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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我当方士那些年-第174部分

小说: 我当方士那些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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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君王者,割舌三寸,毁人骨骸形同掘坟,犯者断膝骨,邪法惑众伤人害命者,枭首,弑君谋逆罪不可赦,处车裂,就这五个,我今晚会挨着在你身上用的。”

围在我身边的那些人,手里提着刀,可听完我说的话,个个都面面相觑的对视,容亦在椅子上换了一个姿势,表情有些不自然。

“你所说的是什么律法?”

“大秦律法!”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高傲的仰着头。

容亦眼角抽搐一下,已经避开我的目光,我刚才的气势让围在身边的那些刀手左顾右盼迟迟不敢上去,容亦重重一巴掌拍在桌上。

“给我具五刑,老子先成全了你,给我砍碎了他!”

身边那些刀手虽然有些迟疑,毕竟我就一个人,在听到容亦的命令后,最前面一圈的七八个人同时冲了上来,明晃晃的钢刀在灯光下折射着夺人心魄的寒凉,我端坐在椅子上,连头都没有回,一直冷冷盯着容亦,我看见他愉快的笑容。

但仅仅保持了不但半秒的时间,就凝固在他脸上,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所有的砍下来的刀都停在半空中,那七八个人很吃力的想要把刀砍下来,可任凭怎么用力,也无济于事,就如同有人死死抓住他们的手。

咔嚓!

我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站在我正面的刀手一脸苍白,浑身都在痛苦的颤抖,虽然看他表情及其痛苦,但在这地下室里竟然听不到他发出的喊叫声,只有从他口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

我看见他的手凭空逆方向折过去,然后整个人脸憋的通红,剩下的一只手拼命在脖子上抓扯。

咔嚓!

他另一只手也应声而断,是活生生被折断的,皮肉完好无损的连接着里面断裂的臂骨,两只折断的手无力的低垂在身旁,我看的出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口中发出嘶哑的呻吟声。

围着我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向后退,我从头到尾都没动,没人知道冲上来的那些刀手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当看到那个无缘无故断了两只手的刀手缓缓脚已经离开了地面,一寸寸悬空起来的时候,容亦也跟着站起来,脸上一片死灰,那些围在外面的手下往后退的更多。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悬空的刀手身上,我看到好多人拿刀的手都在抖,心满愿足的笑了笑。

咔!

依旧是骨头断裂的声音,不过这一次更加快速和干脆,那个悬空的刀手顿时不再挣扎,他的身体正面对着我,可他的头如今却对着他身后的那些人。

我听到刀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不止一把,我很喜欢看他们现在目光中的那种恐惧和惊吓,毕竟一个人悬在空中,头转到身后这样的情形估计是人都会害怕,何况在着阴森的地下室里。

容亦惊恐的转头盯着我,在他脸上再也看不见笑容,如同死人一般苍白的脸没有半点血色,我都没有去管那三个还在施法的降头师,看到这边发生的事,他们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我开始相信言西月告诉我的,当对我不寒而栗的时候,就再没人敢威胁我。

我突然发现原来我是这样喜欢看这些人恐惧的表情,心里有种莫名的满足感,我缓缓挺直腰,和我一起直起身的,还有围在我身边其他几名刀手,和之前那个折断颈骨的人一样,在我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咔嚓声,他们的双手都被折断,就连结果也一样,缓缓从地上悬浮起来,然后同时一起头被折断转到身后。

更多刀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没有丝毫的血腥,可此刻我相信这里的每一个人所有的呼吸中都流淌着恐惧和诡异,容亦的人开始慌乱和不安,我看见很多在回头看离开的通道。

呯!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唯一的通道铁门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关闭,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门口,铁门闭合的声音在地下室里久久回荡着,我关闭的不是一扇铁门,而是这里所有人的对恐惧唯一的寄托和希望,那一刻整个地下室一片死寂,如同幽冥地狱般阴寒。

之前冲上来的刀手都被重重的仍在地上,容亦额头渗出的是冷汗,在灯光下特别明显,我一直盯着他,因为我喜欢看他这样的表情。

“我不是不会杀人,也不是不敢杀人……据说我曾经杀过数不清的人,多到你想都不敢想,你从澜沧江里捡回一条命就该偷笑了,你非要回来逼我,既然你想要一个不一样的我……你做到了!”

容亦的嘴角抽搐的厉害,牵扯着他脸上的肌肉,整个面部都变形扭曲,挥动着颤抖的手,胆寒的喊着。

“愣着干什么,杀了他!”

他在孤注一掷,但我更相信容亦这是到崩溃边缘的侥幸,到现在唯一能安慰他的就是,我毕竟是一个人!

可惜他想错了。

即便地上已经无缘无故多了七八具折断颈骨的尸体,可居然还是有胆子大的人,甚至比上次还要多,我猜或许他们和容亦一样,他们到现在也没学会对恐惧的敬畏和对我的害怕。

我的目光从容亦的身上收回来,这地下室终究还是差了一些东西,再次冲上来的人比第一次那批人要决绝,我猜他们一定在想,只要杀了我,萦绕在着地下室中的诡异和恐惧就会消失。

在他们离我只有半步距离的时候,我伸出了手,他们再一次寸步难移的停在我面前,我抬头看看屋顶,容亦曾经把越千铃就掉在上面,我的手缓缓抬起,指着屋顶,他们就像被人捆绑拉拽般,身不由己的被拖行到楼顶。

我忽然回过头看着容亦,面无表情的说。

“我记得告诉过你,我会把你掉在上面,不过既然我打算让你具五刑,我也不能言而无信,君无戏言,这些人就替你了。”

容亦的胸口起伏很大,大口的呼吸,抬头向屋顶看去,我缓缓转过身去,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的看见,楼顶那些还在试图挣扎的那些人,忽然举起拿刀的手,只不过此刻他们把刀尖调转过来,直直对着自己的胸口,他们虽然拼命的抵触和反抗,但刀尖一寸寸向他们自己的胸口刺去,然后一点点没入胸口,直到鲜血顺着刀柄流出来。

他们挣扎的幅度和刀没入的深度一样,越来越少,直到所有人都清楚的看见,刀尖从他们后背透出来,屋顶有许多悬吊的绳子,想必容亦挺喜欢把人掉在这里,那些绳子自动的绑在已经不再动弹的人脖子上,被从楼梯退下去,十多个人在二十几米的半空中来回摇晃,每个人的胸口都插着一把只有刀柄的刀,鲜血从上面滴落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血滴在下面站立的人身上,没有一个人敢动。

我心满愿足的站起来,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往后退,在他们眼中我再也看不到侥幸,彻底的恐惧和害怕,这就是言西月让我学会的东西。

“跪下!”

我冰冷的声音很小,甚至不用发力,但足以让每一个人听的清楚,瞬间几百人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没有人敢抬头。

☆、第二十六章  龙头老大

在他们跪下的那刻,我可以清楚的看见这地下室里站满的阴兵,每一个人的脖子上都架着残破锈渍的兵刃,虽不锋利但足以刹那间要了跪着所有人的命,秦一手不让我召五方阴兵,说会增加我的魔性,可此刻我才发现,唤醒这些魔性并不是坏事,或许正如果言西月所说的那样,这才是真正的我。

我喜欢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更喜欢看容亦此刻面若死灰的害怕,我甚至都没多看他一眼,我要这种恐惧渗入他骨子里,比起死或许这个更要难受,那三个已经呆看了半天的将头师在着地下室里到处看,估计是感应到阴气太重。

三个人对视一眼,同时拿出一张黄纸,动作熟练的撕成人形,各自抓起一只壁虎,活生生掐断头,把血滴在上面,这三个人是泰国人,都目不转睛盯着我,一边滴血一边口中念咒。

我冷冷一笑,向他们走过去,他们三人动作更快,取出一瓶黄色的液体,不用猜我也知道是尸油,和苗任环斗法的时候,我见他用过。

他们各自随手抓起一把毒物,我看见有蜘蛛、蜈蚣、蝎子和不知道名字的蛇,放在一起捣烂,再把这些毒物的肉浆放进尸油里,最后把沾染着壁虎血的黄纸人放在里面浸泡后拿出来。

我漫不经心的走过去,他们点燃面前的白蜡烛,等到他们把浸泡过的纸人放在蜡烛上烘烤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三个人似乎把希望都寄托在他们的纸人身上,可直到烘烤的纸人燃烧起来,我依旧安然无恙的站着,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在我眼里他们就是一群跳梁小丑,我帝星入命,百无禁忌,又有九天隐龙决道法护体,方外之术根本对我没用,就像我不怕蛊术一样。

我左手五指均收伏在掌心,掐五雷指决,念七绝断魂咒。

猖兵猛吏,烜赫威灵。持戈仗剑,生杀无精。忿怒凶恶,猖獗狂狞。斩头滴血,食鬼吞精。

我五指弹出,左边的降头师面前供奉的邪神应身而裂,降头师见我轻而易举破了他将头术,从地上踉踉跄跄站起来,他之前对我用邪火将头,想让我被毒火所烧,如今法术一破,刚退了一步,捂着胸口半跪在地上,我看见他脸颊通红,双目如赤,如有火烧,我听不懂他说的泰语,但很确定,此刻他有多难受。

我看见他拼命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在裸露的身体上我看见通身血红,身体的皮肤在慢慢干裂,一丝火星从他挖烂的伤口中窜出来,火苗越来越大,从他体内燃烧出来,片刻就成了一个发出惨叫的火球,挣扎几下就倒在地上,邪火熊熊不灭,尸体被烧焦的味道弥漫在地下室里。

剩下的两个将头师或许知道不是我的对手,惊恐的看着我,不由自主向后退,我缓缓走过去,在他们刚才施法的地方拿起草人,从里面取出越千铃和萧连山的毛发,借物破魂的把戏还需要搞这么复杂,我用五雷指决,招他们两人魂魄收在草人里,学着他们的样子,把草人在尸油里浸泡一下,言西月就是这样教我,别人怎么对我,我就要复以百倍、千倍的还回去。

然后拿起他们祭坛上的白蜡烛,把草人放在上面慢慢烘烤,对面两个惊慌失色的将头师顿时捂着头,剧痛难忍的大叫,我能清楚的看见他们的脸在我面前焦黑干裂,直到我手里的草人在燃烧起来,他们的头腾起一团火,脸烧的面目全非,痛不欲生的满地打滚,我并没有停止的想法,从草人的头开始往下烧,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们两人在我面前一段一段烧成一堆焦黑后,我才心满愿足扔掉手里的东西。

容亦一直是靠手支撑着椅子才能站稳,我缓缓走到他的面前面无表情的说。

“现在轮到你了。”

我让跪在最前排的几个人站起来,把那天容亦准备的黑桌再抬了出来,就放在他的面前,上面还放着苏冷眼和欧阳错他们的牌位,我随手扫落在地上。

“你不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在我手里的吗,你很快就知道了,下去自己问他们去。”

容亦浑身抖的像个筛子,脚一软瘫倒在椅子上,岩未的棺材也拿了出来,我放在黑桌上,我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不慌不忙的说。

“那天你当着我的面亵渎亡人骨灰,毁人骨骸形同掘坟,犯者断膝骨,动手。”

在这个地下室里,我相信只要是从我口中说出来的话,没有人敢反驳,何况这些事对于他们来说太熟悉,所以我的话音一落。

两个人把容亦从椅子上拖起来,举起刀背重重的砍在他双膝盖骨上,伴随着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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