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烧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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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兆锡搂住甘擎往下滑的腰,向怀里兜,那动作做的行云流水的不得了,他们发展的速度一定已经超出她的想象。
萧一笑做出自己的判断,惊呼大开眼界的同时,这边墨兆锡没有回答她,而是眉目极其认真地问:“你是甘擎最好的朋友,那你知道如果我爱上她,我该怎么办?”
墨兆锡从方才送甘擎到“金达莱”之后并未离开,一直在广场附近徘徊,这期间,他先接到了何仲带着威胁和挑衅的一通电话,之后是萧一笑用甘擎手机打来的另一通求救电话。
几乎没有什么犹豫,他选择来接甘擎。
他都走到这一步,还会惧怕谁的威胁?
甘擎半梦半醒被抱到了她家楼上,墨兆锡自己偷偷配了备用钥匙,一路畅通无阻,把她放在床上,帮她脱掉外衣、裙子和胸衣,换上干净的睡衣睡裤,自己也脱了大半,躺在她的身侧。
过了一会儿,他禁不住去吻她的嘴角,尝到果酒的涩味,撬开她的牙齿,风卷残云又温柔至极地继续品尝。
在被脱衣的时候,甘擎已经醒了,但是浑浑噩噩中不想浪费口舌,等她下决心真正想赶墨兆锡走时,他却开始黏人大战。
“唔。”甘擎觉得一条湿湿滑滑的东西勾着她,她不自觉的嘤鸣起来,“别碰我了墨兆锡,我不想再做狗。男女。”
墨兆锡放在她腰间的手蓦然顿住,狗。男女?他这一天要在甘擎这里受多少刺激才够啊。
“什么狗。男女?”他含着她的唇,语气里透着明显的正在压抑的愠怒。
“像我们这样的,没什么感情,只会没完没了做暧的。”甘擎的话听起来哀凉委屈,扭过头,躲避他的嘴唇,甘擎把身子转向靠露台的方向,四肢缩了缩,像只虾米一样。
墨兆锡从后面把她扳过来,唇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唇,下巴,手下一点点轻柔地揭开她的睡衣,仿佛揭开她一层层沉重的外壳,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欣喜地发现,她的想法似乎已经做了某些可以扭转乾坤的改变,她也并不像他所猜的那样冷心无情。
墨兆锡深呼吸鼓足勇气,冒最大的险,乘胜追击,轻音嚅嗫着引诱她:“甘擎,那你跟我说说,你指的感情具体是什么?你想要哪种感情?”
甘擎支支吾吾,他吻到她的胸口,咬了下那柔弱的顶端,她失叫,猛烈摇头:“啊,不知道,不知道,别这样了,好吗,墨兆锡”
“叫,多叫几次我的名字,甘小擎,你以前从来不叫我的名字,你知不知道这太伤人了,我还能这么勇猛真是奇迹啊。”墨兆锡嬉笑,一边用含糊的流氓话和舌头一起逗弄她,一边褪掉她的小裤,爬进她的腿间。
“嗯。”甘擎感觉到了他的意图,眼泪被逼出来,腰身扭动,想要躲,被墨兆锡牢牢握住,向身子底下拖。
他一如既往,又耐心又细致捧着她、磨着她,吮她的耳珠:“甘小擎,告诉我,你有没有一点爱上我?”
“爱,爱上你什么?你的技术?”甘擎都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她只听得见他像鬼魅一样飘忽不定的声音在耳畔飘荡。
墨兆锡浑身因蓄势待发而绷紧的肌肉僵了僵,面部抽搐,黑瞳里闪着暗暗幽光:“我就这么点儿优点?”
甘擎抓挠他的后背,表情挣扎,心中悲愤,这是个很大的有点好不好?!
“抱紧我。”墨兆锡命令她,甘擎双臂环上他的后颈。
上身紧紧地贴合,墨兆锡按着她滑腻的臀,慢慢深入进她销。魂至极的境地,舒服喟叹,之后便在里面疯狂地撒欢。
甘擎双腿夹紧,张着唇一通乱哼哼,他冲撞的从未有过的深和用力,沉重凶猛,像一把滚烫的铁杵,一下一下灼痛着她,她满是汗水的手颤颤巍巍地摸向他劲瘦充满力量的腰际,在凸起上摸索着他曾提到过的那块疤,还是没有摸到,她的侧脸贴着他的肩头,眼泪却一把把洒在那上面。
墨兆锡把她拥更紧,有种肋条都要被勒折的错觉,这个男人的呼吸那样清晰,他的热挺那样真实地撑开她,在她身体里进出,让她一阵阵颤抖甚至痉挛。她还没有去想他的关心和体贴,否则眼泪会流更凶猛,他问她爱不爱他,她把自己藏起来,不敢说,她爱他又怎么样,他不是有个让他爱到爱到悲哀的女人吗?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能比得过她吗?
甘擎喘息不匀,身子像风中摇曳的树枝,前前后后地摆动,她闭着眼,胸口向他胸前挤了挤,手臂向上圈进他的背,贲张的肌肉在的手下放肆收缩拉动,她的声音很小很小:“墨兆锡你,你爱的那个女人呢?”
暗里,他稍稍一停。“我正在”眸光愈浓,再次猛力沉腰,将她贯穿,“用我的全力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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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擎浑身抖得筛子般;嗓子眼里发出仿佛荆棘鸟在临死一刻撞上荆棘树时那一声悲怆的绝唱。
“啊——”
她抽紧,牢牢裹住他;脑际轰然炸开,男人的话她好像懂了;又好像很混乱。
墨兆锡呼吸一滞,随即不小心呻吟出来,下面憋了股狠劲,疯狂地律动;他的背后亦是汗水淋漓;成流地淌下,粘到皮肤相接的地方。
她哼哼嗯嗯地根本说不清楚什么,墨兆锡把她靠在他肩膀上的脸掰过来;眼神细细描摹。
甘擎蹙眉眯眸;迷蒙不清的目光里全是让他癫狂的楚楚可怜,他俯身,亲吻遍及她的脸颊、鼻梁、眉角,顺颈线慢慢向下延伸,到了笔直诱人的锁骨,一缕光芒兀地刺痛他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墨兆锡的牙齿向那小东西轻轻咬了下,垂眼借着月光分辨——是之前他送给她的雨伞项链,原来她只是把它藏进了高高的衣领里,并没有像他所想那样摘下来丢弃。
墨兆锡唇角高高扬起,心中的无限激动和感慨全化作腰间更加强悍的力量。
甘擎觉得自己真的要被墨兆锡做死了,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人敢质疑一个男人的性能力,可她却一再挑战过他的底线,她用语言刺激他,心中纵然有恶作剧之后的爽快,但被墨兆锡狠狠收拾过,甘擎就悔得肠子都清了。
她对刚才墨兆锡的话一知半解,又想起两人以前或亲密或疏离的种种,泪水混着鬓角的汗滴无助落到他的手背,墨兆锡感觉到,像被沸水灼伤,突然合臂将她抱紧,支起腰身,面对露台坐在床沿,双腿撑着她,让她在上面不停颤动。
甘擎在这方面从来没有过主动权,每次被弄成不适的体位她也无法拒绝,有墨兆锡魔咒似的在耳边一遍遍诱哄,身子奋力耕耘,她怎么垂死挣扎都是白费力气,索性就那么忍着,他总有办法让她舒服享受。
他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声音被情。欲折磨得嘶哑不堪,禁不住的喘息中他一边动作一边低声说:“我爱你,甘小擎,你听见没有,我之前对你说的那个让我爱到悲哀的女人就是你就是你,我爱你,我爱你”
不知怎么,他说着说着把她缠的更紧,那么健妆强大的身体竟然像怕极了似的赫然战栗起来,背上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甚至有落泪的冲动,墨兆锡想,大概是他忍得太辛苦了,一年多,他每个星期都“爱”她爱得淋漓尽致,倾尽所有,却被人家当成调节女性荷尔蒙的工具,每每暗示想要表达想法,甘擎就一脸冰冷禁忌,似乎他再有除了维持肉体关系以外的主意,她就会很果断决绝地结束这段关系,不带有半秒犹豫的,墨兆锡心中能不悲哀吗?
如果不是偶然知道何仲要从伦敦回来,他的危机意识大增,恐怕还是会与甘擎继续相安无事,他有个自己的小计划,无论如何,最起码先在身体上霸占她,再从甘信和“墨滴”两方面对她进行夹击,总有一天她会习惯自己参与她的生活,离不开自己。
怀里的人儿听了他的表白似乎也愣住了,也不哼哼了,墨兆锡能感觉到她的手臂僵硬,刻意抖着腿在里面转了转,惹来她剧烈的反应。
“啊你别”甘擎蜷紧脚趾,伸手去打挠的背,语气里有几分娇嗔的意味,“别”
墨兆锡笑了笑,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口齿模糊地喃喃:“我爱你我爱你,甘擎,想参与你的生活,当然,不单单是性。生活,还有你的家庭,你喜欢的厌恶的所有东西,我想让你可以像这样笑着打我,也不想看见你宁愿把身子背过去哭也不给任何人知道你的脆弱可是你,不允许我为你做这些我爱你,所以我不忍心勉强你,但我又控制不住想看看你,来粘着你,也许”
“别说了墨兆锡。”甘擎的泪水现在才是控制不住,她逆着光,微微抬眼,两排睫毛上挂着剔透的水珠,在银白的月华中打量着他温柔的眉眼,心中一阵激荡,一阵宁静,抿着唇,生生地说不出个字来,忽地,她感觉腰和叉着的腿有点酸,软软地痴痴地重新靠在他肩膀上,忍不住发笑,想了想,逗弄说,“墨兆锡,你能不能先做完?我你快让我高一下,再说别的”
墨兆锡被她的小挑。逗刺激的一哆嗦,咬了咬牙,嘶吼中,立马化作名符其实的禽兽,起身把她抱起,侧身站在露台前面,双臂穿过她的膝弯,上下大肆地动,甘擎忽悠一下,身子都飘飘的了,仅有的力气攀着他,仰着头,她真的也许已不再是自己了,大概变成另一个被爱着的,或者正在爱着的女人
第一次灵与肉的完美结合,让两人一起到达从未到过的高耸顶峰,依依不舍落下来时,他居然还固执地停留在她的里面。
“我知道有点煞风景。”甘擎双腿也缠着他的腰,没放开,身上没有一处不是被汗水泡过的,身底下也是乱七八糟泥泞一片,她有气无力地捅捅身上的人,“但是你,还得去买药。”
墨兆锡动了动,嘿然一笑,吻上她的唇:“天亮再去买吧,我还没发挥完,你要一次,我送n次,你划算翻了!”
说完,他捞起她已经麻木没知觉的腿架在他的肩上,又开始兴冲冲地冲撞,甘擎一颤一颤,心里暗叫:“纵。欲过度会死人的!!”
真的等到天亮了,墨兆锡终于买回药喂甘擎吃下去,甘擎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也不想吃饭,也不想说话,只想睡觉,墨兆锡躺在她身边,她像那段养病的日子里一样自然而然钻进他的怀里,没一分钟便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墨兆锡正好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匹萨,探头向甘擎的卧室里看她醒了没有,甘擎睁开眼恰恰对上他充满笑意的黑瞳,把胸前的被子向上拉一拉,忽然害羞起来,小声说:“你先出去。”
墨兆锡绷住笑,摇摇头:“我买了匹萨。海鲜口味的,你喜欢么?”
甘擎急的蹬被子:“你先出去一下啊。”
“甘小擎,你从头到脚我都熟悉有几颗痣我都知道,还藏什么啊。”
墨兆锡欢快的语声洒了一路,到了厨房,动作更欢快,把匹萨放进微波炉里重新热好,端到餐厅,此时,已经是中午了,甘擎饿的肚子咕咕叫,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一身瘀伤,尤其是两条大腿的内侧和腰,那惨状她真想有一天也这样整夜整夜地掐墨兆锡,看他什么反应。
甘擎无奈了,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她却偏偏在如狼的年纪里碰到另一头饿狼,真真比天雷勾地火都要凶猛。
墨兆锡知道她累,肯定没什么胃口,所以想来想去,他买了份味道清新的海鲜匹萨,差不多是伺候着她吃完,墨兆锡递给她一张纸巾。
“我回去‘科园’看过你弟弟,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今天晚上就准备继续去跑他的外景。”
被这么一提,甘擎才想起来甘信昨晚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