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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官场腾达:闻香升迁录(全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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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何吏刚想准备把孩子递过去,那秃头却从窗台上一头栽了进去,先通的一声巨响,又咣的一声脆响,然后是稀里哗啦一阵乱响。

  萧何吏扭过头闭上眼,仿佛这样心里能好受一点。 

  好半天,才听见里面的秃头悉悉索索地爬起来,不知又碰翻了什么东西,叮叮当当又响了一阵。不过最终秃头还是摸到并打开了灯出现在窗前了,萧何吏犹犹豫豫地把孩子递了过去,又把手缩了回来,不放心地问道:“你行不行?不行的话我进去!” 

  “没……没……问题……没……”秃头含混不清地嘟囔着。 

  萧何吏小心翼翼地把孩子递给了秃头,看着一大一小上了床,这才放心地回屋,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耳朵老是不自觉地向隔壁伸着。许久,那边也没什么动静,萧何吏这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特殊处境
第二天一早,陈玉麒便把萧何吏叫了起来,两人穿过废墟来到一处卖早点的摊点坐下,要了半斤油条、两个鸡蛋和两碗豆浆。陈玉麒边敲破蛋皮边对萧何吏说:“你胆子真够大的,那家伙一看就是道上混的,你也敢打?” 

  萧何吏一听,也稍微感到有点后怕。昨天晚上是因为连生气加醉酒,没有考虑那么多,现在回想起来,那醉汉如果随手拿出把刀来乱捅,或许真够他受的。 

  “唉,都是昨天那点酒闹的,武松喝酒打虎,咱喝酒打秃子,哈哈……”萧何吏觉得有趣,哈哈大笑起来。 

  陈玉麒白了萧何吏一眼:“还有心思扯,晚上回来注意点,要是秃子寻事,实在不行就给他赔个不是,别跟这些人纠缠。” 

  萧何吏心里很不以为然,从小受的欺负多了,什么人没见过,什么打没挨过。挨揍可以,但不能露怯,这是萧何吏的一条原则。 

  “听见没有?”陈玉麒苍白清高的脸上满是不放心。

  “其实,惹着秃子我不怕,惹着段……”萧何吏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说出去。

  “段文胜怎么了?”陈玉麒不屑地撇撇嘴:“一个破副科长你怕他干嘛?也就你天天听他的!”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能跟你们比吗?!”萧何吏心烦地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吃饭!”

  陈玉麒眼神复杂地看了萧何吏一眼,轻叹了一口气,低头吃起饭来。

  两个人吃完饭来到单位,段文胜已经打好了开水,正在拿着拖把拖着走廊。

  陈玉麒仿佛没看见一样,自顾地从段文胜身边走了过去,要在平时,萧何吏肯定会接过拖把,但今天,他犹豫了一下,也学着陈玉麒走了过去。

  不一会,王叶秋也到了,不过他并没有停留,取了份文件跟萧何吏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走了,乔玉莹局长正在楼下等他。

  王叶秋性格柔和,平时话极少,在综合科除了跟萧何吏说上几句外,对段文胜和陈玉麒几乎一周也说不上十句话。

  分管林业的副局长苏银祥走了进来:“文胜,走!跟我去市里开会。”

  段文胜应了一声,拿起包跟着苏银祥走了。

  分管农业和蔬菜的副局长李善才夹着包又走了进来:“小陈,今天安排的哪个乡镇?”

  陈玉麒头也没抬:“牧羊乡。”

  “好,那咱们现在走?”李善才对部下说话永远是征询式的,而不是命令式的。

  “好。”陈玉麒起身收拾了一下资料,转身对萧何吏说:“下乡去了。”

  “嗯。”萧何吏点点头,心里微微有些失落,空荡荡的综合科,又是剩下了孤零零的自己。

  综合科的四个人,段文胜不必说了,才工作一年多就被破格提拔为了副科,王叶秋也很风光,天天跟着乔局长进进出出的,陈玉麒虽然谈不上风光,但也顺风顺水,分管局长有什么事都跟要他商量。而分管萧何吏的副局长赵逸云从来没给萧何吏安排过一次工作。

  科里的人,除了萧何吏,每个人都像是局里的精英一般不可或缺,只有他,平平淡淡,永远属于局里最可有可无的人。

  唯一值得萧何吏欣慰的,是虽然在领导那里挂不上号,但与同事们的关系还不错,办公室主任兼综合科科长的陆春晖和自己总是没正经地开玩笑,常带他去定点饭店大吃大喝。而清高的陈玉麒,冷漠的王叶秋,也与自己关系不错,唯有段文胜,这个本应该关系很好的校友,却越来越疏离。

  萧何吏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法规汇编,心想这样已经不错了,虽然没给领导留下好印象,但至少也没留下坏印象,就这样没印象下去吧。 

  这样一想,心中的失落憋闷居然释然了大半,萧何吏开始认真地看起法规来,期待着哪一天就能派上用场。

  快下班的时候,陆春晖推门走了进来,一副夸张的表情:“呦,又在刻苦学习呢?”

  办公室主任陆春晖个子很高,一米八几的样子,浓眉大眼,长得很帅,是乔玉莹局长真正的心腹。乔局长在的时候,总是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但乔局长一走,马上就变得吊儿郎当起来。这种行为被乔局长发现过几次,不过总是抿嘴一笑,并没有责备他。

  萧何吏白了陆春晖一眼,没说话继续低头看书。

  陆春晖走过来坐在桌子上,把萧何吏的书合了起来,讥笑道:“别人学了有用,不怕打击你,你学了真没什么吊用!”

  萧何吏往后一仰身子,皱着眉头说:“滚蛋!”

  陆春晖呵呵一笑:“你看,又急眼了,那你自己说说,你来农林局一年多了,你学的东西用了多少?”

  萧何吏脸上露出了黯然的神情,有些痛苦也有些不解地问道:“赵局长为什么不安排我工作?”

  陆春晖收起笑容,拍了拍萧何吏的肩膀:“何吏,赵逸云跟乔局长两个人不对付,他与分管区长姚子辰关系很铁,分管的畜牧站就像一个独立王国,连乔局长都无法插手。不过呢,在他眼里,你是乔局长的人,可在乔局长心里,她最烦的就是畜牧系统的人马,所以你现在是两头不靠。”

  萧何吏一脸无奈:“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陆春晖笑笑:“看书学习呗,风水轮流转,说不定哪天换个领导你就能转运了。”

  萧何吏瞪了一眼陆春晖:“那要猴年马月啊!”

  “好了,不说这些了,告诉你个好消息。”陆春晖一脸神秘地说:“明天来两个同事,一个叫郝海平,来局里当书记,听说脾气大得很,你别惹着他。还有一个叫陈方凌,是外经贸局副局长的女儿,年方十八,正如一朵花!档案上的照片我看了,真挺漂亮的。”

  萧何吏鄙视地看着陆春晖:“你看你那流氓样!嫂子知道得废了你!”

  陆春晖不理,故作陶醉状:“分配到办公室,以后就有说话聊天的了,再不用来找你了。”说完啧啧嘴,怜悯地看着萧何吏:“以后反正我是不过来陪你了,你就独守空房吧。”

  萧何吏懒得理他,起身收拾了一下桌子:“下班了,我回家,你赶紧滚蛋!”

  陆春晖走了,临出门还转头说道:“有了美女,你以后求我来都不会来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正义之战
萧何吏从单位出来,想想自己在单位的遭遇,心里有些不舒服,便找了一家路边小店,点了一盘小菜,又喝了两瓶啤酒,这才向自己的小破屋走去。

  刚来到废墟旁,刚买的传呼机突然响了起来,萧何吏低头一看,是陈玉麒发来的:秃子正在一群社会混混喝酒,最好能晚点回来。 

  萧何吏不屑地笑了笑,便摇摇晃晃地穿过了废墟,心想,没什么大不了,无非就是进行一场正义的战斗。 

  现在有很多年轻人一听到正义或者非正义的战争总爱鄙夷的笑,认为战争就是战争,没有所谓绝对的正义,仅有的一点正义也是相对于各自的民族、国家或者团队而已。但萧何吏从不这样认为,大的战争体会不了,但小的战斗或者打架你总能体会,如果你碰到一个劫匪,并冲上去奋勇搏斗,就会充满一种正义的自豪感和荣誉感,可以将生死置之度外,因为即便你败了亡了,身后还留个好名声。相反,你作为劫匪与人搏斗,除非是丧心病狂之人,否则你就会心虚胆颤,因为胜败的后果都是常人不可承担的。所以说正义之战未必胜,但却能打出豪情。 

  萧何吏对于打架自己总结了一条经验:REN让REN让再REN让。REN让的目的有两个,一是让自己占尽同情占尽道理,二是让自己的怒火积聚,等待最终的猛烈爆发。这样的打架,往往是自己勇猛无比地取得胜利,而事后家里不会责骂,被打孩子的家长也没脸找上门来。 

  刚一上楼,就听了放肆地大笑、奸笑、淫笑、浪笑等各种嘈杂的笑声,皱着眉转过楼梯,发现一米多宽的走廊上放了一张直径一米的小圆桌,桌上杂七杂八地摆着好多塑料袋和杯子、筷子,周围团坐着三个光着膀子的大汉和两个妖娆的女子。那几个大汉的右臂都上无一例外地都刺着一只飞鹰。 

  萧何吏走到桌旁,这才发现一个个塑料袋里装的都是些猪蹄、鸡爪、酱牛肉之类的熟食和一些花生米之类的凉菜。走廊很窄,被这几个人团团围住,更是一点缝隙也没有。 

  萧何吏微微一笑,淡淡地说:“各位,帮忙让一下。” 

  几个大汉不耐烦地抬起头来,用睥睨的眼光斜着萧何吏,也不答话,那两个打扮妖娆的女子则放肆地盯着萧何吏,脸上露出笑意,仿佛等待好戏的上演。 

  秃头好像想起了什么,用筷子指点着萧何吏说:“昨天晚上是你帮我的吧?” 

  萧何吏还是微笑着:“我是帮孩子,孩子呢?” 

  秃子脸上有点热情了,站了起来:“孩子睡了。兄弟,坐下喝一杯,等孩子醒了,让她敬你一杯!” 

  看着萧何吏惊疑的表情,其中一个女子###地笑了起来:“哈哈,不相信吧,告诉你,孩子喝一小杯没问题,从刚满月秃子哥就用筷子蘸着酒喂她。” 

  真他妈胡闹,拿着孩子的健康当儿戏。萧何吏觉得怒火一点点升起来,脸色也沉了下来,冷冷地说:“我不喝,你们让开!” 

  妖娆女子被萧何吏冷冷地目光震慑住了,停下了###的笑声,用求助的目光看着秃头。秃头挠挠那一根头发都没有的脑袋,对那妖娆女人说:“给兄弟让个道。” 

  女人不情愿地站起来,往一边挪了挪,萧何吏侧身挤过,在开门锁的时候,秃子喊道:“想喝了就过来。” 

  萧何吏头也没回,径直进屋了,身后传来秃头尴尬地笑声。刚躺在床上,就听进东邻的门轻轻关上了,不由一阵感动,陈玉麒一直在担心着自己。

怪异赌博
萧何吏躺在床上,外面的喧闹丝毫不能让他烦躁,相反,他很享受这种的环境。 

  在很小的时候,他就习惯了在冰冷黑暗的恐惧中一个人睁着眼睛等待困意,虽然那些困意总是小心翼翼地姗姗来迟。 

  恐惧不是来自黑暗,而是对奶奶和妈妈的担心,他还没有出生,父亲就去世了,家里只有奶奶和妈妈两个女人。而这两个女人,经常被请求或者要求去帮忙做一些洗刷缝补的事情。

  每天晚上,只有听见她俩个轻轻地开门回来,并悄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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