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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侯府毒妻-第180部分

小说: 侯府毒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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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明却只是冷冷哼了一声,并没有添别的言语。
“父亲既然这般言语,女儿只能拜别父亲。”姚雁儿福了福,方才盈盈起身。对于纳兰明,姚雁儿自也是并不如何放在心上。只是纳兰明原本也不是那等十分决绝的性儿,断然不会因为一个萧玉就彻底得罪了昌平侯府。许是纳兰明得了什么风声,或者纳兰明另外攀上了什么高枝儿。
纳兰秀一旁听了,方才轻轻的松了口气。自个儿这个大姐姐如今离了去,可也是算是好了几分。
离了伯爵府,姚雁儿上了马车,却悄悄的扯住了帕子,心里添了许多心事。纳兰明的绝情,她倒是也是不放在心上。纳兰锦华那个事儿闹了一遭,谁也是不能说她不孝顺。
然而姚雁儿心里头,却也是第一次出现一个,昭华公主赵青。
纵然赵青第一次出现公堂,与她为难,她原本也是不觉得赵青有将自己放在心上。那般出挑的一个人儿,纵然姚雁儿如今已经是昌平侯夫人了,可是亦是远远不如赵青的。一个远远不如的人,又怎配让赵青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然而一想到李竟,姚雁儿心尖儿就微微发酸。就好似她打听出原本赵宛有意求情,李竟却也是不允。姚雁儿也是从府中旧人口中得知,李竟原本竟然是那昭华公主的心爱的人。昭华公主那等才貌,未出闺阁时候,也是不知道引起多少年轻俊彦的心心念念。别的且也是不提,如今侯府之中还收藏了几幅属于赵青的诗词作品。
谁不知晓当年的昭华公主诗词酒歌无不极精,且也是个文采风流的人物,她随意写一首诗,一首词,就是能让京城纸贵的。而这样子的才华,便是姚雁儿,心里面原本也是十分佩服。
谁也是不会怀疑赵青抄袭,能有那样子才华的人,那是必定不能甘心做一名默默无闻的枪手的。这其中,当然也是包括姚雁儿,从前的姚雁儿,亦是断然不会怀疑。
可惜现在,姚雁儿已经知晓,对方并没有那样子的才华。
而赵青吸引李竟的东西,根本不属于她自己。就算现在李竟似乎已经是一点儿也是不在意赵青,姚雁儿仍然是觉得意难平。
回到了府中,姚雁儿就去了李竟书房,将属于赵青的几件作品寻出来。
当李竟回府时候,正好瞧着姚雁儿轻轻的展开了一副画轴。赵青的画工只是普通,然而上头提的那首词却令人惊艳。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儿,比翼连枝当日愿。
这样子绝好的词,有人一辈子便是只能写一首,亦是足以有那等文采风流的名声。
李竟眉头轻轻一皱,他不知道为什么姚雁儿竟然将赵青从前做的那些个旧作翻出来。
姚雁儿那纤纤的十指轻轻的抚摸过了纸面,轻轻的说道:“侯爷觉得,昭华公主的才情如何?”
李竟微微一默,方才说道:“自然是好的。”
那样子的诗词,原本若没有绝世的才华,也是写不出来。
李竟只伸出了手臂,忽而轻轻的搂住了姚雁儿纤细的腰身,轻轻的吻了一下姚雁儿的面颊:“我也不会说什么谎话来哄你,赵青确实也是有些个才华的。”
而他,曾经也是被这些个才华惊艳,甚至动了心。可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自己心里在意的却也是只有姚雁儿一个人。
“我现在喜爱的,只是你而已。”李竟忽而在姚雁儿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姚雁儿眼波轻轻一颤,却也是没有别的言语。李竟自然是极为聪慧的,她轻轻一句话,就能猜测得到自己已经知晓他从前是喜爱过赵青的。
若是不知赵青那所谓的才华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儿,姚雁儿许也是并不会十分介意。虽然李竟还留着赵青这些作品,可是并不代表什么。这些作品就如别的收藏品一样,并不让李竟特别看重,也是不会如何厌恶。
姚雁儿知晓,赵青虽然名头很耀眼,可是伴随赵青的还有些个不好听的话儿的。只说这位青公主容貌虽然是极好,可又是多情的性子,私下情人并不少。而李竟,显然也是不能容这一点,更是不必提如今赵青如今早就已经是别的人的夫人。
可是她就是生气,生气赵青不过是靠着抄袭,却让李竟肯定她的才华。
也许李竟对她已经没什么情分,可是到底也是求而不得。姚雁儿亦是发现了自己的性儿,若是不在意的,自然亦是并不如何放心上。可是若当真在意的,可也极想只有一个人拥有。好似她从前挑了温文轩,前世她虽然打杀了怀孕的妾,却不过因为这个妾室竟用聂紫寒对她的欺辱来嘲讽。她从前是从来没阻止温文轩纳妾的,若她介意,亦是有的是手段让那些个妾不能进门。她不阻止,其实是不在乎,就如她从前根本不在乎李竟身边添个什么妾。
只如今,若李竟跟前还是有别的什么人,她自然也是容不得的。
姚雁儿略一犹豫,却也按下赵青之事。若然确定赵青已经与李竟为敌,且到时候自己再将这些事儿告诉李竟也是不迟。
另一头容氏受了伤,只也不肯留了,也被扶着回了府里。唐氏方才亦是惊了魂魄,方才回到了诚王府,便亦是有人奉送上参汤压惊。唐氏只吃了口参茶,眼珠微微眯起。容氏身子没劲儿,心里却也是恼怒,嘴里禁不住说道:“可不是音娘那个贱婢,竟然也是沾染了这些个晦气。”
人前容氏素来也是雍容大度的性子,只是这一次却也是当真恼了,心里也是埋怨。
那女子容貌倒也生得好,可又是极轻狂的性子,浑然不知敬重谁。
唐氏已经定了神,听了容氏那些个话儿,暗中皱起眉头,心下亦是好生没趣儿。
“如今我瞧来,你心下却也还是在恼着那音娘的?”
“老祖宗,我自然是恼她,那等狐媚子,也生生是个祸害。”容氏一时气狠的,却也是不曾留意到唐氏面上的神色。
唐氏却也是轻轻叹了口气:“你那性儿,我如何不知道,什么都是好的,可就是太疼爱离儿了些。不过,那个纳兰音,确实也不过是新贵出生,虽然被称之为勋贵,然而我们这些皇族眼里,那也是不算什么。你心里厌恶她,是因为这个美貌的妇人竟然勾引得离儿乱了心。你要为了我的孙儿处置这个女子,我虽然并不觉得是绝好的法子,可是也是并没有反驳。只因为我原本就没将这个音娘放在心上,拉拢也好,杀了也好,可也是不算什么。”
容氏便是心里再恼,此刻亦是听出了唐氏言语里头显然是有别的意思。
她面上亦是禁不住浮起了一丝淡淡的愕然:“娘的意思,是媳妇儿做得有些不是。”
“说你做得不是,那也是言重了,我这个老婆子有些个话儿,可就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听得入耳。”
她话儿既然是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了,容氏自然是知晓自己显然有些不是怠慢了母亲了,赶紧恭恭敬敬的说道:“娘说的话儿,媳妇儿洗耳恭听。”
唐氏嗓音亦是柔和了些个:“你身子上有伤,亦是好生将息。”
“第一我便是要说了,你今日之事,原本也不是很漂亮,且不提音娘竟然是个十分聪慧的人物。如今你明着寻他不是,这些事儿让我那孙儿知道了,他便是性子好,也并不是个蠢的,如何不能瞧出些个什么?你就不担心,他瞧出什么了,和你这个娘生分了?你也是年轻过的,自然知道,一旦少年情热,也许什么事儿都是顾不得,就这般冲动起来。为了一个妇人,打老鼠却也是伤了玉瓶儿,我心里觉得不值得。”
唐氏这些话,却也是触动了容氏心肠,她别的什么都不在意,却担心自己那个儿子却也是与自己生分了。她垂下头,却也是禁不住说道:“娘为何之前不提点媳妇儿一二?”
唐氏瞧了她一眼:“你素来就疼爱离儿,这些个话儿我便是说出来,你之前也是未必听得进去。”
容氏微微一愕,细细想来,又觉得之前的自己,确实也是这般。
唐氏方才开口:“这第二,你也许将离儿瞧得太重,以为但凡女子,必定是视他为要紧的。然而如今,那姚雁儿已经是昌平侯夫人,也许她性子轻浮,对离儿玩弄了一些手段,弄了些个心思,可是她难道还要与李竟合离,再与离儿成婚?这自然是断然不可能的。那纳兰音越是聪明,就越不会对离儿当真。”
容氏虽然不敢在婆母跟前放肆,然而此刻却也是为儿子不平:“母亲如此说来,这倒是离儿的不好?”
唐氏却居然点点头:“就是他不好,若他知晓分寸,就绝不会对一个已婚的夫人动了心思。若他能守心如一,就是纳兰音使了什么手段,她又能勾引得到谁?就算情不自禁动了心思,莫非他还要除了李竟,霸占李竟这个美貌的夫人?既然全无希望,他却不肯亲近自己身边侍妾,故作姿态,越发显得愚蠢不堪。我们诚王府的继承人,又怎么会是这样子一个性子?当断不断,连这样子的诱惑,这样子肤浅的世情,也是瞧不破?而他之所以这般性情,无非,无非是自幼太受宠了。”
唐氏冷冷哼了一声:“今日就算你处置了纳兰音,可是改明儿,他也未必不会对别的女子动了心思。你这个做娘的,难道要护住他一辈子?我只觉得,你处置纳兰音,原本也是本末倒置,如今最要紧的是让离儿懂事,而并不是处置一个轻佻的妇人。”
容氏心里发虚,嗓音也是慢慢的变小了些个:“母亲说的是,可是离儿年纪尚小,性子就是有些不成熟,也是没法子的事情。”
唐氏却也是叹了口气:“此事又如何只能怪你呢?离儿是我们王府的嫡出长子,别说你将他当做心肝,便算是我也是将他当成心尖儿肉。我说你疼爱离儿,可是我又何尝不是?你提出逐了纳兰音,我心里最开始,还不是隐隐觉得,逐了这个妇人是最好的。可惜我们,心里都不算通透。今日你也是瞧见了,那个纳兰音性子十分狡诈,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她明明算计死了萧玉,可是京里偏巧又有了纯孝的名声。你细细想来,这等手段,可不是十分厉害。且不必提这个纳兰音自己就是个十分厉害的人物,我等却也是忘了,她的夫君是那昌平侯李竟。”
容氏已经有些心惊,却也是好似安慰自己一般说道:“那个李竟,不过是陛下扶持的招牌,又算什么?那清流何尝不是陛下一手扶持的,可是如今瞧来,李竟甚至也是与那些清流不合。只细细想来,只恐怕早就触怒了陛下。他,他也是不算什么。”
唐氏唇角添了丝苦笑,却坚定而缓缓的摇摇头:“你呀,我呀,曾经都是糊涂了。自从李竟在圣前得宠,这样子想的人也是不知道多少,可是如今呢?他仍然是稳稳当当的做他的宠臣。别人说他是京中纨绔,可谁眼红他跟什么也似,谁又能将他把柄捉住,将他压下去?这个人可也是不动声色,一定是个十分难缠的人物。他逼得秦渊失势,是了,人人都觉得陛下手段厉害,可是便算是陛下瞧中了蜀中的潜力,总是要有人去经营吧。你我都知道,李竟和蜀中之事有牵扯,可是谁也是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有时候,一个人聪明,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人明明是聪明人,明明占尽了好处,可是别人还是只觉得他不过是运气好,一点儿也是没有将他放在心上,这才是最可怕。”
“再者说起了前日京城里的事情,闹得那般沸沸扬扬,背后操纵之人利用民意,已经是足以让人万劫不复,可是李竟又如何?他仍然是他的昌平侯,仍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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