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赖豪门老公:宝贝,不准离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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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峰眯了眯眼,“还愣着做什么,把内衣内裤也一并脱了。”
天还没有黑,房间还很亮,听到他的话,简洁愣住。
羞辱染上脸,让她本来还苍白的脸反倒有了丝血色,真是挺讽刺的,不是吗?
她的手缓慢地伸向后背,将内衣扣解开。
得到解放的玉胸弹了一下,再也没有半丝的遮掩爆露着。
她的身材很好,凹凸有致,且身上没有半点的赘肉。
手渐渐地往下,一点一点地拉扯着内裤的束带。
羞辱让她咬紧了下唇。
她不能得罪他,他是她的金主,妈妈的病需要他的关系来医治,还有住院的费用……
一想到这,她便霍出去地用力将束带一拉,让自己彻底的光着身体。
闭上眼,她等着他的侵犯。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所谓。
反正只是金钱交易,又有什么关系,谈什么难受不难受,感不感觉。
只是,久等而来的侵犯并没有出现,她正欲睁开眼,却被他用力推倒。
覆压在她的身上,他想将她压破似的用力挤压着,手却是不规距地往她的花蕊处探去。
她感到羞辱地咬着下唇,想用手去拨开他的手,却被他用另一只抓手,动弹不得。
他翻动着她的花心,不断地挑逗。
手指灵活地让简洁不由得起了反应。
可是对于这样的反应她是羞愧的,死死地咬着下唇,她绝不会让自己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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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对于这样的反应她是羞愧的,死死地咬着下唇,她绝不会让自己呻吟出声。
邵峰却是冷冷地看着她,“何必装,你明明很想要。”
她不语,他说什么,她都装听不到。
她不能反抗,只能沉默。
他的兽欲要发泄,她能怎么办?
见她倔强地装做没有感觉,邵峰更加卖力的挑动着她的深处,用手指抽动着。
湿液流出,他笑得冷漠,将手拿给她看,“看,你多想要。”
简洁让自己闭上眼,不要去看,不要去听他说的话。
这只是恶梦,只是恶梦而已。
他却忽地俯下头舔着她的耳垂,“我喜欢你想要的样子……”
“说,你想要。”他不断地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简洁只能扭动着身躯,“你到底想怎么样?”
“说你想要。”他用自己的欲望顶在她的湿润处,却偏不满足她。
“我不……”
“不诚实的女人。”他不急,他一点也不急,他可以诱惑到她想要为止。
事实证明,简洁输了。
她求饶地开口,“我……我……想……”
“你想什么?”
“想……要。”她脸色已是绯红,不知是羞还是气。
“真乖。”他抚摸着她的脸,然后忽地进入她的体内,简洁抽气一声。
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剧烈的摆动,冲撞着。
他将她翻身,后背式地将她占有,没有半点爱怜,纯粹地发泄般。
简洁拿着他的手指,用力地咬,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她是输了,但只要有一丝理智存在,她便不会让自己羞辱自己。
天何时黑的,她不知道,只知道很累很累。
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光,她动也不想再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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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光,她动也不想再动一下。
邵峰满足的抽离自己的身体,走入浴室。
直到耳边传来水声,她才缓缓的睁开眼,侧脸看着窗外,月光洒进,打照在她满是欢爱过后的痕迹身上。
邵峰让自己洗了个冷水澡,所有的理智已经回来。
看着镜中的自己,深邃的眼神看不到底,水珠从他的头发上不断地落下,沿着脸,滑过胸膛。
到底是怎么了?他怎么会这么的冲动……
关掉水龙头,他用大毛巾围着下半身走了出来,没有欢爱后男人对女人的疼哄,他只是看向床上那具刚刚被他欺负得不行的躯体。
满是欢爱的痕迹,还有他落下的占有性吻痕。
张嘴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
打开灯,走到衣柜处找到衣物,就地的换上,见床上的她还是一动不动,他拿起手机说,“从今晚开始,你住这吧。”说完,他走出房门。
没有说,他会不会回来睡,又或交待一下,以后的夜晚他来不来住。
这就是金主,不是么?
听到房门被关上,简洁终于站了起来,连怜悯自己的勇气都没有,她走向浴室,拿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她不知道他刚刚要了她多久,她只觉天都黑了……
她向来不爱流泪,可是现在……
眼眶涩得发疼,她拿蓬头从头上洒下,水湿了她整张脸,盖住了从她眼眶滑下来的泪水。
终究,还是忍不住痛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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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峰消失了。
确切地是说是从她的生命中消失了。
她打电话过去,转接的是秘书台,说他有事出差了。然后她无奈的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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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电话过去,转接的是秘书台,说他有事出差了。然后她无奈的挂上。
整整两天,她没有他半点消息。
看着放在桌上的CD碟,简洁有些发呆,这样算什么?他厌了?
她已经呆在家里两天,她还要继续等下去?其实他消失了更好,只是美国那边……
早上刚接到简明的电话,一切都很顺利,简母的手术也已经在做安排了,估计就这几天的事情,他希望她能亲自过去。
可是……
本来想跟邵峰说一下的,但现在他玩失踪,她能不能去?
一想到自己现在没有了自由权,简洁便烦燥不已,手机却是在这会响起,拿出手机看到上面来电,她更加不耐,“喂。”
“有空出来谈谈车子的赔偿问题吗?”手机那边响起的是邓博逸的声音,懒懒的。
“没空。”她果断拒绝。
“哦?简小姐是不想负责吗?”他表现得很像公事公办,一声简小姐听得简洁直皱眉头。
“你想怎样?”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跟我谈谈赔偿的问题。就下午一点半,地方……中央公园的那个位置。”说完,他已先挂掉了手机。
简洁瞪着手机干生气,他以为她一定会去是不是?说得这么的笃定。
而另一边,邓博逸挂上手机,才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抽上,像陌生人一样其实并不是很难啊,只是不知道这重新开始会有多难。
坐在中央公园里的长椅上,对面的景色就是S市的证劵所,其实,他一直想做的是股市操盘手,比起律师界,他更希望成为一个商人,一个金融界的商人……
可是因为父母的期待,他最后只能选了律师这一行,跟同辈的堂兄弟们,成为S市的律师界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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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因为父母的期待,他最后只能选了律师这一行,跟同辈的堂兄弟们,成为S市的律师界老大。
曾经,他带着她很常坐在现在坐的这张长凳上,看着前方的证券所,他听着她谈她的梦想。
她说她要成为一名演员,一位有实力的演员,然后她会谈到,演艺圈的黑暗。
他那会总是静静地望着她,然后对她说,“你会如愿的。”
她曾问过他的理想是什么,很多时候是沉默又或转移话题,最后一次回答的是,“与江霆生较量。”
与江霆生较量成了他近年来唯一的目标。
可是每次来到中央公园这里,看着那证券所,他就会深想些什么。
也许,他该考虑转行了。
时间一点一点在流逝,他静静地坐在长凳上等着简洁的出现,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三个半小时……
终于,远远地瞧见了她的身影。
邓博逸眼神锁住她,看着她一点一点的靠近。
她一点也没变,就算是远远的,他也能认得出那个移动的身影是她。
她从来不乏追求者,所以她念北影,其实他心底处是希望她辍学的。
因为北影可是男人目光锁住的地方,那里一有美女出现,基本上都难逃他们的爪牙。
说实话简洁其实不想来。
那个位置……有太多美好的回忆,过去越是美好,现实就越是残忍。
她真的没有必要再去回想什么。
可是她还是来了。
看着他坐在那,时光仿佛倒退了在了一年多前,她与他相拥,微笑。
平静地走到他的面前,兴许是因为这凳子勾起了回忆,她对他不再那么冷漠,反而很平和,“你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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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地走到他的面前,兴许是因为这凳子勾起了回忆,她对他不再那么冷漠,反而很平和,“你要多少?”
约她出来是谈赔偿的事,那么就直接点吧。
“我不要钱。”邓博逸捻熄烟蒂,抬眼直视着她的脸。
听到他这话,简洁皱了皱眉,“邓博逸,你在玩我是不是?”不要钱,约她出来做什么?
她还以为他想通了,才打电话给她的。
原来不是,既然不是,那她还留着做什么?
转身,她一刻也不想留下的离去。
“为什么每次见到我,都想迫不及待的离去?”邓博逸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
踩着高跟鞋,简洁顿住脚步。
“因为还爱着?怕?恨?”他猜测着她反常的行为。
简洁深吸一口气,转身看着他,没有眼镜的掩饰,他身上流露出她陌生的气场,“因为我不想再见到你。”
话在预料之中,他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异,“为什么?”
真是好笑,