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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部分

东方云梦谭-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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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的作战,根本就不会出动到特种部队,也不该有那些黑衣人出现,能够遇上他们,可以说是倒楣到极点,也可以说是“运气”。
  军部之前曾多次设伏,也曾出动高手,希望能擒获一、两名黑衣人,不然哪怕是当场击杀,拿尸体回去研究分析也好,从而了解太平军的秘密,但这些行动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在太平军的刻意防范下,无法生擒这些特种高手,并不奇怪,但要说连尸体都抢不到一具,这就未免荒唐;可是事情偏偏就是这样,那些黑衣人的服装内藏有特殊机械,一经启动,马上就会破坏尸体,大武军方几次损兵折将,连一具完整尸体都弄不到。
  这次虚江子两兄弟的奋战,不但杀了数名黑衣人,而且也不晓得为什么,尸体仅被破坏头脸、手脚,其它部分大致上还算完整,再加上虚河子所提供的线索,可以说是帮助极大,更一举完成了军部几次大行动都没能成功的目标。
  “干得好!做得真是漂亮!才刚到这里,就立下大功,前途无可限量啊!”
  前来探望的军部长官,竖起大拇指,留下了这样的称赞就离开,虚江子为之愕然,事实上,战斗的后半场他完全失去意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是旁听虚河子的叙述,才约略有点印象,但不管自己是怎么发狂打跑那些黑衣人的,最重要的一个事实,就是此次同行的师兄弟,几乎全部阵亡了。
  幸存者五十多人,生存率还不足三成,死者人数远远多过伤者,几乎可以说只要落败就死路一条,这个事实给虚江子的冲击绝非一般,那么多平时一同习艺、这一路上同说同笑的师兄弟,就这么变成尸体,再也见不到面,变成阵亡名册上一个简单数字……这绝不是说一句“知道了”就能接受的事。
  若要说有什么冲击比这更大,那大概就是军部长官们对此提都不提,全然不以为意的表现,虚江子觉得,自己好像身在一场荒唐的梦境中,究竟是自己仍未清醒,还在梦中?还是这个世界已经错乱了?
  身上缠满绷带的虚河子,也坐在一旁,脸色铁青。虚江子的感觉,他同样也有,只不过被他压抑下来,没有诉诸于言语,自己毕竟初来乍到,正是适应规则的时候,不是挑战规则的时候。
  那些军方高官在问话完毕后,告辞离去,无论是虚江子或虚河子,都没有挽留或装客气的力气,他们两个人都受了伤,来自身心的疲惫,根本就没有什么话可对人说,然而,还是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心情。
  当那些来探视的军官走光后,虚江子注意到一个特殊的人,那个人本来站在军官队伍的最后头,没说半句话,不引人注意,但在所有人走光后,他还站在原地,这就显得很突兀。
  那是一个年轻的军官,岁数与虚河子差不多,可能略为年长个两、三岁,面有病容,脸色苍白,五官倒还算是清秀,但眼中有一股阴狠的神色,让人没法对他有好感。
  虚江子是躺着,虚河子是坐在一旁,这角度能看到的东西,远比虚江子要多,瞧见这个年轻军官留下,顿时一愣,记得这个人刚才站在队伍里,周围的人不知是忌惮还是厌恶,好像都与他保持一段小距离,避免肢体碰触,这个人留下不走,是为什么?
  “……最前线的规矩,与你们平常熟悉的不一样。”年轻军官道:“这里只问有什么成果,不在乎你有什么付出,无论你牺牲了多少东西,失败了就是失败了,没人会同情你,也没人有那个时间同情你,胜利就是一切……愿与两位共勉之。”
  说完这话,年轻军官预备离去。虚江子微觉愕然,想不到这人之所以留下,就是为了说这些话,尽管这话不好听,但他却是所有人当中,唯一体察到两兄弟心情的人,自己不由得对他生出一丝好感,正想道谢,却听到那年轻军官道:“这里虽然是大前线,但估计撑不了几天就要沦陷,你们养伤的同时,最好做一下迁移的准备,不然在病床上被太平军俘虏,后果请自行想像。”
  身为军人,这么明目张胆地预告战败、失守,当然是很犯忌讳的事,而这个年轻军官在说话时,神情淡然,没有任何的愧疚或不安,仿佛己方战败全然与他无关,这种表现落在旁人眼中,非常讨人厌。
  虚江子本来对这人的一点谢意,此刻已经荡然无存,略带气愤地问他,如果此地即将失陷,那他身为此地军官,又要到哪里去?
  “喔,敝人安危不劳二位费心,朋友替我报名了一个补习班,快要正式开课了,我得去那边上课……”
  说完这句话,年轻军官从两人眼前离开。似乎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言行讨人厌,所以他转身离去时,连一句客套话都没有说,虚江子、虚河子皱起眉头,隐隐约约觉得,这个人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
  不久之后,经过打听,他们知道这个年轻军官的名字叫银劫,似乎是个颇有后台的权贵子弟,平时独来独往,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本地军方也当他是一个麻烦人物。
  尽管对银劫这人有点不良预感,虚江子和虚河子却难以想像,这人不但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这些麻烦的持续时间更长达十数年之久,令他们常常感叹“早知道那时一见面就杀了他”,而不知道该说幸与不幸的是,有这种感叹的人,远远不只他们两人。
  银劫离去之后,虚江子向弟弟询问状况,大致清楚了事发经过,对于自己总是莫名其妙昏迷一事,深感无可奈何,明明身体没有那么弱,却不知为何总是容易失去意识,若只是如此倒也罢了,偏偏每次昏去之后,便狂性大发,爆发出不晓得哪里来的力量,大闹一场,所向无敌。
  虚江子此生平淡,没什么出锋头的机会,难得这样威风一把,倒也过瘾,可惜每次威风的时候,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事后只能看到旁人怪怪的眼神,实在是令他扼腕。
  上一次在不周山下闹了一场,又是威风,又是丢脸,事后被师兄弟耻笑了好一阵子,还给取了个绰号,人称河洛剑派的“金曲歌王”,真是可耻到家,但那次闹归闹,没有杀伤人命,也没见血,不比这次直接就辣手抓爆敌人脑袋,凶狠残忍,清醒后听说这事,还被吓一大跳。
  “可惜啊……该说是晚了一步吗?”
  没什么人听到自己变成冷血杀人魔,会觉得很开心,虚江子的情况也是一样,然而,他仍旧感到惋惜,即使变成杀人鬼也好,若这样的代价能救回同门性命,那就值得,可惜……发狂得太晚,就算杀了敌人,也无法让已死的师兄弟活过来。
  虚江子心头郁闷,重重一拳猛然往下挥击,却被虚河子从旁伸手拦下,对着兄长摇了摇头。
  “这里不是河洛本部,这张木板床也不是结实的紫檀桌,你这么一拳下去,把床给打垮了,后头会很麻烦的。”
  虚河子用这样的方式提醒兄长,他们两人如今已身在异境,发怒可以算是一种发泄,但对现实却不会有什么帮助,尤其是自己兄弟还扛着责任,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站起来,适应当地,这样子对其他的河洛弟子才有帮助。
  “我觉得……太平军用的那些法宝,我们应该多搜集点资料,了解一下。”
  虚江子第一个想到的重点,就是这个,先前在路上听到种种传闻,对太平军所使用的法宝形容得极厉害,那时虚河子还对其余师兄弟打气,怎知道实际上阵,太平军的法宝只有比传闻中更强,连自己兄弟都险死还生,这件事传出去,对士气打击必大。
  既然已经到了最前线,所有一切不再模糊不清,应当知己知彼,好好了解一下太平军的真面目,将来战场相逢,怎样都能减少些死伤。这是虚江子的想法,但虚河子却似乎不做如是想。
  “比起这个,我倒觉得……大哥你那身力量,突如其来,如果能够善加利用,对我方一定大有帮助。”
  虚河子说话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却似乎是在刻意压抑本身情绪,虚江子听在耳里,隐约感受得到弟弟语气中的渴望。
  “这个就等以后再说吧!现在……我也不晓得那种力量怎么得来的,就算想利用,也无从用起啊!”
  一面这样说,虚江子想起了西门朱玉与姗拉朵,若说世上有什么人能在这方面帮到自己,那大概就是这两个人了。
  两兄弟讨论了一下,但因为没有更多的资料,这些讨论并无意义,基本上只能算是闲聊。
  谈话告一段落,虚河子去替兄长取来粮食与饮水,顺便也向外头的医护人员打听,知道此地名为李家屯,本是一个小村镇,大概两个月以前,军部遣人来此建立补给仓库、简易医院,源源不断地为前方提供运补,同时接纳前线的伤兵。
  原本战火距离此地还有一小段路,但随着大武军的败退,这里现在是越来越危险,与虚河子说话的年轻女护士小声告诉他,说不定本月就守不住了,医院里头人心惶惶,都想早点离开此地。
  “看来,我们来得还真不是时候啊……”虚河子回房之后,这样和兄长说着。
  虚江子觉得,情况恶劣没关系,自己本就是以援军的身分来,如果不是来雪中送炭,难道是来锦上添花抢功的吗?问题是,自己才刚来,就被人杀得七零八落,这样根本没资格当什么援兵,大军败退时,自己这些伤兵还会成为负担,那才真是来错了。
  “大哥你可真是好心,这种时候还在担心给人添麻烦,你为人着想,人家可未必替你着想,当心到时候被人当弃子用,那时才真的是呼天不应。”
  虚河子认为该做点准备,虚江子也同意,但他们两兄弟都料不到,自己没有什么准备时间,因为太平军攻陷李家屯的时间,不用等到月底,甚至连几天的时间都没有,就在当天傍晚!
  对虚江子两兄弟而言,这确实是一次记忆深刻的体验,两个人正在商议,如何请军方协助,让此刻同在医院内的五十几名河洛弟子,能够在全体撒退时不会被遗留下来,平安转移,忽然就听见外头隐约响起爆炸声。
  声音很远,起码是从十几里外传来,若不是兄弟两人内功修为精湛,这一下还听不到。虚河子立刻有了警觉,拿起长剑就要外出看看情况,正在房内的一名大夫看到他这反应,还好整以暇地表示,这种事情常常有,代表大武军正与太平军交战,如无意外,等一下爆炸声会转强,还会逼近,但很快就会结束,这种情形已经反覆持续好一段时间了。
  虚河子将信将疑,但这大夫说得果然不错,爆炸声迅速转大,还朝这边渐渐逼近,那名大夫露出一副“不用大惊小怪”的得意表情,虚河子也预备放下剑,重新与兄长讨论,哪知道应该要停歇的爆炸声未有减弱,还迅速朝这边逼近过来。
  “敌人来得好快,这也是本地的常态吗?”
  虚河子连忙追问,那名大夫呆了一下,侧耳听了听,皱眉苦笑道:“这……这倒是头一遭,不过战场上的事情难说得很,大概等一下就会停了,不用大惊小怪。”
  “才怪!”
  虚江子两兄弟这一惊非同小可,如果自己这时候没反应,那就不是处变不惊,而是麻木不仁了。
  虽说身上有伤,两兄弟毕竟根基深厚,又都只是皮肉伤,并未伤筋断骨,经过几个时辰的休息,早就已经回复行动力,连忙提剑准备,那名大夫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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