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烧身-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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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什么,墨兆锡打开灯,上身侧倾,手向床头柜伸去,一般酒店抽屉里都有备用套套,可惜他试了几次,没有找到。
墨兆锡擦擦汗,想起上次他不也是进去了还能退出来吗,为了甘擎着想,忍忍吧,他闷哼一声,握着她的腿根要出来,香汗淋漓的甘擎却突然盘起双腿,缠在他的腰间。
“别走——”她嚅嗫,“别走——墨兆锡。”
被若有似无鼓励的男人开始卖力耕耘,一触即发,这晚甘擎格外配合,任由墨兆锡摆了几个高难度的体位,他提起她的双脚,就那么压着她从上至下的刺戳,像块大石头,一下下敲打她的脆弱。
肉体碰撞,耻骨相抵,甘擎最后竟然再次坐到了墨兆锡上面,她有一瞬的慌乱,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墨兆锡继续“言传身教”,她颤颤巍巍地向后手扶着他的腿,深深坐下去,腰肢即刻跟随欲望的趋势款摆起来,饱满挺翘的胸口一颤一颤,他看的眼睛越来越红,也坐起来恋恋不舍地把玩允吻,从圆润吻到尖尖,舌尖逗弄,手下揉捏,甘擎不自禁地叫他:“墨兆锡别了啊。”
他哪肯听,把她的身体裹在怀中,下面不断疯狂地加速挺动,直到她迎来一阵快崩溃了的抽搐,颤抖,待到热流涌进身体,甘擎仍然处在余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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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擎数不过来这一晚上到底折腾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到最后越来越承受不住,唯有不断哀求;墨兆锡在她身体里倾尽温柔和缱绻,送出一波热涌之后;双臂缠住她的腰颈,同样不可遏制的颤抖起来,炽热的汗滴落进她的颈间、发鬓,彼此之间的汗水粘连;湿湿黏黏;此刻亦是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人。
月光正好,甘擎瘫软下来,浑身又乏又累;却睡不着;他退出去的时候,她不知怎么又坏心眼地夹了一下,墨兆锡“咝”地倒抽气,紧接着一声咆哮灌进她的耳蜗,他握着她的腰冲回去,哑声说:“想耗死我?小捣蛋!”
她毫不顾忌地呻吟,随后双腿并拢,提腰缩臀,胸口再度挺立起来,深处用力抽紧,狠狠“惩治”他,墨兆锡算是见识到她的小伎俩,不过比起他,她还只是初级水平。
他低头凝视甘擎被红潮浸润的脸,热烫的手掌压在她的小腹上,浅浅地翻弄,再深深撞击,她拧着整齐好看的眉尖,微张的红唇溢出难以压制的嘤鸣,伸手在他胸口乱摸,试图找到什么东西,墨兆锡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臀后,那块小时候被狗咬伤的月牙形疤上。
“找到了?”他嘶哑地问。
甘擎心底无端地一阵抽痛,胡乱点头答应:“嗯。”
之后甘擎便被情潮折磨淹没,逐渐没了意识,再醒转已是第二天的清晨,墨兆锡正睁着眼睛看她。
甘擎伸个懒腰,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
墨兆锡不满:“哎哎,这就叫目中无人吧。”
甘擎睡意渐消,懒懒地哼:“烦人烦人!我就觉得睡的不踏实,你这么看着我,我不做噩梦也会'·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被你吓醒!”
墨兆锡手探进被子里捏她的臀肉:“啧,真不讲理啊,你摆明是自然醒的,也怪我?”
“啊——”
甘擎起床气一向大,踹啊踹,哗,被子被蹬掉了,两具光溜溜的身体随即袒露,甘擎回头小心翼翼看了看他,完全从半梦半醒中挣扎出来,窘迫地要起身捡,哪知已经被墨兆锡轻轻推倒,覆上,他贼兮兮地笑,微挑的眼角中撇出幽幽波光,倏尔抱起她的腰,把她抵在床头,幸灾乐祸问:“怎么不踢了?嗯?倒是继续啊。”
墨兆锡说着话,低眉不怀好意望向她的腿间,甘擎一脚踹向他的脸,结果当然是被捉住,搁在了他的肩膀上。
“又,又干嘛?”
“甘小擎,你这问题太没技术性了,还每次都问。”
墨兆锡不紧不慢把另一条也压在肩头,甘擎被折成难以想象的弧度,她示弱地撅了撅嘴,哀求道:“我知道错了,墨兆锡,我以后再也不这么问了——”
他没等她软声细语完,便狠狠堵住她的唇,魔爪在她身上游移,下面蹭着她红红的腿心,准备新一轮的全力进发。
甘擎正纠结他俩会不会因为纵欲过度死在床上的时候,墨兆锡想的却是——他不信,这么多次,总有几条漏网之鱼幸运中标吧,而且现在这个姿势是最容易受孕的体位,他必须把握好机会。
甘擎不是第一次见识过墨兆锡的惊人体力,这次她真的是快没命了,而墨兆锡那边还生龙活虎,也难怪,他是个酷爱运动的人,那么多极限挑战他都驾驭得了,何况一个笨拙的女人?
甘擎无奈之下,想了个没办法中的办法。
“墨兆锡,你忘了你妈妈今天要回荷兰了吗,你不送她吗?就算你不送,我,我也得送。”
墨兆锡当然是记得的,只是他还没看够她示弱求饶的样子,实在舍不得放手。
早上折腾一通,两人吃了点东西,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甘擎脑袋昏昏沉沉,斜躺在床边上小憩一会儿,临睡前一而再地嘱托墨兆锡:“记得一定要叫醒我。”
她模糊的视线里是墨兆锡一脸温柔的笑容。
然而再一睁眼,甘擎发现自己居然还在酒店里,只不过外面已是夜幕降临,星火点点,她有点懵了。
“墨兆锡!”
房间里没人,她拨电话找罪魁祸首质问:“你在哪呢,我告诉你要叫醒我,你怎么自己走了!”
“嘘,嘘,息怒息怒,甘擎,你先下来。”
安鑫应该早已上飞机,墨兆锡八成是送完他母亲走才回来接她,唉,她想给安鑫留个好点的印象怎么就这么难呢。
吃晚餐的过程中甘擎还在怄气,墨兆锡安慰她:“我妈不会计较你去不去送机,她计较的是你对我好不好。”
甘擎想翻白眼:“少拿这个当借口。”刀叉飞舞,她已经席卷了多半份肉质酥软的小羊排,“第一次见你妈妈,我连送机都没到场,你妈妈认为我很懒很没规矩该怎么办。”
墨兆锡瞅瞅她,逗弄说:“你本来就很懒啊。”
“什么?”甘擎翻过右手里的小刀,向他亮出刀刃,表情做的狠狠的,“墨兆锡,你再说一遍。”
墨兆锡翘起嘴角,握着她的手亲了一下:“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去!”甘擎把墨兆锡的手抖开,不禁被逗笑,又瞪了他一眼。
墨兆锡看着她微笑:“其实,只要我们过的开心,我妈就放心了,她从来不和我斤斤计较,当然现在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总之,她都不会追究的。”
甘擎是那种“小心驶得万年船”的人,也坚信“细节决定成败”,可这两样她似乎都没做到,所以她脸上还满是忧虑。
墨兆锡补充道:“还有啊,你今天看上去很疲惫,如果她问起你来的话,你怎么回答,到时候会不会更尴尬?”
甘擎难为情:“还不是你的错?”
墨兆锡理所当然似的挑挑眉:“是啊,都是我的错,我就出面替你解释了呗。”
甘擎心里不服气,嘴上却无从辩驳,气呼呼地吃完,嚷着回房里睡觉,墨兆锡不答应:“良辰美景的,不许睡觉!除非你是在给我暗示,我倒是没关系,我时刻都准备着——”
他的声音不止暧昧,甚至可以让她大庭广众地颤抖起来,甘擎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越来越觉得墨兆锡这人真是厚颜啊。
甘擎低下头,服软:“好了好了,由你决定去哪里吧。”
墨兆锡把甘擎带到小岛上最出名的一家名字为“千夜”的酒吧,小岛上的居民除了捕鱼为生,现在主要是以开发旅游观光为产业,除了他们下榻的那所最大的温泉酒店,民宿更为常见,道路两排的小屋也成了小岛非常奇特的一道景观,“千夜”附近有很多民宿,其中不乏许多上世纪日本人侵略时留下来的几幢二层小楼。
墨兆锡扯着甘擎的手,一路散步过来,海风清新冷冽,深深吸一口,浑身都通透了似的。
酒吧门外挂着一盏长椭圆形的灯笼,上面用毛笔字写着“千千千夜”,如果没人告诉她里面其实是一间酒吧,她会以为这只是一间东京街头常见的拉面馆。
两人找了个寂静的位置坐下来,墨兆锡向服务生点了两杯威士忌。
甘擎伸手拦:“哎,你知道我不能喝酒。”
墨兆锡贴近她耳边说:“喝一点没事,大不了我抱你回去。”
甘擎小手推他:“你有没有先问过我,我想不想被你抱啊?”
“我知道,你想。”
“你真多想了。”
亲密耳语的间隙,服务生礼貌地躬身把酒放在面前。
甘擎端起酒杯,只轻轻抿一口,脸皱成包子状:“啊,好辣!”
墨兆锡喝了,也微微抽气,手伸到她面前点点桌子:“还记不记得马拉松那次,我问你为什么你根本不会喝酒还要经常来酒吧?”
甘擎转转眼睛,若有所思瞅向天花板。
“好像你确实问过。”
她一副迷糊懵懂的样子,让墨兆锡生疑,不是才喝一口就醉了吧,那可不行。
“你当时没有回答我。”
甘擎回想了一下,是她不想回答吗,是墨兆锡所作所为太禽兽,她来不及回答吧。
不过,她还是“哦”地答应声,然后眯眼笑着问:“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醉了?”
墨兆锡板起脸:“甘小擎,你知不知道,你已经露出醉态了。”
甘擎想表示自己逻辑很清楚,只是微醺,清了清嗓子解释道:“为表示我没醉,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不会喝酒也来酒吧常坐。”
墨兆锡凑上前去,洗耳恭听。
“因为因为我觉得来酒吧消磨时间的人其实在生活中是很孤独的,我就是要坐在这里看看有谁活的比我还孤独、还彷徨。不过啊,我也很有原则,没有朋友在的时候,我不喝酒,就像现在一样,看着每个人在酒精的世界里麻痹自己的人生。”
墨兆锡认真听着,心口又酸又痛,冷不防,甘擎推一下他的肩膀:“那你呢?”她突然想到什么,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哦,我忘了,大名鼎鼎的‘playboy’怎么会孤独,你身边有一波波的花蝴蝶等着前仆后继、飞蛾扑火呢吧?你不一样,你们才是来寻欢作乐的。”
他没有顺着她的话说,而是双眼追逐她迷离的眼神,最后缓缓对上。
“甘擎,你以后都不会孤独了。”
甘擎呆了会儿,蓦地捧起他的脸,歪着头问:“一年前在酒吧,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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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千夜”出来;天色逼近午夜,甘擎在没有得到墨兆锡的答案后;将剩下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她在前面歪歪斜斜地走;墨兆锡在三米开外的后面跟着,她方才只是试探,却在他眼里清晰地看到了太多让她害怕的犹豫。
和他一路散步而来的时候觉得这条路那么短,而现在走起来却出奇地漫长;甘擎抽噎;端着肩膀,突然停下来,双手撑住石柱;越过公路边的石栏;人影一窜,跳了下去!
墨兆锡再抬头找不见她的踪影,心中骇然,身体像被一道惊雷劈过,顾不了那么多,大步冲到公路旁,想也没想,跳下:“甘擎!”
还好石栏下面是成堆的礁石,墨兆锡落地站稳以后就看见甘擎在前面踉跄地走向海边,前路漆黑不稳,月光也被乌云挡了大半,除了海面上灯塔发出的微弱光亮,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甘擎!甘擎!停下来!”
终于到了浅滩,甘擎装作没有听见,脱了高跟鞋,直冲冲没有目标地向前走,墨兆锡跨过一块块巨大嶙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