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一和樊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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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黄真也看出简一并不想破坏现在这个家的安宁,所以她不确定在她道出自己的事情后简一是否会插手,直到毫无武功的简一察觉有人跟踪,从简一身上看到太多惊讶的黄真只是稍稍惊讶,便出去察看,却在事隔五年后再次看到了衣角绣有紫蝶的黑衣人,瞬间的悲愤恨意让自己险些冲上去。
回到屋里的黄真好不容易才平息悲愤,随后又有些惊惧“难道她们发现自己了”?想想不是,她现在的年纪变老了十岁多,而黑衣人跟踪的又是简一他们,看来简家也被牵涉进这块儿青玉的事情了,黄真这才决定道出一切,认简一为主,请简一出手相帮。
听完黄真的叙述,简一只想立刻把那块儿青玉砸碎,这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了,也不知这青玉是有绝世武功还是倾国财富,但这都不是自己想要的,无奈的是想砸也晚了,听黄真的叙述,行凶之人误把孩子带的那块儿玉当成了宝物,而并不知真玉在黄真手里,跟踪的也是自己和弟弟而非黄真,那么就可以排除冲着青玉来的可能。
现在,五年前的行凶之人盯上了简家,而简一全然不知自己这里有什么是她们记挂的东西,但简一认为,五年前干下惨案就销声匿迹的凶手再次出现就盯上简家,十有**还是和“青玉之事”有关,既然真的青玉在黄真手里,那便表明她们的终极目的没有达成,简家也不知在她们的终极目标中起着怎样的作用。还有一点儿简一有些不明,青玉为何就看上她了?
思来想去的简一一总结,结果只知道自家被人盯上了,其他的一头雾水,但既然被盯上了,只能迎头而上了,这个家就算拼了命简一也会守护好的。
下了决定的简一告诉黄真,既然对方都已找上门来了,自己决定应战,听到此话的黄真瞬间从身体里迸发的激动、豪迈、干劲儿让她整个人一扫压抑,焕发生机,两人俱是斗志昂扬,不过简一要求黄真还和以前一样相处,理由是现在这样太别扭,黄真嫣然而笑,脸上的伤疤似乎也不那么狰狞了。
两人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简一决定搬到城里,她可不认为一旦对方动手会对善良的村民手下留情,为了不牵连无辜,应该尽快离开柳村,还要调黄真的一些手下来护全家人的安全,当然他们不能离得太近,更不能让对方察觉,从而得知自己这方已经有了警觉,依二人看,他们暂时还不会动手。
商量中的简一突然记起那个一直让自己放不下心的弟弟们的“奶爹”,一直说要查查他的底细,到底是真被砍了,还是找了个替死鬼?在目前线索少的可怜的情况下,任何一点儿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简一把柳妈、二妹、弟弟们叫来,也模仿了前世的警察一把,在几人的描述下、不断修修改改,画出了“奶爹”的画像,虽然大家很是疑惑,但简一以秘密为由,并未说出画来何用,也未说出家里面临的危险,暂时就由她和黄真来承担吧。
“奶爹”的画像对于对他的探查可能很有帮助,就交给黄真的手下去办了,在搬去城里之前,简一这几日会尽量把几个小家伙约束在家里,这样危险小点儿。
就在这边危险逼近,简一和黄真忙着应对时,樊府却传出樊多与秦锦凤过了新年就要成亲的消息,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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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心怀各异的母子
话说樊多的失踪和后来的虚弱而归让樊府以及“绝迹”的众头脑们一时也乱了阵脚,樊多平时处理生意上的事儿,也会留在“绝迹”总部过夜,所以樊多的一夜未归在樊府众人的眼里实属平常,而“绝迹”的众人也以为主子在府里,再说对主子的能力和武功可是相当自信的,哪会想到有事发生。
直到第二日,是樊府众小辈儿向老祖宗请安的日子,原来,退下府主之位的老祖宗有自己的养生之道,平时喜清静,也不乏消遣方式,不喜小辈儿天天请安扰她清静,倒是每月固定有一日是小辈儿集体请安的日子,有事儿不能来的要事先打声招呼。
可是,这日樊多缺席,却也意外的没打招呼,从书童星儿那儿得知,樊多一夜未归,从“绝迹”得来的消息,“主子自昨日正午离开‘静心阁’后就再无消息”。
这时才感觉不对劲儿的众人立刻吩咐下去,全力寻找樊多,于是,更多的消息被传了回来,“昨日简一也出现在‘静心阁’”,“两人一起离开”,“两人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城外”,“简一昨日也是彻夜未归”,随着消息的逐渐传来,樊府府主的脸色也逐渐变青变黑。
傍晚时分,被水柔送回樊府的樊多,毒已解,嘴上的伤也已处理,樊多的脸色因水柔输给他的内力而显得不再苍白,看起来只是疲惫虚弱。樊多简单地向众人述说了“狼群事件”,因被狼群围困,彻夜未归,此时又累又乏,接着便去休息了。
了解始末的众人并未怀疑樊多之言,他们也明白武功再高的人遇到凶残狡猾的狼群也讨不到好处,何况还有个毫无武功的简一拖累,于是,远在柳村的简一并不知道自己再次被冤枉了。
对此次事件最是愤怒的莫过于府主了,回想起简一来府上之日,儿子莫名发火还说要自己决定亲事,几日后公然在街上和简一搂搂抱抱,这次两人居然幽会于城外树林,还孤男寡女的相处了一夜,作为一个未出阁的男子,儿子此番作为让她深感不妥也颇为忧虑,对她自儿子小时就把他当做女儿来培养的决定第一次有了些后悔。
回想起儿子从小的聪慧就不输于两个女儿,自己不忍心埋没他的才华,也担心他的绝世容颜引来不轨之人的觊觎,学些武功外加侍卫的保护就是双重保证,于是请了才名在外的顾清秋当他的夫子,拜了世间高手赤梅为师学习武功,赤梅为人清傲,因欠下郎府恩情,收下郎鹤郎乔为徒,再不收外人,何况是像儿子一样的男子,但在见了儿子后,惊叹儿子的武学根骨和天赋,破例收为关门弟子。
儿子也终不负自己所望,游走于各大生意场所,他的智慧和手腕毫不输于女子,更是创立了分离于樊府、独属于自己的产业“绝迹”,尽管早年间儿子受到的非议让自己心疼,但他的坚韧也让自己给了他无条件的支持,现在这些年,愈来愈多的女子把眼光放在了儿子身上,其他府的府主也羡慕自己培养出如此出色的儿子,自己是颇为骄傲的。
然而,儿子终究是要嫁人的,自己赞同他在生意场所崭露头角,但不能不对他在与女子相处过程中毫不避讳的举动心生忧虑。
儿子与简一的多次纠缠让自己很是不解,就简一这个女子而言,自己就从未对她满意过。儿子与她的定亲之事自己先前并不同意,无奈拗不过娘亲的坚持,才勉强答应,后又听说她体弱多病,心下更是不悦,后来简府出了事儿,亲事也就不了了之,前些日子,娘亲听说她搬到柳村,出于对老友外孙照顾的心思才把她请到府上,在见到她时自己不禁庆幸儿子嫁的人终不是那样平凡的女子。
自己一向看重秦府的秦锦凤,下一任秦府府主,才智武功自不用说,最令她满意的是秦锦凤的儒雅稳重、谦和有礼,再说,她又是自己好姐妹的女儿,两府的关系也向来不错,虽然也有人猜测自己会把儿子嫁给郎府的少府主郎乔,也是儿子的师姐,但自己总觉得郎乔出众是出众,可也是相当傲气的,自己的儿子同样是有傲骨的人,这样的两人若成亲了,发生矛盾可能互不相让,到时孤身一人在郎府的儿子受了委屈怎么办?相比之下,还是秦锦凤最适合儿子,也最合自己的心意。
想通一切的府主立刻把还留在府上的秦锦凤叫来,让她马上回府,之后与她娘亲一块儿来提亲,她和儿子的亲事最好在年后就办了,对外也放出樊府樊公子与秦府锦凤姑娘即将喜结良缘的消息,让那些痴心妄想的人尽早死心,当然,这个“妄想之人”恐怕指的就是简一吧。
安排好一切的府主越想越是对秦锦凤满意,对儿子与她的亲事满意,然而事情的发展真如她所愿吗?
醒来后的樊多最先想到的就是简一,“毒心”的濒死一掌不可小觑,何况是毫无武功护体的简一,被打飞的简一又撞到树上,可谓是伤上加伤,之后在那寒冷的冬夜,只穿一身单衣的她又是爬树又要把自己拽上树,即便自己当时没了内力不能探查她的伤势,但亲眼所见一切变故的自己岂会不知她的伤严重到何种程度!只要想到她所受的伤都是因自己而起,就心疼、懊恼不已。
因自己当时陷入昏迷,后来听水柔说起先她一步找到两人的女子,她是来接简一的,武功竟然在水柔之上,樊多知道她叫黄真,曾简单调查过她,她最初是被简一雇佣的车妇,后留在了简一身边,但没料到她有如此高的武功,虽然简一对她很是信任,但自己还需再查查,不能让任何危险留在简一身边,不过目前看来,有这名女子给简一疗伤,她的伤应该会好的快些吧。
樊多担心当日在林中留下“毒心”的痕迹,让简一今后惹上麻烦,吩咐水柔趁无人时再去趟树林处理干净,从树林归来的水柔带回了两块儿“老虎玉坠”,正是简一给弟弟定做的玉坠,樊多决定再恢复几日,就给她送去,顺便看看她的恢复情况。然而,水柔还带来了娘亲决定把他嫁给秦锦凤的消息,一听此事,樊多非常生气,对娘亲也有些失望。
他自是明白子女的亲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道理,但多年来,从府中他负责的生意到“绝迹”的决策,最终都由他做决定,他的亲事也想自己做决定,娘亲之前也没反对,她一向尊重自己,从没强迫过他,这次,即便娘亲决定了亲事,也应该先告知自己一声,而不是先放出消息,不给自己反悔的余地,这样的娘亲让樊多不禁有些失望。
那么简一呢?她听到这样的消息作何反应?虽然从那两天一夜的相处,他感觉出简一对他亦是有情,但他不知道简一对他的情有多深,是否有深到改变她先前决定的地步?但自己还是隐约觉得她对自己的情应该没自己对她的深,他从意外发生前她的拒绝中听出了她的坚持,那么共患难之后呢,她的选择是否依然是那份安宁而非自己呢?
想起那“噬骨之痛”,樊多承认自己从未受过如此之痛,就算是小小年纪学习武功时,再大的伤痛自己都会咬牙忍过,从没像这次这样丢脸的昏过去,好在最后还是有药可解,那么,简一在不经意间融入自己骨血的那份温暖呢?若她最终都不肯接受自己,那时带给自己的痛可会弱于“噬骨之痛”?那时可还有药可解?
在樊多看来,简一的温暖是一种一旦沾上,就欲罢不能的毒吧,初次见面只是记住了她的温暖笑意,那么在“静心阁”,她画给自己一朵被她称为“玫瑰”的花,她笑看捧着画看痴了的自己,笑问自己是否有红色的玉石时,那独独为自己绽放的温暖笑意让自己在刹那间似乎听到了全世界花开的声音。
在树林,受伤后的她终于回应了自己的呼喊,放下心的自己随被瞬间袭来的“噬骨之痛”吞噬,直到落入她的温软怀抱,她身上的温暖从两人相贴的身体一点儿一点儿融入自己的身体,轻抚着自己体内那受伤的地方,驱赶着体内那叫嚣的疼痛。
在树上,再次被她拥入怀,听她在耳边柔声低语,感觉她轻轻撩起自己额前的散发,在她手心写字时,暖意顺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