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盗-第2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妮丝,我的朋友想要替他的剑弄一个剑鞘,你是否能够找一个人带他去?”大公之子轻声问道。
那个漂亮女人突然间提高了嗓门喊著某个人的名字,并且用那纤细的手指敲了敲她身後的那扇门。
只见门打开之後,一个标准的得里至人的男子走了进来,他一看到大公之子微微一愣,不过立刻弯下腰来鞠躬行礼。
“亲爱的,这位伯爵老爷想要定做一副剑鞘,你是否能够暂时放下乎里的工作陪他走一趟?”那个女人问道。
对於这个大汉和那个女子到底是什么关系,瑞博禁不住猜测起来,事实上他已然感到自己越来越弄不懂得里至王国和这些得里至人。
从那家店铺走出来,从那关闭的门後传来的阵阵娇笑的声音,瑞博相信那位和自己同龄的大公之子恐怕已然迫不及待地开始了他的游戏。
跟在那个大汉身後,瑞博来到了一家店铺前面,将自己的要求详详细细地告诉了那家店铺的掌柜,不过当瑞博从油纸之中抽出那柄细剑的时候,他清楚地看到无论是那位带自己来的得里至人,还是眼前的掌柜的脸色都有些改变。
不过没有一个人对此提出疑义,那位掌柜丈量了尺码之後毕恭毕敬地退了下去。
“刚才那位是你的妻子吗?”瑞博小心翼翼地问道,他的好奇心实在有些难以遏制,他自然明白自己的这个问题非常无理,如果是在佛朗士,或许沉重的一击将等待著他。
“是的。”那个大汉居然如此回答,这令瑞博感到更加惊奇。
“这里的生意怎么样?”瑞博哼哼哈哈地岔开了话题,他自己反而感到尴尬起来。
这种尴尬的局面直到那位掌柜重新出现才终於打破,这一次那位掌柜拿著一条细长的腰带走了回来。
腰带显然是用上好的小牛皮制作而成,边沿被修整得异常平整,表面彷佛打了厚厚一层蜡似的,虽然说不上光可鉴人,不过足以照出人影来。
这条腰带最不一般的便是腰带顶端,一个小巧的铜质搭扣正好能够紧紧锁住另一头的那一排环圈。
铜质搭扣的下方有一道微微翘起的梯形喇叭缝隙,显然那里正是插入细剑的所在。腰带的後侧还竖著一排刀鞘,那是用来插飞刀的地方。
瑞博接过腰带掂了掂。
“伯爵老爷,我帮您衬了两条薄钢片在里面,它们绝对不会对您的佩剑有任何损伤,却足以保护您永远不会因为佩剑从腰带之中滑出来而弄伤您自己。”那位掌柜殷勤地说道。
将腰带系在自己腰间,瑞博将那柄细剑插入剑鞘,突然间他猛地按住腰带用力一抽,那柄纤细绵软的长剑如同毒蛇一般窜了出去。
长剑发出咻咻的声响,随著瑞博的舞动而伸缩跳越,那仿佛是一部描绘死亡的乐章,又彷佛是死神牵引著的舞蹈。
将细剑平举眼前,感受著那坚韧的剑身传来阵阵轻微颤动,瑞博对於手中的长剑极为满意,一时之间他甚至产生了一种寻找一个对手较量一番的念头。
突然间,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块理亮的金属片上,那是墙上挂著的一柄长剑的护手,不过真正令他感到震惊的是,他从那珵亮的如同镜于表面一样光滑平整的护手的反光之中看到了一双敏锐的眼睛。
这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眼神,如此锐利的目光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一个甘愿带绿帽子的软弱男人的眼睛里面。
几乎在一刹那间,无数可能性从瑞博的脑子里面划过,不过他首先做的一件事情,便是立刻移开自己的目光。
彷佛一切都未曾发生,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瑞博显露出满意的神情,他将长剑重新插回剑鞘。
从插兜里面取出钱袋,瑞博摸出三枚金币,这已然远远超过了这条腰带的价值。
将那三枚金币交叠在拇指之上,就像是那些故作高深的公子哥一样,瑞博将金币高高弹起,他刻意控制手指之上的力度,那三枚金币正如他所愿那样飞散开去。
这彷佛是幼稚少年出丑的举动,显然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和怀疑。
那位掌柜极为轻巧地接住了那三枚金币,他的脸上始终堆满了商人应有的微笑。
瑞博非常清楚,店铺之中几乎每一个掌柜都能够轻而易举地接住这样飞散开去的金币,因为他精确地控制著这些金币不至於飞得太过分散,不过那位掌柜在手臂伸缩之间显露出娴熟的剑技基础。
这种区别对方身份的方法是埃克特专门教给他的,在此之前从来未曾出现过差错,正因为如此,瑞博立刻意识到,这两位掌柜绝对不会是简单人物。
“这家店铺已经有多少年历史了?”瑞博一边抚摸著手里的腰带,彷佛显得爱不释手一般,一边不经意地问道。
“在下经营这家店铺近十年了,从来没有哪位客人对我的货色感到不满意。”那位掌柜用商人惯用的口吻说道。
瑞博微微点了点头,他从这番话当中已得知他所需要的情报,如果这家店铺十年之前已然安插在这里,那么就绝对不会是专程为了对付他和王子殿下才特意布置的人马。
“那么,你还有你……你的妻子来这里多久了?想必你们不会是早就在这里了吧,要不然,恐怕……恐怕你的妻子……”瑞博装作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们确实不是本地人,到这个地方只有两年时间,两年来承蒙佛斯大公的恩惠,小店一向颇为欣荣。”那位大汉连忙回答道,装出一副完全能够理解的模样。
狭小的店铺里面,三个人各怀鬼胎,嘴里说的话全都和心里想的丝毫没有任何相同。
“这个……我们是否还要在这里等著?”瑞博试探著问道。
另外两个人自然明白他所说的代表著什么。
“想必现在我们回去不会引起什么麻烦,少年的精力虽然旺盛,容易产生激情,不过这份激情同样也容易退却。”那个大汉回答道。
“我不得不承认,你的妻子确实迷人。”瑞博试探著说道。
“您并非第一个这样称赞她的人。”那个大汉回答道。
“佛斯大公是否也曾经这样称赞过她?”瑞博试探著问道。
“我们始终不曾拥有那样的荣幸。”那个大汉说道。
瑞博露出欲言又止的样子,他故作犹豫了一会儿之後,终於站起来朝著店铺外面走去。
回到那个大汉的店铺,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一切已然结束,彷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马克正坐在那些姑娘们中间,他的怀里仍旧紧紧搂著那个女人。
“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地方,我倒是很希望能够在这里转转。”瑞博说道,他轻轻地扬了扬手中的那条新作的腰带。
马克微微一愣,显然他并没有想到瑞博会拥有其他企图,因为他曾经看到过这位来自异国他乡的特使伴随身边的那位美女,和那位令人心动的绝世尤物比起来,怀里的这个女人显得逊色许多。
正因为如此,马克稍稍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有可能需要不少时间,那些帐奉总是令人感到厌烦,如果您打算在这里好好游玩一番的话,这座热闹的集市倒是有不少东西值得看看。
唯一的麻烦便是您如何回到城堡里面,有两个办法能够让您选择,您完全可以让任何一个人带你回城堡,想必没有人会拒绝这个要求,同样您也可以等我回到这里,不过可能要等到半夜八九点时分。“
瑞博故作思索了片刻,然後回答道:“那么就用不著麻烦你了,我自己回去,想必不至於找不到马车。”
说著,瑞博朝著集市之中最热闹的地方走去,彷佛他已然迫不及待地想要对这个地方好好搜索一番。
对於瑞博的回答,那位大公之子显得异常高兴,他和怀里的美人又亲热了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这家店铺。
看到这位大公之子渐渐远去,瑞博才从旁边的一家店铺後面转了出来,他根本就没有走远。
看到这个少年去而复返,那些女孩们彷佛早已经猜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一般在那里哧哧直笑,而那个女人则微笑著迎了上来,轻轻地插著腰,微笑著问道:“尊贵的伯爵老爷,这一次您想要些什么,这里有最为华贵的衣服绝对能够令你喜欢。”
“如果我想要的是你怎么算?”瑞博直截了当地问道。
“伯爵老爷的要求,我怎么敢加以拒绝?”说著那个女人笑著伸过手来想要解瑞博的腰带。
“难道就在这里?”瑞博惊诧地问道:“当著她们的面?”他指了指旁边的那些女孩们。
“这不是很好吗?如果你希望的话,还可以换换口味,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都不会拒绝你的要求,只要你有这个本事,甚至能够让她们所有人加入游戏的行列。”那个女人坦然地说道,彷佛这对於她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是否有更加隐秘一些的地方?”瑞博问道:“可以让我们两个人单独待在一起。”
“旁边有个仓库,地方很窄,隔板有些破旧,到处是缝隙,而且外边正对著集市,也许会有人参观,如果你想要的话,可以在那里,至少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那个女人笑著说道。
“如果没有其他选择的话,那么就去仓库,至少比在这里面对她们要强很多。”瑞博连忙说道。
那个女人彷佛微微一愣,不过立刻变得坦然起来,她推开了旁边一扇侧门。
侧门後面正如她刚才所说的那样是一个仓库,狭小的仓库里面堆满了布匹,只有靠近门口的那一小块地方能够让人落脚,这个地方站上两个人已然显得拥挤。
将侧门关上之後,里面丝毫不显得幽暗,因为仓库的外壁之上正如那个女人所说的那样布满了缝隙,瑞博甚至能够从这里看到外边街上的景象。
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值得庆幸的是并没有人注意这个简陋的仓库。
一阵窸窣之声响起,那个女人已然将衣服全部脱卸乾净,她的身体散发著成熟女性独有的丰韵,如此美景,瑞博只曾经在那位王后陛下的身上看到过。
突然间那个女人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叫声。
“喔,您绝对是个怪物,您拥有著一件致命的武器,我或许得改变主意,免得令自己丧失性命。”那个女人笑著说道,不过她的手却一刻不曾停歇。
“这里的地方真是狭窄,你希望我面对著你由你抱著,还是让我趴在墙上将後背朝著你?”
那个女人调笑著问道。
“你为什么不躺在地上,这样会显得舒服一些,只要将身体折叠起来,并不会令这里显得拥挤。”瑞博说道。
“喔,您真是一位残忍的君王,这会令我丝毫无法动弹,只能够承受您的肆意摧残蹂躏。”
那个女人娇笑著说道,她嘴里虽然这样说著,却信手从最上面拉下一块布匹铺在地上。
看著那个女人高高翘起的双脚,看著她那迷人的笑脸,看著那雪白柔嫩的臀部,瑞博缓缓地弯下腰去。
一阵猛烈的颤抖,伴随著一阵低沉的从喉咙里面发出了呜鸣,那个美丽迷人的女人绷紧了身体,此刻的她彷佛即将死去一般,又彷佛身处於天堂之中美妙无比。
此刻她唯一希望的便是那激烈得远远超出她想像之外的暴风骤雨能够暂时停息,但是令她感到绝望的是,她发现风暴正变得越来越猛烈。
澎湃的激情如同山洪暴发一般倾泄而出,当一切重新平静下来,那个女人只感到自己已然彻底虚脱,这是她从来未曾体验过的感觉,一切来得太过猛烈,猛烈得令她根本难以承受。
她只能够但愿一切已经结束,不过从那件仍旧散发著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