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好乱-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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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敢,一来他也知道自己的尺寸,以她的紧致程度来看,躁进很可能会伤了她,二来如果自己主动了,那明日的苦情戏就不好演了。
于是,即便一半愉悦一半痛苦,煎熬得他欲活不成欲死不能,他也只能忍着。
璃月的表情愈发紧绷,呻吟声也越来越大,终于,在一个深入之后,她身子一僵,突然倒在他胸上一阵强烈的收缩颤抖。
金缕没想到她如此敏感,才几十下便到达了顶点,而此时,只有一半福利的他根本还远没有够到宣泄欲望的边缘。
金缕不敢碰她,只怕一碰她就会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尽情享受。伸手攥紧了一旁的锦衾,他绷着一身的肌肉强忍这非人的折磨。
淫媚香粉激发的欲望深沉而猛烈,相对的,当得到满足时那快感也格外激昂澎湃,故而,令人晕眩的高|潮慢慢退去后,因承受了过多愉悦的而一直绷紧的神经一放松下来,璃月很快便疲惫而惬意地睡了过去。
金缕满头大汗地等着,待趴在他身上的女人呼吸均匀了,他才轻手轻脚地从她体内退出。璃月不适地皱了皱眉头, 翻了个身,倒在一边呼呼大睡。
金缕坐起身,看着自己尚未发泄的欲望,再看看身侧媚态横生的女人,痛苦地揉了揉额头,然后悄无声息地下床,找个地方自己解决去了。
*
次日,天刚微亮,璃月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趴卧在床上。
正常来说,她极少会以这种姿势睡觉,正犯疑,睁开双眸却发现这床上的锦衾缎褥都很陌生。
她怔了怔,昨夜的记忆潮水般涌入她因为刚醒而意识不清的头脑。
如果没有记错,她昨夜好像春心萌动把小粉嫩给……强上了?!而且,自己睡着之前,他还没有发泄……
老天,这不是她的幻觉吧?
她双肘撑在床铺上试图起身,刚一动,腿间便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看起来不是幻觉啊,她记得他那么大,昨夜刚进入的时候的确把自己撑得很痛。
天呐,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莫不是她被人下药了?
不可能啊,昨天她没吃早饭,午饭是和傅红纱一起吃的,回到东宫后她本来收拾包袱想走,连口水都没喝,怎可能被人下药?且昨夜她意识清醒得很,心里也知道不应该见色起意对小粉嫩霸王硬上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控制住。
今天该怎么面对小粉嫩?这家伙会不会赖上她呢?
她忐忑不安地扭过头,发现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目光再往外面扫了扫,发现金缕坐在窗下。
窗开着,清凉的晨风温柔地轻抚他的长发,他出神地看着窗外,只留给她一个弧线流畅的精致侧面,映着晨光的如玉脸庞上,露珠般的泪滴正缓缓下落,在下颌处凝成亮晶晶的一颗,再如溢出荷瓣的水滴般,晶莹剔透地坠落,在他的锦袍上碎成无数颗。
璃月看得眉头都耸成了八字形,有生以来,还从没有斯人斯景,让她觉得自己这般禽兽不如。
她知道他昨夜并不愿意,他挣扎过反抗过,只不过,后来似乎向她妥协了。她原先准备好了接受他的委屈哭诉,只要他提,她愿意为自己昨夜的行为做出适当的补偿。
可……他不哭不闹这般默默落泪真的让她受不了。
收拾一下情绪,她坐起身,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衫,见金缕毫无反应,忍不住轻咳一声。
金缕并没有如她所想般立刻回头来看她,而是飞快地抬袖拭了拭脸颊,然后缓缓回过头来,红着双眸嘴角勉强扯起微笑,轻声道:“月姐姐,你醒了。”
见他这样,璃月心中的罪恶感更深重了,有些烦恼地挠了挠额头,她支吾道:“小粉嫩,昨晚我……”
金缕垂下脸去,修长的手指反复揉捏着袍袖上的金边,半晌,低声道:“月姐姐,你别说了,我不怪你。”
呃……这么好说话?璃月有些愕然。
金缕抬眸,见她一脸的不可置信,又微侧过脸,补充道:“其实,昨夜我本不想抗拒……因为,我喜欢月姐姐已经很久了。”
璃月瞠眸。
“但我也清楚,月姐姐看不上我……从小时候起,我就是需要你救的那个孩子,到如今,我依然什么都给不了你,也不如苏吟歌那般风流潇洒能说会道。我一直都知道,月姐姐从来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说到此处,他哽住,泫然欲泣。
璃月看着他坐在晨光中,身侧的一切都是光鲜亮丽的,唯有他的表情是黯然的。
她知道这些年他必定也过得不幸福,自幼丧母,身侧又有虎视眈眈的兄弟时刻想着害他,他无可依靠无人倾诉。他也许痛苦,也许怨恨,但他却别无选择,正如,燕瑝一样。
“我……我不是……”见他在她面前如此伤情,她试图宽慰他,还未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却出声打断了她。
“月姐姐,忘了昨夜吧,至少,不必想着对它负责。今后……若是我能活着,如果月姐姐偶尔想起我,来看看我好吗?就如看望朋友……或者弟弟一样?如果……我死了,那月姐姐你就别来了,那时的盛泱,必定与现在不一样,你会有危险的。”他看着她,明明哀戚,却强作平静。
璃月心软了,他在她面前如此卑微,他近乎在乞求她给他一些感情,不管是友情还是亲情都无所谓,而这些,明显是他这些年想要而得不到的。
这不由让她想起了七年前,那个总喜欢拖着重伤未愈的身体尾巴般黏在她身后甜甜地叫她“月姐姐”的男孩。眼下这一幕让她恍惚地感到,似乎除了两人都长大了以外,其余一切都没变。
当然,她看出来,他内心最想要的,也许是她的爱情。
“月姐姐,能答应我吗?”他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眸中出现了一丝凄楚的期待。
璃月下了床,缓缓走到他身前,顿了顿,伸手抱住了他。
他身体微僵,沉默了片刻,突然伸手环住她的腰肢,脸埋在她怀中低泣着道:“月姐姐,我骗了你。其实我不想你把我当朋友当弟弟……我喜欢你,我也希望你能喜欢我……月姐姐,你可不可以试着喜欢我,只要一点点就可以,我不会和别人争,不会阻止你再去喜欢别人,我愿意留在这里等你,你什么时候想来,什么时候想走都可以。只要……只要你能心里有我……”
83、噩耗突来 。。。
璃月不走了。
除了燕瑝,还不曾有男人在她面前落过泪,而金缕竟然在她面前哭成那样。或许是自己不常落泪,又或者自己的泪只为自己的心而流,所以,面对那样的金缕,她真的没有办法无动于衷。
龙华殿,李逝看着自家主子一副猫偷了腥的满足样,不用多问便知计划成功了。
其实这也在意料之中,但凡他亲自出马的事,几乎从不会以失败告终。
“殿下,这是今晨刚刚送来的情报,请您过目。”他递上一叠信件。
金缕接过,看了几页便开始揉眼睛,昨夜睡眠不足加上早上哭了那么久,眼睛委实有些不舒服。
少时,他将信件递还李逝,长叹一声,道:“这么长时间,终于摸清了他的底牌,如今,才是真正的生死一线。”
李逝低眉,道:“如果此时能找回天钦宝盒之钥……”
“那也难料胜负,他的根系之深已超出了我的预计。如今,我们之所安然无恙,只不过是他还没有摸清我的底牌而已。”金缕长眉微皱。
“殿下,您看我们是否联系一下燕瑝?”李逝提议。
金缕摇头,道:“连一个女人都保不住,他只怕此刻也是自顾不暇。”
顿了顿,他突然问:“颖王府那边有什么动静么?”
李逝禀道:“没有,元齐似乎真的对秦姑娘颇有惧意,这几天听说还对傅红纱格外关心。”
金缕眼珠转了转,又转移了话题:“天钦宝盒之钥一事,按图索骥无异于大海捞针,但眼下看来,除了此法似乎别无选择,你重新提审须弥,弄张图像出来。”
李逝领命。
金缕招手道:“还有一件事,你立刻安排下去。”
李逝附耳过来,金缕如此这般地低语几句,李逝连连点头。
*
两日后,金缕拿到了画师根据须弥描述画出来的人像。
他眯着长眸,将那画像上的女孩横看竖看,问李逝:“你觉不觉得这个人很眼熟。”
李逝踟蹰道:“属下觉得此人跟秦姑娘有八成相似。”
金缕一掌摁上自己的额头,道:“真是关心则乱啊,我怎么忘了,她救我之时就是在一个马帮,而帮里那些人的确是叫她‘丫头’的,只不过,那时可能须弥还没加入,我不曾在马帮见过他。这家伙,怎么什么事都有她的份?”
李逝却喜道:“如确定就是秦姑娘,那拿回天钦宝盒之钥就指日可待了。”
金缕却显得有些忧虑,道:“我去年送她的太子金令都不知被她扔哪去了,六七年前的东西……”
李逝道:“此事事关重大,要不,属下去问问秦姑娘?说不定她还记得。”
金缕抬手制 止他,道:“你不可以去问,若让她知道须弥在我手中,陷害皇甫绝一事就露馅了。这样,你马上飞鸽传书给苏吟歌,让他来问,至于如何自圆其说,他应该不用教。”
李逝领命。
金缕又特意叮嘱:“待他来了,不要干涉他与璃月见面,但一定要时刻盯紧。”
*
下午,东宫濯龙池。
这原是金缕的专属浴池,只不过这几天易了主而已。
金缕赤足走在光滑的原木地板上,猩红的花瓣沿着清池的边缘迤逦,清澈见底的池中,三三两两地飘着清丽的花朵,三丈见方的清池那头,敞开的长窗下放着一张铺着玉簟的贵妃榻,此刻,上面正卧着一位姿态撩人的睡美人。
他无声无息地走到榻前,盘腿在地上坐下,一手支在榻沿,托着下颌看她。
无法否认,有时候对一个人整体的喜欢,会影响到对她外貌的评断。
如果光从脸蛋和身材来看,她并非是他见过最漂亮的那个,但从整体而言,没有人比她更美。漂亮只是一个皮囊,而美,显然是更高的境界,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无法抵抗的魅力。
他从不曾在同一个女人的眸中看到那么多的故事和色彩,从没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同时体验到妖娆和纯洁这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情。
她并非完璧之身,早在天一岛的那次,他就知道了。
但他评断纯洁与否的标准是思想而非身体,所以,他看女人第一眼一般都看眼神而非胸部。
九岁的时候,他以为对璃月的喜欢已经臻于极致,但如今看来,这种喜欢却似不可能有尽处。很奇怪的感觉,却真实而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