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烧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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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墨兆锡咬牙,探头向外看,“楼上?”
甘擎耍得更厉害,额头低着他的下巴,好顿蹭:“不行,被邻居看见说三道四的就惨了。”
墨兆锡这下不怀疑了,甘擎肯定是故意的,倏地执起她的下颚,咬一口她的唇,甘擎痛呼,他的舌头大举进攻,在口腔里掀起一阵阵狂波巨澜,甘擎呜呜地叫,胸前在他的细致撩拨下,早已不觉地向他的方向挺起来,她被罂粟般的**。侵占,也在这一秒终于有了些觉悟——一个月身体上的分离,让她十分想他,就像墨兆锡所说的流氓话似的,她十分的想要他。
“这里也不行,那里也不行,甘小擎,你你坑死我了!我现在,就在这儿,要办了你。”
墨兆锡每每一顿一顿地威胁,就意味着他很认真,不是开玩笑,说到即做到,甘擎这么恐惧地想着,“咔嚓”一声,她那价格不低的高腰裙已经不翼而飞,两条细细白白的腿才见了空气就被墨兆锡扛上了肩膀。
“啊——”
她支起脖子探头去看的刹那,墨兆锡已用那双魔爪把她的小裤一气呵成地扒掉,他还坏笑着抬眼看她,手指轻轻抚了抚下面,得意地探入泛着光泽的细缝:“看你还能逞能多久!”
甘擎知道他要干什么,却也没阻止,只顺从地闭上眼,感受腰下被墨兆锡托得老高,腿无力地垂在他的肩膀两侧,他鬓角的头发磨着她的腿内侧,舌尖入探穴游蛇,在里面旋转梭巡,一点点消融她的全部神智,快感竟然在短得要命的时间里急剧飙升,她颤抖嗯嘤,手指攥着墨兆锡的发根,迎来了久违的高。潮。
墨兆锡,她对这人无话可说了,她身体的一切反应他都享乐其中,包括这么情。色。淫。靡的结合,他的手指紧接着挤进去,更加卖力地开拓,甘擎被折磨得浑身滚烫,汗流浃背,哼哼唧唧地挠他的背,不知今夕何夕,所有阻止都是徒劳,她渐渐为他绽放敞开最美丽的地域,墨兆锡兴冲冲将裤子刚刚褪到臀,都没完全脱下来,没片刻停留就握着自己硬闯进去。
“唔。”他喟叹,两个人都在适应拥有彼此的感觉,清晰地跳动,完全地占据,相接时的一样舒快,他拍她的背,仿佛安慰着她惊疑不定的灵魂,“忍忍,忍忍,几下子就舒服了,你相信我。”
甘擎抱紧他的腰,承受他一次次强悍的杵击,开头的几下是试探,还算给她留了条生路,之后便越来越重,她求他,说尽讨好的话,墨兆锡一句也听不进去,上身挺直,跪在她的腿之间,两条生嫩的腿被他并在一起放在左肩,右手掐她的腰,撞得甘擎觉得自己离死没多远了。
躺着折腾几个姿势,墨兆锡又让她扶着椅背,背靠着他,坐到他腿上,诡异而敏感的姿势,甘擎挨过两个回合彻底瘫软,躺在他的怀里。
甘擎之前没经历过人事,不知道为什么墨兆锡可以让她高三四次之后,他却只释放一次,但她还不是傻到底,她明白如果墨兆锡不戴套,一定不会放在里面。
甘擎有点苏醒的时候,下面黏黏的,她顺手去够放在车后座后面的纸巾盒,居然发现——空了,再一转头,看见了装满揉成团状整整一个小塑料的纸巾
32
借着车内的微光,甘擎模糊的眼神从车里不堪入目的狼藉移到自己手腕上:凌晨两点半。。
浑身没有力气,骨头酸痛,她勉强动了动快没有知觉的腰,还搂着她的墨兆锡长哼一声,脸颊贴在她的胸口猫一般惬意地蹭蹭,额头一转,压进柔软里。
墨兆锡果真是真性情啊,在车里这么狭小的空间里睡姿都不带变的,敢情这厮是把她的胸当枕头了。
夜静得令人心头发颤,空调的温度不低,她却还是有些冷,起身把墨兆锡的外套扯过来想要盖上,呼吸均匀的主人被惊动了。
“嗯,你冷吗?”墨兆锡孩子气地揉揉眼睛,支起手臂,垂头看着她,眼神迷蒙,像个刚睡醒的大男孩,一点不像刚才疯狂而纵情从头至尾掌控着她的那个人。
甘擎把衣服遮到胸前,精神恍恍惚惚:“有点。”
墨兆锡赤膊把她仍在发烫的身子捞起来,抱进怀里,甘擎抓进胸前聊胜于无的布料侧坐在他双腿上,他的胸前凉凉的,和自己的无端的发热形成强烈对比。
“这样还冷?”墨兆锡把她往自己身上按,大手搓着她的光裸的背,唇若有似无啄她的侧颈。那凉而滑的触感让甘擎说不出的舒服,她回身缓缓抱住他的脖子,身体几乎贴的严丝合缝,胸都变了形,墨兆锡立刻心猿意马起来,手往敏感触碰的地方移,指腹又刮又按,“那这样?还冷?”
甘擎身子舒快得不想理他,但意志坚持告诉她,必须阻止墨兆锡得寸进尺:“墨兆锡——”话出了口,竟然还是哀求的语气,甘擎扭下腰,躲开他也渐变炽热的地方,刚才要说什么来的?唉,她不知道是对墨兆锡的反应无语了,还是对自己,无可奈何只能委屈地说,“我想回家。”
她的衣服是墨兆锡帮着穿的,虽然都没破,基本完整,可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墨兆锡扣上皮带扣,捧着她的脸亲一下:“好了,我送你上去。”
甘擎下意识一躲:“我自己行。”
“我不行!”墨兆锡不容她置喙,把人打横抱起,带出车子,在甘擎的半推半就、踢踢打打中,上楼,开门,压到玄关的墙上。
“墨兆锡,你够了啊!”甘擎的身上又烫起来,一整晚,她都像被置于水火之中,一边被可怕的**吞噬,一边是自己冷静紧涩的心弦,而让她陷入挣扎的就是这个人,“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甘小擎”墨兆锡张着唇胡乱地吻在她热气蒸腾的身子上,“既然都进来了,就让我再待一会儿。”
说完,缱绻地舔口她的胸,推高她刚穿好没多久的裙子,双手稳稳托着臀瓣,一个急切的挺身,直接进去,她身体里的柔软温润瞬间包裹住他,随着几下毫无保留的顶撞,甘擎皱眉嗯嗯直哼,绞紧他,吸附他,墨兆锡指尖都麻了。。
“是你是你知道吗,是你想弄死我让我死在你身上吧。”
两个人以紧紧粘连着,从玄关路经客厅的沙发,再折腾到卧室,甘擎的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交融的部位,一步步和精神百倍生龙活虎的墨兆锡做出妥协。
“不要,好多次了”在墨兆锡抽出自己换姿势的时候,甘擎一边软软求饶,一边向被子里爬,她终于想起来他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哪里不对劲——他没给她穿小裤,所以他方才那么容易得逞。
甘擎卧室里的露台窗帘没拉,银色的月光倾泻而至,洒在她汗涔涔□出的背和臀上,泛起一层薄薄的哑光,墨兆锡眼底更暗,噎了噎喉咙,过两秒,饿虎扑食般一纵身把她压在身底下。
“啊!”甘擎彻底没力气,连惊叫都夹杂着柔媚和脆弱,似乎像在唤起男人的同情心,墨兆锡现在是禽兽,哪有什么同情心,五指张开捉住她的胸口,压制她的双腿,从后面抵进去,腰下即刻狂肆地大动起来,甘擎认栽了,耳边是墨兆锡的低低的喘息和嘶吼混杂刺耳的身体拍打声,闭上眼,心中悲戚,墨兆锡这个家伙她是自己惹上身的,她怪不了任何人。
甘擎在最后一场战役中终于晕死过去,墨兆锡帮一直浑浑噩噩的女人擦干净身子,回来把她扯进怀里准备睡觉,按理说,做完爱,她的体温也应该下去了,可是她的身子还是那么烫,墨兆锡的手掌覆盖上她的额头,不是被他折腾病了吧。
甘擎在他怀里缩了缩四肢:“好冷。”
墨兆锡心疼地吻了口她的额头,把她抱满怀,盖上被子:“不冷了,这样不冷了,是我的错。”
甘擎的脸埋进他的胸口,激烈后他身体的热度犹在,似乎无论他的胸膛是凉还是热都让她很想不觉地依靠过去。
墨兆锡见她蹙着眉头一副嫌恶难过的样子,却还是把身体贴过来,暗自满意,手指捋着她的头发,低声说话,哄着她睡觉。
清晨的阳光穿过玻璃窗,在甘擎的睫毛上颤颤跳动,甘擎翻了个身,口渴得紧,迷迷糊糊中微微睁眼,就看见一颗头藏在自己腋下,大海鳖的一胳膊一腿搭在她半裸的身上。
甘擎明明记得,她睡着的时候,是她抱墨兆锡的腰,骑他的腿,脸藏在他的胸前,现在怎么全反过来了?!
甘擎气吼吼地要起身,墨兆锡倏地弹起,把她拽回去,向自己身下拖,一边吻一边求:“再等等——”
甘擎揪他的头发,想使出很大的劲,手指却始终软软的,没有丝毫的气力,墨兆锡向来不客气,一吻起来就没有个尽头,从她脖子吻到了锁骨,到柔软饱满的胸,再向下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小小的阻碍,口感不对,他手指拨弄几下,睁眼看看,竟然是个米粒大小的晶莹透亮的水疱。
“甘小擎你”墨兆锡皱着眉头,反应之快,爬了上来,甘擎的脸异常绯红,却不是那种动情的红,他拍了拍她的面颊,依然很烫,甚至比昨晚做暧的时候还烫,墨兆锡登时清醒,攥紧拳头,懊恼不已,“甘擎,醒醒,醒醒,看看我,嗯?”
甘擎稀里糊涂,意识模糊,眼睛撑出一条细细的缝:“我好渴,墨兆锡,给我倒杯水,好不好?”
墨兆锡为她这陌生见外的语气心尖刺痛一下,身子僵直半刻,立即去厨房倒水。
甘擎喝点水,嗓子舒服一些,身体还是难受的要命,尤其是双腿之中,墨兆锡已经穿上了衣服,蹲在她的床沿,直勾勾地看着她,甘擎觉得奇怪:“你干嘛还这么看我,你忙就先走吧,我一会儿自己煮点速冻水饺吃。”
墨兆锡无力地叹口气,手伸进被子里,甘擎不敢置信地惊慌吼起来:“不行,你还要?!我受不了了!”
“不是——”墨兆锡掀开被子,在不知状况生闷气的甘擎身上寻找那颗水疱,并不意外地在她肋骨和后背又发现了几颗相似的,指尖一个个点过,“是是你好像被小甘意传染了。”
“什么?”甘擎瞪圆眼睛坐起来,顺着墨兆锡的手指望过去,是她和甘信一起陪甘意看的病,她又怎么不认得,认命地叹一声,“唉,看来我又要休假了。”忽地,一脸紧张看向墨兆锡,滑稽地捂住嘴巴,声音不清晰,“墨兆锡,你得没得过?”
墨兆锡的眼神渐深,微微怔楞,垂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再抬头时,嘴角多一抹欣然的笑,她总算长点心,还知道关心他。
“我得过了。”没让甘擎多怀疑,墨兆锡俯在她的耳边低声嚅嗫,语声里带着笑意,“你养病的这些天照顾你的工作我预定了。”
墨兆锡给甘擎量了体温,好么,38度2,怪不得她烧得眼睛都不爱睁开,予取予求的。
看到甘擎身上的水疱,他能第一眼就坚定出来是水痘,是因为大学同学里有个20几岁还不幸感染水痘的先例,他当时还恶作剧地把人家水疱当成青春痘给挤破了,害得那位同学的脸上现在还有一块浅浅的疤。
墨兆锡一边给当年的受害者打电话,一边从小区里走出来:“喂,你得水痘的时候都吃些什么啊,有没有特别要注意的地方?嗯,不能吃刺激性强的,不能吃蛋白质高的发物不能抓,这个我知道,嗯,绿豆汤打抗病毒的针?这个,她恐怕不会听我的”
对方狐疑:“谁啊,得水痘这么倒霉?”
墨兆锡停下脚,舒展肩膀,抬头看向湛蓝的天空,嘴角勾起,很自然地答道:“我女朋友。”
“女,女,女朋友?!”对方连连惊呼,“这么倒霉!做你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