敢说了。”
金鸠婆婆下垂的双腮鼓动了一下,呷呷尖笑道:“老婆子是她奶奶,自然要偏向她一些,但你只要说的有理,老婆子决不偏袒。”
桑南施道:“那我就说了。”
金鸠婆婆道:“自然非说不可。”
珠儿气道:“我不要听,奶奶你相信她的鬼话?”
金鸠婆婆笑道:“听她说说又有什么要紧?”
珠儿撒娇道:“我不要听不要听。”
桑南施咕的笑道:“你不要听,我就偏要说。”突然大声道;“老婆婆,你相信她真是珠儿姐姐么?”
这话突如来其,听的众人又是一怔。
金鸠婆婆脸色微变,问道:“难道她会不是珠珠?”
桑南施笑道:“老婆婆一点也瞧不出来?”
金鸠婆婆道;“她那里不对了?” 桑南施道:“老婆婆那是说她的举动,言行,没有一点不对的地方了?”
金鸠婆婆尖笑道:“她是老婆子的孙女,老婆子一手扶养大的,只要有一丁点不对,老婆子还会看不出来。”
桑南施道:“那是她已经把珠儿姐姐的一举一动,摹仿的唯妙唯肖了。”
珠珠怒声道:“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和你拼了。”
桑南施笑道;“你早就想和我拼了。”
一面朝金鸠婆婆道。“老婆婆,再说也没有用,你别忘了千面教要摹仿一个人,没有谁看的出来,你不是不信,只要看看她是否戴了面具,若是没戴面具,那就是晚辈冤枉了人,我甘愿领罚。”
金鸠婆婆口中“晤”了一声,回头朝珠儿看去。
珠儿平静的道:“奶奶,你看我像不像戴了面具?”
金鸠婆婆还没开口。
柳青青道:“千面教的面具,都连着头,光看脸上看不出来。”
金鸠婆婆道;“那要如何看法?”
柳青青道:“只有解开胸前衣衫,才能看的出来。”
金鸠婆婆口中又“唔”了一声,朝珠儿道:“珠珠,那你就解开衣衫来,让婆婆瞧瞧。”
她居然要小孙女当着这许多人,解开胸前衣襟来。
珠儿失声道:“婆婆也怀疑我了么?”
金鸠婆婆道:“看过了,自然就不怀疑了。”
珠儿眼圈一红,盈盈欲涕,不依道:“我不解,婆婆杀了我吧!”
金鸠婆婆呷呷尖笑道:“这有什么害羞的?身体受之父母,清清白白,还怕人家看么?你自己不肯解,婆婆替你解也是一样。”
突然伸过手去,“嘶”的一声,把珠儿胸前一片衣襟撕了开来!
她出手奇快,珠儿不防婆婆说动手,就动手,不由听的尖叫一声,根本没有躲闪。
衣襟撕开,登时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和丰满坚挺的双峰。
在场众人,谁也没想到金鸠婆婆竟会当着大家,一下撕开了她孙女的衣衫,不禁全都看的一呆,一齐别过头去,心里全在忖着:“这老婆子真是个疯婆子,古怪的令人发噱!”
但就在珠儿惊叫出声之际,猛听金鸠婆婆大喝。“好个丫头,你果然不是珠珠,我珠珠呢?”
挥手一杖,横击过去。
这老婆婆性如烈火,这一杖正在怒火头上,出手如电,势道何等凌厉?
珠儿衣衫被婆婆撕开,已是惊慌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